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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5-85-劫后余生(3)

    晚上下起了小雨,绵密的雨丝如糖丝在坠落时分拉出长长的水线,海潮涨伏,风声响亮。

    塞琪走进船长的房间时,发丝肩膀略有潮湿,她穿得很少,大片肌肤裸、露出来,系带的无袖坎肩只够遮胸,形状优美的锁骨,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手臂上深蓝的刺青将肌肤映衬地几乎透明。

    “船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塞琪开门见山,少年正坐在桌前看书,白炽灯将房间映照得透亮,她看见少年翻页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是适合握刀的手。

    几步走到少年身旁,瞥见少年手中的书,塞琪忍不住的打趣:“船长,你不是专攻心胸外科的吗?怎么研究脑部解剖结构了?”

    “稍微了解一下。”罗合上书,声音冷清。

    “哦……”

    “塞琪,你过来。”罗伸手将走近他的小姑娘拉进怀里,塞琪恍惚间瞥见少年眼眶下浓重的黑眼圈,掩藏在帽檐阴影下的双眸带着疲惫,他的头靠着她的脖子,握住她的手,身体相互依偎,紧紧地贴着,像在感受她躯体的温度,她听见耳畔的呼吸声,均匀而绵长,宛若安心陷入沉睡的孩童。

    “船长,你累了?”塞琪将声音压得很低,害怕惊扰了少年。

    “不,没有。”罗否认,他抚摸小姑娘肩后的发丝,低声说,“今晚,陪我睡。”

    “不做吗?”塞琪认真地询问。

    “不做。”

    夜晚的风声呼呼连绵,卷着海涛跌宕起伏,海水有节奏地拍击舷板,一波一波的潮涨潮落像极了贝壳里传出的辽远歌声,动人地宛若海妖的诱惑,少年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梭,指骨不经意地触到她的脖颈,像一个令人战栗的轻吻,但这却不是**的把戏或手段,她的船长从来不会将她当成待捕的猎物,在她周围洒下天罗地网,因为相互信任相互尊重才会连追求都要征求她的意见,如果她不愿意,那就继续做同伴,没有什么好执着,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和船长相处都战战兢兢了?

    塞琪犹豫不决地垂下眼:“船长,要是我……”

    “你没带武器吧。”罗握住塞琪纤细的手腕,“你觉得你的力气会比我大?”

    “不……”塞琪语塞。

    “塞琪,上次是意外。”罗安抚地说,“不会再有下次。”

    “可是船长,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下次?”塞琪咬住下唇,“船长,如果我下次攻击你,你会不会杀了我?”

    “不会。”罗答得很快,他抱着小姑娘的手微微收紧,“塞琪,不要太担心了,有我在,没有什么解决不了。”

    “船长,请一定要杀了我,如果我攻击你的话。”塞琪固执地恳求。

    “……好。”罗的下巴搁在小姑娘肩头,环抱着怀里的姑娘,双臂缠绕,终于做出了妥协。三天了,这个骄傲倔强的姑娘恳求了他无数遍,她就这样无知地怀揣着这份残忍的希望去求他,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去考虑一下他是否能下得了手?

    罗怀念起幼年时天真地像活在梦里的爱德华·贝沫,那个小小的听话的姑娘一直认为他无所不能,他也真为了她而努力变得无所不能,哪怕她死了,他也要将她从地狱拉回人间。可是现在这个姑娘不再认为他无所不能,她终于成长到能够理解世间总有人所不能及的地步,现实到连怀抱期待的信任都不肯再付出。

    如果连阿特拉斯·塞琪自己都没有求生的意志,他又怎么为了她而无所不能?如果她不那么理智,如果她更信他一点,如果……罗设想了很多如果,但这么多如果总是被一一推翻。

    世人总爱说如果,其实现世界里只有太多的但是。

    夜色渐深,房间寂静,唯有淅沥的水声在耳畔环绕。

    塞琪醒来时,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听到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塞琪心中了然,她闭眼假寐,身旁出现下陷感,紧接着是布料摩挲的碎响,少年的手横跨过她的身体,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她的脑袋靠着他颈窝,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前额,姿态亲昵温存,像极了幼时他们相拥而眠的画面,未曾沾染情、欲的纯粹。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间,温温痒痒的,和他冰凉的肌肤形成巨大温差,塞琪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想起幼时自己捧着一杯葡萄糖将手烘得暖暖的,然后一根根捉过哥哥的手指为他取暖,彼时哥哥优秀地令她自形惭愧,她找不到合适的方式为他付出,只能固执地捉过他的手做着毫无意义的事,只怕她的哥哥还为她任性的举动而烦心。但塞琪还是不由自主地握住少年的手,她睁开眼,目光炯亮得盯着拥着她的少年。

    “船长……”塞琪微微收紧手,她咬着下唇斟酌遣词,她现在的疑问多得不得了,她需要这个少年给她解答,否则她睡不着觉。

    “吵醒你了?”

    “没有,是我自己醒的。”塞琪摇了摇头,她的眉因为少年的问话而皱得更紧了,她倾身吻住少年的唇,舌尖舔过少年的唇线,她试探地将舌探入他口中,少年因为她的举动而微微怔忪,他收紧抱着她的手,反客为主地勾住她的舌,湿热的唇舌相互纠缠,呼吸渐趋紊乱,小姑娘细碎的□撩拨一般拂过耳畔,柔软的躯体倾轧般覆着他每一寸的肌肉,罗眸色深沉,压下的欲、望被挑逗得又一次昂首。

    “塞琪,别乱来。”罗低哑地警告,呼吸间都带着粗重的热度。

    “船长,你既然想要我为什么还要忍着?”塞琪一脸不解,“是因为我像你妹妹?”

    “……不是。”罗抚摸小姑娘的脑袋,回答得不动声色。

    “那是为什么?”塞琪还是一脸懵懂,她垂下头,将脑袋埋进少年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压抑,“船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很爱你的妹妹?有多爱?爱到可以放弃你的梦想,连她要杀你,你都能无条件的包容?”

    “塞琪,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无私的爱,就算有也不会持续多久。”罗反握住小姑娘的手,掌心的温度冷得像冰,他不由自主地握紧,“无论是家人还是同伴,我都不会去爱。”

    “船长,虽然我知道你会反对我的话,但是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塞琪挫败地缩了缩身子,“以后跟着你,我是不是也该把感情抛弃掉?”

    “塞琪,你不需要抛弃感情。”罗平淡地说,“同伴和家人之间需要联系的纽带,人的感情无法单一的定义,你对每一个人的感情都有细微的差别,但最终的结果只是让你们接受和亲近相互之间的存在。”

    “可是有什么感情比爱更容易亲近和接受?船长,你不爱我的话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塞琪闭着眼,嘴唇紧抿,“船长,我是不是让你难以接受?在我说爱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傻透了,连反驳都懒得反驳?”

    “如果你这么想得话……”罗拥着小姑娘,下巴搁在她肩头,真连反驳都懒得做了,这姑娘的问题简直引他发笑,她究竟知道什么?她究竟知道多少?如果是愧疚了大可不必,他特拉法尔加·罗从来不需要怜悯,他从来没后悔过幼年时对爱德华·贝沫付出爱。

    塞琪闷不吭声地耷拉着脑袋,她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的少年,因为爱德华·贝沫曾经让特拉法尔加·罗失望过,让他再也不去爱任何人,可是不爱家人、不爱同伴,那他又为什么可以对他们这样好?对她这样好?

    为什么?塞琪想不通,想破脑袋也无法明白,世界上怎么可以有人这样矛盾,既然不爱的话,为什么不杀掉威胁到他生命的人?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比高兴地活着更重要?

    想要得话就立刻去抢,想做得话就立刻去做,生而为人,不就是为了爽快地活一辈子,然后笑着去死?

    连她都能看得透彻的事,为什么船长就和她背道而驰?

    塞琪敛了眉,伸手捧住少年的脸庞,唇畔笑容妩媚:“船长,既然开了头,不如我们今晚来一发?”

    “塞琪,别胡闹。”罗微微眯起眼,眸底涌动着压抑的情、欲。

    塞琪不再说话,她坐起身,缓缓褪□上的睡衣,属于少女的玲珑身躯已经有了青涩的曲线,白皙娇嫩的肌肤带着香甜的诱惑,罗喉咙干燥,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少女身上流连,注意到少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塞琪抿唇一笑,她倾身吻住少年的唇,唇瓣流连过他的脸颊,她轻咬住少年的耳垂,娇声软语:“船长,是不是我不主动你就决定忍到底?我现在可是在很认真地勾引你……”

    少女娇软的呢喃宛若**,湿软的舌尖滑过他的耳廓,她的举动像引爆的定时炸弹,疯狂的情、欲席卷了理智,罗用力将姑娘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舌尖相互缠绕吮吸,流连在彼此的唇瓣齿排和口腔之间,不留缝隙地褫夺对方的空气,窒息般的快感如海潮一般席卷全身。

    “呜……”塞琪瞪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用力推他,她可不打算一直被人压在身下。

    手被按住,狂风骤雨般的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少年不断侵入她的口腔,像一场激烈的战斗般步步紧逼,塞琪不服输地想扳回一城,她轻咬着少年的下唇,舐舔他的牙龈,像在摸索一样寻找他的敏感点,她的下颚摩挲着少年的小胡子,扎得她地痒痒的,撩拨一样令她心颤,舌尖勾缠着对方的舌尖,微微扭动身躯,她的腿在他双腿间摩擦,触电般的快感令罗的神经都要颤抖起来。

    罗呼吸急促,下腹胀痛地快要烧起来,沙哑的声音伴着微微喘息,语气却颇为咬牙切齿:“你还真用功……”

    “夸我吧,我把性、行为学都记住了……”塞琪趁着少年不备,翻身压在他身上,严肃地声明,“船长,我要在上面自己动手实践,被动的话理论就白学了!”

    小姑娘的话让罗一时哭笑不得,他默许地不再开口,他的手顺着她的腰上移,纤细的腰肢不足盈盈一握,酥、麻感令塞琪涨红了脸,忍住喉间的□,她俯□亲吻少年的眼睑、脸颊、鼻梁、下颚、喉头,一寸寸下移,湿软的唇瓣从轻触到吸吮,像点火一样掀起一片燎原大火,罗轻轻环着身上的姑娘,手臂上有青筋凸起,这姑娘的架势是势必要做足前戏,罗不得不极力隐忍。塞琪的手滑向少年胸膛,她轻巧地解开少年睡衣的系带,思维在脑海挖掘着下一步骤,全然没有注意少年的隐忍,拉开少年身上的睡衣,左胸的狰狞伤疤冷不防地闯入瞳孔,塞琪呼吸一窒,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晃动的光影像匕首一样划过少年胸膛每一寸的肌肉纹理,她如置冰窖,身体思维都冻得麻木僵硬,无法再深入进行下一步,她俯□,将头枕在少年肩头,掌心轻轻覆上少年胸口的伤疤,哽咽地问:“船长,你的伤……都没有缝合,没问题吗?”

    “不是已经愈合了吗?”罗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提醒她,“塞琪,如果你做不下去,就由我代劳。”

    少年微扬的语调带着分挑逗的意味,塞琪打了个激灵,连连摇头:“我做得下去!船长,你正在恢复期,不可以乱动!”

    塞琪像要证明一样,迫切地吻上少年的薄唇,少年手抚上她的耳廓,粗糙的指腹摩挲在耳根,塞琪涨红了脸,身体因为电流般的快、感而战栗,完全没有注意到少年的手划过她左耳的银色耳环,在片刻的停顿后,又移向她的肩膀。

    湿热的吻轻柔而郑重印在少年胸口的伤疤边缘,塞琪支起身体,在坐下的那一刹,激烈的疼痛让塞琪猛地咬住下唇,神经敏感地绷紧到极限,身体快要撕裂一样,塞琪闷哼着停下下移的身体,她的双手撑着少年的胸膛,脑袋靠在他肩头,身体微微颤抖:“船长,让我缓一下……”

    “塞琪,我们在做、爱,不是在完成一项作业,把你脑子里的理论知识都丢掉,放松点……”罗捧起小姑娘的脸,吻上她的唇,舌尖品尝到腥甜的铁锈味,罗撬开小姑娘咬着下唇的牙齿,他的手安抚地在她身上游移,这回他不能再等待,等待这个心比天高的姑娘卸下骄傲,他必须要拔除她那股宁愿流血也要做到最好的执着。

    “嗯……”疼痛自尾椎一路沿着神经爬上脊背,塞琪脸颊酡红,纠缠的唇齿间溢出扭曲地不只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几近情、色的音调,她能感觉到少年绷紧的肌肉,初经人事的躯体被胀大的异物充胀得快到极限,少年环着她的腰,似在忍耐一般扣紧,耳畔是粗重的呼吸声,她的船长居然也有失去平静的时候,塞琪忽然觉得疼痛都不见了,是她勾引了船长,是她坚持要做的,她要坚持到最后,她不能让船长也陪着她难受,她想告诉船长,就算船长不爱她,她也会一直爱他,还有什么比行动更直接的语言?塞琪直起身体,软软地说:“船长,我继续……”

    身体用力坐下,好不容易减缓的疼痛骤然加剧,塞琪脸色发白,她咬着下唇试图摆动身体,滚烫的手环绕着穿过她的肩胛骨,少年坐起身体,粘连的部位紧跟着攒进的深度,有温热湿润的液体流淌出来,敏锐的嗅觉捕捉到属于自身的血腥味,塞琪还来得及多想,少年就爱抚地吻上她的唇,粗糙的指腹滑向胸口……

    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当理智回笼,塞琪正躺在床上喘息,少年拥着她的身体,他们的下、体还连在一起,塞琪眼神游移:“船长,我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不,没有。”罗嘴角一勾,连眼神都透着愉悦。

    “船长,你看起来很高兴……”塞琪咂咂嘴,尴尬地说,“船长,我好累,身上都是汗……”

    “那去洗澡吧。”罗抱起小姑娘朝着浴室走去,塞琪连忙环住少年的脖颈,粘连的部位因为这大幅度的动作而发生摩擦,塞琪敏感地发现埋在她的体内的物体又有勃、起的趋势。

    “船长……你会忍着吧?”塞琪不确定地问,做、爱比她想象中得还要耗体力,她现在累得快打瞌睡。

    “不会。”罗回答得很干脆。

    “可我这回没勾引你……”塞琪垮下脸。

    “那我勾引你。”罗低头吻住小姑娘的唇,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于是,又做了= =……【众: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原稿发不上去,被河蟹= =于是某欣删了一些敏感词汇和段落……

    偶在删的地方有稍微过度衔接下,其实删除得不是很多→→

    姑娘们不留邮箱也可以的……偶最近在准备考试→→可能也没时间一次性发……

    最后……其实写完这段H,某欣一度想删除= =因为总觉得两人一直到最后都别发生关系最好,某欣写文期间一度希望两人真是兄妹,关系永远别变质,就算在一起,也是羁绊居多啊……

    另外……其实某欣前半段早就写了,就是后半段H一直卡着,文里那“来一发”真心萌><偶看了灯泡桑和版井桑的留言,一下子被这词萌到给硬塞进去的【捂脸~

    上次好些亲鼓励偶,偶真心感动><我爱乃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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