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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入瓮(一)

    作者有话要说:</br>刚刚回来  呜呜呜  好刺激   各种冲击  唉唉唉唉<hr size=1 />  拿着手中的信,思索片刻林天远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达了信上提到的百味酒楼,是京中数一数二的一家酒楼,可是,手上的信却是没有署名的,林天远将信收入怀中才走到门口一个看起来笑容满面,面容白皙的店小二笑着迎了过来,“这位爷,有位客官在楼上雅间等你很久了,您随小的上来吧。”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他等的人?”林天远怀疑的看了小二一眼,小二嘿嘿一笑道:“那位客官吩咐,只要看到一个来到店里长的最不像男人,最让男人恨的公子就将他带上去。”

    “……”林天远无语的看着笑得欢快的店小二,在他的带领下上了二楼的雅间。

    “这位公子请留步。”

    正欲推门而入身后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回过头只见走廊上一名白衣女子倚栏而立,白纱蒙面的她让人看不清面容,只是一双深邃柔媚的双眼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林天远。

    “姑娘你是?”林天远微笑的看着女子,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她身上有种让自己很亲近的感觉,女子立在走廊,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虽然只是见到了一双眼睛,却能轻易使人沉醉,身上白衣无风自动,飘然若仙,楼下不少人早已看痴了,女子却只是神色专注的看着林天远,对于眼前温润如玉,器宇轩昂的男子心中暗叹纵使自己识人无数这般风流无双的人儿也是第一次见到,即使面上被面具遮挡也依旧挡不住那俊美的摸样,如此天下无双的两人站在走廊上相顾无言,过了良久女子眼中忽的染上了一片忧伤,淡淡一笑,道:“很多事不是随心而为就可以的,公子当真不问缘由只问心吗?”

    女子的话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林天远温柔笑道:“世间之事烦扰无数,我本痴傻之人不愿涉足其中无奈事事身不由己,唯有一颗心而已,若是无法随心而为天远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般随心,若有一天受到伤害心会有多痛公子没想过吗?”女子凝视着眼前神色淡然唇角带着微笑的男子,仿佛要将他刻在脑海一般。

    “活在这世上要怎样才不会受伤,不会心痛呢?难道,漠视自己的心就不痛了吗?”林天远眼神飘忽,似是在问自己,又像在问那女子。

    “呵呵,公子这问题可真把我给难住了。”女子自嘲一笑,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这笑颤动了一下,“若我能知道怎样不会心痛便不会在这里了。”

    出神了片刻女子看了林天远身后关着门的厢房一眼,“公子是要会客吧。”

    “嗯、”林天远点了点头,还未待女子说话,便道:“姑娘是想让我不要进去吗?”

    “如果我这样说你会离开吗?”女子没有回答,似乎也没有对林天远能猜出她的心思感到惊讶,而是反问。

    林天远摇了摇头,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苦涩,“我能知道姑娘想对我说什么,想必姑娘也知道天远的回答吧。”

    “知道,可是我还是想试试。公子此刻也不过是想证明什么吧。”女子无奈的冲林天远笑了笑,“好了,不打扰公子了,临别前还有一言想要说与公子听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

    “姑娘请说。”林天远作了个请的手势。

    “世间种种逃不过心亦逃不过情,公子如此,世人皆是如此,只是情或只一字,心却包容所有,若有一天情和心两难望你不要太过执着才是。”说完女子飘然而去,白衣胜雪很快下楼消失在门外。

    “执着?”林天远沉吟二字许久叹息一笑,执着二字终究是一个痴,可是,自己真的有机会痴爱到那种程度吗?调整好心境林天远转身向约定的厢房走去。

    “主人,你既然知道林公子此去会发生些什么为什么不阻止?”

    城外天来湖中一艘清雅的大船不知何时停泊在了湖边,一位蒙面的白衣女子出神的望着波光粼粼的画面,天空有些阴霾,一旁另一位身着黄衣的女子同样蒙着面纱,若隐若现的容颜比起白衣女子少了些许冷漠多了些灵气,站在那天仙般的人儿身边竟也是不落分毫,黄衣女子给白衣女子递了一杯温酒,接过酒一饮而尽,将这兰花为底的酒杯举到眼前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弯了弯嘴角道:“他的性子难道我莫名其妙的阻止他便不去吗?况且……昭月公主不会伤害他。”

    “主人为何这般笃定?”黄衣女子为眼前的人又斟了一杯酒。

    “据我看来昭月公主这次故意让林天远误会自己在慕容云轩面前卖了个夫妻因素素不和的破绽,想让慕容云轩借此大做文章,从而见招拆招,她料定慕容云轩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无论他是想借此除掉林公子或是除掉韩复那个脓包一切都在昭月公主的掌握中。”白衣女子眼中露出赞赏的神色,“这是一招险棋,因为若是一步错配上的便是林公子的性命,可是布局的是她慕容云轩注定讨不到好来。”

    “可是依鹂儿看慕容云轩不会是那么任人摆布的人吧。”

    “他若是如此简单会被算计的人怎配做昭月公主的对手。”白衣女子冷笑了一声,“若我猜的不错慕容云轩从一开始便看出了昭月的目的,知道夫妻不和只是一个幌子罢了,只不过他不明白昭月如此做意义在哪儿。”

    “看主人的样子是知道昭月公主这般做的意义在何处咯?”

    “其实她自己也没有详细的计划,这就是昭月公主的高明之处,自己开了个头,结尾却留给对手去谱写,你看,慕容云轩不是正一步步的在按照自己的计划走吗?而昭月公主要做的便是见招拆招罢了,只要慕容云轩一动,她便知道他想要得到什么结果下面的就好办了,慕容云轩没有费神挑拨昭月公主和驸马的关系,而是离间韩复又让韩复请林公子喝酒,很明显他是要在喝酒上面大做文章。”

    “哦,鹂儿懂了,现在驸马和世子不和人人皆知,若是世子在和驸马独处之时出事最有嫌疑的必定是驸马,慕容云轩只要安排得当预亲王与公主的关系必会因为世子出现裂痕,到时候四皇子既没有了预亲王的支持也会失去预亲王手下30万军队的支持实力一定会被消弱的。而驸马也会因为这些被关进大牢,一箭双雕。”

    “还是我的鹂儿聪明。”白衣女子转身点了点叫鹂儿那女子的额头。

    “只是……任由慕容云轩这样做,即使他没有成功,对昭月公主又有什么好处呢?”鹂儿不解的看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示意鹂儿斟酒,“若是没办法证明世子出事与驸马无关那昭月公主便输的一败涂地,若是有办法证明你以为昭月公主会让自己的处境变得那般尴尬吗?”喝下杯中的温酒,“我想到了这个地步昭月公主已经知道了慕容云轩要做什么,并已经做了准备工作了,她要世子出事并且要一切是林公子所为借此放松慕容云轩的防备,然后她会证明驸马的清白让一切的矛头直指慕容云轩,纵使没办法证明他害世子也要预亲王跟慕容云轩势不两立。不过……”

    白衣女子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我总觉得慕容云轩除了陷害林公子还有后手,只是……我还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黄衣女子咬了咬唇没有说话,主仆二人一时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风雨欲来,就看是谁先打破着伪装的平静了……

    此时百味酒楼中林天远冷冷的看着拿着匕首抵住自己脖子的韩复,神色淡然毫不畏惧,不知是这淡然的神色更加激怒了韩复还是此时的他已然陷入了疯狂,在屡刺林天远不中的情况下他竟然将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歇斯底里道:“如果你不把程姑娘还给我,我,我我今天就死在这里。”

    林天远皱了皱眉,他不在乎韩复会怎样,只是若是在二人独处之时他出了什么事的话后果不只牵连到他林天远一人,一边稳定韩复的情绪一边尽量不使人察觉的移动着,“程姑娘不是我的,我又怎谈得上还不还给你。”

    “胡说!”韩复吼道,“程姑娘对你一直很好,你还敢说你们没什么?”说着手中匕首就要向胸前刺去。林天远忙道:“好好好,你先不要激动,我与程姑娘其实是自小认识的故人而已,我保证,只是故人而已。”

    “真的只是故人?”韩复疑惑的看着林天远,手中的匕首却没有放下。

    林天远见他依然不相信思考片刻神色坦然道:“当然只是故人,相比你也是知道公主的脾气,若我与程姑娘真有些什么的话她怎会容忍至此?”

    见韩复似乎因为这个理由平静下来,林天远连忙扑了过去想要拿开韩复手中的匕首,谁知就在他要拿到匕首之时手上一疼竟无力夺刀,就是这一瞬间的阻碍韩复恼怒的大吼一声,“你骗我,居然还在骗我,林天远,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韩复举起手中的匕首用尽全力□了胸口,鲜血喷涌而出他睁大眼睛一把倒在地上,锋利的匕首因为他的全力直插入胸膛只剩刀柄露在外面。

    “喂!喂!你怎么来真的!!”林天远顾不上手上方才的疼痛忙跑向倒地的韩复,只见他周身瞬间被鲜血浸染,整个人不断抽搐挣扎,他死死抓住林天远的衣袖似是有什么话要说,眼睛瞪的几乎要裂开,“二……二……有人……害……”鲜血从口中涌出让林天远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你先不要说话,我去找人救你!”话音刚落只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二位客官这是小店送的……”随着什么东西落地碎裂的声音,身后传来店小二惊恐的大叫,“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

    “不要叫,不是这样的!”林天远急切的看着早已边喊边夺门而出的店小二,正欲追出去只觉脖子上似是被刺了一下眼前变得模糊起来走了没两步便扑到在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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