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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章 再不让他碰你

    夜娘拉着虞儿的手就走,虞儿欣喜,没想到自己还没劝,娘就答应跟自己走了。母女二人欢欢喜喜地往回去,这时张全下了岗提着一包东西哼着小曲悠转着向这边走来,抬头见着夜娘忙喊,“夜娘!夜娘!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嘿嘿!今晚我们得好好喝上一盅,然后好好地快活上一夜!”

    走到近了才发现夜娘一脸坚定地拉着虞儿的手似乎是打算离开的架势。他的脸顿时沉下去,“想去哪!”都已经被他玩过了,难道还想逃跑?!

    夜娘脸颊发烫,看了眼身边的虞儿,嗫嚅着:“虞儿,娘来这里是为了你哥哥,娘没想要跟这看门的在一起的,娘实在被他给骗了呀!”

    “什么骗了?你骂老子是骗子!?”张全一下就火了,扔掉手里宝贝着的东西怒冲冲欺到夜娘跟前揪着她的头发扯着她的耳朵就骂,“老子哪里骗你了,说!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婊子,若不贪图老子的吃喝贪图老子给的快活,你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什么救你儿子,这几日你在老子这里是快活够了也吃饱喝足了,有力气下床了!想计划逃走!”

    夜娘护着自己的头发拼命大喊,“我们虞乡村虽然没吃没喝,可我也不贪你的半口吃食!你骗我说王掌柜在家里,你能帮我见到他,现在也证实了王掌柜根本是刚刚从牢里出来,你当初骗了我,你还敢说!”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张全松了松手里的青丝,冒火的眼转向虞儿,“是你告诉她的?”另一手就向虞儿抓来,轻而易举地将这削薄的身子吊在了半空中。

    她们母女二人,一个弱一个幼,全无缚鸡之力,张全一手一个顺顺利利地将这俩人丢回到自己的下人房里。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虞儿大叫,奈何身子太弱太小也没什么力气,一扯一拉就被张全丢在地上。

    再看娘亲被张全禁在身边,张全口中还骂骂咧咧地赌咒发誓:“好好好!老子今天就让你女儿见证,见证你在老子身上有多么快活!嘿嘿嘿,听说你女儿跟老爷有上一腿,待会再让老子尝尝她的味道,也好享受享受当老爷的滋味!”

    “你说什么!你要侵犯我女儿?!”夜娘立时就不干了,疯了般挣脱了她扑到虞儿跟前,这时的虞儿完全觉得是张全使了手段骗了娘的贞洁,见夜娘跑过来,她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娘亲……”

    她是不是嫌弃她这个娘了?!夜娘看虞儿耷拉着的眼角一派郑重,顿时心里乱了,她以为虞儿并不相信她,而且一个失了贞的女子如果被虞山知道,传到虞乡的乡亲们的耳朵里,那她的下场……还不如今儿就撞死在这里!

    她急切地蹲下身子,个头与虞儿平齐,抓住虞儿拼命地解释:“虞儿!难道你不了解娘的心!你是娘的孩子,虞雁也是娘的孩子呀;娘对你的爱,对虞雁也一样啊。而且你哥哥虞雁他是你爹唯一的儿子,是虞家惟一的子嗣……娘会为了他付出一切的,你明白吗……”

    越解释越无信!刚刚虞儿还怀着对娘亲的一片赤诚,现在话听到最后反而感到心底隐隐地泛着凉气,娘亲,难道虞儿不是你惟一的孩子么……

    “行了!你别瞎给这索命鬼解释了!你这个荡妇**,老子还觉得亏哩!真不知老子是你第几个男人!你给虞山戴了几顶绿帽子了!这个索命鬼也不是虞山的种吧,是你为了快活跟哪个野男人生的吧?”张全道。

    夜娘一把推开他,“给我滚开!你胡说!胡说!我儿子现在正在生死边缘上,我这个当娘的竟然在这里任你玩弄,哇~~~”夜娘想到这里一下哭了起来!

    见到她哭,张全一时没了办法,虞儿趁机拉着夜娘走,张全出乎意料地没有拦她们,看她们走出房门,他在身后放声大叫:“夜娘你敢走,明日就把你是破鞋的事宣扬到整个宫仉镇,让虞山那厮戴机顶最真实的绿帽子!”

    “不!不!求求你,饶了我!”好像知道她会回来似的,张全双手抱臂一副得意之色看着飞一般又跑回来跪着狼狈求饶的夜娘,“夜娘,老子才不管你有几个男人哩,老子只想让你的男人臭名天下,让所有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裱子!怎样,这很刺激吧……”

    “求求你,不要!不要!”夜娘哭得双眼红肿,她无法想象这种事如果传出去,她以及她的儿女还有她的爹娘……他们该怎么活啊!

    虞儿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她还小并不太懂人言可畏以及众口烁金之理,在她的思想中甚至还没有太多的男女之别……但她很能体会娘的痛苦,娘痛她就痛。所以她的安静是包裹着祸心的毒药!张全看这母女二人老实了,摇摇头又道:“何必呢?只要你在我这里,有好吃有好玩的,还不必回去挨饿,不用受虞山的打骂,如果你哪天想让我放了你,简单!只要让我玩腻了……”

    “张老伯,”虞儿很客气地叫他一声伯伯,为了掩饰所有的情绪,她装得淡漠,“娘亲受了一番担惊的日子,现在需要女儿的安慰……请您开恩让虞儿先送娘去住的地方,吃过晚饭再给你把人送来可好?”她会再回来的,是她,而不是她娘!就在今晚!

    她的话一派温和,无害善良地令人很想更好好地欺负一番!

    张全见她还算顺从是个好摆布的主,“好,伯伯相信你!让你娘吃了饭后来侍候你伯伯呀。嗬!也好,省了老子的这顿猪头肉了!”他哈哈笑着又走回去捡起地上的东西,很好他至少省了一双筷子!

    虞儿扶起娘,闷声不吭地往自己柴房去。

    “我是不会回去的!”夜娘一脸视死如归。

    “娘……”虞儿一脸平静,“虞儿怎么会把娘再送入火坑呢。张全此人,虞儿是再不会让他碰娘一根汗毛的!”

    她一脸无害的笑容,说出的话却令人莫名地寒戾。

    夜娘打了个冷颤,低头确定地瞧着虞儿,感到那平静的脸上竟有几分算计与阴毒的味道,又似乎是错觉,一瞬间的功夫那些感觉却又消失了。夜娘暗想,她的女儿她怎么听着不对味?

    到了柴房,夜娘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地方,四下黑漆漆的,一丁点的烛光也没,她只能借着天上淡淡的被一层纱蒙住的月亮来辨别这个地方,夜娘这才见识到王掌柜的“家大业大”,因为这里四周空旷,惟一的一处便是这个低矮而又只有一间屋面积的“狗窝”。

    她以为身为王掌柜的儿媳妇,住的地方该有人侍候,该是茶水吃食摆满桌子,但推开门,看着里面一片废柴木棍又乱又脏,夜娘几乎不敢相信,她几乎是咆哮地大叫:“你怎么会住这里?王掌柜让你住这里的?你不是说你已侍候过王掌柜的儿子了吗?他儿子呢,怎么不见人?!”她才不相信王掌柜会将他那疯儿子安置在这种地方!

    “娘也说过了,嫁过来定会受苦。”虞儿回她,仍旧是平静。平静得没什么生息,平静地无波无澜,平静得好像有生命的东西胆敢踏入兼必死的可怕……

    夜娘愕然,看着虞儿似乎尝到了什么是“自食恶果”。是啊,她怎么忘了,自己的女儿并不如外表看到的这般纯良,虽然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虞儿是在这柴房住的。娘且先在此休息,虞儿去去就回。”她什么也没多说,俯身在夜娘看不到的地处拨开木堆,木堆下是一把已生了锈的厚面短刃砍刀。

    “虞儿,你干吗去——”看着这孩子不声不响地出去,夜娘有点害怕地看了看周围的漆黑,她厌其烦地追在后面喊,但空旷的夜色只回给她自己的回音,虞儿,已经走远。

    夜色下的王家很静,因为这个院子的仆人不太多,而护院又是被王伯弋随叫随到的,所以全使唤在他自己的院子里。

    一路上虞儿没遇到什么人,在走向张全下人房的小径上惟有淡漠的月色笼罩着……

    她手里紧紧攥着砍刀,砍刀被她攥在身侧,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印在黑暗中削薄的小人儿都像是个孤孤单单的行者。不过若是从正面看去,她便名副其实地成了个“索命之鬼”!那双白里透冰的利眸嗜血一般带着必得之势,一步一步地朝前走。

    她手心里泌出了汗水,然而她对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却丝毫无衷。若说现在的她与曾经的不同之处,便是现在——她的心一点颤动的感觉也没,好像死寂的连野草也无法生长的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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