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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3Chapter 96

    是贝迩白。^/非常文学/^

    贝迩白突然的到来,让一屋子的人都愣在那儿,就连张念凯,这会儿也愣在当场,的确,他找过贝迩白,他有私心,他想让小白劝住老大,或者说是拖住老大,可即使这样,小白也没道理现在就来,而且,还及时得跟算准了时间似的。

    及时吗?其实贝迩白并不是真的赶得巧,而是在张念凯离开之后,小A找到他,请他帮忙。

    原来,在凌珲被黑衣人挟持带走的时候,小A就没敢露面的悄悄跟了,看准了房间,隐约觉得事情对凌哥实在不利,这才不得已,直接去求了贝少。

    而早已在张念凯的一席话后就犹犹豫豫的贝迩白听了小A这么一说,也终于下了决心,不论是为了不负凯哥冒险的所托,还是为了回报邱夜曾给他的第二次生命,或者更是因为凌珲,不管怎样,那到底是墨豔哥唯一的徒弟,自小,墨豔哥对自己就是极照顾极护着的,权当是还这份恩情吧,凌珲他一定要救!舍得一切代价的救!

    所以,他此刻,才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即使先前听到小A的话后,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见这么血腥的一幕,小白还是觉得愤怒,非常的愤怒,他几乎瞬间就冷下脸,想都不想,冲着邱夜就四个字,“你疯了吧?”

    乍看到贝贝,邱夜是惊喜的,而眼见贝贝一句好听的话都没说就越来越冷的脸,还有那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邱夜觉得自个儿的心瞬间就被伤了,口气自然也不善,“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TM疯了是吗?”冷然,声音却渐次扬起,是有多愤怒?几乎第一次听到贝贝说这样粗鲁的语言,邱夜愣在那儿,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而贝迩白显然也没准备给邱夜适应的时间,自顾自的发泄胸腔中一股子莫名的愤怒,“疯子!你这算什么?羞辱我一个还不够,连小凌你也不放过吗?有什么事儿,你冲着我来,你动我的人算什么?”

    邱夜已然被贝迩白这失控的吼声镇住了,等反应过来贝迩白可能误会了自己,刚要解释两句,贝迩白那边儿又开腔继续,“还有亓总你,别是被带出毛病,虐人为乐这档子变态事儿,不学也罢!”绝对是鼻孔中哼出来的不屑语调,这一刻的贝迩白,恍若有另外一个灵魂穿越附体到他身上一样,完全不是他素来的风格,是压抑了太久之后的爆发吗?邱夜看着听着,竟突然来了兴致,这样野的性子,还真TM招人喜欢,“喂,我说贝贝……”

    “你闭嘴吧!邱夜,不是谁都像我这么死皮赖脸的想活着,也不是任谁都有义务承受你的血腥爱好,你知不知道,没几个人能熬得住你的……”

    “够了!”贝迩白自损自伤的话,邱夜竟觉得是那么的刺耳,“胡说些什么你!”吼过,也终究不想在一众手下面前落得彼此横生误会,下不来台,邱夜几乎第一次不由着自己的脾气,而选择妥协,“好了,他是修罗场的人。”

    “那又怎样?”眼眸微微一凛,小白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修罗场的人怎么了?别忘了,你TM也是修罗场的人!”这几乎就是秘密的事儿就被贝迩白脱口而出,就连茶几上被疼痛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凌珲,这会儿也被眼前所见所听给震住了,这还是贝少吗?冲动如此,暴躁如此,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贝少啊!难道就是为了救自己吗?可是……,贝少,不要,这不值得,不值得。

    太虚弱,凌珲那微不足道的声音,贝迩白完全听不到,可也许就是多年共事的默契使然,虽然没有对视,贝迩白却恍若知道凌珲的眼神,凌珲的心思,索性,就帮人帮到底吧,“亓总,您是傻了不成?再不去看伤,小凌也就熬不住了,难不成您是盼他死呢?”刻薄吗?也只为激亓之扬,尽快带凌珲离开。

    亓之扬其实早就想借个由头,有贝迩白这么一说,自然不再耽搁的抱起凌珲就要走,邱夜自然不愿就这么放行,“等等!”

    “等什么等!”小白却抢在亓之扬之前顶了邱夜一句,转身对亓之扬说,“带他走。^/非常文学/^”

    “贝少……”撑着最后一点点的力气,凌珲拼命让自己清醒,想要对贝迩白说什么。

    大抵猜得出是一些担心或者是感谢的话,贝迩白却无意让凌珲这样耽搁,他实在怕邱夜强硬之下的阻拦,那样的话,其实他也没什么把握就一定能够制止得住邱夜,于是只有发狠,呵斥凌珲,就只有一个字,“走!”

    看得出贝迩白眼中的成全和帮衬,亓之扬也只是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仅仅目光相接的短短几秒钟,他的眼中全是承情的致谢,不便多说,但若有机会,亓之扬必然要找机会报答。

    倒在亓之扬怀里的凌珲,死咬着嘴唇,他知道,自己不该也不能在多说什么,唯有默默的感激,越走越远,凌珲的角度里,他只看得到贝少的背影,那样的挺立,却那样的决然,泪,决堤,他却再也无法拥抱贝少,告诉他,自己对他,从来都没有隐瞒,没有背弃,更不会埋怨,只有,深深的感激,深深的敬意……

    瑟瑟颤抖的孩子,惹得亓之扬只有满心的怜惜,低头温柔的注视,却在与凌珲对视的瞬间,清楚的看到那双泪眼里,所有的瑟缩和拒绝,狠狠的一凛,是身子本能的拒绝吗?亓之扬为这样的感知而无比的难过,可他却再也不舍得放弃,想要低头亲吻最怜惜的孩子,却终究怕吓到他,而拼命的止住自己的**,还是先离开吧,至于伤害,或许真的要交给时间去弥补了,小凌是善良的孩子,他终究,会原谅自己今天的无可奈何吧。

    微微叹息,亓之扬终于不再耽搁,径直的抱着凌珲,离开……

    意大利,修罗场。

    虽然不论是气质还是外貌亦或是穿着,墨豔都是极端讲究和奢华的,但对于配饰,他却远不及对衣着那般用心,他的手腕上,除却必须的场合必须的搭配,真的极少带什么饰物,只有一块儿外观很普通的机械表,几乎不离身。

    赫连隼老早就知道,这一定不会是一块普通的表,但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会儿墨豔对着表盘足足盯了有三个多小时,是为什么。

    “墨儿,你这是干什么!”饭也不吃,事也不做,只在这儿愁眉苦脸的独坐,发愣,这是闹什么呢!

    “师哥,”叹息,带着落寞,在赫连隼第九次逼问下,墨豔终于打算说实话了,反正也将不再是秘密,再不说,恐怕以后也将没有机会说出口了吧,“你看,表盘的这一圈儿……”墨豔说着,指给赫连隼看。

    赫连隼俯身,的确,看到表盘的四周,有十二个微弱的隔上几秒才会闪动一下的小红点,不仔细观察,真的很难注意到,“什么意思?”

    “光亮越来越强,频率越来越快,说明他有危险,他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

    “他?他是谁?”

    墨豔笑,有些苦涩,“凌珲。”

    闻言,赫连隼眼中猛然一紧,却噎在那儿,安慰的话,什么也说不出。

    “我明白,师哥,”墨豔自顾自的用那种略显滞涩的声音,缓缓陈述,“这是违规的,我不该对小凌,有这样的回护……”

    “不是,墨儿,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赫连隼嘴笨,可今时今刻,他不能再让墨豔误会自己的用心。

    “师哥,这是那年,小凌出事之后,我送他的,我当时只是后怕的想,如果以后小凌出了事儿,我也好第一时间知道,救他,却没想到……”

    “墨儿,别这样,也许……”也许什么?赫连隼知道自己说不下去,这也许后头的话,如今看来,的确有些渺茫。

    “没有也许,师哥,主上面前,是我点了头的,是我,最后是我狠心让他去死的,是我!”墨豔苦痛,他的确,从未像今天一样自责过,自打从修罗殿出来,自是知道一切计划即将开始的时候,他就只是如此焦虑的关注那个小小的表盘,恍若,就算无法残忍的亲眼鉴证徒弟的死,也要用这样的方式铭记一样。

    “墨儿,别这样,”赫连隼心痛,上前想要抱住痛苦得颤抖的墨豔,尽量用连他自己都不太熟悉的轻柔声音安慰着,“墨儿,别这样,你太执着了,墨儿,小凌他只是你的徒弟,并非……”倒是残忍,却不得不狠下心去点明,今时墨儿的痛,曾几何时不是自己也经历过的?那番难熬的滋味……

    “不,师哥,风扬死的时候,你还有纪在,就算纪在有一天不在了,你还有顾磊!而我不一样,我只有小凌,只有他!”墨豔浑然不知的呢喃。

    带着哭腔的话却让赫连隼的身子猛然一僵,顿住呆愣了几秒,才扯开苦涩的嘴角,叹息,“是啊,墨儿,或者我的确,比你要幸运,又,比你要狠心得多吧……”

    “不是,师哥,不是的,”慌乱的挣脱开赫连隼的怀抱,墨豔感觉到自家师哥一时僵了下的身子,才惊觉自己刚刚说了多么混账的话,懊悔不已,“对不起,师哥,对不起,墨儿说错话了,师哥,你打我罚我,你,你别生我气,师哥。”

    “傻瓜,紧张什么?师哥没你想的那么小气,”也许真的是在历经生死之后,赫连隼终于在强装冷漠的躯壳中挣脱得以还原自我,他现在,真的要比之前真性情得多,“我明白你的痛,但墨儿,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宿命,小凌不会怪你,不会怨你,不要再自责,这是他的路,与你无关。”

    “可是……”恍若听进去了的墨豔却在短暂的疑惑后立刻摇头否认。

    “没有可是!”赫连隼强硬的打断,“看着师哥,告诉我,你都明白,告诉我!”

    小小的倔强,也只在师哥严厉的眼神下顽强了几秒,墨豔终于点点头,失神的双眼,却依旧纠结在自己左手腕的表盘上……

    赫连隼无奈,却叹息着不忍再责骂,只能由着墨豔,自己准备出去煮点粥给这个倔强的孩子一样的师弟,还没等走出去,就听得墨豔受惊了一般大叫着自己,“师哥!”

    快步走过去看,却见墨豔颤抖的手指指向的表盘上,那些闪烁的小红点,突然慢了下去,暗了下去,再看墨豔惊恐不解的水样双眸,还以为是凌珲终于……,不忍的抱住墨豔,嘴上只有安慰,“别乱想,也许小凌死的时候并没有受什么罪,也许……”

    “不是啊,师哥!”墨豔打断赫连隼,他的声音里,竟有些激动后的颤抖,“小凌没有死,这样的闪动,表示,小凌并没有死啊!”

    “等下,墨儿,你冷静点儿,说清楚,怎么回事?”

    “师哥,如果,如果红点的闪动频率快到有刺耳的报警声音,再灭掉,是说明,人已经不在,可是,就是刚刚,红点闪动的频率竟突然间就慢了下来,而且,你看,这几乎已经是弱到看不见光,就说明,刚刚的危机已经解除,小凌的体感和体征,一切已经正常。”

    虽然并非要让墨豔失望,但素来谨慎的赫连隼还是慎重的确定着,“你肯定?会不会是别人摘掉了凌珲的手镯,有没有可能,这个体感和体征,并不是小凌……”

    “不,”墨豔坚决的摇头,“绝不可能,我给小凌的那只手镯,没有活扣儿,想要借助外力而不破坏手镯本身而将它从凌珲的手上拿开,是没有可能的。”

    赫连隼点点头,也终于如释重负的长出了口气,“那么也就是说……”

    “那么也就是说,小凌活着,小凌逃掉了,他,安全了。”墨豔的脸上,难掩的激动和兴奋,拿起手边的通讯器,就想第一时间的联系自己的徒弟。

    赫连隼却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轻声喝止,“不可以,现在什么状况都没有弄清的情形下,你我都不能擅动,”赫连隼略略思量,才笃定,“亓之扬和邱夜的碰面,必然有超乎我们预计的差头,事情恐怕有变,你我立刻去见主上。”

    分得清孰轻孰重,墨豔点头,也立刻收起了脸上惊喜激动的神情,整理下自己,就立刻跟他师哥,去哈得斯堡,面见修罗场的主上,端木湮汐。

    S.O.U.L

    张念凯虽然算准了小白会顾念旧情的规劝夜哥,却实在没想到,他想出来拖住夜哥的方法,竟然是这种!

    只是拖住他,并不代表一定要激怒他啊!小白怎么这么傻,何苦,非要用这样自残式的方法?

    在被夜哥赶出去的前一刻,张念凯在邱夜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种征服者的精光,那样的清晰,那样的□。

    突然,张念凯后悔了,却再也无力阻止,他是真的替小白担心,却无奈这里每间房的隔音都太好,关起门,里面发生的一切,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贝迩白,虽然一直强装镇定,但房门真的关起,房间里真的只剩下邱夜和自己两个人的时候,他还是怕了,瑟缩了,印在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恐惧就像是毒药,毒瘾,避无可避,戒不掉。

    而邱夜,再次看到贝迩白的时候,心底的那份早已萌生的分离不了的情愫,蔓延全身,控制了他的思想他的心他的人,他无暇顾及更多,无暇计较刚刚就是这个人坏了自己的好事,无暇生气,无暇报复的肆意,无暇折磨的快感,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丝甘甜的幸福,为的,是小白竟然主动来见自己,而不是想尽一切办法的躲避,而这,让他一瞬间是那么的满足,他甚至,都不愿去深究小白来见自己到底是出于怎样的目的和动机,他只想享受自己的自作多情,因为即便是自作多情的机会,亦是如此的难得。

    静谧,在这样的静谧中面对面的站立,对贝迩白来说,是一种极难熬的折磨,早死晚死,不过是一死,又有何可惧?打定主意的贝迩白扬声,“邱夜,你想怎样就快点,呜……”

    猝不及防,贝迩白大义凛然的话,刚刚说了一半,竟被邱夜用深深的一吻封住,抱住贝迩白的身子,邱夜的手臂越箍越紧,却不再是惩罚,而是一种恨不得拥得再紧点儿的在乎,还有呢喃在唇边的蜜语,“嘴硬的小妖精……”。

    爱已深,早已无关于施虐,相互纠缠的身体,只为的是取悦彼此的满足。

    邱夜是向来的主动,而今天的贝迩白,仿佛也在最初的僵硬呆板之后,就慢慢的开始放松,然后,竟放开自己,极力的配合。

    如此用心,即便是贝迩白微小的变化,也足够敏锐如邱夜的洞悉,他的配合,于邱夜而言,更像是无声的鼓励,就像是乞求了多次而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那一瞬,他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快乐,那么的雀跃,所有的所有,在与贝迩白的身体紧密相连的那时,得到了完全的满足。

    而贝迩白,投入其中的他,却勉强留有快感之下残存的理智,被□过的身体太过敏感,邱夜对自己身子,却又那么的了如指掌,撑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沦陷的,贝迩白深知如此,却也不忘使命,要竭尽全力最少也要困住他一天,小白如是想着,下意识摸了摸暗藏在指尖甲缝里的药,终于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贝迩白和邱夜,好吧,消失心软了~~~~

    看了大家的留言,第三部,在大家的鼓励下,消失觉得,真的可以筹备了~~~  真的,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一直的包容,消失真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深深的感动,有你们真好~

    第三部,预定是邵寒&缪晞曈,恩恩,主角就是这样啦~~~

    这一部中,原计划是百章结,但是貌似要超…… 唉,消失总是觉得,自个儿是不是太墨迹,为毛写着写着就会超出原设想呢~~~  纠结~~~

    还是谢谢大家的留言和鼓励,消失真的有看,但每次想回复,都太慢,基本回复不上,也许是这边网速的问题吗? 好久好久了,应该不是**的问题,估计是消失自己的问题~~~ 嗷嗷,太闹心~~

    留言中,大家关心结局的问题,放心,一定是HE,各种猪脚次猪脚,都是HE,大可放心,还有就是谢谢大家对小凌的爱,恩恩,小凌,此刻,是幸福的~~~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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