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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外戚患(倒V)

    哈哈哈,机会终于来临了,弘历派的人详细调查后回报当年硕亲王妃伙同端亲王妃一起谋划偷龙转凤滔天大罪。

    端亲王府在顺治年间是以新月私奔出名的,新月的弟弟克善几欲重振硕亲王府,克善孤掌难鸣,硕亲王府到乾隆年间已经是呈现萧索零落的气象,近年来娶了与崇庆皇太后同一家族的钮钴禄氏,一帮投机取巧的人前来攀附奉承,才略微有点起色。

    硕亲王妃钮钴禄·雪如和端亲王妃钮钴禄·倩如是同父同母姐妹。

    当初,偷龙转凤的计谋是姐妹俩共同策划,事情败露,硕亲王府连同端亲王府被革除了王爵。

    从此再无异姓王,异姓王铲除得荡然无余了。

    坊间流传得罪铁帽子同姓亲王的下场,活该如此!

    圣上准许礼亲王永恩的庶妹爱新觉罗氏与大逆罪人富察·皓祯和离,并判富察·皓祯斩立决。

    斩立决那一天,正值白吟霜生产,白吟霜生的是女儿,虚弱得起不了床,只能是雪如来送富察·皓祯一程,期间富察·皓祯咆哮声扬千里。

    岳礼挽留不住翩翩和皓祥母子两个,翩翩和皓祥二人的身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

    白吟霜怀里抱着两个月大的孩子号啕大哭,原来她才是端亲王府里的血脉,额娘为了自己的地位把她给换了,害她在江湖奔波做卖唱女子,进入王府为奴做婢,期望一个假世子能做跳板,助她步步高升,然而偷龙转凤事情败露她连格格也做不得。

    “女儿,额娘对不起。”,雪如流泪满面地说道,手上的绯色帕子浸满泪水。

    “雪如,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害我家的王爵荡然无存!害我们一家子住破窑子!”,岳礼咆哮得脖子青筋暴起。

    硕亲王府和端亲王府已经是被收回,岳礼一家子挤在狗尾巴胡同里,岳礼一家子变为普通旗民了。房子是破旧的,衣服是破旧的,人是愤怨的。

    “阿玛,别恨额娘,额娘是迫不得已。”,白吟霜悲悲切切地说道。

    “迫不得已?”,岳礼嘲讽道:“嫡母养庶子天经地义,是你额娘不愿意养皓祥,抱一个假世子忍心亲女流落在外,你额娘蛇蝎心肠啊。害你弟弟皓祥至今未归,皓祥是我儿子啊,我唯一的血脉啊!”

    雪如啐了一口,说:“是你老不正经,整日是花天酒地睡丫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若不这样做就不姓钮钴禄!凭什么我给小妾养儿子?”

    “花言巧语蛇蝎妇人!自私自利的狗东西!难怪你害了你姐姐和姐夫端亲王府被收回除了王爵,遭了报应啊。”,岳礼反问道:“你就愿意给外人养儿子啊?!”

    激烈的争吵声中,白吟霜怀里的孩子被两个老人震哭了。

    谩骂中,岳礼和雪如打斗起来。

    瑟瑟发抖的白吟霜抱着孩子蜷缩到一边。

    皓祥买了一处四合院供奉母亲翩翩,算是与过去断绝了联系。

    翩翩劝他娶妻,毕竟儿子的年龄到了该娶妻了。

    皓祥遥望远方,说:“额娘,儿子尚未考虑娶妻,儿子现在的日子拮据,娶媳妇困难。”

    翩翩叹气道:“唉,额娘希望能抱上孙子。”

    孙子?指望沁容生个儿子吧。

    礼亲王府的多罗格格爱新觉罗·沁容生了一个儿子,兄长永恩看出端倪,说:“这孩子的父亲恐怕另有他人。”

    沁容干干脆脆地回答:“是的。”

    “让他找个事做吧。”,永恩沉静地说道。

    不久,沁容在兄长永恩做主下嫁给皓祥。

    翩翩乍一见到沁容的儿子,便顿悟这是她的亲孙子。

    经过一段磨合期,皓祥和沁容两人婚后白头相守,夫妻恩爱俩不移。

    这件事到此了结,异姓王从此无,人们将两个异姓王府前前后后的混乱事件编成了一段段折子戏,众人观戏赏戏议论异姓王家风紊乱。

    四九城历经真格格假世子的街谈巷议,恢复了风平浪静。

    两个异性王妃都是崇庆皇太后的亲戚,外加富察·岳礼是沙济富察一支的,岳礼一家与富察皇后沾亲带故。

    获罪当天,他们这些皇亲国戚的言论也迅速地流传开来。

    流传到千里红墙的朝廷内宫禁里,瓜连蔓引波及到一些人,市井坊间流传的都是他们的亲戚张狂言论,怎么能不引起人的警惕?

    崭新的紫檀木座屏风描绘了山川,男主人和女主人在屏风边下围棋。

    “听说礼亲王府的多罗格格又嫁人了,其中一定有什么隐秘。”,兰馨执着黑子瞄准棋局上的点落了下去。

    “皇阿玛只是为了铲除异姓王,并不理会他们后来的事情,礼亲王府多罗格格下嫁他人也算得了个结果。”,永璂执着白子求胜,瞄准了落棋点,最后落棋的必须谨慎处理棋局。

    兰馨喃喃自语道:“我阿玛也算是异姓王。”

    “我岳父是忠勇耿直的异姓亲王,岂能与其余异姓亲王相类比?”,永璂解释道:“端亲王、硕亲王、愉亲王德行有亏,不如齐亲王于国有功,端亲王、硕亲王、愉亲王能善始不能善终。”

    一闻此语兰馨的脸色渐渐舒缓开来了,心思渐渐清明了起来,棋局上一黑子吃了一白子。

    永璂当机立断地执一白子进行攻守变幻,势必要赢过兰馨。

    “王爷、福晋,坏事了!坏事了!大阿哥和二阿哥打起来了。”,一名宫女青梅慌慌张张地说道。

    永璂不以为然地说道:“绵愃和绵悦两个小孩子天性调皮,打架斗殴不碍事的,小时候不动不跑反而坏事,他们是阿哥不是格格,何必整日困局于内,没了多动的天性失了真反倒不好。”

    兰馨停止了下棋,说:“王爷,应该是绵愃和绵悦起了什么争执。”

    福晋素来是个贤德人,永璂暗叹了一句,与兰馨一同停止了下棋。

    青梅促忙促急地说道:“大阿哥和二阿哥言语冲撞,两个人就打了起来,二阿哥情急之下咬了大阿哥一口。”

    “绵悦果然爱咬人。”,永璂摇头笑道:“我明天去尚书房看看绵愃,男子汉大丈夫一点事算什么。”

    绵愃长到六岁,被精奇嬷嬷喂养得白白胖胖,向额娘子涵请安问好,子涵督促他学习要上进。

    “额娘,你这话早有嫡母说过了。”,绵愃挥舞着短短胖胖的小手说道。

    子涵脸色刷得变绿了,说:“世上你亲生额娘对你是最好的,其他人关心是关心你,但是永远没有亲生额娘对你贴心,你要牢牢记住。”,嫡福晋想把我儿子抢去没门!

    绵愃陡然悲伤地说道:“额娘,儿子当然是最亲额娘了,如果额娘死了,我怎么办?”

    “不会,不会,小孩子说什么丧气话,额娘我身康体健。绵愃,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尚书房呢。”,子涵替儿子抹平滚皱的毛边袖口,一副慈母做派。

    绵愃底下有三个弟弟,皆未到年龄去尚书房,他和几个年龄相当的皇子、皇孙走得近,十七阿哥永璘与他走得远,他听额娘的教诲离永璘远远地,额娘说十七叔是包衣的儿子,别理他。

    永璂手执一卷《说文解字》问道:“绵愃,‘舒’字什么意思?”

    “伸也。从舍从予,予亦聲。一曰舒,緩也。”,绵愃使出吃奶的力气根据记忆背出来。

    “对,‘舒’字的解释正确。”,永璂背着手执书赞许地点点头,十足一副教书先生摸样。

    绵愃神情肃穆地坐下来,六岁的孩子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中午时刻,他被阿玛叫过去。

    永璂严厉地呵斥道:“你和绵悦打架了,惊动你阿玛和额娘,兄友弟恭,书读到哪去了?”

    “儿子,无意的……”,绵愃头一次见到和颜悦色的阿玛生气的样子,有点惊慌失措,阿玛口里所说到的额娘是嫡母,他忽然想起,要是嫡母生了个小弟弟他也不能找小弟弟打架。

    永璂的神色更加严峻了,说:“绵愃,真的无意吗?你们两个打架的事情,我先问你,你是不是言语过于激烈?”

    阿玛,你是在招供吗?脸都是铁青的,绵愃打了个寒噤,说:“就是我的毛笔被二弟抢走了,于是就言语争执起来了。”

    永璂训斥道:“绵愃,小事一桩!你们兄弟几个何必多事,都是阿玛的儿子。绵悦跑来对阿玛说,你说他是格格的儿子不配拿你的毛笔,你说你这话伤和气而且糊涂,绵悦是做侧福晋时候生的,理所当然是侧福晋的儿子,做哥哥不似哥哥,做弟弟不似弟弟。难怪他咬了你一口。”

    绵愃低着小脑袋说道:“儿子知错了。”

    “绵愃,你是阿玛的儿子,不要让阿玛失望。”,永璂从硬木毛笔盒中拿出太仓毛笔,说:“你二弟抢你毛笔就算了,阿玛我给你太仓毛笔,是名笔,绵愃你拿去吧。”

    “谢谢阿玛,儿子不计较啦。”,绵愃欢天喜地接过阿玛送的补偿品。

    “唉,你……”,永璂担忧儿子以后会不知道好歹,说:“兄弟之间要和气,话说应该是绵悦不计较你,你伤人在先。”

    “儿子知错了,阿玛您别说了。”,绵悦刚刚昂上来的小脑袋又低了下来。

    永璂抚摸着绵愃光亮的脑壳,说:“绵愃,你要记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天寒地冻,撷芳殿摆上了各色各异的火炉御寒。

    赫莹指着一个巨大青铜鎏金熏笼,说:“火烧得真旺。”

    乘龄抱着戴着长命金锁的儿子,说:“宫里头的熏笼比民间的熏笼大一丈,就是太灼人眼睛了。”,她怀里所生的儿子排行第四。

    “王爷,给四阿哥取了什么名字?”,赫莹边说边将一团纸放入掐丝珐琅熏笼内。

    “绵懳。”,乘龄写上“懳”字,说:“四阿哥今年才一岁就有幸得了他阿玛给的名字。”

    “你阿玛和额娘想必是欣然忘食。”,赫莹又在掐丝珐琅熏笼内投放纸团。

    “阿玛和额娘自然是欢欢喜喜,绵懳已经学会叫‘郭罗玛法’、‘郭罗妈妈’。”,乘龄舒展眉头说道:“我阿玛和额娘为绵懳送来了一条长命金锁。”

    近几日,宫里传扬皇太后、皇后家族出来的皇亲国戚仗势欺人,影响她们的生活,务必要告诫娘家人在外低调再低调。皇亲国戚高声唱反调,将来必定死得很惨。何况皇亲国戚就是低调做事,将来也有可能被一锅端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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