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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箫剑晴儿

    天牢除了饭就是菜,麦尔丹和八个随从都是穆斯林,只挑食动物种类,死到临头,衙役送来了白米饭配白菜。阿里和卓接到北京方面的消息,同意天可汗的处理,任由麦尔丹坐以待毙,两族和好是必须慎重处理,失了一个疯疯癫癫的麦尔丹得来巨大的和平,何乐而不为?

    午时三刻,胡言乱语的麦尔丹和八个倒霉的随从就地正法,麦尔丹住过的会宾楼被查处,柳青和柳红两兄妹带着大杂院的老老少少从会宾楼搬出去了,回到大杂院。

    会宾楼被查处之时,箫剑和晴儿恰巧回到京城了。

    当初,晴儿与箫剑私奔,身处云南大理的他们寄宿到一户包姓人家,以躲避官兵的紧急追捕。

    姓包的男主人和箫剑交谈,箫剑才了解到这家姓包的老百姓是成吉思汗铁木真后裔,当初元朝覆灭,并没有跟随乌哈噶图可汗既元惠宗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北遁,而是南逃大理,世代做个庄稼人家,耕读传家。晴儿忆起兰馨亦是成吉思汗的后裔,暗暗地感慨了物是人非事事休,风流不在。

    休整一段时间,箫剑鼓起勇气把自己的身世告诉晴儿,晴儿震惊之余,哭了。

    晴儿一哭,箫剑崩溃了,箫剑咆哮怒吼:“晴儿,你可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是那么崇高,那么尊贵!全世界没有一个人在我心中有你这样的地位!我尊敬你,怜惜你,爱你,仰慕你,想你,可每当我想起我们的身份我都好痛苦好痛苦,我苦苦压抑自己对你的感情,这种折磨,已经让我千疮百孔,遍体鳞伤!我好想向你坦白我的身世,可我又怕你知道了会离开我,会跑到我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我什么都可以失去,但唯独不能没有了你!没有我的心也就没有了,一个没有心的人活者还有什么意义!苍天呐!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的爱情那么坎坷!这都是为什么???!!!”

    被箫剑左右上下摇晃兼怒吼的晴儿深情地回应,挂着两串泪珠楚楚可怜地说道:“对于你,地位很重要,身世很重要,血缘很重要……但是对于我,什么都不重要!我爱你,和这一切一切都没有关系!我爱你,只是因为你是这世上唯一的箫剑!遇到你,认识你,和你相爱,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没有你我的生命将会是一口枯井,了无生趣!你是皇上仇人的儿子也好,你是谁的儿子都好,我对你的感情绝不因为你的身世有任何改变!难道你以为这点阻碍就能让我放弃我们的爱情吗?箫剑你太小看我了!”

    包姓人家的大儿子包从文注意到了箫剑和晴儿的异常之处,暗地里观察。

    晴儿感念箫剑的救命之恩,很快就原谅了箫剑隐瞒身世的行为。

    “得到你真是我三生有幸,晴儿你真是温柔高贵善良宽容大方,是我生命中的大救星,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晴儿,我太爱你了太爱你了。”,箫剑如痴如醉地说道。

    “我也是和你一样。自从有了你,生命才不会像一口枯井,那么了无生趣,箫剑,我爱你,爱你爱到天荒地老永不变。”,晴儿感动得稀里哗啦,一下子就高兴得晕倒在箫剑怀里了。

    两人沉浸在甜蜜的世界不能自拔,无视外面的纷纷扰扰。

    却不知,被箫剑惊天大吼惊醒的包从文注意到他们身份非富即贵,仓皇逃难定是有案在身。

    住了几日,箫剑转投义父箫遥家。

    互相袒露了炙热的感情,晴儿以箫剑的夫人自居,自称“箫夫人”,箫遥大喜过望,说义子找了个好媳妇儿,可以让他以后放心了。

    箫剑住在义父家几日,非常地担心小燕子的安危。

    晴儿犹如解语花,她温柔地说:“既然如此,箫剑你去见你的亲妹妹小燕子,我去见我的老佛爷。”

    “那我们出发吧!”箫剑豪气干云地说道。

    站在北京城永定门外,箫剑和晴儿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决定去寻找亲人。

    通过神通广大的人脉关系,箫剑打探到五阿哥永琪要娶亲,而他的亲妹妹小燕子做了五阿哥永琪的格格,这里格格的意思是小妾!是可忍孰不可忍!箫剑爆发了脾气,五阿哥永琪欺人太甚!

    晴儿几乎要揉揉箫剑愤怒得一起一伏的胸膛,箫剑那是被永琪气啊,要好好安慰,晴儿柔声细语地说:“箫剑,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五阿哥那么疼爱小燕子,一定不会让小燕子受委屈的。”

    箫剑稍微克制怒气地说:“现在皇上仍然在全城搜铺我们。晴儿,我们务必要万分谨慎。”

    晴儿转头望向厢房紧闭的门,生怕一群官兵会破门而入,逮捕了他们两个有情人。

    走下四和客栈的楼梯,箫剑和晴儿都是以夫妻的名义过日子,也一起点酱鸭、米饭、乌鸡汤、大白菜,几乎是箫剑吃什么,晴儿就吃什么,夫唱妇随真和乐。

    四和客栈的另一桌坐着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他是包从文,他是来参加今年皇帝特地举办的恩科考试。

    今年风调雨顺,天降甘霖,值得庆贺。

    开了恩科,更是天下读书人的庆典,四和客栈聚满了四海之内的饱学之士。

    一道红砖砌成的宫墙,隔开了外面的喧哗热闹。

    兰馨暂时在坤宁宫刺绣,学的是贴绫绣,方块素色软缎蒙着绣绷,兰馨用羊骨针细致地绣着金线白玉兔。

    “兰公主,您看您第一次刺绣,就绣得像是真的。”,崔嬷嬷给自家的主子打气道。

    兰馨一边刺绣一边问道:“崔嬷嬷是崔珠克姓吧。”

    “兰公主突然问起让人仿佛是回到察哈尔草原,那是魂牵梦萦的故乡。”,崔嬷嬷擦拭着眼泪说道。

    兰馨停下手中的綉活,带着一丝顽皮说:“崔嬷嬷,好好的,怎么伤感了?紫禁城可以躲猫猫,大草原是被狼追赶。”

    崔嬷嬷严肃地说:“兰公主可不能忘本!”

    见崔嬷嬷严肃着脸,生气兰公主忘了察哈尔大草原,兰馨站起来,神情变得严肃地说道:“崔嬷嬷,我时时刻刻铭记着我是草原上奔跑的兔子,是长生天的一份子。”

    “发生什么事?”,永璂放学回来向皇额娘请安,皇额娘说兰馨恰巧在坤宁宫学刺绣,永璂兴冲冲地跑来,就目睹到兰馨和崔嬷嬷都站着说话,而平时都是主子一坐奴才一站。

    “十二爷,奴才在说草原的事情,兰公主不能忘本。”,崔嬷嬷一副严肃的样子。

    “兰馨妹妹是生于京城长于京城,可别逼她去记。”,永璂护着兰馨说道。

    “崔嬷嬷,我们现在是在天子脚下。”,兰馨无奈地说道。

    “曾经察哈尔亲王阿布奈因忘恩负礼被下狱,崔嬷嬷可听闻过?”,永璂略微威胁地问道。

    崔嬷嬷脸色惊得一青一白,“奴才早年听闻过此事,认为察哈尔亲王做事殊为不智。”,她的话确实不合时宜,想当年察哈尔亲王阿布奈不忘先人的耻辱和先人的复兴大业而反叛,兵败而死。齐亲王爷在世的时候反反复复地告诫府里众人,万望齐亲王府的上下人等引以为戒,要对朝廷忠心耿耿。齐亲王的爵位是由平西藏阿尔布巴之乱得来的,一衣一食皆是雍正皇帝恩赐,齐亲王爷腾格尔赤那必定要做个忠君之臣。

    “既然如此,崔嬷嬷下去吧,我要和兰馨妹妹说说话。”,永璂边说边拉着兰馨坐在炕上。

    内心非常高兴十二阿哥和自家主子兰公主玩得好,谈得来,崔嬷嬷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走出去。

    景娴这次把兰馨叫到坤宁宫,是为了和她未来的儿媳谈话顺便让未来的儿媳做做针线活。

    永璂放学回来向她请安,景娴笑着说兰馨也在里面,做女红呢,看着儿子欣喜地跑向西暖阁找兰馨,景娴回想起身为慈禧皇太后的时候,那个阿鲁特氏忒讨厌,目无尊长!偏偏同治帝喜欢阿鲁特氏,让慈禧皇太后气了气个半死!这次重生,虽然也是蒙古儿媳,但看博尔济锦氏就比阿鲁特氏顺眼多了。兰馨天天风雨无阻地向她请安,脸上充满了恭敬的神色,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半蹲礼。

    慈禧皇太后虽然也知道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祸国殃民得天怒人怨,身边的亲人大为不满,但她作为婆婆绝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会怪罪儿媳不孝不敬。景娴即使身处这一世,反省做慈禧皇太后的时候种种错误,深感愧疚,她也不喜欢阿鲁特氏,阿鲁特氏给她的感觉是嚣张无礼,唉,哪个做婆婆的都希望儿媳尊敬自己。

    从西暖阁出来,永璂和兰馨两个人谈笑风生。

    “像吃了蜜似的,永璂,你做哥哥的,对你兰馨妹妹说什么了?也给皇额娘听听。”,景娴微笑着,说话间令人如沐春风。

    “皇额娘,兰馨妹妹刺绣要做个荷包给孩儿戴上身。”,永璂不加掩饰地说道。

    红晕雯时出现在兰馨的圆脸上,娇羞默默无言语。

    “兰馨,害羞了?”,景娴打趣道。

    “皇额娘,兰馨妹妹脸皮薄,别打趣她了!”,永璂笑着说道。

    “心疼你妹妹了?兰馨你听听,你十二哥哥多疼你。”,景娴又打趣道。

    “皇额娘,我知道了。”,兰馨道出一句话。

    景娴忧愁地说:“永璂,你二舅妈和你乘龄表姐要进宫见你皇额娘,你二舅病得严重,皇额娘我心急如焚,却不能出宫探视,万分遗憾……昔日我和你二舅一起玩耍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本来开开心心的,永璂和兰馨一闻此事,变得气氛低沉。

    “二舅生了什么病?”,永璂面露担忧之色。

    “二舅妈说你二舅在伊犁生了一场病,飞鸽传书,究竟什么病都在信里写着。”,景娴抿了一口茉莉花茶。

    御花园,繁花似锦,三个人并肩而行。

    乘龄忧伤地说:“十二爷,我阿玛远在伊犁,还生了场大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表姐,别难过,没事的。想当年,二舅力能搏虎呢!”,永璂想二舅不会快就没了,前世,表姐因为表哥退婚,多年未婚,二舅那尔和临终前将表姐乘龄托付给他。

    “表姐,十二哥哥说得对,二舅身体一向很健康。”,兰馨和乘龄算是投缘,前世两个人还是手帕交呢。

    “这次,我要去法源寺为阿玛祈福。”,乘龄真希望自己的阿玛长命百岁。

    “把我和兰馨的也算上。”,前世永璂在二舅那尔和嘱托下纳表姐为妾,正妻博尔济锦氏不知如何是好,永璂吩咐博尔济锦氏,一切按规矩办,表姐乌喇那拉氏也是个识趣的,侍奉博尔济锦氏毕恭毕敬,上不怨天,下不尤人。

    “十二爷说的,表姐记住了。兰公主最近可好?”,乘龄看着兰馨关切地问道。

    兰馨回答道:“表姐,我过得很好。”,唉,乘龄表姐命如叶薄可怜生,但愿今生能够平安无事。怎么说,昔为异姓姐妹,两人一个是妻一个是妾,也曾争斗过,也曾互相扶持,也曾对同一人伤心难过,也曾同样夜夜祈祷上天让她家爷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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