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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继续过

    弘历虽然见崇庆皇太后有慈母之态,但是一想到要有女戎之祸,弘历便失去了慷慨孝子之情,不咸不淡地说:“皇额娘,‘老佛爷’本来是我朝历代皇帝的专称。皇额娘何故用此称?”

    皇太后呆愣了一下,很快便明白过来了,说:“皇上,你忘了?是大学生福伦送一尊佛像,那佛像像极了你皇额娘,底下的奴才便奉承皇额娘为‘老佛爷’。皇上,你也叫皇额娘为‘老佛爷’。”

    流年不利!弘历感觉今天所有人都和他作对,他表露出一个既尴尬又厌恶的表情。

    皇太后立刻就察觉到皇帝的感受,关切地问:“皇上,不舒服?”

    “皇额娘,儿臣告辞了。”,弘历需要调整情绪了!

    皇太后若有所思地坐在慈宁宫东暖阁的宝座上,她身旁的香炉里飘起白皮老山檀香。

    弘历乘坐銮驾到坤宁宫,唉,没处可去,只能到皇后宫里坐坐了。

    吴书来通报“皇上驾到”,皇后率领十名宫女出来迎接。

    弘历刚刚适应住这具身体,一踏入坤宁宫就睎到皇后景娴梳着高大的架子头,架子头上饰着珠翠金凤,身穿杏黄色镶金边的旗装,脖子上挂着纯金千珠项链。

    “皇上,我收到一幅画,是仿《清明上河图》的。”,景娴拿起一张卷轴说道。

    “皇后……清明上河图……”,弘历适应了这具身体,却不适应皇后的梳妆打扮,他不可置信地盯着皇后的衣饰,再发现皇后手里拿着《清明上河图》的仿品。

    “听说永璟不听话。伤到了皇上,是我的罪过。”,景娴表露出愁苦关怀的样子。

    “永璟一个小孩子,顽劣不堪,精奇嬷嬷管教无方,不关皇后的事。”,弘历刹那间思起上一世两个人大吵了一次架,再也不来往了,而如今又站在一起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时候,却见她焕然一新,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自负,引得弘历暗暗惊异,这个皇后竟然如此张扬,之前的弘历竟然默许她如此做法?宫里的人全都与前一世不一样,呈现出一股张扬的风气,为首的正是皇后。

    “我做皇额娘的总要管教孩子。皇上,您看看《清明上河图》的仿品和真的一模一样吧,就是看上去质地新。”,景娴打开画卷。

    弘历严肃地说:“皇后,你需要吩咐精奇嬷嬷一言,不可教永璟杂七杂八的东西。这幅《清明上河图》就放在皇后这边吧。”

    “我喜欢《清明上河图》这幅画,叫人仿制了一幅。”,景娴冁然而笑道。

    弘历蓦然思起皇后为她解决了私生女的事情,算是有功一件。便觉得皇后顺眼,禁不住多瞧了皇后一眼,架子头果然大方精致,这个时空本来就一塌糊涂,指不定架子头提前出现是阎王爷搞的。看样子,这个皇后应该是还珠世界土生土长的皇后?是皇额娘的缘故,所以没有出现大拉翘?弘历腹内生起许许多多的怀疑,这个皇后会不会跟他顶嘴?

    景娴关切地问:“皇上,您饿了吧?我在小厨房准备了您喜欢的酸萝卜鸭子汤,您尝一口滋味如何?”

    “皇后,快拿来,朕饿得很。”,做鬼只能干蹬着生冷之物和熟冷之物,弘历庆幸自己终于活过来了,可以吃皇后端来的热腾腾鸭肉汤。

    景娴瞅着弘历狼吞虎咽食酸萝卜鸭子汤,早就知道皇帝在地狱里肯定成饥饿鬼,景娴暗叹帝王也有众鬼推倒的时候,可不是吗?当她身为慈禧皇太后处于地狱的时候,众鬼也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但她是女人家,众鬼也没有多为难她。

    弘历大食酸萝卜鸭子汤便留宿在坤宁宫,顺便试探皇后人如何。

    天刚刚露出鱼肚白,弘历要上早朝,景娴亲手为他披上衣服,弘历感到景娴是关心他的。

    皇太后在慈宁宫里接受皇帝和皇后的请安,并说起了先帝托梦的事:“昨晚,我梦到先帝,先帝说老佛爷乃皇帝之称,我借用一时该归还了。先帝之言我必定听从,仔细思虑。底下人竟是陷我于不义之境。”

    弘历也找个台阶给皇太后下,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说:“皇额娘,先帝托梦于您,儿子就照办。既然是福伦打的主意,儿臣下旨将他查办,革去协办大学士从一品之职。”

    皇太后虽然不情不愿,但表面赞同道:“如此甚是。皇上以后多加仔细此等小人阿谀奉承。”

    弘历暗喜道:“皇额娘,儿臣以后定会多加小心此等阿姨奉承之辈。”

    景娴从皇帝和皇太后的言谈中,得出这对母子上演君臣之分的结论,皇帝作为上位者喜欢独占一切,她以后要收敛住傲气。

    福伦的从一品协办大学士的闲差就此被撤职了,只能赋闲在家,而他的儿子福尔泰也从永琪伴读中除名,父子两大呼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令妃魏氏一闻福家遭难,也晓得变天了,一筹莫展地走来走去,受皇太后命令抚养十五阿哥永琰的庆妃陆氏从钟粹宫到延禧宫,美曰其名为闲坐,庆妃也和令妃讨论皇帝的异常变化,隐隐约约察觉到是正版弘历回来了,令妃和庆妃两个人闪现出正版弘历在地狱里狰狞的面孔,训斥她们的表情极似火山爆发,令妃和庆妃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庆妃将不到一岁的十五阿哥永琰抱给令妃。令妃又闪现出今天的画面,她穿一件做令嫔时的衣服,做出一副宁静婉约的模样。皇帝和皇后虽然是坐在一起,但是帝后二人显然在冷战。皇帝眼睛一直在观察他的后宫,皇后一直像座冰山般端坐,面无表情。

    令妃对此情此景浮想联翩,帝后是不是吵架了?接着又畅想自己已经做了圣母皇太后。

    皇后与以往相比,内敛许多,傲气全收,一身闲适旗装做得更精致,架子头梳得更新奇别致。令妃暗暗嘲讽,做给谁瞧呢?

    正暗暗高兴帝后失和的令妃却被皇帝的横眉怒目惊醒了,皇帝斥责她身处妃位却穿嫔时的衣服,尊卑不分,该罚俸三个月,闭门思过三个月!

    当时的庆妃诧异皇帝的口味变化,手心里全是汗,手帕一抖一抖的。

    令妃和庆妃两个人窃窃私议许久,直到庆妃抱着永琰回到钟粹宫闭目养神。

    有人居住的坤宁宫充盈着蓬勃朝气,鸣叫得婉转动听的黄腰柳莺栖息在坤宁宫弯曲的飞檐上。

    弘历向兰馨询问阿睦尔撒纳的情况,兰馨察言观色地回答,免得惹祸上身,天子一怒,可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惜福观出了兰馨的为难之处,帮腔道:“皇阿玛,兰馨妹妹一个小孩子,记不了那么多,皇阿玛问那么多可要累坏了兰馨妹妹。”

    “惜福,你皇阿玛自有分寸。”,景娴料到兰馨是齐亲王爷的亲女儿,而齐亲王爷是阿睦尔撒纳的好朋友,若是皇帝要发动流血站争,兰馨也会受到牵连的。

    “皇额娘,惜福的皇阿玛英明神武。”,惜福撒娇地说道。

    “惜福,皇阿玛不过是要了解了解一些事情,哪来那么多话?”,弘历皱了皱眉头说道。

    “皇阿玛,五姐姐和我是好姐妹,她是怕我说得累坏。”,兰馨很了解正版弘历的脾性,用一些话语来缓和此时剑拔弩张的气氛。

    景娴一言不发,仔细观察,暗暗为兰馨捏把汗,手里拿着帕子擦嘴。

    惜福闷着一身气,说:“皇阿玛,你尽管问。”

    弘历故作生气地说:“惜福不听话,皇阿玛不给你一份翠虾酥饺了。”

    惜福连忙说:“皇阿玛,我听话我听话。”

    景娴抱住惜福说:“你去找素梅玩吧,你皇阿玛有话要问你兰馨妹妹。”

    于是素梅带五格格出去玩耍。

    弘历打量着兰馨,慢慢获取之前的记忆。兰馨是已故齐亲王爷的唯一女儿,齐亲王、端亲王、硕亲王三家。齐亲王,齐通“斋”,齐肃衷正也,齐亲王府名存实亡,仅有一女,只需要骨肉还家,嫁与蒙古便罢了。端亲王和硕亲王两个异姓王一定要铲除。端亲王府的新月格格事件闹得人尽皆知,从顺治时期到如今,已经衰微了,养一群饭桶何用?硕亲王的情况在来此之前,早已得知硕亲王家的福晋钮钴禄氏偷龙转凤一事。必须派个细作安排到端亲王和硕亲王两府做探查。

    兰馨早已从皇帝的眼神得出皇帝不再是以前那个疼爱她的皇帝,皇帝带着审视她的目光询问道,让兰馨倍感压力,直到皇帝离去,压力才消失。

    弘历由坤宁宫到尚书房检查永璟的功课,检查一遍,发现永璟的功课做得齐整,夸奖道:“永璟淘气是淘气,静下心来做功课,书法也工整。”

    十二哥哥在地府教了永璟很多东西,永璟不怕不怕,永璟笑嘻嘻地说:“儿臣谢皇阿玛夸奖。”

    弘历扫视了诸位皇子,每个阿哥衣服都没有逾制,与之前的记忆截然不同,他满意地踏出尚书房。

    御花园的桃花、杏花纷纷盛开,欣荣和玲珑受皇太后之邀到御花园游玩,而欣荣在慈宁宫陪伴皇太后。

    兰馨指着浮碧亭,说:“玲珑,我听说汉人官宦之家的大家闺秀在用来弹琴的亭子地基下有放大空缸,大空缸里面加了一点水。”

    玲珑惊奇地问道:“兰公主,弹琴放大空缸干什么?”

    “自然是为了弹琴时更悦人耳。”,兰馨比划出弹琴的样子。

    玲珑虽然在二十一世纪学过古琴,但并没有按照古法来培养弹琴,也没有清幽的环境培养弹琴的灵性,兰馨的话使她茅塞顿开,她兴奋地说:“照兰公主的说法,我回去一定要我阿玛给我弄个大空缸!”

    永瑆和永璂陪伴着两个女孩逛御花园,也猜得出皇太后叫自己娘家人玲珑表妹来有什么目的,就是为了钓大鱼呗。

    永瑆开玩笑地说:“我明天就让御花园工匠把亭子翻个遍,亭子下面放大空缸加一点水,让宫里的格格们闲怡之时弹弹琴,修身养性方妙。”

    玲珑兴奋地说:“那十一阿哥,我会常来宫里玩,然后弹琴作乐!”

    永璂故意咳了咳,提醒道:“十一哥哥开玩笑的,玲珑你别当真,免得到时候你怪罪永瑆可就闹大了。”

    玲珑于是稍微用力地拍着永瑆的肩膀,说:“十一阿哥,你敢骗我啊!”

    “论理,我是主子,你是奴才。没大没小,难道你家里人忘了教你规矩,没家教!玲珑表妹一个奴才好大的架子!”,永瑆恼羞成怒了,立即摆出一副小大人的威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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