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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入籍进宫

    福家买通了内务府的人,让紫薇、金锁入了包衣籍,入了皇宫。是五阿哥永琪过来接紫薇、金锁入宫,小燕子接了紫薇、金锁做漱芳斋宫女,紫薇、金锁、明月、彩霞被称为四大美女。“四大美女”中的明月、彩霞、紫薇、金锁和“四大才子”中的小凳子、小桌子、小蚊子、小虫子汇合了,构成了漱芳斋的一道墙壁,永琪和小燕子在墙壁的包围下自得其乐。

    福尔康、福尔泰、班杰明三天两头往漱芳斋跑,班杰明戏称他们三人是“三剑客”,“三剑客”的事迹闹得宫里人尽皆知,弘历认为是兄妹情深,并没有怎么在意。

    令妃魏氏则是震惊、担忧、欢喜并存,震惊的是五阿哥怎么可以如此蠢货,太蠢了太蠢了,担忧的是福伦夫人魏氏——她的妹妹自作主张地把紫薇、金锁送进宫,会不会引火烧身?欢喜的是强壮如牛的五阿哥越来越往歧途去了,马上就能和小燕子私奔了她的儿子就能做皇帝了,不,还有十二阿哥需要除去,十二阿哥可是个大威胁,十二阿哥看起来很正常,皇后也很正常……

    弘历在漱芳斋遇到夏紫薇,惊叹夏紫薇美貌多情,惊叹夏紫薇的歌声曼妙动人,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梦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调不成调,风雨潇潇愁多少,愁多少。”

    弘历听夏紫薇的歌唱听得人都呆了,浑身沉浸在温柔乡里做梦。

    小燕子则在一旁推销夏紫薇的好处,以此来固宠。

    弘历一有空就在漱芳斋和聪明伶俐的夏紫薇下棋,直到早上才起坐上早朝。

    夏紫薇和皇帝的相处保持一定距离,她一直渴望能认亲。

    景娴得知弘历上早朝迟到的事情,并没有说什么。

    昨日恩情随风逝,为何当初苦追寻?琼楼玉宇万凰栖,只恨半点不由人。

    景娴越瞧弘历越发的无爱,她觉得再次成为他的皇后,看得更明白了,这人只能纵容,不能劝说。弘历喜欢的是事事顺从他的人,能让他挥霍无度的人,不管是银子还是美色,那她就做这样的人,做一个闲后,万事不管。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手里有着熟悉笔迹的一幅字时时刻刻提醒她的行动要从容不迫,顺势而为,布局要顾全大局。

    把那幅字放回去,皇后走出坤宁宫的东暖阁。

    永璂过来向她请安,景娴抬眼望着儿子,温和地笑道:“儿子,听那些人说,你喜欢衡水毛笔,我叫人多弄几支来。”

    惜福和兰馨安安静静地坐一边,喝着茶。

    永璂欢喜得抓住皇额娘的手,说:“儿子谢谢皇额娘!我又有一支笔了。”

    景娴拉住儿子说道:“瞧把你高兴成这样子,不过是一支毛笔罢了。”

    五格格惜福开口说道:“十二哥哥,喜欢皇额娘给的嘛。”

    永璂转身笑道:“五妹妹,说得对级了。”

    景娴转而问道:“永璂,十三弟呢?永璟他怎么还没来请安?”

    “十三弟一直在睡觉,他还小,起不来,皇阿玛也没管太多,说十三弟小小人儿应该多睡觉,我也认为十三弟应该多睡觉。”,永璂说起十三弟永璟,滔滔不竭如黄河之水,脸上充满了笑意和疼爱。

    景娴抿了一口龙井茶后,说:“永璟明明那么爱睡懒觉,还自请去南三所,小孩心性!”,她认为她的儿子永璟自请去南三所其实是对皇帝存有芥蒂之意,父子面和心不和,永璟不喜欢和皇阿玛有过多接触,不喜欢皇阿玛的胡子扎他粉嫩的脸蛋。

    弘历退朝回来继续和夏紫薇下棋,小燕子则在卖弄一箩筐的笑话。整个漱芳斋处于愉快氛围。

    夏紫薇和金锁在皇帝离开后,喜笑颜开的面容变成愁眉紧锁。

    中午,夏紫薇和金锁遇到晚起的十三阿哥永璟,十三阿哥永璟吃着冰糖莲藕,恰巧瞄到她们,就把她们叫住,十三阿哥永璟身边四个太监生得身强力壮。

    “这两个宫女好面生。”永璟边吃边说道。他可记得这个夏紫薇在剧情中是拿十三阿哥他威胁皇额娘的,他自然对夏紫薇印象很差。

    很久都没有两个宫女回话,太监小树子见状,说:“回十三爷的话,这两个宫女是漱芳斋新进来的宫女。”

    永璟故作好奇地说:“什么时候宫里又进来了两个至微至贱的包衣赫赫了?而且无有礼仪。”

    面对紫禁城的陌生面孔,夏紫薇和金锁紧张得要命,答话迟钝迟疑,又听到永璟所说的“至微至贱”,惊得脸色大变,她们鲁钝的脑袋有点开窍,明白了包衣赫赫是个什么地位。

    四个身强力壮的太监簇拥着小小的永璟走了,在原地的夏紫薇和金锁已经是满腹狐疑了,福伦一家给她们的安排是否没有顾及到她们的承受力,把她们主仆二人当猴子耍弄。

    在这偌大的紫禁城,她们向明月、彩霞询问清楚了“包衣”一词的含义,夏紫薇深深地埋怨自己满语不精通,没有弄懂“包衣”一词的含义,连累了忠心耿耿的金锁跟着受苦。

    小燕子察觉到了夏紫薇和金锁的情绪变化,问道:“紫薇、金锁你们好像心情不好哎?”

    金锁有些怒气地说:“小燕子,你怎么不早说包衣是名副其实的奴才,而且不能脱离奴籍!”

    小燕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立刻着急地说:“我只是听五阿哥说,要你们进宫当宫女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包衣是什么意思?我第一次听说。”

    夏紫薇默默垂泪,神情凄楚。

    金锁嘲讽地说:“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认格格吧。”

    小燕子激动地说:“金锁,你别刺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就突然成了格格。”

    夏紫薇抹掉眼泪,看向金锁,说:“小燕子不知道,我们就别怪她。”

    金锁喊了一声:“小姐!”

    小燕子又哭又闹地说:“金锁,你要是生气,就打死我吧,任你打,任你骂。”

    金锁有点愣住,说:“小燕子,你是主,我是仆。我怎敢冒犯呢?格格是在讲笑话吧。”

    夏紫薇擦干眼泪地说:“小燕子是不知者无罪,金锁,我们别怪她,只要能认到爹就好了。”

    “下次我遇见五阿哥,一定要向他问清楚!找他算账!我小燕子一定会帮你们脱籍的,相信我!”,小燕子豪气冲天地说。

    夏紫薇说:“小燕子,我当然相信你,我们是好姐妹。”

    金锁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既然,小姐都这样说了,我做丫头的也就跟着吧。”

    夏紫薇情不自禁地拉着金锁,口气有点激动地说:“金锁,你真是我的好姐妹!在这冷冰冰的皇宫里,你和小燕子待我最好了!”

    黑漆漆的夜晚,漱芳斋灯火辉煌,小燕子请来永琪、班杰明、福尔康、福尔泰来入宴,宴上大摆满汉全席,四大才子小凳子、小桌子、小蚊子、小虫子和四大美女明月、彩霞、紫薇、金锁一齐上桌,满汉全席上的鸡鸭鱼肉配上鲜汤,香气四溢,再喝上一坛坛美酒,众人没大没小地聚众玩乐。

    小燕子醉倒,夏紫薇扶住她,小燕子靠在夏紫薇身上。

    “紫薇,我是个黑心的,我应该早点把皇阿玛还给你。”,小燕子酒后吐真言,酒气十足。

    两个时辰过后,众人酒有点醒了,各回各的房间补觉。

    同睡一间房,金锁直直地问夏紫薇:“小姐,你为什么三番五次地谅解小燕子?小燕子言而无信啊!”

    夏紫薇无可奈何地说:“都已经进宫了,还有什么办法?进宫之后离认爹更近一步了,小燕子能帮到认爹的,我们要相信她,除了小燕子一条路,我是走投无路的。”

    金锁有些理解了,说:“小姐的所作所为,金锁晓得了。”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漱芳斋闹哄哄一片。

    弘历来到漱芳斋乐呵呵。

    夏紫薇手捧一杯碧螺春,柔柔地述说着碧螺春的水是她天刚刚亮采摘叶上的一滴滴花露集成的,热腾腾的碧螺春茶是她用心制成的。

    弘历又一次沉醉了,认为夏紫薇被他的无上魅力吸引了,他痴了醉了呆了。

    夏紫薇认为皇帝作为她的生父对她好感增加了,她离认亲更进一步了,叫一声“皇阿玛”指日可待了,思到此处她笑得更加柔了。

    惹得弘历更开心了,他觉得眼前的美人若即若离,美得不可方物,考虑什么时候有机会将美人封为正式的答应。

    小燕子则在一旁说:“紫薇的茶好喝啊!我从来没喝过。”

    坤宁宫内,景娴听着豫妃说着家长里短、宫外见闻,说道:“最近,内务府向我呈来了奶豆腐,我给你留着,这一次的奶豆腐风味独特,叫人吃一小口还想再吃一小口。”

    豫妃连连称谢,眉语目笑地说:“奴才谢皇后娘娘赏赐。兰公主想必也是很喜欢奶豆腐吧,奴才还是少拿为好。”

    “兰馨这孩子可不喜欢牛奶、羊奶、马奶那些东西,她说喝多了肚子难受,奶豆腐她更吃不下,豫妃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我的东西,你可别客气。”,景娴摇摇头说道:“兰馨这孩子喜欢的是天坛北门那卖的豆浆,并告诉了我宫外豆浆的铜板几何。内务府的人做的豆浆不划算,喝起来没有一股醇味儿,一月余下来倒白花了不少银子,我叫人算了算账,竟比不得宫外买来的豆浆划算。”

    豫妃惊奇地说:“内务府的人花在吃食上的银子像流水,可惜了白花花的银子,听皇后娘娘一番话,奴才今天才晓得内务府银子使不到地方。”

    内务府的人像铁桶一块似得,天大的皇帝老儿也动不了一根毫毛,景娴心底里盘算着如何解决内务府虚耗。她做慈禧皇太后的时候,内务府也很难解决,奴大欺主的一群人,内务府总是物物报价最高,然后拿回扣吃,宫里有头有脸的人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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