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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一具空棺引发的血案(二)

    房间里没有点蜡烛,光线很暗。//

    凤轻舞轻手轻脚地向房间里走去,屏息凝神,倾身去听。

    “凤彦新,你放开我!”衣服的裂帛声伴随着女子的尖叫远远送来,因为隔得远了,所以声音很模糊。

    凤轻舞蹙了蹙眉,朝衣柜靠去,然后站住,仔细地察看起来。

    衣柜缝隙中,有隐约的光线透出来,伴随着女子尖叫的声音传进凤轻舞的耳朵里,只是声音因为离得远了,所以听起来甚是模糊。

    凤轻舞好奇地将衣柜移了移,背后竟然现出一条暗道来。

    凤轻舞踏上那通往暗室的阶梯,这时,凤青怡的尖叫声清晰地传进了凤轻舞的耳朵里。

    凤轻舞加快了脚步,她的眼前越来越亮,一路飞快地下了阶梯,便看见了让她十分愤恨的一幕一一

    凤青怡衣衫被撕裂,露出玉白的胸部肌肤,她已经奔到了桌子边,而凤彦新正要扑上来。

    “父亲,你在干什么?”

    凤彦新闻声身形蓦地定住,而凤青怡也向凤轻舞的方向望去,脸上尤自带着惊惶;凤轻舞则站在暗室口,被这一幕震惊和愣住了。

    凤彦新反应过来,猛地蹙紧了眉头,冷冷道:“舞儿,你怎么进来了!?”

    舞儿!?

    凤青怡闻言,眸光一亮,灼灼地看着凤轻舞,喃喃:“舞儿,你是舞儿!”

    声音中有难以名状的激动。

    凤轻舞目光一闪,看着凤青怡与自己十分相似的脸庞,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我娘?”凤轻舞朝凤青怡奔了过去。

    凤青怡眸中泪花闪动,她深深地凝着凤轻舞的小脸,任凤轻舞将自己楼住,她已泣不成声,只有不停地点着头。

    “娘,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凤轻舞脸上犹自挂着泪花,却欢喜异常。

    凤彦新眉头紧皱,他自是知道凤轻舞会武功的,便趁两人分神之际,向楼梯口跑去,刚跑到楼道口,就听一声断喝传来。

    “父亲,你不想解释一下吗?”凤轻舞转身,冷冷地凝着凤彦新。

    凤彦新自知已经无法逃走,只得转身迎上凤轻舞质问的脸,冷冷地道:“我有什么要解释的。哼,你好好问问你娘亲,要不是我,她十七年前就死了!”

    凤轻舞闻言一怔,侧首看向凤青怡。

    凤青怡正冷冷地迎上凤彦新咄咄逼人的目光,缓缓道:“是,没有你,我十七年前的确无法逃脱宗政皓之的毒手,可,也是你,让我这十五年来生不如死,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

    宗政皓之!?

    这事居然又和明帝扯上了关系。

    难道竟是明帝知道了她母亲与她父亲宗政镜之的关系,所以才要下毒手的吗?那他为什么没有对自己下毒手,嗯,是了,应该是真的以为自己是凤彦新的亲生女儿吧!

    “我是为了保护你!”凤彦新依旧在为自己分辨。

    “哼!保护!你真的要保护我的话,这十五年来有的是机会送我走,让我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凤青怡哧地冷笑,反驳。

    凤彦新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将凤青怡留在这暗室之中,的确存在着私心。//自从新婚之夜,凤青怡拒绝同房以来,他便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心。

    “不管是怎么样的,凤彦新,就委屈你先留在这里吧!”凤轻舞可没闲功夫和凤彦新废话,既然都撕破了脸,她也没必要再假惺惺地叫凤彦新父亲了。

    ……

    凤轻舞点了凤彦新的昏睡穴,将暗室的门关好,便与凤青怡悄然去了凤老夫人所住的宅院落。

    “外婆,你看谁来了?”凤轻舞也不敲门,自顾自地推门而入。

    凤老夫人还没有入睡,正在灯下看着凤青怡以前的一件衣服发呆,听到凤轻舞的声音,赶紧将衣服往下面一塞,抬头望去。

    这一望便与凤青怡对了个正着,她不敢置信地站起身来,嘴唇动了动,不确定地道:“怡儿?”随着她站起的动作,那件衣服也掉在了地上。

    凤青怡瞟了眼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然后抬起头来与凤老夫人对视,眸中晶光闪烁:“娘亲!”

    “怡儿,怡儿,是你的鬼魂回来看我来了么?”凤老夫人激动地迎上前去。

    “外婆,娘她并没有死!”凤轻舞赶紧解释。

    凤老夫人与凤青怡抱在了一起,凤老夫人含着泪,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凤青怡,道:“有手有脚还有影子,怡儿你果真没有死,呵呵,真好真好!”

    “让母亲为孩儿担忧了,是怡儿的不是!”凤青怡吸了吸鼻子,道。

    “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当年我是亲眼见你下的葬,又怎么会?”凤老夫人始终弄不明白那具空棺是怎么回事,她明明亲眼证实凤青怡死去下葬的。

    凤青怡便将凤彦新是如何如何让她服了假死药,下葬之后又从棺材里将她弄了出来,然后又在暗室中囚禁了十五年的事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

    母女,祖孙三人又是一阵唏嘘。

    三人说得差不多后,凤轻舞便将沈镜之还活着而且回到了龙铖的事情告诉了凤青怡。凤青怡闻言喜不自胜,当即便要去见沈镜之。

    经过这一番折腾,天也快亮了,凤轻舞便安排了马车,准备与凤青怡去绿倚阁见沈镜之。

    ……

    就在凤轻舞与凤青怡所乘坐的马车刚刚驶出凤府大门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形冷冷地朝她们的马车凝了一眼,然后向暗室去了。

    凤彦新被凤轻舞点了穴道,坐在暗室中的床榻之上动弹不得,心下不禁暗自后悔,不该那么大意地让凤轻舞发现了暗室的秘密。现在他落入凤轻舞手里,凭着他囚禁了凤青怡十五年,凤轻舞也不会放过他。可是他不会武功,也不能自救。

    大约过了二个时辰的样子,就在凤彦新就快要睡着的时候,暗室上方传来了响动一一有人正在移动衣柜。

    难道是凤轻舞她们又回来了吗?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后,一个身影映入了凤彦新的眼帘。

    凤彦新被点了哑穴,看着来人,他激动地努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娇小的身影走到了凤彦新面前,手只微微一拂,凤彦新便觉得喉头的干涩减轻了,他可以说话了。

    “歌儿,快救为父!”

    来人正是凤轻歌!不过凤彦新此刻丝毫也没有去想,凤轻歌根本不会武功,为什么会懂得帮他解穴的。

    凤轻歌扯唇冷冷一笑,眸光闪动,手又一拂,凤彦新便能动了。

    “歌儿,幸好你来了,要不然为父就……”说到这里凤彦新忽然想起一事,他望着凤轻歌,目中透着疑惑,“你怎么知道为父在这里?”

    “我看到凤轻舞和凤青怡坐着马车出府了!她们去见沈镜之了!”

    “沈镜之?”凤彦新闻言大惊,“他竟然还活着吗?”

    “他不但活着,还活得比你好,他已经和凤轻舞相认了!”凤轻歌冷冷地瞟了眼凤彦新。

    “你不是歌儿,你到底是谁?”凤彦新终于发觉‘凤轻歌’的不对劲了,质问道。

    ‘凤轻歌’哈哈一笑,冷冷道:“你别管我是谁,现在最重要的是对付凤轻舞和沈镜之等人!”

    ……

    翌日清晨,天尚未亮,凤府府门便开了,从里面驶出一辆普通的马车来。马车一路向朱雀大街的绿倚阁驰去。

    马车中,换过了衣衫的凤青怡与凤轻舞对坐在车厢里。

    “舞儿,你看看娘这样子好么?”凤青怡慌乱地整理着衣着,又理了理头发,看起来非常的局促。

    凤轻舞将凤青怡的手按了下去,含笑道:“娘,你已经很美了!要有自信,知道吗?”

    凤青怡十五年来不见天日,而才一出暗室,便听凤轻舞说起沈镜之还活着并已与她相认的消息,她着实高兴得傻了。这不,今日要去见沈镜之,她又是紧张又是害怕。

    “嗯。舞儿,你说你爹他,他不会嫌弃娘亲吧?”凤青怡还是心里没底。

    “不会的,娘,爹对你情深着呢!而且,娘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美丽,爹见了你不知道多喜欢呢!”凤轻舞轻轻一笑,安慰道。

    一路上,凤轻舞都在替凤青怡打气,终于,马车驶到了绿倚阁。

    凤青怡紧跟在凤轻舞身后进入了绿椅阁。

    “怡儿!”一声满含激情与欣喜的呼唤自二楼楼道口传来,沈镜之望着楼下的凤青怡,俊脸泛起潮红。

    凤青怡抬头便迎上了一双深情无限的眸子,和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俊逸脸庞,眼里突然一热,水光立时泛滥,模糊了双眼。

    她嘴唇动了动,又动了动,终于无比艰涩地叫了出来:“镜子!”

    这一声镜子饱含了十七年来相思的情义,凤青怡话一落,泪珠儿便不听使唤地掉落了下来,滑过玉一般的脸颊,落到了衣领上。

    镜子!这个凤青怡替他取的绰号,有多少年没听人叫过了!

    沈镜之再也抑制不住热泪盈眶,蹬蹬蹬,他迅速地跑下楼梯,一把将凤青怡拥入怀中,紧紧地箍住,似是生怕她又消失在自己眼前一般。

    凤青怡也紧紧地回抱着沈镜之,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索性将头脸埋到了他的胸前,放声大哭。这一哭,就如决堤的海一般,难以断绝。她似是要把这十七年来的爱与恨,一起哭个干净。

    二楼楼廊上,阿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静静地凝视着楼下的一幕。只不过看了一眼,泪水便流了满面,她并不是替他们感动,而是真正的伤心。凤青怡回来了,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凤轻舞看着父母动情相拥的一幕,眼中不禁也有些发涩,她擦了擦眼,退到了角落里去,一抬眸,无意间扫到阿瑶泪流满面深情盯着父亲的样子,不禁心下黯然一一又是一个有情人,可惜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沈镜之和凤青怡相拥了好一会儿,等彼此的哭泣声都低了下来后,沈镜之才轻轻地捧着凤青怡的脸,道:“怡儿,对不起!”

    “没有,镜子,我没有怪你,你也是迫不得已!”凤青怡已经从口中得知了沈镜之当年为何不告而别的原因,所以她没有怪他。

    “怡儿,你还是那么美,你看,我都老了!”沈镜之说着摸了摸自己鬓边的发,那里有一簇浅银色的发丝。

    “哪有,镜子还是当年那个镜子!”凤青怡破涕为笑,纤细的指抚上沈镜之的鬓发,缓缓移到眉,移到眼,移到鼻,移到唇,将他整个脸庞都抚了一遍,这才撤开手指道。

    “呯!”阿瑶踉跄后退,却碰到了墙边的一个大花瓶,花瓶被撞碎发出巨大的声响,将楼下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阿瑶怆惶地迎上了沈镜之的目光,不禁勾动了心底最深层的情绪,她一句话不说,拼命地朝三楼跑去,落荒而逃,狼狈不堪。

    沈镜之凝着阿瑶的背影,心中暗叹。阿瑶伴在他身边十多年,他又岂有不知她心意的道理,只不过一直以来都视而不见,装作不懂罢了。

    他今生只爱凤青怡一人,对阿瑶,注定要辜负了!

    “镜子,她是?”阿瑶对沈镜之的爱恋,任谁都看得出来,凤青怡又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想到她十几年不在他的身边,而伴着他的却是那个女子,她心里不由地有些泛酸,说出来的话也有了些酸意。

    “她只是我的一个婢女而已!”沈镜之听出凤青怡的不郁,微笑着解释,“我对她,就像对自己的妹妹一样,怡儿,吃醋了么?”

    “谁吃醋了!?”凤青怡将头扭向一边,心里却欢喜得很。

    “唉呀,爹娘,我还在这里呢!你们的情话留着晚上慢慢说啊!”凤轻舞见两人终于从悲伤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便笑道。

    凤青怡闻言脸上羞红,抿着唇不说话了,只偷偷地瞟向沈镜之。沈镜之则哈哈一笑,道:“舞儿,过来!”

    凤轻舞依言走近,沈镜之将她揽进怀里,左手揽着凤青怡,笑道:“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以后都不要再分开!”

    凤轻舞和凤青怡齐声应是。

    这时,一条黑影闪了进来,正是魔门的夜枭卫。

    “主子,凤彦新带着一大帮人将绿倚阁团团围住了!”

    “什么?”沈镜之大惊。

    “你看清楚了吗?”凤轻舞更为震惊,她明明和凤青怡一起将凤彦新囚在了暗室里的,他是怎么出来的,而且又怎么来得如此之快?

    “宗政镜之,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还是快快出手束手就擒吧!”凤彦新冰凉的声音带着一丝哧笑缓缓地自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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