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历史小说 > 四姨秋蝉

正文 吓了一跳

    出租车没多长时间就到了相府别墅,司机把车停在了一幢豪华的别墅大门前,秋蝉下了车,她还没有单独一个人回来这么晚过,所以站在别墅门口,她不知道该怎么进去了,因为她没有大门的钥匙,以前都是她和秦建国一起开车回来,秦建国只要在门口摁几下车喇叭,看门的保安就会“吱吱宁宁”地把大门打开了,现在她要想进去,看来只有用手拍门了。

    砰砰砰,秋蝉连着拍了几下大门,等了一会儿,里面却没有一点动静,她只好用力砸了几下,这才听到里面有人咳嗽的声音。

    一个保安趴在门缝问;“谁啊?这么晚了还拍门。”

    “师傅,是我,秋蝉。”

    “哦,是少奶奶啊。”保安急忙打开了大门。

    “麻烦你了师傅。”秋蝉走进院子对保安说的。

    “少夫人,您客气了,看门是我的职责。”

    秋蝉轻轻地推开了别墅的门走进大厅,屋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只好伸手打开了客厅的吊灯,屋里顿时如白昼一般。

    “谁呀?”冷不丁有人在屋里说话,吓都秋蝉是魂飞天外,定睛一看,原来是婆婆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妈,是我,您,您怎么还没睡啊?”秋蝉战战兢兢地说。

    “媳妇坐着别人的车出去了,大半夜了还没回来,你说我能睡着吗?”张惠荣说话都带着刺。

    秋蝉听了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自己坐别人的车都让婆婆知道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妈,建国朋友的店周年庆典,建国非让我一个人去。”

    “建国呢?”张惠荣冷冷地说。

    “妈,建国说他去省城陪客户了。”秋蝉小心翼翼地说。

    “秋蝉,你上楼去吧,没你什么事了,不过有一句话我可要对你说,秦家的儿媳妇是整个秦氏集团的脸面,我不允许有丝毫的污点。”张惠荣话里藏刀。

    “妈,秋蝉记住了,我上去了,你也早点睡。”

    张惠荣摆了摆说说:“我再坐一会儿,你不要管我了。”

    秋蝉扶着楼梯轻手轻脚地上去了,她觉得两腿都在发抖,怀里像揣了个兔子一样,来到卧室门口,她用手捂着胸口喘起气来,“这怎么跟做贼似的?”。

    看到秋蝉上去了,张惠荣拿起电话拨起来。

    却说秦建国,和秋蝉通了电话后就再也睡不着了,身边躺的情人小丽脱得一*丝*不*挂,身体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特有的瑜伽身材能够勾起男人的种种**,但秦建国此时却一点心情也没有,他心里隐隐感到有点对不起秋蝉,忽然手机响了,惊得他急忙推开了小丽就坐了起了,他一看号码就马上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妈,这么晚了您还打什么电话啊?”这时,小丽也坐了起了搂住了秦建国。

    “是不是又是你老婆?”小丽刚一说话秦建国就把她推到了一边。

    “秦建国,你在哪里?”

    “妈,我在省城陪客户呢。”

    “陪哪个客户,你给我说出名来。”

    “妈,是,是······”秦建国一时语塞。

    “我不管你陪哪个客户,一个小时内必须出现在家里,否则,后果自负,我说建国啊,结了婚就是大人了,以前的毛病该改改了,哪有你这样的,把自己的老婆撂给别人,自己却和别的女人鬼混。”

    “妈,好,我马上回去。”秦建国挂了电话,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匆匆地穿起来衣服。

    小丽一看马上抱住秦建国说:“建国,我不让你走。”

    秦建国一下子把小丽甩在床上说:“都愿你,非让我来,这下坏大事了,我妈知道了。”秦建国穿好了衣服,拿上手提包和车钥匙准备开门走,小丽飞快地跑到了门口挡住了门。

    “建国,我这段时间没钱花了。”

    秦建国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摔在小丽脸上说:“快滚开,臭婊子。”然后用力拉开门摔门而去。

    再说秋蝉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哪里还能睡得着,晚上发生的事一幕幕闪现在她眼前,她很后悔,当时怎么就打了林子豪一耳光呢,而且打得那样的响,林子豪一定恨死自己了,跳舞的时候,她就感到林子豪想表白什么,她当时推开他就是了,没必要闹这么僵啊,她越想越后悔。忽听到大门口传来两声熟悉的喇叭声,没多长时候,就听见有人上楼的脚步声。

    灯亮了,秦建国出现在门口,他看起来一脸怒气。

    “建国,你不是在省城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秋蝉感到很惊奇。

    “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往家赶了,走高速很快的。”秦建国边脱衣服边说。

    “你不是喝酒了吗?不是告诉你喝酒别开车吗?”

    “喝的都是啤酒,撒两泡尿就没有了,秋蝉,我出去的事你怎么跟咱妈说了啊?”

    “建国,没有啊,我也正纳闷呢,我去李林子豪那里妈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好了,睡吧,天都快亮了。”秦建国钻进了被窝儿里。

    秋蝉晚上喝了许多酒,这一会儿劲还没有过,心里特想干那种事,以前都是秦建国主动的,她不知道该这样暗示丈夫。“建国,你说是不是男女喝酒了都想干那事?”,秋蝉双颊红红的,她主动摘掉了胸*罩,只留下了窄得像细绳一样的丁字裤头。

    “干啥事?”秦建国故意装糊涂,不装不行了,这一会儿已经没有余粮可交了,这样到时候会更尴尬,要是往常秋蝉这么主动,她会把她整个人吞下去的。

    “就是那事啊。”秋蝉伸手摸了摸秦建国的下边,软软的,像刚破壳的胎鸡娃。

    “秋蝉,我开车累了,想休息,明天咱们再来。”秦建国说话的时候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秋蝉还想再说,却听着秦建国已经开始打呼噜了,她只好无奈地拉灭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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