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花鸟舞
轿子快速却又缓慢地行走在街道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轿子，随着轿子走动而转动视线。众人都屏气凝神，好像是在害怕呼吸声惊扰了这许久才会出现的场景。
突然，从小巷中跌跌撞撞跑出一个人。众人都没想到会有人突然蹿出，都怔住了。就在大家都愣神的这一瞬间，轿前倒下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他应该是用尽最后一口气跑出来的，他正趴在地上，右手高举着一个古朴的盒子，两眼盯着青纱，嘴巴一张一合的，却说不出一个字。
仍是静寂的街道，不同的是人们的眼神变了，由原先的仰慕，到惊讶，再到愤怒。当然，对象不一样。但没有人出声，因为飘絮姑娘不喜欢喧哗。
“老先生，有事？”前列走出一名白衣女子，上前询问。
老者像是歇够了，但仍是有气无力。他举着盒子，盯着青纱，像是要透过青纱看到里面的人，仍是不言不语。
“送•；；•；；•；；送给•；；•；；•；；飘•；；•；；•；；絮•；；•；；•；；姑娘，望•；；•；；•；；姑娘•；；•；；•；；弹•；；•；；•；；《花鸟舞》•；；•；；•；；一曲。”
他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了，右手缓缓落下，眼看就要摔在地上，白衣女子身形一闪又回到原地，只是手上多了一个盒子。所有围观的都瞪大了眼，都以为自己中邪了。又看看她手中的盒子，他们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都露出呆愣的表情。刚刚发生了什么？除了墨颀三人没有露出太大表情，当然墨颀和乐水永远是那张冰块脸，有什么情绪也没人能看出来，穆十则一直是看热闹的表情。只是，还有那名老者，他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根本不管手中的盒子是否不见了，也不好奇它是怎么不见的，仍是紧盯着青纱。好像一定要飘絮答应，不然就一直这么盯下去。让回过神的众人又是气愤不已。
轿内一直没有动静。久久，清脆的琴音响起。伴着让人如痴如醉的琴音，地上的各色花瓣像有生命似的，向空中飞去，接着又有秩序的排列开来，形成一只翩翩起舞的美丽大鸟。大鸟的头部是雪白的羽毛，在头顶有一撮形状如同燃烧的火焰的红色羽毛，两只翅膀都是七种色彩排列开来，身体被火红的羽毛覆盖，尾部是长长的七彩羽翼。飞鸟舞动于天地间，时而昂首高鸣，时而收起羽翼向下俯冲，时而在人群的头顶上方仿佛触手可及处飞舞一圈，时而展开双翅翱翔高空。那美妙的舞姿迷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突然，本就高昂大的琴音，更是升高了音调。人们的情绪随着琴音更加激动。此时，天空再一次出现震动人心的场面。高抬着的头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没有了知觉，仍旧不知疲倦地高抬着。本就瞪大的双目，此时睁得更大了。只见，从四面八方飞来无数只各种品种各种颜色的真正的鸟儿，每一只都好像是欢跑的儿童，嘴里唱着欢快的歌声，快步奔到母亲的身边，跟着母亲一起舞动起来。所有的鸟儿都围绕着花鸟飞舞。时而排成排给花鸟伴舞，时而分散开来簇拥着花鸟，时而学着花鸟的姿态舞动。这分明是一幅万鸟飞舞图，又像是一幅万鸟朝贺图。这图中一只大鸟在中间舞动着美妙的舞步，众多的小鸟在它的四周飞舞。这是一幅欢快、和睦而又繁荣的图画。
所有的人都震惊于这对于他们来说太过震撼的场景，也沉浸于那可能比天外仙音还要美妙的琴音中，不，一定比仙音更美妙，他们从没听过仙音，却听到了这让他们沉迷不已的乐音中。
琴音渐入低迷，然后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感觉琴音仍旧萦绕耳边，根本没有意识到琴音已停。
随着琴音的停止，飞鸟随即旋转起来，从慢到快，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速度达到极致，然后爆裂开来，飞鸟消失了，漫天花雨盈满天地。鸟儿则在花雨中，在人们的头顶上飞舞了一圈，然后又像来时一样朝各方飞去。
街道又回复一片寂静，人们仍旧沉浸于刚刚的仙境中，都失去了语言能力，也失去了行动能力，没有一丝声响，没有一个动作。所有人都久久地沉默着，只是眼里都盈满愉悦和幸福。
待到众人都回过神来，再看向那个居然知道这首乐曲的人时，老者嘴角含着幸福的微笑，微闭的眼睛仿佛也含着一丝笑意，已经长眠了。
“厚葬他。”如黄莺出谷的美妙声音从轿中传出。
听到飞鸟高亢的啼鸣而匆忙从调香楼赶来的众人急忙把老者的身体搬走，轿子被抬了起来，轿子如同来时一样，又缓慢而又快速地行走起来。
众人再一次沉浸于这动人心弦的声音中。
等大家再次回过神来时，轿子已经消失在街尾。只留下飘落满地的花瓣，和那仍是萦绕众人耳边的，让人无法忘怀的人们无法用任何语言去赞美的琴音。人们仍是呆立原地好一会儿，才各自默默地散开。继续去做原先的事，只是都有些心不在焉。
突然，从小巷中跌跌撞撞跑出一个人。众人都没想到会有人突然蹿出，都怔住了。就在大家都愣神的这一瞬间，轿前倒下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他应该是用尽最后一口气跑出来的，他正趴在地上，右手高举着一个古朴的盒子，两眼盯着青纱，嘴巴一张一合的，却说不出一个字。
仍是静寂的街道，不同的是人们的眼神变了，由原先的仰慕，到惊讶，再到愤怒。当然，对象不一样。但没有人出声，因为飘絮姑娘不喜欢喧哗。
“老先生，有事？”前列走出一名白衣女子，上前询问。
老者像是歇够了，但仍是有气无力。他举着盒子，盯着青纱，像是要透过青纱看到里面的人，仍是不言不语。
“送•；；•；；•；；送给•；；•；；•；；飘•；；•；；•；；絮•；；•；；•；；姑娘，望•；；•；；•；；姑娘•；；•；；•；；弹•；；•；；•；；《花鸟舞》•；；•；；•；；一曲。”
他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了，右手缓缓落下，眼看就要摔在地上，白衣女子身形一闪又回到原地，只是手上多了一个盒子。所有围观的都瞪大了眼，都以为自己中邪了。又看看她手中的盒子，他们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都露出呆愣的表情。刚刚发生了什么？除了墨颀三人没有露出太大表情，当然墨颀和乐水永远是那张冰块脸，有什么情绪也没人能看出来，穆十则一直是看热闹的表情。只是，还有那名老者，他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根本不管手中的盒子是否不见了，也不好奇它是怎么不见的，仍是紧盯着青纱。好像一定要飘絮答应，不然就一直这么盯下去。让回过神的众人又是气愤不已。
轿内一直没有动静。久久，清脆的琴音响起。伴着让人如痴如醉的琴音，地上的各色花瓣像有生命似的，向空中飞去，接着又有秩序的排列开来，形成一只翩翩起舞的美丽大鸟。大鸟的头部是雪白的羽毛，在头顶有一撮形状如同燃烧的火焰的红色羽毛，两只翅膀都是七种色彩排列开来，身体被火红的羽毛覆盖，尾部是长长的七彩羽翼。飞鸟舞动于天地间，时而昂首高鸣，时而收起羽翼向下俯冲，时而在人群的头顶上方仿佛触手可及处飞舞一圈，时而展开双翅翱翔高空。那美妙的舞姿迷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突然，本就高昂大的琴音，更是升高了音调。人们的情绪随着琴音更加激动。此时，天空再一次出现震动人心的场面。高抬着的头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没有了知觉，仍旧不知疲倦地高抬着。本就瞪大的双目，此时睁得更大了。只见，从四面八方飞来无数只各种品种各种颜色的真正的鸟儿，每一只都好像是欢跑的儿童，嘴里唱着欢快的歌声，快步奔到母亲的身边，跟着母亲一起舞动起来。所有的鸟儿都围绕着花鸟飞舞。时而排成排给花鸟伴舞，时而分散开来簇拥着花鸟，时而学着花鸟的姿态舞动。这分明是一幅万鸟飞舞图，又像是一幅万鸟朝贺图。这图中一只大鸟在中间舞动着美妙的舞步，众多的小鸟在它的四周飞舞。这是一幅欢快、和睦而又繁荣的图画。
所有的人都震惊于这对于他们来说太过震撼的场景，也沉浸于那可能比天外仙音还要美妙的琴音中，不，一定比仙音更美妙，他们从没听过仙音，却听到了这让他们沉迷不已的乐音中。
琴音渐入低迷，然后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感觉琴音仍旧萦绕耳边，根本没有意识到琴音已停。
随着琴音的停止，飞鸟随即旋转起来，从慢到快，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速度达到极致，然后爆裂开来，飞鸟消失了，漫天花雨盈满天地。鸟儿则在花雨中，在人们的头顶上飞舞了一圈，然后又像来时一样朝各方飞去。
街道又回复一片寂静，人们仍旧沉浸于刚刚的仙境中，都失去了语言能力，也失去了行动能力，没有一丝声响，没有一个动作。所有人都久久地沉默着，只是眼里都盈满愉悦和幸福。
待到众人都回过神来，再看向那个居然知道这首乐曲的人时，老者嘴角含着幸福的微笑，微闭的眼睛仿佛也含着一丝笑意，已经长眠了。
“厚葬他。”如黄莺出谷的美妙声音从轿中传出。
听到飞鸟高亢的啼鸣而匆忙从调香楼赶来的众人急忙把老者的身体搬走，轿子被抬了起来，轿子如同来时一样，又缓慢而又快速地行走起来。
众人再一次沉浸于这动人心弦的声音中。
等大家再次回过神来时，轿子已经消失在街尾。只留下飘落满地的花瓣，和那仍是萦绕众人耳边的，让人无法忘怀的人们无法用任何语言去赞美的琴音。人们仍是呆立原地好一会儿，才各自默默地散开。继续去做原先的事，只是都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