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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鸿门宴,去还是不去?

    卢元培的调令在三日后下来,官复原职仍是副将,待他前来给云沧澜谢恩时,云沧澜淡淡道:“不必谢我,若真要道谢,自去谢谢王妃就是。若非她一力劝说,又前去对你好言相劝,只怕你到了如今,依旧还在马厩中养马呢。”

    他说罢之后,又挑眉道:“本王先安排你去马厩,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是否清楚?”

    “属下明白,属下也绝不敢对王爷所作的决断有半句怨言,至于王妃……”卢元培顿了一顿,单膝跪在地上道,“属下先前有眼无珠,心思愚昧狭隘,没想到王妃如此大度,竟肯对属下不计前嫌。属下如今已经了悟过错,日后,绝不会对王妃再有半句不善揣度,”

    云沧澜不紧不慢道:“怎么,这些话,你可曾与她说过?”

    卢元培干咳了两声道:“属下不懂讲话,只怕再说不好,更得罪了王妃。”

    “这么说,你是不好意思同她当面请罪了?看你平时杀伐果决的样子,倒也会有这样不好意思的时候。”云沧澜抚掌而笑,起身拍了拍卢元培的肩膀道,“你的意思,她其实也很明白,如今大敌当前,不必再去想那些过往之事。调教好你手里的兵,等真到了开战那一日,前锋还是你的位置。”

    卢元培连忙称是,而后犹豫片刻又道:“昨日,属下收到了伯父寄来的书信,属下斟酌之后,还是觉得应该呈给王爷过目。”

    他口中的伯父,自然除了苏老将军以外不会有旁人,云沧澜眸光一闪,走到桌案前坐下,抬眸望向他道:“你伯父都在信里写了些什么?”

    “他先是问了属下前线的近况如何,然后又提到,说这一次攻打回墨,只怕要损兵不少,让属下量力而行。”卢元培顿了一顿,觑了一眼云沧澜的脸色道,“属下觉得,伯父似乎有……劝属下莫打此仗的意思。”

    云沧澜听罢面无殊色,只是淡淡问道:“你与你伯父,看来关系是十分亲近的,是不是?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千里迢迢地送信过来,为的只是要你切记保全自身安危。”

    “若说疏远,自然不是,但要说亲近,也实在算不得。”卢元培正色道,“属下一直追随王爷,家中父母亦是以王爷之命马首是瞻,属下知道伯父曾与王爷有些意见相左,如今发来信函劝谏,恐怕也是因为伯父还固执己见的缘故。但这书信属下并未答覆,现在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你这个伯父,真是有趣的很,他自知皇兄授本王权柄,如今已无可转圜,便想让你不去使力,好让本王无人可用。”他轻笑一声,不屑道,“这离间计用的也太不高明,你这伯父可是大大低估了你的忠心阿。”

    卢元培忙道:“王爷,属下恳请王爷,不要将此事告知皇上,否则若伯父本无他意,再因属下一言而惹来祸患,那属下实在是……”

    云沧澜哂道:“本王自然不会去搬弄是非,不过苏将军这一番忠心,就算不透过本王禀报,皇兄也迟早会知道的。”

    “伯父是朝中元老,有时想法确实迂腐了些,但诸事也都是为了灵苍着想,还望王爷能多多包涵。”卢元培说罢,又踟片刻蹰道:“说起来,王妃还与属下说,纵火之人是受了兰馨的指示,这……”

    “怎么,你疑心王妃在造谣生事不成?放心,她没有这样的闲心,那人的动机本王也大致知道一些,并非是存心自愿。否则,本王也不会如此轻易的答应放她一马。”他微微一笑,漫不经心道,“你是她的表哥,自然是向着亲戚的,这个本王能够明白。但你若是一味的只知道去瞧浮在表面的那一层东西,那许多事你都将看不真切。本王今日不妨与你直说,你这个表妹,心机不浅,说不准比你那位伯父动的心思还要更深。”

    卢元培谨慎道:“属下明白了,其实属下方才也说了,家里与伯父本来走的就不算太过亲近。至于表妹……小时候倒是一派天真,这些年来往的少,再加上女子大了不易总与男子见面,故而知道的也就不甚周全了。”

    “嗯,这倒无妨,如今知道的不周全,在心里头有个铺垫防范总不是坏处。”云沧澜淡淡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念过多,终究不会有好下场。你伯父这信函之事,本王知晓了,回或不回,都在你自己定夺。”

    卢元培闻言忙道:“这信没什么好回的,就算要回,属下也会告诉伯父,除了跟随王爷的指令,一路向前以外,属下不会再有别的举动。或许伯父只是一时糊涂,才发来这信,搁置起来,兴许还更好些。”

    云沧澜不置可否,夜里他将此事随口说与了霜霜去听,霜霜闻言便皱眉道:“这个苏将军是老糊涂了吧?居然让他外甥当逃兵呀,这要是捅到皇上面前,我看他怎么周旋。他既然处处跟你作对,你干嘛不告诉你的好皇兄呢?”

    “他既然敢写,那就一定想好了在皇兄面前的说辞,如今军情紧急,哪有工夫和他较劲。”云沧澜半眯着眸子不紧不慢道,“正如你所说,他大约确实是有些老糊涂了,只顾着与我叫板,却忘了我与他都是为了灵苍效力。罢了,他和他那女儿都如此不知收敛,迟早要自食恶果。皇嫂那样贤惠睿智的人,却有如此的爹和妹妹,实在是……呵。”

    霜霜撇嘴道:“她妹妹呢就为了你,一个劲儿的刁难着我,她爹呢就为了她妹妹,又一个劲儿的刁难着你。真是飞来横祸,你不招惹他,他偏偏要凑到你眼前来捣乱。等回京之后,我一定要找机会给他点厉害瞧瞧,我还有好些法术都没怎么试过呢。嘿嘿,就在他身上练练手也不错,不把他弄出个好歹来就是了。”

    “随你罢,只是开战的日子,约莫也就是这几日了。最近小叶还能陪着你在营地周围练练骑术,等真的开战了,我劝你还是留在帐篷中安稳些。”云沧澜声音陡然变得温柔起来,将她拉到怀中道,“别让我前线分神替你担心,等这场仗打完,咱们再去找个清静地方歇息上一阵子。你不喜欢骑小马,到时候我有了空闲,亲自指点你的骑术,让你骑着傲雪四处驰骋,好不好?”

    傲雪是云沧澜坐骑的名字,是能日行千里的宝马,霜霜一听连忙叫好,心里头已经盘算开来,这仗要多久才能打完。

    最好是秋日里就能收兵,找个红叶纷纷落下的地方,在红叶林中肆意奔跑。

    她想到自己在前,云沧澜在后追逐的情形,唇角便不由勾了起来。

    这大概就叫做只羡鸳鸯不羡仙吧……

    又过了五日之后,云沧澜终于正式对回墨发兵征讨,此事玄铮的大军尚未至此,而轩辕北溟的加急书信已到。他为了此战,竟御驾亲征,看来对玄铮的政局也是已经有了万全的把握,并不害怕在这段时间有人敢鬼鬼作祟。

    若是有玄铮大军与灵苍联手,那两处双管齐下,必定能极快攻破回墨城池。只是东方宇漓登基之后,显然对回墨的兵力重新做了一番部署,灵苍强攻三日,竟仍旧无法突破外围。

    虽然灵苍无法攻入城中,但也让回墨十分吃力,两方就这样相互僵持,谁也不能前行半步,亦不会退让半步。

    然而就在这般僵持的情形之下,云沧澜忽然收到了回墨使臣交来的一封书信,是东方宇漓亲笔所书。信上寥寥数语,却将其目的道明——邀云沧澜入回墨当面一叙。

    霜霜看完信函之后,当下便回绝道:“不能去,万一他是设了什么圈套等你呢?两军打仗,首领却要坐在一起说话吃饭?这不是太奇怪了么,我觉得他八成是有什么埋伏,你不要理就好了。”

    “你以为,随便什么埋伏,就能困住我了么?”云沧澜飒然一笑,轻轻摇头道,“东方宇漓心机深重,算计的工夫自然不浅,但这一次他请我入回墨,只怕并不是要算计我,而是想重新和谈。”

    “和谈?”霜霜半信半疑,总觉得这事里头藏着什么阴谋诡计,“你不是要攻打回墨么,有什么好和谈的?”

    “你也说过,若是能有别的途径和方法,为何一定要打架呢?”云沧澜轻吁出一口气来,缓缓道,“我也不愿打仗,东方宇漓刚刚登基,根基未稳,自然比我更不愿打仗。他请我和谈,无非就是想看看要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才能让灵苍从回墨退兵。也好,自他回国之后,我们还从未见过。我倒是也有许多话,想当面问上一问。”

    霜霜心头一紧,“这么说,你真的要去赴宴?”

    “放心,他还没有那个能耐和胆量给我设鸿门宴,宴席就定在明日,我去去就会。”

    “不行!”霜霜坚决道,“我要和你一起去,他信里也没写只能只身前往对不对?你带我一起去,否则,我绝不放你出门。”

    当初的东方宇漓天真单纯,难道那些样子都是假装出来的么?霜霜怎么也没法想象,他演的如此好,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这种人要是想设圈套,一定会设置一个天衣无缝的圈套。

    她必须要一起去,否则留她自己呆在帐篷里,心里必定会不安死的!

    更何况,她也很想看看,东方宇漓现在的模样。

    ------题外话------

    今天更新的晚了点,对不住大家TAT实在是身体不好,又赶上换季,重感冒了好难受呜呜呜TAT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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