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天京城
众人离去，偌大的崇武殿内只剩下了秦天罡和秦月卿两人。
秦天罡缓缓走到秦月卿身边，沉默了良久才叹了口气：“卿儿，其实爹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思……这样，你我立下一个约定如何？”
秦月卿蓦地一怔，有些困惑地轻声问道：“爹，什么约定？”
秦天罡背负双手，缓缓说道：“若是今年州赛上卫长空表现不俗，被大宗派看中选入门下的话……等明年成人礼过后，我便做主让他正式入赘我们秦家，娶你为妻。”
秦月卿身子陡地一颤，一抹淡淡的红晕霎时泛上了她清丽绝美的脸庞。
“不过，如果这次州赛上他再度铩羽而归，没被任何宗派选中的话…”秦天罡神情一厉，沉声道：“你就要答应爹，从此断绝了这个念头。二十岁前如果无法进入更高武道圣地修炼的话，将来必定难成大器！这一切都要看卫长空自己了——他本就出身低微，若再庸碌无为，无法在武道之路上更进一步的话……根本就配不上你！”
“爹…”良久，秦月卿才轻启朱唇，轻声说道：“婚娶是两个人的事……也得他愿意才行。”
“自古以来主家如天，区区一个外姓弟子，生死操练都由不得他自己，更何况这婚嫁之事？”秦天罡眉头一蹙，缓缓说道：“这些年各地望族公子、名宗子嗣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全都被我婉言谢绝了，就是因为我知道你心中对他早有情意。卿儿啊，知女莫若父，爹最清楚你刚烈不屈的秉性——虽说与名宗望族联姻对我们秦家极有裨益，但我终究还是不忍为了家族盛业而让你委曲求全……卫长空是我秦家外姓弟子之中百年难得一见的武道奇才，论天赋悟性皆不下于你，若是能突破桎梏，日后前途必定无可限量！”
说到这里，秦天罡扭头望向身旁的秦月卿，正色道：“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还不成，你就休要怪爹了。楼兰大陆强者为尊，弱者……有如卑贱的蝼蚁，是永远不值得同情和怜悯的。怎么样，卿儿，你愿意和爹立下这个约定么？”
沉默了良久，秦月卿终于点了点头，轻声道：“一切但凭爹做主，女儿依你就是。”
“好。”秦天罡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希望他这次在州赛上能扬眉吐气，异军突起吧。若是这样的话，明年我们秦府就真的是双喜临门了。”
秦月卿微微一怔：“双喜临门？”
“没错，明年成人礼后我会做主将苏柔这丫头许配给雷儿，若是再加上你和长空的婚事，不正是双喜临门么？”秦天罡抚髯笑道：“苏柔天生丽质，蕙质兰心，卿儿，除了你，我秦府之中还真没有女娃儿比得上她。呵呵，这个媳妇……我早就已经认定了。”
“爹，卫长空和苏柔知道这事了么？”
“待明年成人礼前再告诉他们也不迟，眼下一切以州赛为重。此事暂别告诉任何人，包括雷儿在内，一切等州赛和殿赛结束再说。”
“知道了，爹。”
就在这时，秦山吼低沉的声音骤然在殿外响起：“大哥，卫长空和苏柔回来了。”
“让他们二人速来见我。”
“是。”
……
－－－－－－－－－－－－－－－－－－－－－－－－－－－－－
第二日一大早，秦府门口就传来了黑斑豹特有的低沉咆哮声。
每年的州赛都是在九牧州主城——天京城举行的。天京城是九牧州第一大城，距离偏居西隅的燕京城约5000里远，对极擅奔跑，日行千里以上的黑斑豹来说，最快三天半的时间就能抵达了。
此次前往天京城的一行人共有五人，每个人的坐骑都是一只成年黑斑豹——除了秦月卿，秦辰，卫长空，苏柔四人之外，同去的还有总管秦山吼。
拜别了前来送行的众人后，五人便匆匆踏上了天京城之行。
四天后的晌午，风尘仆仆的五人终于抵达了天京城西的神武山庄。
对第一次参加州赛的苏柔和秦辰来说，这是他们头一次来到天京城，一切都很新鲜，但对于已经参加过一次州赛的卫长空和秦月卿，以及每年都会陪同家族弟子参赛的秦山吼来说，这一切都并不陌生。
神武山庄是天京城最奢华顶级的行馆，也是每年州赛各城选手指定入住的场所。山庄后方就是赫赫有名的九牧州第一赛场——恢弘庞大的神武校场。
神武校场是钦定的州赛赛场，除了四周高达数十丈，可容纳近十万人的赛场看台外，中央的校场也有别于普通的赛场——神武校场的最中央是一块长宽各百丈，全由白玉岩砌成，通体白色的主校场，在主校场四周还有八块二十丈见方的圆形外校场。
州赛采取的是回合淘汰制，竞争非常激烈也极为残酷。
九牧州下辖百城，每年州赛都会有千余名选手通过各自家族选拔赛得到参加州赛的资格，但并不是得到参赛资格就一定有机会参加州赛的——所有来自四面八方的选手甫一抵达神武山庄，就将面临极为残酷的“赛前筛选”……每个选手都必须前往山庄神武测试堂测试自己的本源罡力，每年千余名得到参赛资格的选手之中，只有128人能进入真正的州赛，其余人长途跋涉抵达天京城，最终只能黯然打道回府。
按照年龄的不同，能通过“赛前筛选”的都是同龄人中本源罡力最强的佼佼者——16岁8人，17岁16人，18岁40人，19岁56人，20岁8人，共计128人。
128名选手将会在八块圆形外校场展开三轮淘汰赛，只有成功挺进第三轮的32名选手才能登上最终的神武校场，进行最后的殿赛名额争夺战……
“燕京城秦家？”负责接待的中年武师看了看卫长空他们四人，随后翻开了手中的名册簿：“是秦月卿，秦辰，卫长空，苏柔，对吗？”
秦山吼点了点头：“对，就是他们四人。”
“安排给你们的住处是……哦，这里，梅园。”中年武师将一个金色门牌交给了秦山吼，并告诉了他梅园的具体方位，最后叮嘱道：“秦月卿，秦辰，卫长空，苏柔，你们四人务必要在明日晌午之前去神武测试堂测试本源罡力，否则将会被取缔州赛资格。”
沿着山庄长廊一路西行，一炷香的工夫，五人便来到了梅园。
神武山庄占地极为广阔，几乎不下于秦府，山庄内到处都布置着山石绿树，小溪飞瀑，玉雕金器，勾栏画壁，极为富丽奢华。
推开两扇厚重木门，这处梅园赫然是一片清新怡人的庭院——中间是一汪清澈的池塘，周边筑以鹅卵小径，种着绿树青藤，一片绿意盎然，流水潺潺，庭院四周则三面环屋，屋子宽敞明亮，雕栏玉砌，非常精美幽静。
“这地方好美啊！”甫一踏进梅园，苏柔眼前就蓦地一亮，失声惊叹道。
“梅、兰、竹、菊…”秦月卿柔声说道：“白飞燕和司徒明司徒灵兄妹应该就住在我们隔壁。”
“嗯。”卫长空微笑着点了点头——这神武山庄的入住行馆都是以“园”为名的，都是像眼前这样一处处的幽静宅院。每年州赛选手入住行馆的安排都是按城域来划分的，秦家、白家和司徒家三家同城，自然是安排在一起的。
“一共有六间房…”秦山吼环顾了下四周，沉声说道：“卿儿，柔儿，你们俩就住西面两间房，辰儿，长空，你们住南面两间房，我住北面。好了，把行李安顿一下吧。卿儿，长空，一会儿我要去拜会天京城秦家，你们对这里比较熟悉，迟些时候带着辰儿和小柔到处转转，顺便去看看后面的神武校场，熟悉一下州赛场地。对了，还有——别忘了明天晌午之前去一趟神武测试堂。”
“知道了，二叔。”
“明白了，总管。”
州赛期间，神武山庄食宿都是免费的，不需要支付灵石，山庄里设有近千处修炼密室，同样也是无偿对所有选手开放的。
四人安顿完行李后就一起去山庄的膳食堂吃了些东西，随后就一路同行，直接朝神武测试堂去了。
神武测试堂在神武山庄的最东边，甫一踏入测试堂大门，三十座排成一列的高大玄灵武碑就出现在了四人眼前，每座玄灵武碑旁都站着一名黑袍武师。
苏柔吐了吐舌头，凑到卫长空耳边轻声说道：“真壮观，居然这么多玄灵武碑！”
卫长空微微一笑，扭头望向四周——偌大的神武测试堂里聚集着百余人，白飞燕、白少雄两人赫然都在场。
“秦月卿来了！”
“看，那个不是天雷宗的第一美人秦月卿吗？”
“好美啊……”
“那个黑袍女子又是谁？也是绝色美女啊。”
“咦？那个卫长空怎么也来了？他不是三年前被萧千航震断经脉变成废人了吗？”
“还真是他！难道他的经脉痊愈了？”
“痊愈了？这怎么可能？”
“这个卫长空当年很强啊！要不是遇上了萧千航那个怪物，他当时肯定能闯进八强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实力怎么样了。”
“强有个屁用！萧千航的实力更强，再加上他那一身变态的衍神级重宝……你看这三年来有谁赢得了他？”
“那可不一定，你别忘了——天岚城洛家的洛清秋，天都城林家的林烈，还有这个秦月卿，可都是蛰伏很久了，一直没有参加州赛，今年的州赛他们肯定都会出现……孰强孰弱很难说啊。”
秦天罡缓缓走到秦月卿身边，沉默了良久才叹了口气：“卿儿，其实爹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思……这样，你我立下一个约定如何？”
秦月卿蓦地一怔，有些困惑地轻声问道：“爹，什么约定？”
秦天罡背负双手，缓缓说道：“若是今年州赛上卫长空表现不俗，被大宗派看中选入门下的话……等明年成人礼过后，我便做主让他正式入赘我们秦家，娶你为妻。”
秦月卿身子陡地一颤，一抹淡淡的红晕霎时泛上了她清丽绝美的脸庞。
“不过，如果这次州赛上他再度铩羽而归，没被任何宗派选中的话…”秦天罡神情一厉，沉声道：“你就要答应爹，从此断绝了这个念头。二十岁前如果无法进入更高武道圣地修炼的话，将来必定难成大器！这一切都要看卫长空自己了——他本就出身低微，若再庸碌无为，无法在武道之路上更进一步的话……根本就配不上你！”
“爹…”良久，秦月卿才轻启朱唇，轻声说道：“婚娶是两个人的事……也得他愿意才行。”
“自古以来主家如天，区区一个外姓弟子，生死操练都由不得他自己，更何况这婚嫁之事？”秦天罡眉头一蹙，缓缓说道：“这些年各地望族公子、名宗子嗣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全都被我婉言谢绝了，就是因为我知道你心中对他早有情意。卿儿啊，知女莫若父，爹最清楚你刚烈不屈的秉性——虽说与名宗望族联姻对我们秦家极有裨益，但我终究还是不忍为了家族盛业而让你委曲求全……卫长空是我秦家外姓弟子之中百年难得一见的武道奇才，论天赋悟性皆不下于你，若是能突破桎梏，日后前途必定无可限量！”
说到这里，秦天罡扭头望向身旁的秦月卿，正色道：“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还不成，你就休要怪爹了。楼兰大陆强者为尊，弱者……有如卑贱的蝼蚁，是永远不值得同情和怜悯的。怎么样，卿儿，你愿意和爹立下这个约定么？”
沉默了良久，秦月卿终于点了点头，轻声道：“一切但凭爹做主，女儿依你就是。”
“好。”秦天罡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希望他这次在州赛上能扬眉吐气，异军突起吧。若是这样的话，明年我们秦府就真的是双喜临门了。”
秦月卿微微一怔：“双喜临门？”
“没错，明年成人礼后我会做主将苏柔这丫头许配给雷儿，若是再加上你和长空的婚事，不正是双喜临门么？”秦天罡抚髯笑道：“苏柔天生丽质，蕙质兰心，卿儿，除了你，我秦府之中还真没有女娃儿比得上她。呵呵，这个媳妇……我早就已经认定了。”
“爹，卫长空和苏柔知道这事了么？”
“待明年成人礼前再告诉他们也不迟，眼下一切以州赛为重。此事暂别告诉任何人，包括雷儿在内，一切等州赛和殿赛结束再说。”
“知道了，爹。”
就在这时，秦山吼低沉的声音骤然在殿外响起：“大哥，卫长空和苏柔回来了。”
“让他们二人速来见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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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秦府门口就传来了黑斑豹特有的低沉咆哮声。
每年的州赛都是在九牧州主城——天京城举行的。天京城是九牧州第一大城，距离偏居西隅的燕京城约5000里远，对极擅奔跑，日行千里以上的黑斑豹来说，最快三天半的时间就能抵达了。
此次前往天京城的一行人共有五人，每个人的坐骑都是一只成年黑斑豹——除了秦月卿，秦辰，卫长空，苏柔四人之外，同去的还有总管秦山吼。
拜别了前来送行的众人后，五人便匆匆踏上了天京城之行。
四天后的晌午，风尘仆仆的五人终于抵达了天京城西的神武山庄。
对第一次参加州赛的苏柔和秦辰来说，这是他们头一次来到天京城，一切都很新鲜，但对于已经参加过一次州赛的卫长空和秦月卿，以及每年都会陪同家族弟子参赛的秦山吼来说，这一切都并不陌生。
神武山庄是天京城最奢华顶级的行馆，也是每年州赛各城选手指定入住的场所。山庄后方就是赫赫有名的九牧州第一赛场——恢弘庞大的神武校场。
神武校场是钦定的州赛赛场，除了四周高达数十丈，可容纳近十万人的赛场看台外，中央的校场也有别于普通的赛场——神武校场的最中央是一块长宽各百丈，全由白玉岩砌成，通体白色的主校场，在主校场四周还有八块二十丈见方的圆形外校场。
州赛采取的是回合淘汰制，竞争非常激烈也极为残酷。
九牧州下辖百城，每年州赛都会有千余名选手通过各自家族选拔赛得到参加州赛的资格，但并不是得到参赛资格就一定有机会参加州赛的——所有来自四面八方的选手甫一抵达神武山庄，就将面临极为残酷的“赛前筛选”……每个选手都必须前往山庄神武测试堂测试自己的本源罡力，每年千余名得到参赛资格的选手之中，只有128人能进入真正的州赛，其余人长途跋涉抵达天京城，最终只能黯然打道回府。
按照年龄的不同，能通过“赛前筛选”的都是同龄人中本源罡力最强的佼佼者——16岁8人，17岁16人，18岁40人，19岁56人，20岁8人，共计128人。
128名选手将会在八块圆形外校场展开三轮淘汰赛，只有成功挺进第三轮的32名选手才能登上最终的神武校场，进行最后的殿赛名额争夺战……
“燕京城秦家？”负责接待的中年武师看了看卫长空他们四人，随后翻开了手中的名册簿：“是秦月卿，秦辰，卫长空，苏柔，对吗？”
秦山吼点了点头：“对，就是他们四人。”
“安排给你们的住处是……哦，这里，梅园。”中年武师将一个金色门牌交给了秦山吼，并告诉了他梅园的具体方位，最后叮嘱道：“秦月卿，秦辰，卫长空，苏柔，你们四人务必要在明日晌午之前去神武测试堂测试本源罡力，否则将会被取缔州赛资格。”
沿着山庄长廊一路西行，一炷香的工夫，五人便来到了梅园。
神武山庄占地极为广阔，几乎不下于秦府，山庄内到处都布置着山石绿树，小溪飞瀑，玉雕金器，勾栏画壁，极为富丽奢华。
推开两扇厚重木门，这处梅园赫然是一片清新怡人的庭院——中间是一汪清澈的池塘，周边筑以鹅卵小径，种着绿树青藤，一片绿意盎然，流水潺潺，庭院四周则三面环屋，屋子宽敞明亮，雕栏玉砌，非常精美幽静。
“这地方好美啊！”甫一踏进梅园，苏柔眼前就蓦地一亮，失声惊叹道。
“梅、兰、竹、菊…”秦月卿柔声说道：“白飞燕和司徒明司徒灵兄妹应该就住在我们隔壁。”
“嗯。”卫长空微笑着点了点头——这神武山庄的入住行馆都是以“园”为名的，都是像眼前这样一处处的幽静宅院。每年州赛选手入住行馆的安排都是按城域来划分的，秦家、白家和司徒家三家同城，自然是安排在一起的。
“一共有六间房…”秦山吼环顾了下四周，沉声说道：“卿儿，柔儿，你们俩就住西面两间房，辰儿，长空，你们住南面两间房，我住北面。好了，把行李安顿一下吧。卿儿，长空，一会儿我要去拜会天京城秦家，你们对这里比较熟悉，迟些时候带着辰儿和小柔到处转转，顺便去看看后面的神武校场，熟悉一下州赛场地。对了，还有——别忘了明天晌午之前去一趟神武测试堂。”
“知道了，二叔。”
“明白了，总管。”
州赛期间，神武山庄食宿都是免费的，不需要支付灵石，山庄里设有近千处修炼密室，同样也是无偿对所有选手开放的。
四人安顿完行李后就一起去山庄的膳食堂吃了些东西，随后就一路同行，直接朝神武测试堂去了。
神武测试堂在神武山庄的最东边，甫一踏入测试堂大门，三十座排成一列的高大玄灵武碑就出现在了四人眼前，每座玄灵武碑旁都站着一名黑袍武师。
苏柔吐了吐舌头，凑到卫长空耳边轻声说道：“真壮观，居然这么多玄灵武碑！”
卫长空微微一笑，扭头望向四周——偌大的神武测试堂里聚集着百余人，白飞燕、白少雄两人赫然都在场。
“秦月卿来了！”
“看，那个不是天雷宗的第一美人秦月卿吗？”
“好美啊……”
“那个黑袍女子又是谁？也是绝色美女啊。”
“咦？那个卫长空怎么也来了？他不是三年前被萧千航震断经脉变成废人了吗？”
“还真是他！难道他的经脉痊愈了？”
“痊愈了？这怎么可能？”
“这个卫长空当年很强啊！要不是遇上了萧千航那个怪物，他当时肯定能闯进八强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实力怎么样了。”
“强有个屁用！萧千航的实力更强，再加上他那一身变态的衍神级重宝……你看这三年来有谁赢得了他？”
“那可不一定，你别忘了——天岚城洛家的洛清秋，天都城林家的林烈，还有这个秦月卿，可都是蛰伏很久了，一直没有参加州赛，今年的州赛他们肯定都会出现……孰强孰弱很难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