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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十大恶人

    那两个人实在是有些特别一个人身材高大面目凶恶一脸的络腮胡子像是把大刷子。一身装扮称得上是“粗犷”二子坦着前胸露出了黑压压一片胸毛。一双腿黝黑如铁脚上还沾着点泥踩着双草鞋。

    他身边放着只特大号的酒葫芦桌子上放着一大盘牛肉豆腐干花生米熏鸡之类的东西。

    这时他正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和对面的一个汉子嘀咕着些什么。

    坐在他身前的汉子看上去是个标准的泼皮无赖歪歪斜斜地坐着翘着二郎腿一脸的嬉皮笑脸。

    梦渊本来也不在意但一眼看到那个大胡子壮汉听着他嘴里蹦出的川腔却陡然间想起个人来。

    “格老子的我难得身上有几个钱正要去找人玩几把就被你这龟儿子看到了。几年没看到你还是一样的没出息。”

    “臭赌鬼就你这样子也配说我你每天喝的不是马尿就是泔水睡的不是破庙就是大街。我再怎么说每天都有酒有肉睡觉有粉头陪哪件不比你强上几分让你请老子吃顿饭就一直唧唧歪歪的不够朋友。”那无赖道。

    “你个龟儿子的也配有朋友。”那大个子嘟哝了一句道。

    那无赖汉子也不答话甩开腮帮子拼命般地向嘴里填东西那样子分明就是来吃冤大头的只把那大汉气得直翻白眼。

    无赖汉子吃饱喝足才一边剔着牙道:“我们当年几个里也就是你老哥让我看得顺眼点要换了大嘴狼不要说和他吃饭就是在一个屋子里我都嫌恶心。”

    那大汉哼哼道:“大嘴狼?你不说我倒忘了前两天我还见过他。”

    那无赖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蹦起来道:“什么大嘴狼从乌龟壳里出来了其他人呢?”

    那大汉得意道:“不光是大嘴狼还有杜老大小屠胖子阴阳怪气……”

    他说一个名字那无赖的脸色就青一分。

    “我原来还以为那只是传闻没想到是真的。”他的眼中忽然闪过逼人的寒光却又一瞬间合上了眼帘怠懒地道:“当年我又没惹燕南天冤有头债有主怎么都找不到我头上来。

    他说着就听到楼上传出一个声音道:“燕南天不找你我找你行不行?”

    从楼梯上慢慢地走下一个人来一身白衣如雪只是走下楼来大堂里的温度就低了几分。他的一只手鲜红如血另一只手却是个铁钩。

    “杜杜老大……”无赖的声音哆嗦了一下狠狠瞪了那大汉一眼那眼光像是要从他身上挖下一块肉来。

    那白衣人一出现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于是像是连锁反应一般那些食客们纷纷起身结账飞也似地走了个精光梦渊也在其中。

    他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收获以他的智力当然知道了这三个人的身份和来意。但没想到“血手”杜杀竟然会亲自路面实在是意外之喜。

    梦渊出了酒楼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申时他放慢了脚步以普通人的步伐向江别鹤的住所行去没走两步竟看到了一辆马车从他的身边行过虽然只是一瞥他就看清楚了那车中人的样子。

    一个绝世的美少年身上穿着件轻柔的白麻长衫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在他的身旁坐着名美丽的少女面上有着幸福的笑容眉宇间却挂着抹淡淡的哀愁。

    “花无缺铁心兰竟然会这么巧?”

    他跟着马车到了间门面很大的客栈见到两人在侍女的陪同下走了进去他心中一动默默等了盏茶功夫也跟了进去。

    夜色已深这是个无月的晚上有阵阵的风吹过空旷的街道。安庆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一身夜行衣的人手中提着把柳叶刀是个体态婀娜的女子。

    她有些依恋地回头望了客栈一眼像是想要记住些什么似的但离开的念头压过了一切。

    好像是有什么指引着她沿着路一路走了下去没有一点迟疑。却不知道身后数十步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在尾随着她。

    这两人正是梦渊白天见到的铁心兰和花无缺。

    在两人一前一后离去后客栈中走出了第三个人同样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出来张望一番也向着相同的方向跟了过去。

    风有些大了吹得树枝在风中沙沙作响在江别鹤的门前这时正站着一个白衣人。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左手轻轻地按在了大门上。

    他的那只手是红色的殷红如血在这只红色的手掌轻推下江府的大门打了开来不过不是那种左右分开地打开而是整个平平地倒了下去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出了一声响亮的“呯”。

    那白衣人也不多话就这么向敞开的大门里走了进去。

    在他进门后不久铁心兰也出现在了同样的地方看了看被拆的大门很是吃了一惊。

    紧接着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巨响临街的这间房子整个塌了下来。

    一阵尘土飞扬后显露出了那个白衣人的身影依然是一身白衣纤尘不染。

    “江别鹤滚出来。”白衣人提了口气出声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落到铁心兰的耳中却好不响亮就像是那人在她的耳边吼了一嗓子一般忍不住出一声呻吟。

    “谁?”

    那个白衣人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铁心兰那是双完全没有感情的眼睛有的只是浓浓的杀气。

    铁心兰从来没有看到过杀气这么浓的人只感觉到他仅仅是望着自己那股死亡的气息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把自己牢牢握住。

    冷透人骨髓的冷。她想要开口说话却现自己一点声音都不出来只能够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

    “死”

    那个白衣人皱了皱眉脚尖轻轻一点地已经到了铁心兰身前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右手伸了出来他的手已经折断在手腕上装的是一只锋利的铁钩散着浓浓的血腥味直刺铁心兰咽喉。

    铁心兰闭上了眼睛她根本躲不开这要命的一钩。

    突然那个白衣人眉头一挑铁钩举处挡开了一颗飞来的石子出了“铛”地一声。

    铁心兰忽然感觉到了一丝暖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白衣少年脸色有些沉重地望着那个白衣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在下同伴下杀手。”花无缺的语声中透着几分凝重还有愤怒。

    “天下之人无不可杀!”

    白衣人露出了那只殷红的手冷声道。

    “血手你是杜杀!”花无缺的神色终于变了眼前这个冷酷的白衣人竟然是名动天下的十大恶人之“血手”杜杀!

    他的双手平胸抬起一双修长而白皙的手掌如一朵在寒风中盛开的荷花。淡淡的寒意从他的身上散出来。

    “莲静掌移花宫正要领教。”杜杀的语声更冷了他的一袭白衫在风中飘起如一团雪花而在血花中闪动的是一片血红的掌影。正是他的成名绝学:

    “追魂血手!”

    他手上戴的是一双以百毒之血淬金炼成的手套遍布芒刺只要划破一丝皮肤就能见血封喉歹毒绝伦。

    当年他正面挑战燕南天落败并断了右手便装了个铁钩。他虽然断臂但十几年来一身武功不退反进进入到了真正的一流高手行列也正是如此这次他才与众人倾巢而出重现江湖。

    “住手”

    “住手”

    便在这两人要动手的时候两声喊叫同时响起一声出自屋中另一声却出自铁心兰之口。

    花无缺袍袖一挥只听“噗”地一声卷开了杜杀一掌而他的袖子上赫然多了个空空的掌印五指俱全。交手一招花无缺还略微吃了点亏。

    却看到江别鹤一脸惊讶走了出来对花无缺一抱拳道:“在下在屋中睡得正香便听到有人呼喝在下名字连忙穿了衣裳出来却不想正遇上公子这般人物仗义出手。”

    他嘴里说着站的位置却恰到好处杜杀如要对他出手便势必要过花无缺这一关。

    铁心兰颤声道:“你就是江别鹤!”

    江别鹤笑道:“在下正是江别鹤不知姑娘找在下何事?”

    铁心兰的眼睛红了:“就是你杀了我爹爹!”

    江别鹤一脸惊讶:“在下从不妄杀一人又怎会杀了姑娘的爹爹只怕是误会吧。”

    铁心兰叫道:“我姓铁我爹爹便是狂狮铁战他留了记号到你这里便再也没有离开不是被你害了又是怎的。”

    杜杀吃惊道:“你是铁战的女儿我方才倒是冒失了。”

    他转向江别鹤道:“原来你不仅杀了萧咪咪还有铁战很好很好。”

    他连说两个很好已缀然出手。

    花无缺眼看着杜杀与江别鹤动手他虽有帮助江别鹤的意思但又怎么会违逆铁心兰的心意?

    (搞得很乱在调整当中大概五月能恢复正常更新各位书友多包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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