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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转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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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术法没学精,那腾云驾雾就显得有些蹩脚。整日都横冲直撞在天空中乱飞,进而有不少仙道都是明了在去往荒瘠山的路上千万是不要碰到那半吊子的仙草,否则就是没好果子吃的。

    老槐树口中从仙池到荒瘠山只需两日的光景,却是被我特特的延长到了十日。等到进入荒瘠山便早已没有落脚的地界儿了,只能随便找了一株大树作为依靠,闲来无事就化作仙草的模样吸取着这里的日光。

    还别说,荒瘠山上的日光比那仙池可是好多了的。待到回去定是要与那老槐树好好炫耀一番,不过转悠了好几日都是未见传闻中的帝芷狐狸,这倒是令我有些颓然。

    司战神君的讲经是要到十五日后,恍然才是知晓,我这般火急火燎的过来竟是早到了些。有些泄气的坐在荒石上头一个劲的数落着老槐树,也不早一些通知我的。

    这不,手臂又幻化成为了原型,让不少仙道嘲笑了去。连日来都见不到想见的便是有些自怨自艾起来,冲着日光长长的叹了口气。

    “姑娘可是怨我荒瘠山照顾不周?”

    转身看到一个穿着紫色衣衫的身影站在跟前,一派高风亮节,如此看来倒也是十分有修为的仙道,与我并非是一类的。便是又低下了头自顾自的看着仙草的手臂,心中甚是堵得慌。

    记着日光,能看到他的身影并未是离去,见他稍稍的走进了一步在荒石上头坐了下来,饶是清浅的说道,“我是这荒瘠山上的少主子,若是有什么不便的地方可与我说说。”

    一听到他说的话,便是来了兴致,抬眉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是帝芷狐狸?”

    见他点了点头才是特特的将幻化成为仙草的手臂往他的身上蹭了蹭,不知能不能得到一些仙法能减少我修炼的年数。

    他也是少言,只是沉默的看向我。

    “你是绛珠仙草?”

    “自是。”

    “那怎会是。。。”

    “我不过是一百年的修为,如此幻化成原型也是术法不精。自然是比不上那些在九重天智商的仙草了。”

    近来每每在幻化成为原型之时都会有仙道啧啧的看向我,也不过因我是一株绛珠仙草。而在四海八荒之中那绛珠仙草都是有特殊的术法在,凡是哪一类的仙道都会有不凡的修为。自然,我便是另类了。

    抬眉看向他的神色,饶是吃惊的模样也未是让我有多少惊艳,微微的咳了一下才将他唤回了神。他歉意的笑了笑,“你倒是与我的一位故人挺像的。”

    “你是说脾性还是样貌?”

    “脾性。”

    “那我应该是认为你在夸奖我咯。”

    摇晃了一下仙草的手臂,在日光长久的作用下它瞬即就变了回来。有些尴尬的看了他了眼,也不知如此说话是否得当,在仙池住得久了了便是忘了那些繁琐的礼数。

    “我叫锦帛,若姑娘方便可告知与我姓名?”

    “锦潍曦。”

    说罢,就看到他的脸色突地就变成了苍白,用着难以置信的眼光看向与我,“姑娘你?”

    “我自是唤名为锦潍曦,若是恰巧与公子口中的姑娘为同姓名,那便是我的福气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便是回去了,来日再相见。”

    冲着他行了个礼数就匆匆的跑了开去,也并非是有什么大事件,不过是有些困了。

    带着略微的倦意在老树底下特特的转化成了原型,便是安然的睡了起来。都说狐狸最具有特色的便是它们的丹凤眼,今日见到果真不凡。

    其实那锦潍曦三字也并非是我瞎掰,不过是在出世之时捏在手中的令牌上写着的名字。老槐树说那便就是锦潍曦,想来前世应是一个不错的身世,也不知是犯了大错还是前世名望过大所致。

    那十五日等得我实在是煎熬,而那锦帛却也是时常出现。每每都会带上精致的糕点,虽说无功不受禄,但那荒瘠山上的糕点实在是美味,便是不可停手的欢喜。

    故而待到司幽神君真正到达的那日我还在荒石上头吃着桃花糕,后知后觉的看到所有的仙道都差不多将大殿围了起来才是发觉今日是司战神君到往的日子。恍然的站了起来,冲着远处的大殿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一片。

    甚是无奈的低了一下头,倒是锦帛浅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健忘,我可是荒瘠山的少主子,只要你开口便是能将你带到最前头去。”

    “这可是真的?”

    “岂还是有作假的,真是要去见。”

    “自然是了,我可是要见司战神君的。”

    如此便是撇下了一石头的糕点,由着锦帛领路往大殿走了去。不同的是锦帛从侧殿往内走着,饶是好奇的站在门口观望了一下,也都是一片黑漆漆的场面。

    锦帛先让我在殿门口站着,反正司战神君也未是也是未在殿前的。不知何时在身后多了一把椅子,饶是自在的坐了下去。看守的仙童也知道我是由着锦帛领进来的,便也是毕恭毕敬的在身后站着。

    场面先是热闹,各仙道都在交头接耳,但司战神君一出现,大伙儿便都是安静了下来。往着座位上坐了下去,从我这边能看到他的侧脸,倒也不是很清楚。他穿着一袭拖地的锦袍,像是素白色的,乌黑的头发直直的倾泻在背后,倒是让我嫉妒了好一会儿。

    他未是开口说话,只浅笑了一下。站到前头的男子朗声说了一句,“讲经开始”,便又是退了回去。在他回头的刹那好似看到了我,又好似没有瞧见的模样,只看到他深刻的皱了一下眉头,转身不知在司战神君边上念叨了些什么,引得他也是往这边看了一眼。仅一眼,就望不穿他眼神的深邃。

    一般讲经诵法都是及其枯燥的事情,却不知为何从司战神君的口中念出来就显得特别是温和,饶是像三月的春风拂面。都说司战神君路过的地方都能开出盛世的花来,想必不是瞎说。

    听着听着也就入了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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