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玩大家——帮爷（七）
宋爷来到爷爷面前告辞，称再见面，要比比酒量，看谁先醉？
爷爷笑着送走宋爷，帮爷收拾地铺要睡觉。
爷爷看着外面街上还是人流不断，对帮爷说：“我想带着春生和二子到街上逛逛，一会就回来睡，行吗？”
帮爷哪里不肯。
爷爷带着我和二子出来古玩店，向西走去，不看地摊，也不逛门店，不一会就出了古玩街，顺着街道继续向西行走。
我问道：“爷爷，是不是我们去看宋爷爷干什么去吧？”
爷爷点点头。
再有几日便是中秋节了，一路上，不论这个镇上的街道，还是出来小镇的土路，月光明晃晃，周围的景致看的分明，清朗。
离小镇西行大约二里地，远远地看见有一处村落出现在月光下。
就到村头，爷爷放慢了脚步。
因为我猜到爷爷此行的目的，所以仔细向四下里观察，看宋爷爷在什么位置？
看见了，在村头，最头上的一座房子后，，看见了宋爷爷，一个人站在月光下。这里是平原，不仅开阔，而且毫无遮拦，连个柴垛都没有。
爷爷远远地停下了脚步，看来是由于月光的照耀，过于明亮，爷爷不想让宋爷爷知道他来了，只是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就看见宋爷爷双手上下翻飞，不停地舞扎，一会又点燃了一团火，顷刻又熄灭，不知道忙些什么？
离得太远了，听不清楚，也看不明白宋爷爷到底干些什么？我的好奇心让我手足无措。
“春生，春生。”地下有人喊我，我一看，二子哥已经匍匐在我前面十几米远，正向我招手呢？
呵，今夜的侦察行动，总指挥是爷爷，二子是行动队队长，我看来是小组成员了。
匍匐前行我在行，这个游戏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经常玩，没想到，爷爷率领的这次行动，我竟然没有任何反映，二子哥先行动起来了。
我也没等爷爷是否同意，趴在地上就爬起来，二子哥在前，我小心在后，一下，两下......
听见了说话声，二子停下来，我爬到他身边，声音更清楚了一些。
“这个刘奉天是你什么人？”
这是宋爷爷的声音。
“唉，他是我的后辈”
这又是谁的声音，一副老态龙钟的口气，可是语气却抑扬顿挫，不疾不徐。
明晃晃的月光下只有宋爷爷的身形。
“奇怪了，你不是说你是周尚书吗？刘奉天可是姓刘啊？”宋爷爷说道。
虚空里又传了苍老的、抑扬顿挫的声音：“我未能给子孙造福啊！几年的为官仕途，没有为子孙积德，由于同僚倾轧，害我被免，返回故里，担心已在朝中当道的同僚不放过我，不得已改周姓为刘姓，唉，不得已而为之啊！还好，我的防范措施没白做，同僚曾几次搜索我的踪迹，子孙们躲过了遭受涂炭之灾。”
宋爷爷问：“你托梦给帮爷是何意？”
虚空里的声音应答道：
刘家寨在我活着的时候，乡亲们抬爱，因为想借我扬名，叫周官庄，遭贬后，我回到周官庄，改名刘家寨，让同族的人都改姓刘，让亲近的族人，分别力所能及的，从事着生活所需要的各种行业，不提以往我的荣耀。
你别看刘奉天现在是个收破烂的，刘奉天原先家里所从事的行业却有些特别，他的祖上几代都是造墓的。
造墓很有讲究，不光要选好墓址测好方位，就连墓穴的长短深浅都有一定的规则，丝毫马虎不得。要是碰到有钱人或官宦之家，造的墓就更加考究了，有墓门，有甬道，还有正室副室之分，这就好比现在建造住宅，非专业人士是很难建造得好的。
可是到了刘奉天这一代，情况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新社会，按规定要实行火葬，墓穴只是一个不到半米见方的坑，放得下一个骨灰盒就可以了，谁都可以做，根本就用不着刘奉天这样的专业人士。
于是刘奉天没有了生计，断了经济来源，虽说他也有一些家底，但是坐吃山空，几年后便已是家徒四壁，穷急了的他就决定去盗墓。
由于刘奉天对坟墓的方位和结构都很熟悉，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古墓，又了解古墓的内部构造，所以他去盗墓就比别人更显得轻车熟路。
事实上，刘奉天已经在寨子以东十几里的南山坳里，发现了一座古墓。
说到这里，声音停住了。
“刘奉天发现的这座墓是你的墓穴，对不对？”宋爷爷询问的声音。
“嗯。”
宋爷爷继续追问：“他不知道那是他祖宗的墓地？”
“我死后，葬在寨子以东十几里的南山坳里，我告知家人，为躲天灾人祸，不起坟头，不立墓碑，不让子孙祭拜，如此，我所有的子孙后代都不知道我的墓地所在。”
“你想不到你的子孙会盗挖你的坟墓，你才托梦给帮爷，想让他帮你劝解他，是吗？”这是宋爷爷的声音。
“不是，我托梦给帮爷帮忙，我知道帮爷为人仗义，我墓穴里这点陪葬品，如果能发挥作用？解奉天的生话困境，我应当感到欣慰才是，比留在我身边要好，我之所以托梦给帮爷，是想告诉他，如果识破了奉天的盗墓分子的身份，请他在看到我家的族谱后，能知道他是我的子孙，不要捅破这件事，否则，这孩子将来所面临的，不仅仅等他的是牢狱之灾，还会就是在众人面前，从此抬不起头来，无法做人，之后又累及他的家人，名声丧尽。”
“你不会亲自告诉刘奉天事实真相吗？”宋爷爷问道。
苍老的声音一声长叹：“唉，我要是告诉了他，他会自责，追悔自己的行为，不仅不再到墓里取东西养家糊口，而且会吓着他，让他从此自责、不安，我一时也没有其它好的办法帮他。”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
“这样吧。”沉寂的月光下，宋爷爷打破沉默，“算你用心良苦，为后代费尽心机，难为你了，你不要在到处托梦了，硬拉帮爷进你的府邸，别吓着他，让我来想办法解决这事。”
“可不要以牺牲孩子为代价啊？”苍老的声音里又夹杂着颤抖。
“放心吧！我会考虑万全的。”宋爷爷承诺。
我拍拍二子哥的肩膀，示意他退回去。
回到爷爷身旁，我站起身，看见宋爷爷还在月光里站着，是继续谈话？还是冥思他的万全之策。
返回古玩店的路上，我和二子你一言我一语，兴奋地抢着向爷爷汇报侦查结果。
爷爷一句话不说，可我见他听得认真、仔细。
见爷爷不说话，二子走到爷爷身旁说：“姚爷爷，这次来这条古玩街，跟着您又长见识了，我时常在咱们码头古玩集市上闲逛的时候，经常会听到这样一些词汇：“生坑”、“熟坑”、“大开门”等等，我一头雾水，不明白，这都是古玩行里的术语吗？和黑话似的。”
爷爷用手推了一把二子，喝斥了一声说：“你就知道黑话，这些当然都是古玩行里的术语了，我给你们说说这里面的一些术语听听。”
“大开门”取自京剧曲牌名,寓意为广大戏迷、专业人士、理论者提供学习、演唱、研究大开方便之门。
在古玩行里特指古董的年代特征、造型特征、艺术手法等都非常明晰，没有什么疑点，可以直接判断出来，通俗讲就是“一眼货”，开门，就是特征显露，像门打开，可径直进入。
所谓“生坑”，是指铜器表面由于种种化学反应引起的质变，自然地、一层层地产生锈蚀，形成器表或绿、或红、或蓝、或紫的锈色。这种锈色坚实，有一种自然的多变感。
而“熟坑”指的是一些收藏家为了求得青铜器更加美观，防止被腐蚀的器物再生锈变质，将“生坑”铜器洗净，用合理的化学方法除去铜铸，并涂以蜡，其表层光亮耀眼，底层依然可以保持丰富的色泽。现在我们去博物馆见到的绝大部分传世品，都经过这样处理，既美观又无后顾之忧。
但有人不主张每件青铜器都成为“熟坑”，因为出上的青铜器已经历数千年的考验，表层相对稳定，呈现出一种古朴多变的美感，而且便于识别真伪。其实这后者的想法是不正确的。一件青铜器要保持“生坑”状态，还是改变成“熟坑”，是因物而定的，绝不是一味强调“生坑”或“熟坑”。
应该说，当你获得一件出土青铜器时，首先要洗净表面或内壁的污尘，然后看它锈蚀的程度是否厉害，或已出现粉状锈，或因为锈蚀已经影响它的观赏性，那么必须经专业机构或修复专家诊治，这种“熟坑”青铜器完全优于“生坑”状态。
再比如说一件被锈蚀的青铜器，如一味要保持所谓的“生坑”面貌，也有可能会埋没了它更具艺术价值或历史价值的部分，如传世的一些有长篇铭文的西周重器，就是经去锈整修后才发现它的真正价值的；同样，如果你不对商周青铜器表面作去锈处理，是欣赏不清楚甚至无法欣赏到其花纹的美妙程度的。
如果一件精美的瓷器或玉器，一尊观赏价值极高的佛像，你也不作土锈处理，不作表面保护，那还有什么观赏和收藏意义呢？道理是一样的。
的确有这样的人，走进博物馆参观青铜器馆时，会边看边说：大概都是仿制品。
这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们不懂得“生坑”处理后变“熟坑”会这样漂亮如新。
所以在展览会上展出的传世青铜器都是精美绝伦，告诉你，那都是经过精心的表面处理的，如果你有一天会热衷于青铜器的收藏，千万不要以“生坑”还是“熟坑”来评定器物的优劣，而要以最大程度地恢复青铜器的本来面貌，真正体现青铜艺术的魅力为原则。
说到这里，爷爷看我和二子，问：“还想听吗？听得懂吗？”
爷爷笑着送走宋爷，帮爷收拾地铺要睡觉。
爷爷看着外面街上还是人流不断，对帮爷说：“我想带着春生和二子到街上逛逛，一会就回来睡，行吗？”
帮爷哪里不肯。
爷爷带着我和二子出来古玩店，向西走去，不看地摊，也不逛门店，不一会就出了古玩街，顺着街道继续向西行走。
我问道：“爷爷，是不是我们去看宋爷爷干什么去吧？”
爷爷点点头。
再有几日便是中秋节了，一路上，不论这个镇上的街道，还是出来小镇的土路，月光明晃晃，周围的景致看的分明，清朗。
离小镇西行大约二里地，远远地看见有一处村落出现在月光下。
就到村头，爷爷放慢了脚步。
因为我猜到爷爷此行的目的，所以仔细向四下里观察，看宋爷爷在什么位置？
看见了，在村头，最头上的一座房子后，，看见了宋爷爷，一个人站在月光下。这里是平原，不仅开阔，而且毫无遮拦，连个柴垛都没有。
爷爷远远地停下了脚步，看来是由于月光的照耀，过于明亮，爷爷不想让宋爷爷知道他来了，只是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就看见宋爷爷双手上下翻飞，不停地舞扎，一会又点燃了一团火，顷刻又熄灭，不知道忙些什么？
离得太远了，听不清楚，也看不明白宋爷爷到底干些什么？我的好奇心让我手足无措。
“春生，春生。”地下有人喊我，我一看，二子哥已经匍匐在我前面十几米远，正向我招手呢？
呵，今夜的侦察行动，总指挥是爷爷，二子是行动队队长，我看来是小组成员了。
匍匐前行我在行，这个游戏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经常玩，没想到，爷爷率领的这次行动，我竟然没有任何反映，二子哥先行动起来了。
我也没等爷爷是否同意，趴在地上就爬起来，二子哥在前，我小心在后，一下，两下......
听见了说话声，二子停下来，我爬到他身边，声音更清楚了一些。
“这个刘奉天是你什么人？”
这是宋爷爷的声音。
“唉，他是我的后辈”
这又是谁的声音，一副老态龙钟的口气，可是语气却抑扬顿挫，不疾不徐。
明晃晃的月光下只有宋爷爷的身形。
“奇怪了，你不是说你是周尚书吗？刘奉天可是姓刘啊？”宋爷爷说道。
虚空里又传了苍老的、抑扬顿挫的声音：“我未能给子孙造福啊！几年的为官仕途，没有为子孙积德，由于同僚倾轧，害我被免，返回故里，担心已在朝中当道的同僚不放过我，不得已改周姓为刘姓，唉，不得已而为之啊！还好，我的防范措施没白做，同僚曾几次搜索我的踪迹，子孙们躲过了遭受涂炭之灾。”
宋爷爷问：“你托梦给帮爷是何意？”
虚空里的声音应答道：
刘家寨在我活着的时候，乡亲们抬爱，因为想借我扬名，叫周官庄，遭贬后，我回到周官庄，改名刘家寨，让同族的人都改姓刘，让亲近的族人，分别力所能及的，从事着生活所需要的各种行业，不提以往我的荣耀。
你别看刘奉天现在是个收破烂的，刘奉天原先家里所从事的行业却有些特别，他的祖上几代都是造墓的。
造墓很有讲究，不光要选好墓址测好方位，就连墓穴的长短深浅都有一定的规则，丝毫马虎不得。要是碰到有钱人或官宦之家，造的墓就更加考究了，有墓门，有甬道，还有正室副室之分，这就好比现在建造住宅，非专业人士是很难建造得好的。
可是到了刘奉天这一代，情况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新社会，按规定要实行火葬，墓穴只是一个不到半米见方的坑，放得下一个骨灰盒就可以了，谁都可以做，根本就用不着刘奉天这样的专业人士。
于是刘奉天没有了生计，断了经济来源，虽说他也有一些家底，但是坐吃山空，几年后便已是家徒四壁，穷急了的他就决定去盗墓。
由于刘奉天对坟墓的方位和结构都很熟悉，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古墓，又了解古墓的内部构造，所以他去盗墓就比别人更显得轻车熟路。
事实上，刘奉天已经在寨子以东十几里的南山坳里，发现了一座古墓。
说到这里，声音停住了。
“刘奉天发现的这座墓是你的墓穴，对不对？”宋爷爷询问的声音。
“嗯。”
宋爷爷继续追问：“他不知道那是他祖宗的墓地？”
“我死后，葬在寨子以东十几里的南山坳里，我告知家人，为躲天灾人祸，不起坟头，不立墓碑，不让子孙祭拜，如此，我所有的子孙后代都不知道我的墓地所在。”
“你想不到你的子孙会盗挖你的坟墓，你才托梦给帮爷，想让他帮你劝解他，是吗？”这是宋爷爷的声音。
“不是，我托梦给帮爷帮忙，我知道帮爷为人仗义，我墓穴里这点陪葬品，如果能发挥作用？解奉天的生话困境，我应当感到欣慰才是，比留在我身边要好，我之所以托梦给帮爷，是想告诉他，如果识破了奉天的盗墓分子的身份，请他在看到我家的族谱后，能知道他是我的子孙，不要捅破这件事，否则，这孩子将来所面临的，不仅仅等他的是牢狱之灾，还会就是在众人面前，从此抬不起头来，无法做人，之后又累及他的家人，名声丧尽。”
“你不会亲自告诉刘奉天事实真相吗？”宋爷爷问道。
苍老的声音一声长叹：“唉，我要是告诉了他，他会自责，追悔自己的行为，不仅不再到墓里取东西养家糊口，而且会吓着他，让他从此自责、不安，我一时也没有其它好的办法帮他。”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
“这样吧。”沉寂的月光下，宋爷爷打破沉默，“算你用心良苦，为后代费尽心机，难为你了，你不要在到处托梦了，硬拉帮爷进你的府邸，别吓着他，让我来想办法解决这事。”
“可不要以牺牲孩子为代价啊？”苍老的声音里又夹杂着颤抖。
“放心吧！我会考虑万全的。”宋爷爷承诺。
我拍拍二子哥的肩膀，示意他退回去。
回到爷爷身旁，我站起身，看见宋爷爷还在月光里站着，是继续谈话？还是冥思他的万全之策。
返回古玩店的路上，我和二子你一言我一语，兴奋地抢着向爷爷汇报侦查结果。
爷爷一句话不说，可我见他听得认真、仔细。
见爷爷不说话，二子走到爷爷身旁说：“姚爷爷，这次来这条古玩街，跟着您又长见识了，我时常在咱们码头古玩集市上闲逛的时候，经常会听到这样一些词汇：“生坑”、“熟坑”、“大开门”等等，我一头雾水，不明白，这都是古玩行里的术语吗？和黑话似的。”
爷爷用手推了一把二子，喝斥了一声说：“你就知道黑话，这些当然都是古玩行里的术语了，我给你们说说这里面的一些术语听听。”
“大开门”取自京剧曲牌名,寓意为广大戏迷、专业人士、理论者提供学习、演唱、研究大开方便之门。
在古玩行里特指古董的年代特征、造型特征、艺术手法等都非常明晰，没有什么疑点，可以直接判断出来，通俗讲就是“一眼货”，开门，就是特征显露，像门打开，可径直进入。
所谓“生坑”，是指铜器表面由于种种化学反应引起的质变，自然地、一层层地产生锈蚀，形成器表或绿、或红、或蓝、或紫的锈色。这种锈色坚实，有一种自然的多变感。
而“熟坑”指的是一些收藏家为了求得青铜器更加美观，防止被腐蚀的器物再生锈变质，将“生坑”铜器洗净，用合理的化学方法除去铜铸，并涂以蜡，其表层光亮耀眼，底层依然可以保持丰富的色泽。现在我们去博物馆见到的绝大部分传世品，都经过这样处理，既美观又无后顾之忧。
但有人不主张每件青铜器都成为“熟坑”，因为出上的青铜器已经历数千年的考验，表层相对稳定，呈现出一种古朴多变的美感，而且便于识别真伪。其实这后者的想法是不正确的。一件青铜器要保持“生坑”状态，还是改变成“熟坑”，是因物而定的，绝不是一味强调“生坑”或“熟坑”。
应该说，当你获得一件出土青铜器时，首先要洗净表面或内壁的污尘，然后看它锈蚀的程度是否厉害，或已出现粉状锈，或因为锈蚀已经影响它的观赏性，那么必须经专业机构或修复专家诊治，这种“熟坑”青铜器完全优于“生坑”状态。
再比如说一件被锈蚀的青铜器，如一味要保持所谓的“生坑”面貌，也有可能会埋没了它更具艺术价值或历史价值的部分，如传世的一些有长篇铭文的西周重器，就是经去锈整修后才发现它的真正价值的；同样，如果你不对商周青铜器表面作去锈处理，是欣赏不清楚甚至无法欣赏到其花纹的美妙程度的。
如果一件精美的瓷器或玉器，一尊观赏价值极高的佛像，你也不作土锈处理，不作表面保护，那还有什么观赏和收藏意义呢？道理是一样的。
的确有这样的人，走进博物馆参观青铜器馆时，会边看边说：大概都是仿制品。
这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们不懂得“生坑”处理后变“熟坑”会这样漂亮如新。
所以在展览会上展出的传世青铜器都是精美绝伦，告诉你，那都是经过精心的表面处理的，如果你有一天会热衷于青铜器的收藏，千万不要以“生坑”还是“熟坑”来评定器物的优劣，而要以最大程度地恢复青铜器的本来面貌，真正体现青铜艺术的魅力为原则。
说到这里，爷爷看我和二子，问：“还想听吗？听得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