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美人如玉
李无汐轻轻推开门进入，轻轻在床边坐下，见展以情用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也没去惊动她。()反正自己心里烦闷，也未必睡得着。
“唉！”他情不自禁地轻轻唉叹一声，但还是被展以情听见了，她从被子里钻出来，露出她可爱的小脸，轻声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李无汐道：“没事，你睡吧，盖好被子，不要着凉了。”展以情道：“夫君有什么心烦的事不妨说出来，或许以情可以帮你呢。”李无汐一想觉得有理，展以情自小在长白山长大，对这里自然比较熟悉，没准她就知道哪里有蓝叶草呢。于是说道：“以情，你知不知道这长白山上哪里有蓝叶草？”
“蓝叶草？”展以情轻摇臻首，说道，“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从没听说过这里有什么蓝叶草的，你找蓝叶草干什么？”李无汐心中一阵失望，也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了。展以情道：“夫君可以去问银姨，她比以情熟悉这里，也许她知道呢。”李无汐眼前一亮，喜不自胜：“对啊，我怎么把她给忘了。以情，多亏你提醒我。”展以情羞涩地道：“夫君何必对以情如此客气？以情是夫君的妻子，帮助夫君是应该的。”
李无汐感激地抱她入怀，道：“你真是我的好妻子。”说时还不忘在她嫩嫩的脸颊上吻了一口。展以情脸颊发烧，红若樱桃，羞答答地道：“就会花言巧语哄人家。”李无汐将她揉进怀中，吻住那双无比诱人的粉红唇瓣，展以情一双玉臂听从意识的支配，环抱李无汐的腰间，生涩地回应。
两人隔着衣料相互抚摸着对方滚烫的身体，不消片刻就都已衣衫凌乱，身体燥热，呼吸沉重起来。李无汐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如玉娇脸，眼睛里写满了渴望和深情。展以情自然明白他渴望的是什么，羞得脸颊上的红晕越发难褪，蔓延到脖子。“可以吗？”李无汐温柔的声音带着磁性，展以情早已羞红了一张美丽的小脸，眼睛不敢和他对视，轻轻颔首：“嗯。”李无汐得到首肯，再次疯狂地亲吻她的樱唇，很快就和她赤果相对，芙蓉帐内燃起无边春色，整个房间充斥着声声娇吟。
李无汐抱着经风历雨的展以情，道：“以情，能够拥有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嗯。”展以情心中虽甜，但此刻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想说话，只想静静躺在他温暖的怀里。李无汐温柔地道：“以情，你身上好香，你用的是什么香料？”展以情道：“以情从来不用香料的。”难道是生具异香？李无汐想起和展以情初次相遇时她去留余香的情景，的确是芳馨怡人，心念一动，把脸腻到展以情柔软的双峰间，鼻子嗅了嗅。展以情含羞带嗔地把他推开，细声软语道：“讨厌，不是这里啦。”李无汐道：“我也觉得香味不对。”又把鼻子凑到她玉颈嗅了嗅，虽然清香迷人，却不是展以情独特的体香。正疑惑着，抬头看着展以情忸怩的神色，惊喜道：“难道是……”
展以情羞得无地自容，用双掌遮住自己的脸蛋不让李无汐看见。(.)突然感觉到腿间的一阵热气，放开手掌一看，李无汐已经埋首她的下身，又羞又急，想要推开李无汐的头：“夫君，不要，那里很脏的。”李无汐吸入馥郁优雅的清香，喜笑着重新将展以情柔若无骨的娇躯拥入怀中，道：“以情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冰清玉洁的，怎么会脏？而且……”在她耳边悄声道，“真的很香。”展以情羞急之下象征性地捶了他的胸口几下，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不许你再胡说八道。”
“怎么是胡说八道，为夫说的是事实。”
展以情羞嗔道：“不要再说了，好羞人。”
在李无汐看来，展以情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无不极具魅力，只是此刻的她恐怕再也无力成熟雨露恩泽了，压下心底的**，抱着她的娇躯道：“好，不说了，睡吧。”
“嗯。”展以情疲惫地点点头，满足地倚在他怀里，进入甜梦之中。两个相依相偎着的少年男女在平稳的呼吸中相继入梦，斗转星移，昼夜更替。日上三竿了，李无汐虽然不舍，也不得不叫醒在他怀里沉醉于甜梦中的人儿：“以情，该起来了。”
“唔。”展以情慵懒地应了一声，继续往热源靠过去。李无汐一看，展以情的小脸正贴着他的胸膛，头顶顶着他的下巴，一阵迷人的发香渗进鼻孔。此刻，他才答应他的以情竟然是这样的美，令他几乎把持不住再来一次。
叩！叩！房门响起敲击声，水瑶在外面呼唤：“以情，该起来了。”展以情一下子惊醒过来，睁开水灵灵的眼睛，见李无汐嘴角带着笑意，瞪了他一眼，慌忙找来衣服穿上。
“以情，再不起来饭菜都凉了。”水瑶等了片刻又叫了一次。展以情一边穿衣一边慌乱地道：“我知道了，我已经起来了，银姨，你……不要开门……”水瑶听出她语气中的慌张，疑惑之下推开门走进来想要看个究竟，正好欣赏到李无汐两人匆忙穿衣这一幕，弄得三人好不尴尬。
“银姨，我……”展以情又是害羞又是尴尬，不知所言。“好小子，你不是应该在厢房里休息的吗？什么时候偷偷摸摸跑到我家以情的闺房里偷香开了？”李无汐作贼心虚，无话可说，展以情为夫解围：“银姨，你别责怪他，是我让他在这里休息的。”
“什么？你让他留下的？我的天，以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展以情低声道：“可是……可是人家喜欢他嘛，而且……他是以情的夫君，夫妻不是应该同床共枕的吗？”水瑶道：“你快别说了，这么不害臊，银姨都替你感到羞人了。”展以情撒娇道：“银姨，你说什么呢。”水瑶道：“好了，快点梳洗好就下去吃饭吧，不然就真的要让人笑话了。”席间，李无汐道：“前辈……”
“唔……”水瑶瞪了他一眼，“你叫我什么？”李无汐急忙改口：“银姨，您知不知道长白山上哪里有蓝叶草？”“蓝叶草？”水瑶一脸疑惑，“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这里有什么蓝叶草的。”李无汐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心中感慨，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展以情道：“夫君，你找蓝叶草干什么？”李无汐推搪道：“受人之托罢了。”展以情道：“要不以情吩咐姐妹们一起帮你找找看好不好？”李无汐道：“我都不知道这里是不是真的有这种草，怎么能麻烦大姐大海捞针似的寻找？”展以情道：“那你自己一个人找不辛苦吗？”李无汐强笑道：“没事，我慢慢找就是了，好了，吃饭吧。”
这日，北风呼啸南下，气温继续下降，又下起大雪来。李无汐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出去寻找蓝叶草的想法，愁坐窗前，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白雪，想起了去年雪天和诸女在雪地中打闹的情景，是那么的温馨让人怀念。又想到此刻和家中娇妻分隔两地，相见无期，若自己找不到蓝叶草，就此毒发身亡，更是愁绪满怀。
忽然间，一件棉袄披在身上，展以情以温婉的声音说道：“天气冷了，夫君注意身体。”李无汐回头看看这个体贴的妻子，愁绪稍减，情不自禁地将她拉到大腿上坐下。展以情羞涩忸怩的挣扎了一下，没有效果后也就乖乖坐在他的大腿上，依进他怀里，柔声道：“夫君在想什么呢？”李无汐道：“我在想，这场雪什么时候才会停。”展以情道：“依以情看，这场雪少说也会下好几天的。”李无汐心情更加沉重了，日子一点一滴流逝，时间一天天接近，他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展以情道：“夫君有心事为何总是不肯跟以情说？”李无汐将她紧紧揉进怀中，道：“没什么，我是在想，这雪一下就是好几天，我要找的蓝叶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展以情侧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抱着他的腰，道：“等雪停了以情和夫君一起去找好不好？”
“好。”李无汐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抱紧她的娇躯，温暖她的身体和心灵。展以情正全身融化了一般，软绵绵的腻在李无汐怀里，忽然目光触及李无汐因为吞咽唾液而上下移动的喉结，好奇心支配下慢慢伸出素手，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喉结：“这是什么东西，好奇怪。”然后又摸摸自己的喉咙，更是疑惑不解，“为什么我没有？”李无汐低下头看着一副好奇宝宝模样的展以情，道：“以情，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挑dou我？”
“挑豆？”展以情的表情替她诠释了她内心的疑问，“这是什么豆？我都没听说过，为什么会长在人身上？为什么你有我没有？”李无汐也有点不敢相信了，敢情她之前没见过男人，也没有人跟她说过男女的区别？自问无法向她解释清楚，于是将错就错：“这是一种男人身上才会有的豆？”展以情还是不依不挠道：“为什么女人身上没有？”
“这个问题我真没办法回答，你得去问女娲娘娘，为什么把要把人分为男人和女人。”看着怀中人儿玉脸，坏坏一笑，道，“其实你身上也有一些东西是我没有的。”说时色爪按在她的双峰上轻轻揉了揉。“讨厌。”展以情脸颊桃红，推开他的手，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上，不让他看到她的困窘。李无汐心中郁结有所舒结，道：“以情，你在这之前没见过男人吗？”
“见过啊。”展以情脸上发烧未退，不敢露脸，“我还见过宋绎，可是没有走近去看，不知道男人身上有挑dou。”李无汐心中欢呼自己来这趟长白山真的捡到宝了，展以情虽然已有将近十八岁年纪，但因为一直在山中长大，不曾接触外面的世界，甚至很少离开烟雨楼，她对外面的一切的认知都来源于书籍和伙伴的谈话，可是说她还是一张不曾染墨的白纸，对外面的一切什么都不懂。真个是心如美玉，纯洁无瑕，不沾俗尘，天真拙稚之处比之年仅十四的郦雅柔还要明显。这样一个天真可爱的可人儿，真的应该捧在手心好好疼爱才是。“以情啊，有没有想过到外面的世界去走走？”
“出去走走？”展以情一怔，终于抬起头来，“我没想过，外面的世界跟这里有什么不一样吗？”李无汐道：“外面的世界，那是百草千花，千奇百怪，各种奇人异事无所不有，要不怎么叫花花世界？”展以情道：“花花世界虽然漂亮，但是一想到那些人都像宋绎那么坏，我就害怕。”李无汐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那么坏的，我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展以情定睛看着他一会儿，忽然噗嗤一笑，道：“你就不坏了吗？第一次见面就轻薄人家，第二次见面就夺走人家的清白，还有比你更坏的人吗？”她又是害羞又是窃喜，伏在李无汐怀中偷笑起来。李无汐道：“那我现在就坏给你看。”
“不要……啊！”李无汐将佳人抱起来，旋了几圈。展以情带点惊吓的欢呼过后，是欢快如铜铃的笑声，响彻大雪中万籁俱静的烟雨楼。
悦耳的笑声惊动了整个烟雨楼的诸女，最高兴的莫过于水瑶，她看着展以情长大，就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看待，这十八个年华里还不曾见过她如此开怀欢笑的，如今她找到一个能够让她开心幸福的男人，虽然那个男人太过花心，不太符合她的择婿标准，但他能让展以情开心，也算是勉强合格了。烟雨众女更多的是好奇和疑惑，她们和展以情差不多，自小就在深山中长大，不同的是她们偶尔出去执行任务，对烟雨楼以外的世界比展以情了解多一点，但也好不了多少。她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能在短短两三天之内就能改变一个人十八年不变的心境。
李无汐柔声道：“有我这个大坏蛋陪着你，你什么也不用怕，我带你去看山，去看海，好不好？”展以情小鸟依人依在他怀里，幸福地微笑：“好，以后你去哪我都跟着你。”李无汐香了她一口：“这就叫嫁鸡随鸡。”展以情佯怒瞪着他，紧接着是克制不住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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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情不自禁地轻轻唉叹一声，但还是被展以情听见了，她从被子里钻出来，露出她可爱的小脸，轻声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李无汐道：“没事，你睡吧，盖好被子，不要着凉了。”展以情道：“夫君有什么心烦的事不妨说出来，或许以情可以帮你呢。”李无汐一想觉得有理，展以情自小在长白山长大，对这里自然比较熟悉，没准她就知道哪里有蓝叶草呢。于是说道：“以情，你知不知道这长白山上哪里有蓝叶草？”
“蓝叶草？”展以情轻摇臻首，说道，“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从没听说过这里有什么蓝叶草的，你找蓝叶草干什么？”李无汐心中一阵失望，也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了。展以情道：“夫君可以去问银姨，她比以情熟悉这里，也许她知道呢。”李无汐眼前一亮，喜不自胜：“对啊，我怎么把她给忘了。以情，多亏你提醒我。”展以情羞涩地道：“夫君何必对以情如此客气？以情是夫君的妻子，帮助夫君是应该的。”
李无汐感激地抱她入怀，道：“你真是我的好妻子。”说时还不忘在她嫩嫩的脸颊上吻了一口。展以情脸颊发烧，红若樱桃，羞答答地道：“就会花言巧语哄人家。”李无汐将她揉进怀中，吻住那双无比诱人的粉红唇瓣，展以情一双玉臂听从意识的支配，环抱李无汐的腰间，生涩地回应。
两人隔着衣料相互抚摸着对方滚烫的身体，不消片刻就都已衣衫凌乱，身体燥热，呼吸沉重起来。李无汐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如玉娇脸，眼睛里写满了渴望和深情。展以情自然明白他渴望的是什么，羞得脸颊上的红晕越发难褪，蔓延到脖子。“可以吗？”李无汐温柔的声音带着磁性，展以情早已羞红了一张美丽的小脸，眼睛不敢和他对视，轻轻颔首：“嗯。”李无汐得到首肯，再次疯狂地亲吻她的樱唇，很快就和她赤果相对，芙蓉帐内燃起无边春色，整个房间充斥着声声娇吟。
李无汐抱着经风历雨的展以情，道：“以情，能够拥有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嗯。”展以情心中虽甜，但此刻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想说话，只想静静躺在他温暖的怀里。李无汐温柔地道：“以情，你身上好香，你用的是什么香料？”展以情道：“以情从来不用香料的。”难道是生具异香？李无汐想起和展以情初次相遇时她去留余香的情景，的确是芳馨怡人，心念一动，把脸腻到展以情柔软的双峰间，鼻子嗅了嗅。展以情含羞带嗔地把他推开，细声软语道：“讨厌，不是这里啦。”李无汐道：“我也觉得香味不对。”又把鼻子凑到她玉颈嗅了嗅，虽然清香迷人，却不是展以情独特的体香。正疑惑着，抬头看着展以情忸怩的神色，惊喜道：“难道是……”
展以情羞得无地自容，用双掌遮住自己的脸蛋不让李无汐看见。(.)突然感觉到腿间的一阵热气，放开手掌一看，李无汐已经埋首她的下身，又羞又急，想要推开李无汐的头：“夫君，不要，那里很脏的。”李无汐吸入馥郁优雅的清香，喜笑着重新将展以情柔若无骨的娇躯拥入怀中，道：“以情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冰清玉洁的，怎么会脏？而且……”在她耳边悄声道，“真的很香。”展以情羞急之下象征性地捶了他的胸口几下，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不许你再胡说八道。”
“怎么是胡说八道，为夫说的是事实。”
展以情羞嗔道：“不要再说了，好羞人。”
在李无汐看来，展以情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无不极具魅力，只是此刻的她恐怕再也无力成熟雨露恩泽了，压下心底的**，抱着她的娇躯道：“好，不说了，睡吧。”
“嗯。”展以情疲惫地点点头，满足地倚在他怀里，进入甜梦之中。两个相依相偎着的少年男女在平稳的呼吸中相继入梦，斗转星移，昼夜更替。日上三竿了，李无汐虽然不舍，也不得不叫醒在他怀里沉醉于甜梦中的人儿：“以情，该起来了。”
“唔。”展以情慵懒地应了一声，继续往热源靠过去。李无汐一看，展以情的小脸正贴着他的胸膛，头顶顶着他的下巴，一阵迷人的发香渗进鼻孔。此刻，他才答应他的以情竟然是这样的美，令他几乎把持不住再来一次。
叩！叩！房门响起敲击声，水瑶在外面呼唤：“以情，该起来了。”展以情一下子惊醒过来，睁开水灵灵的眼睛，见李无汐嘴角带着笑意，瞪了他一眼，慌忙找来衣服穿上。
“以情，再不起来饭菜都凉了。”水瑶等了片刻又叫了一次。展以情一边穿衣一边慌乱地道：“我知道了，我已经起来了，银姨，你……不要开门……”水瑶听出她语气中的慌张，疑惑之下推开门走进来想要看个究竟，正好欣赏到李无汐两人匆忙穿衣这一幕，弄得三人好不尴尬。
“银姨，我……”展以情又是害羞又是尴尬，不知所言。“好小子，你不是应该在厢房里休息的吗？什么时候偷偷摸摸跑到我家以情的闺房里偷香开了？”李无汐作贼心虚，无话可说，展以情为夫解围：“银姨，你别责怪他，是我让他在这里休息的。”
“什么？你让他留下的？我的天，以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展以情低声道：“可是……可是人家喜欢他嘛，而且……他是以情的夫君，夫妻不是应该同床共枕的吗？”水瑶道：“你快别说了，这么不害臊，银姨都替你感到羞人了。”展以情撒娇道：“银姨，你说什么呢。”水瑶道：“好了，快点梳洗好就下去吃饭吧，不然就真的要让人笑话了。”席间，李无汐道：“前辈……”
“唔……”水瑶瞪了他一眼，“你叫我什么？”李无汐急忙改口：“银姨，您知不知道长白山上哪里有蓝叶草？”“蓝叶草？”水瑶一脸疑惑，“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这里有什么蓝叶草的。”李无汐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心中感慨，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展以情道：“夫君，你找蓝叶草干什么？”李无汐推搪道：“受人之托罢了。”展以情道：“要不以情吩咐姐妹们一起帮你找找看好不好？”李无汐道：“我都不知道这里是不是真的有这种草，怎么能麻烦大姐大海捞针似的寻找？”展以情道：“那你自己一个人找不辛苦吗？”李无汐强笑道：“没事，我慢慢找就是了，好了，吃饭吧。”
这日，北风呼啸南下，气温继续下降，又下起大雪来。李无汐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出去寻找蓝叶草的想法，愁坐窗前，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白雪，想起了去年雪天和诸女在雪地中打闹的情景，是那么的温馨让人怀念。又想到此刻和家中娇妻分隔两地，相见无期，若自己找不到蓝叶草，就此毒发身亡，更是愁绪满怀。
忽然间，一件棉袄披在身上，展以情以温婉的声音说道：“天气冷了，夫君注意身体。”李无汐回头看看这个体贴的妻子，愁绪稍减，情不自禁地将她拉到大腿上坐下。展以情羞涩忸怩的挣扎了一下，没有效果后也就乖乖坐在他的大腿上，依进他怀里，柔声道：“夫君在想什么呢？”李无汐道：“我在想，这场雪什么时候才会停。”展以情道：“依以情看，这场雪少说也会下好几天的。”李无汐心情更加沉重了，日子一点一滴流逝，时间一天天接近，他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展以情道：“夫君有心事为何总是不肯跟以情说？”李无汐将她紧紧揉进怀中，道：“没什么，我是在想，这雪一下就是好几天，我要找的蓝叶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展以情侧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抱着他的腰，道：“等雪停了以情和夫君一起去找好不好？”
“好。”李无汐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抱紧她的娇躯，温暖她的身体和心灵。展以情正全身融化了一般，软绵绵的腻在李无汐怀里，忽然目光触及李无汐因为吞咽唾液而上下移动的喉结，好奇心支配下慢慢伸出素手，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喉结：“这是什么东西，好奇怪。”然后又摸摸自己的喉咙，更是疑惑不解，“为什么我没有？”李无汐低下头看着一副好奇宝宝模样的展以情，道：“以情，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挑dou我？”
“挑豆？”展以情的表情替她诠释了她内心的疑问，“这是什么豆？我都没听说过，为什么会长在人身上？为什么你有我没有？”李无汐也有点不敢相信了，敢情她之前没见过男人，也没有人跟她说过男女的区别？自问无法向她解释清楚，于是将错就错：“这是一种男人身上才会有的豆？”展以情还是不依不挠道：“为什么女人身上没有？”
“这个问题我真没办法回答，你得去问女娲娘娘，为什么把要把人分为男人和女人。”看着怀中人儿玉脸，坏坏一笑，道，“其实你身上也有一些东西是我没有的。”说时色爪按在她的双峰上轻轻揉了揉。“讨厌。”展以情脸颊桃红，推开他的手，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上，不让他看到她的困窘。李无汐心中郁结有所舒结，道：“以情，你在这之前没见过男人吗？”
“见过啊。”展以情脸上发烧未退，不敢露脸，“我还见过宋绎，可是没有走近去看，不知道男人身上有挑dou。”李无汐心中欢呼自己来这趟长白山真的捡到宝了，展以情虽然已有将近十八岁年纪，但因为一直在山中长大，不曾接触外面的世界，甚至很少离开烟雨楼，她对外面的一切的认知都来源于书籍和伙伴的谈话，可是说她还是一张不曾染墨的白纸，对外面的一切什么都不懂。真个是心如美玉，纯洁无瑕，不沾俗尘，天真拙稚之处比之年仅十四的郦雅柔还要明显。这样一个天真可爱的可人儿，真的应该捧在手心好好疼爱才是。“以情啊，有没有想过到外面的世界去走走？”
“出去走走？”展以情一怔，终于抬起头来，“我没想过，外面的世界跟这里有什么不一样吗？”李无汐道：“外面的世界，那是百草千花，千奇百怪，各种奇人异事无所不有，要不怎么叫花花世界？”展以情道：“花花世界虽然漂亮，但是一想到那些人都像宋绎那么坏，我就害怕。”李无汐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那么坏的，我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展以情定睛看着他一会儿，忽然噗嗤一笑，道：“你就不坏了吗？第一次见面就轻薄人家，第二次见面就夺走人家的清白，还有比你更坏的人吗？”她又是害羞又是窃喜，伏在李无汐怀中偷笑起来。李无汐道：“那我现在就坏给你看。”
“不要……啊！”李无汐将佳人抱起来，旋了几圈。展以情带点惊吓的欢呼过后，是欢快如铜铃的笑声，响彻大雪中万籁俱静的烟雨楼。
悦耳的笑声惊动了整个烟雨楼的诸女，最高兴的莫过于水瑶，她看着展以情长大，就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看待，这十八个年华里还不曾见过她如此开怀欢笑的，如今她找到一个能够让她开心幸福的男人，虽然那个男人太过花心，不太符合她的择婿标准，但他能让展以情开心，也算是勉强合格了。烟雨众女更多的是好奇和疑惑，她们和展以情差不多，自小就在深山中长大，不同的是她们偶尔出去执行任务，对烟雨楼以外的世界比展以情了解多一点，但也好不了多少。她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能在短短两三天之内就能改变一个人十八年不变的心境。
李无汐柔声道：“有我这个大坏蛋陪着你，你什么也不用怕，我带你去看山，去看海，好不好？”展以情小鸟依人依在他怀里，幸福地微笑：“好，以后你去哪我都跟着你。”李无汐香了她一口：“这就叫嫁鸡随鸡。”展以情佯怒瞪着他，紧接着是克制不住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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