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凭什么！
至少，十九是很不情愿玩儿这个摩天轮的。
除了它破得仿佛坐上去就能到达西天，还因为她有些轻微恐高。
但困难嘛，出现就是为了克服的。
……
……但她凭什么克服。
就他妈这一破烂玩意儿凭什么让她貌美如花的十九女士克服恐高？！
于是她回头，诚恳地望着路人NPC：“你们这还有什么别的项目。”
NPC想了想，道：“激流勇进。”
十九正好看到不远处有一片被严霜冻在地上的枯叶：“……”
激流勇进？
怕不是激流凿冰。
“……还有吗。”
“过山车和跳楼机？”NPC想了想，又道。
十九：“……”
摩天轮都这样了，她能指望别的刺激项目安全到哪儿？
“有没有……安全系数高点的，人活一场不容易。”
十九语重心长，一双眼睛里就差没写“我要白送的项目”了。
NPC：“……”
……
……
最后，两人被NPC支到了兑换中心查询游乐项目。
十九站在跟个破庙似的，顶上还破了个角的兑换中心前，扯了扯嘴角，沉默半晌，才视死如归地推开门。
她对这地方实在没有多少期待，然而……
木门被推开，轻压门上的铁片，带出一点铃铃的响。
“欢迎光临——”紧跟着，十九听见一道欢迎声。
……居然还有点耳熟？
她还没回过神，那招呼声戛然而止：“十九？”
十九一愣，抬起头，与站在兑换中心里头的吹暮大眼瞪小眼。
啥玩意啊？咋回事啊？
吹暮显然也未想到会在这个情况下见到她，久久没回过神，等时玖背着那女孩进来时，登时被吓得不利索，张口就道：“卧槽，你们孩子都那么大了？”
“…………………………”
满室寂静中，十九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三步两步上前按着她的头，恶狠狠地在她耳边道：“你他妈以为生孩子是拉屎吗？”
吹暮：“……”
她自知理亏，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是个NPC，路上捡的，倒是你，为什么会在这？”十九揉了揉眉心，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说到这个，吹暮脸一垮：“还不是因为你。”
十九：“？？？”
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吹暮一言难尽：“我们不是以为你被玖神拉出去谈人生了，硬来肯定不行，背地里总有点办法吧？就跟着你们想看看有什么办法救你嘛。”
“……”
十九心想你们这想法还真是百转千回。
“没想到你们直接排了副本，”吹暮继续说，“我们也跟着在那座塔排了。”
“这东西不是随机匹配的么，哪座塔都一样。”十九眼皮一掀。
吹暮抓了抓头发：“原来是这样？不过现在看来我们还挺有缘分？”
十九：“……”好像是。
……
和吹暮组队的吉野手里拎着把锤子，转头进了兑换中心的大厅，就发现两个人蹲在一旁交头接耳，而不远处还站着个仿佛是在发呆的冷酷boy。
诶？玖神？
那十九呢？
他心里头一阵茫然，往吹暮那边走了两步，才发现跟吹暮侃大山的人是十九。
“你们这怎么回事？”他纳闷，问了句。
“我还想问呢，你这是在干什么。”十九指了指他手里的锤子。
吉野眉头一皱：“这鬼地方太破了，连仓库的房顶都破了个洞，我就去修了修。”
十九“哦”了声，好像已经对这个游乐场的质量见惯不怪了，视线向四周转了圈：“你们这次是什么身份啊。”
玩家在每个副本里头都有自己的身份，谁先完身份对应的任务就算胜出。
“游乐场工作人员，”吹暮道了句，“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你呢。”
“玩家。”十九撇了撇嘴，吐槽道，“给我丢了个NPC让我救，你们这有没有什么救人的道具。”
吹暮扬了扬眉：“吉野去找找看？先说好了，你得准备币啊，我们这种玩家最惨了。”不仅白打工，NPC也不怎么理他们，显然是出事了也不会给他们出头。
“你还挺入戏。”十九嗤笑了一声。
“那可不，”吹暮刀了她一眼，“我又没你那种嘴皮子能和NPC周旋，这游乐场的NPC又鬼得很，说我们想要逃出去，就要找到一只羊。”
十九挑眉。
“我靠，找羊是什么傻逼乐趣？而且这游乐场开在冰天雪地里，活着的就一群苟延残喘的人，其他的，这么段时间下来我连只鸡都没见过。”
说到这里，吹暮翻了一个白眼，继续：“我他妈也是服了，一堆年久失修的玩意，刚刚就来了几个说自己因为玩项目缺胳膊少腿的了，榨了那么多币也不会修一下，这是什么黑心资本家典范。”
十九也觉得挺绝的。
还没来得及跟她再深入交流什么，吉野那边嚷了一句：“是不是这个。”
两个人扭头去看，发现他手里拎着一瓶东西。
十九有些狐疑：“我有点怀疑这东西到底能不能用。”
别说十九，就连吹暮都有点怀疑。
“别这么看我啊喂，说明书上写的，不信你看。”吉野干脆把药丢给十九。
十九嘁了一声，心想感冒药都很多种呢，她连热感冷感都分不清，就算给说明书她也不会吃药，更别提这姑娘什么情况还不清楚，怎么就能这么笃定。
这么想着，她低头一看。
【治疗魔药
功效：用以救治在路上晕倒的年幼女性】
十九：“………………………………”草泥马，这么真实的吗。
吉野给她递了个“你看吧我说什么了”的眼神。
半晌回神，十九只能一脸沉痛地点了点头。
吹暮在旁边说了句：“我看看兑换数量啊……”
然而十九手一抬，将魔药抛了出去：“那边的。”
吉野、吹暮：“………………？”
时玖一直没说话，像是个局外人，但此时却准确地接住了十九抛来的魔药。
吹暮眼睁睁看着他将魔药开了，喂给了那个女孩。
“……………………”
十九不以为意，还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家都是熟人，看这姑娘多可怜，要是我换币晚了她挂了那多惨。”
吹暮终于回过神，知道自己又被十九坑了，痛不欲生之余直接上手掐她的脖子：“所以你他妈杀熟啊啊啊啊啊啊臭十九！”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十九呛她。
吹暮：“……”
……
药效快得出奇，就在这时候，那边的小姑娘已然转醒。
她嘤咛一声，茫然地睁开双眼，坐起来，四处望了望：“你们……”
十九作势上前，颇有种简单了事的痛快。
“还你们什么，我是你现在就快跑。”然而吹暮忽然脸色一变，拽着十九的手一松。
十九一脸茫然。
“我刚才听到一个系统提示，要把没有经过兑换便使用道具的玩家逮住。”
十九：“……？”
她暴露得那么快？
逃跑事态严峻，十九一秒回身就要走——可她还真低估了这游戏。
日后，某采访问起声名远扬的十九，让她回忆《白塔》里印象最深刻的细节。
本来指望能从她嘴里捞点糖，谁知道她脱口而出：“执法NPC办事效率世界第一。”
……这他妈还没半分钟，兑换中心就被团团围住了。
一脚踩在大厅中央看着十几个壮汉的十九：“……”
十九：“。”
气氛凝重，刚清醒过来的小女孩警惕又慌张地往十九那边靠了靠。
见此，十九居然还分了分心，莫名欣慰。
太感人了这妹子还能分清自己是最大的牺牲者。
亦是这时，执法NPC大步迈入兑换中心，眼神直直锁定十九：“把她抓起来！”
“我觉得我可能救不了你了。”吹暮看了看她，感觉惨得都想闭眼了。
“没事儿，直接出局就出局吧，不过你什么时候能救我来着。”十九面无表情地嘴角一抽，“不过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画面很熟悉？”
吹暮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就跟她们在监狱里遇到的那样。
但这一次，吹暮显然不再是受害者，于是她接着道：“儿子，这次我就看着你去了，你记得吸取教训，改过自新，别再犯了。”
“……”妈的她就不该提，这人就没点患难与共的优秀品质！
十九嘴角猛抽，然而看向执法NPC时却迅速咧嘴一笑，试图挣扎：“咳咳，NPC大哥，这是误会哈，我不太懂规矩，不过这个该怎么罚。”
“破坏游乐场的规矩，要被送到摩天轮上！”执法NPC过来，十分利索地给她上了个手铐。
可能是这话太震撼，十九眼睛一瞪之余倒没有挣扎：“……坐一趟摩天轮就行？”怎么觉着好像还行？
NPC顿时给了她一个“你在做什么梦”的表情：“时长抵过十倍兑换币即可。”
十九一懵，扭头看吉野：“那破药水多少兑换币？！”
吉野想了想：“好像是……五万吧。”
“一圈摩天轮多少币？”
“1个。”
“………………”日。
你们这算什么处罚？！你们不如说把老子关到那个破烂里头直到游戏结束？！
“我恐高，能换一个吗大哥。”然而看着山一样的NPC，十九当然没敢吐槽太过，弱声道。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十九现在头疼得要死，心底骂着几个NPC的同时在想自己该怎么脱身。
要是游戏就这么结束倒没什么，可问题是她本来是来还债的。
想到这，她心里咯噔一声。
卧槽为什么他们抓的人里没有时玖？
就她那么惨？
我靠他人呢？！！！
就在十九心底把集火对象转向另一个人时，一道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
“你们有另一个规则。”
执法NPC们看着从角落迈步而来的男人。
他背着光，看上去仍是一副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可漆黑的眸底下蕴着一层锋利的寒光，只一眼就能凝结现场的气氛。
一寸一寸，直至无人开口，也无人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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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它破得仿佛坐上去就能到达西天，还因为她有些轻微恐高。
但困难嘛，出现就是为了克服的。
……
……但她凭什么克服。
就他妈这一破烂玩意儿凭什么让她貌美如花的十九女士克服恐高？！
于是她回头，诚恳地望着路人NPC：“你们这还有什么别的项目。”
NPC想了想，道：“激流勇进。”
十九正好看到不远处有一片被严霜冻在地上的枯叶：“……”
激流勇进？
怕不是激流凿冰。
“……还有吗。”
“过山车和跳楼机？”NPC想了想，又道。
十九：“……”
摩天轮都这样了，她能指望别的刺激项目安全到哪儿？
“有没有……安全系数高点的，人活一场不容易。”
十九语重心长，一双眼睛里就差没写“我要白送的项目”了。
NPC：“……”
……
……
最后，两人被NPC支到了兑换中心查询游乐项目。
十九站在跟个破庙似的，顶上还破了个角的兑换中心前，扯了扯嘴角，沉默半晌，才视死如归地推开门。
她对这地方实在没有多少期待，然而……
木门被推开，轻压门上的铁片，带出一点铃铃的响。
“欢迎光临——”紧跟着，十九听见一道欢迎声。
……居然还有点耳熟？
她还没回过神，那招呼声戛然而止：“十九？”
十九一愣，抬起头，与站在兑换中心里头的吹暮大眼瞪小眼。
啥玩意啊？咋回事啊？
吹暮显然也未想到会在这个情况下见到她，久久没回过神，等时玖背着那女孩进来时，登时被吓得不利索，张口就道：“卧槽，你们孩子都那么大了？”
“…………………………”
满室寂静中，十九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三步两步上前按着她的头，恶狠狠地在她耳边道：“你他妈以为生孩子是拉屎吗？”
吹暮：“……”
她自知理亏，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是个NPC，路上捡的，倒是你，为什么会在这？”十九揉了揉眉心，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说到这个，吹暮脸一垮：“还不是因为你。”
十九：“？？？”
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吹暮一言难尽：“我们不是以为你被玖神拉出去谈人生了，硬来肯定不行，背地里总有点办法吧？就跟着你们想看看有什么办法救你嘛。”
“……”
十九心想你们这想法还真是百转千回。
“没想到你们直接排了副本，”吹暮继续说，“我们也跟着在那座塔排了。”
“这东西不是随机匹配的么，哪座塔都一样。”十九眼皮一掀。
吹暮抓了抓头发：“原来是这样？不过现在看来我们还挺有缘分？”
十九：“……”好像是。
……
和吹暮组队的吉野手里拎着把锤子，转头进了兑换中心的大厅，就发现两个人蹲在一旁交头接耳，而不远处还站着个仿佛是在发呆的冷酷boy。
诶？玖神？
那十九呢？
他心里头一阵茫然，往吹暮那边走了两步，才发现跟吹暮侃大山的人是十九。
“你们这怎么回事？”他纳闷，问了句。
“我还想问呢，你这是在干什么。”十九指了指他手里的锤子。
吉野眉头一皱：“这鬼地方太破了，连仓库的房顶都破了个洞，我就去修了修。”
十九“哦”了声，好像已经对这个游乐场的质量见惯不怪了，视线向四周转了圈：“你们这次是什么身份啊。”
玩家在每个副本里头都有自己的身份，谁先完身份对应的任务就算胜出。
“游乐场工作人员，”吹暮道了句，“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你呢。”
“玩家。”十九撇了撇嘴，吐槽道，“给我丢了个NPC让我救，你们这有没有什么救人的道具。”
吹暮扬了扬眉：“吉野去找找看？先说好了，你得准备币啊，我们这种玩家最惨了。”不仅白打工，NPC也不怎么理他们，显然是出事了也不会给他们出头。
“你还挺入戏。”十九嗤笑了一声。
“那可不，”吹暮刀了她一眼，“我又没你那种嘴皮子能和NPC周旋，这游乐场的NPC又鬼得很，说我们想要逃出去，就要找到一只羊。”
十九挑眉。
“我靠，找羊是什么傻逼乐趣？而且这游乐场开在冰天雪地里，活着的就一群苟延残喘的人，其他的，这么段时间下来我连只鸡都没见过。”
说到这里，吹暮翻了一个白眼，继续：“我他妈也是服了，一堆年久失修的玩意，刚刚就来了几个说自己因为玩项目缺胳膊少腿的了，榨了那么多币也不会修一下，这是什么黑心资本家典范。”
十九也觉得挺绝的。
还没来得及跟她再深入交流什么，吉野那边嚷了一句：“是不是这个。”
两个人扭头去看，发现他手里拎着一瓶东西。
十九有些狐疑：“我有点怀疑这东西到底能不能用。”
别说十九，就连吹暮都有点怀疑。
“别这么看我啊喂，说明书上写的，不信你看。”吉野干脆把药丢给十九。
十九嘁了一声，心想感冒药都很多种呢，她连热感冷感都分不清，就算给说明书她也不会吃药，更别提这姑娘什么情况还不清楚，怎么就能这么笃定。
这么想着，她低头一看。
【治疗魔药
功效：用以救治在路上晕倒的年幼女性】
十九：“………………………………”草泥马，这么真实的吗。
吉野给她递了个“你看吧我说什么了”的眼神。
半晌回神，十九只能一脸沉痛地点了点头。
吹暮在旁边说了句：“我看看兑换数量啊……”
然而十九手一抬，将魔药抛了出去：“那边的。”
吉野、吹暮：“………………？”
时玖一直没说话，像是个局外人，但此时却准确地接住了十九抛来的魔药。
吹暮眼睁睁看着他将魔药开了，喂给了那个女孩。
“……………………”
十九不以为意，还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家都是熟人，看这姑娘多可怜，要是我换币晚了她挂了那多惨。”
吹暮终于回过神，知道自己又被十九坑了，痛不欲生之余直接上手掐她的脖子：“所以你他妈杀熟啊啊啊啊啊啊臭十九！”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十九呛她。
吹暮：“……”
……
药效快得出奇，就在这时候，那边的小姑娘已然转醒。
她嘤咛一声，茫然地睁开双眼，坐起来，四处望了望：“你们……”
十九作势上前，颇有种简单了事的痛快。
“还你们什么，我是你现在就快跑。”然而吹暮忽然脸色一变，拽着十九的手一松。
十九一脸茫然。
“我刚才听到一个系统提示，要把没有经过兑换便使用道具的玩家逮住。”
十九：“……？”
她暴露得那么快？
逃跑事态严峻，十九一秒回身就要走——可她还真低估了这游戏。
日后，某采访问起声名远扬的十九，让她回忆《白塔》里印象最深刻的细节。
本来指望能从她嘴里捞点糖，谁知道她脱口而出：“执法NPC办事效率世界第一。”
……这他妈还没半分钟，兑换中心就被团团围住了。
一脚踩在大厅中央看着十几个壮汉的十九：“……”
十九：“。”
气氛凝重，刚清醒过来的小女孩警惕又慌张地往十九那边靠了靠。
见此，十九居然还分了分心，莫名欣慰。
太感人了这妹子还能分清自己是最大的牺牲者。
亦是这时，执法NPC大步迈入兑换中心，眼神直直锁定十九：“把她抓起来！”
“我觉得我可能救不了你了。”吹暮看了看她，感觉惨得都想闭眼了。
“没事儿，直接出局就出局吧，不过你什么时候能救我来着。”十九面无表情地嘴角一抽，“不过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画面很熟悉？”
吹暮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就跟她们在监狱里遇到的那样。
但这一次，吹暮显然不再是受害者，于是她接着道：“儿子，这次我就看着你去了，你记得吸取教训，改过自新，别再犯了。”
“……”妈的她就不该提，这人就没点患难与共的优秀品质！
十九嘴角猛抽，然而看向执法NPC时却迅速咧嘴一笑，试图挣扎：“咳咳，NPC大哥，这是误会哈，我不太懂规矩，不过这个该怎么罚。”
“破坏游乐场的规矩，要被送到摩天轮上！”执法NPC过来，十分利索地给她上了个手铐。
可能是这话太震撼，十九眼睛一瞪之余倒没有挣扎：“……坐一趟摩天轮就行？”怎么觉着好像还行？
NPC顿时给了她一个“你在做什么梦”的表情：“时长抵过十倍兑换币即可。”
十九一懵，扭头看吉野：“那破药水多少兑换币？！”
吉野想了想：“好像是……五万吧。”
“一圈摩天轮多少币？”
“1个。”
“………………”日。
你们这算什么处罚？！你们不如说把老子关到那个破烂里头直到游戏结束？！
“我恐高，能换一个吗大哥。”然而看着山一样的NPC，十九当然没敢吐槽太过，弱声道。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十九现在头疼得要死，心底骂着几个NPC的同时在想自己该怎么脱身。
要是游戏就这么结束倒没什么，可问题是她本来是来还债的。
想到这，她心里咯噔一声。
卧槽为什么他们抓的人里没有时玖？
就她那么惨？
我靠他人呢？！！！
就在十九心底把集火对象转向另一个人时，一道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
“你们有另一个规则。”
执法NPC们看着从角落迈步而来的男人。
他背着光，看上去仍是一副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可漆黑的眸底下蕴着一层锋利的寒光，只一眼就能凝结现场的气氛。
一寸一寸，直至无人开口，也无人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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