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水落石出
白默和晓天来到关押郭安亮的审讯室，他看起来比之前情绪上药稳定许多，当他们进去的时候，郭安亮已经恢复之前那样蔑视他人的眼神看着他们一步步离他越来越近。
“你穿多大的鞋？”郭安亮没想到白默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话，不禁在想‘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打什么算牌’，但是直觉告诉他，这话里肯定有阴谋，所以他不语。
白默看到他拒绝回答自己的问题，示意季晓天让他抬起郭安亮的脚，看看他鞋底的码数。看完后晓天站回到白默身旁，在他耳朵低语，只见白默邪魅的一笑，在郭安亮眼里白默的笑容让他油然而生的紧张。
“你还没有想清楚，是主动承认还是”白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郭安亮生生打断“屈打成招，看来你们也和我们一样嘛，没有证据就乱抓人。”郭安亮以为他的激将法管用，可惜在白默这里并不存在。
“我只是想给你一次机会，没想到你不牢牢抓住，那我只好放弃，你要证据是吧，那好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公平、公开、公正。”白默振振有词，他们作为人民的警察，不会徇私舞弊，只有在掌握有利的证据下才可以断定一个人的生死。
白默把房顶照片给他看。然后指着一双鞋印说：“这就是你留下的，刚才之所以让他看你的鞋底就是为了确认。”白默说完后郭安亮讽刺的回答：“不就是鞋印吗，穿42码鞋子的人多的去，又不止我一个。”
“我没说，你怎么知道照片上的鞋印码数，看来你还是很了解这个人。”白默居然给郭安亮下套，幸好他往里跳，不然今天也不好收场，毕竟他们警方这边连凶器也没有找到。然而郭安亮还不死心，依旧嘴硬声称自己猜的，白默没想到这人还是不肯承认。
白默再一次把之前在吴佳的鞋架上看到的运动鞋摆在他面前，“这是你的吧，案发当时你肯定在场，不然你和吴佳敢把你的鞋子放在扬震明家里，那不是自寻死路。你觉得我说的对吗？”郭安亮不敢面对，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白默的死缠烂打。
“那我再问你，你和她在一起的这些时间有没有去过她家。”白默突然想起之前自己拿回来的那根头发会不会就是他的，看颜色有很大的可能性。
“没有，我怎么可能去她家，明知道她和我老大住在一起，我哪还敢去她家。”他坚定的否认，“那我刚好之前在吴佳床下我发现一根不属于吴佳和扬震明的，你说说会是谁的，会不会是你的呐。”白默故意吓他，他也不敢保证这头发一定是郭安亮的，现在只能拼一把。白默走到他旁边，扯下郭安亮的头发，拿给季晓天，嘴里还大声说给他听“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现在把这个拿去，我要一个小时内见到结果。”
眼见晓天要离开，郭安亮彻底绝望，“那头发确实是我的，你不用去，我承认我去过她房间，但是我没有杀扬震明，我当天也没有去她家。”
“那我让你见见一个人”白默让人把丁义建带过来，这两人见看着对方，都是一脸茫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白默指着丁义建对着郭安亮说：“吴佳不止只有你一个，旁边这位也是她相好的，你也只是吴佳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现在你也知道，你还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对吗？”
丁义建听见白默那样说，以为郭安亮也是一位被吴佳欺骗感情的受害者，他马上变成一本心里鸡汤，语重心长的对着郭安亮说：“兄弟，我们都是苦命人，你也不用气愤，迟早你还会再找到一个更好的人，我之前也没看出来她居然是这样的人，现在知道也不晚。”
丁义建说的这些话，在白默和季晓天眼里就是一个笑话，他居然还看不出来眼前这个人并非善类，真的是太天真。
“闭嘴，不要再说”郭安亮怒斥这位叽叽喳喳的人，眼里满是不屑。
“郭安亮，你给我安静一点，不准喧闹。”晓天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一个杀人犯还有理由大声讲话，这样藐视警察，为警告他，晓天说话可能严重一点。
白默没有阻止晓天，继而给郭安亮说：“现在我老实告诉你，吴佳已经承认你所做的一切，我现在让你们当场对质，不过我先给你说好，她现在情绪有点不稳定，你等会儿不要刺激她”。
郭安亮偏过头，显然不相信白默说的话，当初杀扬震明的时候，吴佳在一旁协助，两人现在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她不可能这么蠢连自己的命都不要。然而事实证明是他大意了。现在吴佳就坐在他旁边，看着疯疯癫癫的她，他最后一次挣扎“她已经疯成这样，她说的话都不作数。”
“作数，在她疯之前已经交代清楚，我们审讯室的监控以及我手上的录音笔都可以作证。”白默拿出之前准好好的录音笔放给郭安亮听。但是听到一半，郭安亮情绪也开始不稳定，大概是自动自己这回没有借口逃脱。
他把头深深埋在自己的掌心，过了一会儿带着哭腔的说：“我承认是我杀的扬震明，但是我也没办法，当时的情况下我们只有两种选择，要不他死要不我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喜欢上老大的女人，甚至和她私下联系。”
白默不想听他和吴佳之间的琐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已经破案。“那你说说你作案的全过程”白默按照程序走。
郭安亮开始回忆“扬震明是的头一天，吴佳说老大还没回去，说是要等到第二天晚上才回家，她让我去她家，说是想我。我那段时间很爱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在她家待到第二天。但没想到，老大提前回来，刚好撞见我和吴佳躺在床上，于是他冲过来就在我脸上揍几拳，吴佳看见极力去阻止他，但是他一把推开吴佳，吴佳重重跌在地上。我看到吴佳受伤，又想起之前吴佳说过老大有家庭暴力的习惯，于是我就发怒，用被子捂住他的头，吴佳见此也来帮我，然后我们两个就用被子让他缺氧而死。”说到这里，他一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有种自豪感。
“之后你是怎么处理的，扬震明脚上那双拖鞋又是怎么回事？”白默继续问。
“后来我就想到把扬震明的死伪装成自杀，你们就不用起疑心。我把他从卧室背到书房，吴佳说没有他的鞋印，你们会怀疑，所以我就穿上她给我准备的拖鞋在地上走，然后离开的时候慌乱的把自己脚上的鞋穿在他脚上。”郭安亮把整个过程仔细的叙述一遍，和白默推测的一样。
最后白默感叹到：“还有，我最后想告诉你，是你错了，扬震明对吴佳很好，可以说是无限宠爱。”白默看着时间不早了，终于结束。
“你从哪里开始怀疑扬震明不是自杀。”他自以为自己的计划无可挑剔，但是白默还是忍不住打击他“很多，刚才都和你说过，但是那盘水果是最初让我觉得有问题的地方。”白默不愿再多说，等下还要去看看许年的伤势。
身后却传来他悔恨和懊恼的声音，甚至抱怨。但是这又是谁造成的，只有他们知道。而白默只想对那些还逍遥法外的人说一句‘我在这正等着你’。
来到大家的办公区准备离开的时候，胡宇飞认真的开玩笑“老大，许年这两天怎么没来。”
白默头也不回留下一句“明天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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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多大的鞋？”郭安亮没想到白默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话，不禁在想‘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打什么算牌’，但是直觉告诉他，这话里肯定有阴谋，所以他不语。
白默看到他拒绝回答自己的问题，示意季晓天让他抬起郭安亮的脚，看看他鞋底的码数。看完后晓天站回到白默身旁，在他耳朵低语，只见白默邪魅的一笑，在郭安亮眼里白默的笑容让他油然而生的紧张。
“你还没有想清楚，是主动承认还是”白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郭安亮生生打断“屈打成招，看来你们也和我们一样嘛，没有证据就乱抓人。”郭安亮以为他的激将法管用，可惜在白默这里并不存在。
“我只是想给你一次机会，没想到你不牢牢抓住，那我只好放弃，你要证据是吧，那好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公平、公开、公正。”白默振振有词，他们作为人民的警察，不会徇私舞弊，只有在掌握有利的证据下才可以断定一个人的生死。
白默把房顶照片给他看。然后指着一双鞋印说：“这就是你留下的，刚才之所以让他看你的鞋底就是为了确认。”白默说完后郭安亮讽刺的回答：“不就是鞋印吗，穿42码鞋子的人多的去，又不止我一个。”
“我没说，你怎么知道照片上的鞋印码数，看来你还是很了解这个人。”白默居然给郭安亮下套，幸好他往里跳，不然今天也不好收场，毕竟他们警方这边连凶器也没有找到。然而郭安亮还不死心，依旧嘴硬声称自己猜的，白默没想到这人还是不肯承认。
白默再一次把之前在吴佳的鞋架上看到的运动鞋摆在他面前，“这是你的吧，案发当时你肯定在场，不然你和吴佳敢把你的鞋子放在扬震明家里，那不是自寻死路。你觉得我说的对吗？”郭安亮不敢面对，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白默的死缠烂打。
“那我再问你，你和她在一起的这些时间有没有去过她家。”白默突然想起之前自己拿回来的那根头发会不会就是他的，看颜色有很大的可能性。
“没有，我怎么可能去她家，明知道她和我老大住在一起，我哪还敢去她家。”他坚定的否认，“那我刚好之前在吴佳床下我发现一根不属于吴佳和扬震明的，你说说会是谁的，会不会是你的呐。”白默故意吓他，他也不敢保证这头发一定是郭安亮的，现在只能拼一把。白默走到他旁边，扯下郭安亮的头发，拿给季晓天，嘴里还大声说给他听“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现在把这个拿去，我要一个小时内见到结果。”
眼见晓天要离开，郭安亮彻底绝望，“那头发确实是我的，你不用去，我承认我去过她房间，但是我没有杀扬震明，我当天也没有去她家。”
“那我让你见见一个人”白默让人把丁义建带过来，这两人见看着对方，都是一脸茫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白默指着丁义建对着郭安亮说：“吴佳不止只有你一个，旁边这位也是她相好的，你也只是吴佳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现在你也知道，你还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对吗？”
丁义建听见白默那样说，以为郭安亮也是一位被吴佳欺骗感情的受害者，他马上变成一本心里鸡汤，语重心长的对着郭安亮说：“兄弟，我们都是苦命人，你也不用气愤，迟早你还会再找到一个更好的人，我之前也没看出来她居然是这样的人，现在知道也不晚。”
丁义建说的这些话，在白默和季晓天眼里就是一个笑话，他居然还看不出来眼前这个人并非善类，真的是太天真。
“闭嘴，不要再说”郭安亮怒斥这位叽叽喳喳的人，眼里满是不屑。
“郭安亮，你给我安静一点，不准喧闹。”晓天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一个杀人犯还有理由大声讲话，这样藐视警察，为警告他，晓天说话可能严重一点。
白默没有阻止晓天，继而给郭安亮说：“现在我老实告诉你，吴佳已经承认你所做的一切，我现在让你们当场对质，不过我先给你说好，她现在情绪有点不稳定，你等会儿不要刺激她”。
郭安亮偏过头，显然不相信白默说的话，当初杀扬震明的时候，吴佳在一旁协助，两人现在是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她不可能这么蠢连自己的命都不要。然而事实证明是他大意了。现在吴佳就坐在他旁边，看着疯疯癫癫的她，他最后一次挣扎“她已经疯成这样，她说的话都不作数。”
“作数，在她疯之前已经交代清楚，我们审讯室的监控以及我手上的录音笔都可以作证。”白默拿出之前准好好的录音笔放给郭安亮听。但是听到一半，郭安亮情绪也开始不稳定，大概是自动自己这回没有借口逃脱。
他把头深深埋在自己的掌心，过了一会儿带着哭腔的说：“我承认是我杀的扬震明，但是我也没办法，当时的情况下我们只有两种选择，要不他死要不我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喜欢上老大的女人，甚至和她私下联系。”
白默不想听他和吴佳之间的琐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已经破案。“那你说说你作案的全过程”白默按照程序走。
郭安亮开始回忆“扬震明是的头一天，吴佳说老大还没回去，说是要等到第二天晚上才回家，她让我去她家，说是想我。我那段时间很爱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在她家待到第二天。但没想到，老大提前回来，刚好撞见我和吴佳躺在床上，于是他冲过来就在我脸上揍几拳，吴佳看见极力去阻止他，但是他一把推开吴佳，吴佳重重跌在地上。我看到吴佳受伤，又想起之前吴佳说过老大有家庭暴力的习惯，于是我就发怒，用被子捂住他的头，吴佳见此也来帮我，然后我们两个就用被子让他缺氧而死。”说到这里，他一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有种自豪感。
“之后你是怎么处理的，扬震明脚上那双拖鞋又是怎么回事？”白默继续问。
“后来我就想到把扬震明的死伪装成自杀，你们就不用起疑心。我把他从卧室背到书房，吴佳说没有他的鞋印，你们会怀疑，所以我就穿上她给我准备的拖鞋在地上走，然后离开的时候慌乱的把自己脚上的鞋穿在他脚上。”郭安亮把整个过程仔细的叙述一遍，和白默推测的一样。
最后白默感叹到：“还有，我最后想告诉你，是你错了，扬震明对吴佳很好，可以说是无限宠爱。”白默看着时间不早了，终于结束。
“你从哪里开始怀疑扬震明不是自杀。”他自以为自己的计划无可挑剔，但是白默还是忍不住打击他“很多，刚才都和你说过，但是那盘水果是最初让我觉得有问题的地方。”白默不愿再多说，等下还要去看看许年的伤势。
身后却传来他悔恨和懊恼的声音，甚至抱怨。但是这又是谁造成的，只有他们知道。而白默只想对那些还逍遥法外的人说一句‘我在这正等着你’。
来到大家的办公区准备离开的时候，胡宇飞认真的开玩笑“老大，许年这两天怎么没来。”
白默头也不回留下一句“明天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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