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审问
另一边白默和季晓天在审讯室内,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和一个摄像头。对面坐着报案人也就是案发现场的渔夫,他从白默进门开始就一直不停的搬弄手指,能看出来他很焦虑。
季晓天没想那么多,就直接进入正题说:“叔,你先不要紧张,我们只是问问情况,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你的。”
坐在旁边的白默让门外一位监管员递了一杯水给他,他颤抖的用手接住了水杯,马上喝了一口,顿了一下然后说:“那你们问吧,我把我整个过程都告诉你们,你们是不是就会放我走”白默淡定的回答他:“那是自然。”
白默对着晓天点了点头,示意他准备记笔录了。见晓天翻开笔录本便开口:“姓名、年龄、身份证号、做什么的。”
渔夫想也没想就答道:“李安、42岁、68522584225633,我是个老老实实的渔民。”
白默继续:“这么晚了,下这么大的雨,你为什么在河边?”虽然之前有解释过,但是还是需要走一下程序好备案。
“正是因为下雨,渔船上有发动机之类的零件,淋了雨容易损坏,我就想着要出来用防水胶布遮盖一下这样损失就尽可能小点”李安回答到。
白默继续追问“你家的船平时都放在那里吗?难道没有人偷?”李安说:“附近只有我们一家以捕鱼为生的渔民,大家都知根知底,谁都知道只有我家有船,而且大多数人都外出打工了,现在村里也少有人了。”
然后他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但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神情淡定了下来,应该是明白‘只要自己没做亏心事,就不心虚,行得正坐得端。’
白默趁机继续问:“你认识死者吗?还有你来的路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现象?”李安回答说:“警官啊,我真的不认识死者,现象嘛……”
他吞吞吐吐的仿佛在犹豫什么,眼睛微闭着,脸上表情在挣扎。坐在旁边的季晓天见他半天不开口,看来需要让他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就换了种严厉的口气说:“李安,你可知道?你要是知情不报那可是违法的,到时候要负法律责任的,我们可就不能帮你了。”
李安一听到要担责任,他就再次慌乱,着急的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对你们来说重不重要所以不知道怎么回答。”
晓天无奈的说:“你先说说什么事,对于它是不是我们需要的线索我们自己会判断。”
既然警官都这么说了,李安还能说什么,只能尽可能的描述详细一些:“那天晚上,我走在去河边的路上,看到了一辆汽车,好像是灰色大众,但是当时雨太大我也不敢100%保证,应该没错,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回过头想想,也挺诡异的,你们说,这么晚,雨这么大,谁会在乡下的小河边玩耍逗留啊,我看肯定有猫腻。”
的确是李安说的那样,正常人不可能半夜还开车去乡下河边上,除非……大家可想而知,白默转着手中的笔,“那你可有看清车牌号,或者司机外貌等等,对了还有当时大概几点。”
李安想了想“我出门的时候是九点半,平时去到河边大概15分钟的样子”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来想了想,把事情的经过回忆了一遍,似乎“车牌号开头是鲁B,具体的真的想不起来,当时雨太大了,而且我只是瞟了一眼,也记不太清。”
白默心里开始推理到‘当时那么大的雨,地上肯定不好走,平时李安走同样的路大概15分钟,那么下雨天他至少要走20分钟,所以嫌疑犯如果是抛尸的话肯定至少5分钟,杀人的话那就不好说了’。然后他开始打量渔夫,渔夫穿着很随意,雨靴上全是污泥,腰间还佩戴者手电筒,头发湿漉漉的,之前警员搜查过,他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可以杀人的刀具。
“那你说说你怎样发现她的?又是怎样救她的?”白默问到。
李安自然的回答:“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我把防水胶布盖住船后,准备找石头压住胶布四周,避免大风把布吹落,这不是怕,到时候一切都白忙活了,之后我就四处找石头,当我手电筒照着河面的时候,发现了她,我当时就吓懵了,我也仔细观察过,她当时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衣服也完整,就想着先拉上来,看看能不能救救,想着等她醒了再给她讲讲道理,开导开导,有什么想不开的,毕竟还年轻。我本来是好意,可是当我摸到她腋下时发现她腋窝处冰凉,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我又探了探她鼻息,才发现人已经死了,于是我就赶紧报案,然后就到这来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李安充满希望的望着白默,白默沉思了一下,抬起头:“行,那就这样吧,你今天可以走,外面雨下得大,我们让人送你回家,你看行吗?”
李安感激地点点头,一下有点激动“好,”白默和季晓天起身送李安。
在经过会议室的时候,见悦小晓还陪在家属身旁,他们便走过去看看怎么样了,小晓见到老大小声说了句:“家属同意尸检了。”
然后小晓回过头看了看阿姨,又继续对白默说“那我什么时候带阿姨去见她女儿最后一面啊!”白默抬了抬手腕,已经11点30了,今晚还是算了吧,于是开口:“明天,现在先送家属回家,然后全队会议室开会。”
小晓走到阿姨身旁,弯下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就搀扶着她离开,走到门口小晓也只能看着阿姨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不免在祈祷着‘希望早点抓到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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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天没想那么多,就直接进入正题说:“叔,你先不要紧张,我们只是问问情况,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你的。”
坐在旁边的白默让门外一位监管员递了一杯水给他,他颤抖的用手接住了水杯,马上喝了一口,顿了一下然后说:“那你们问吧,我把我整个过程都告诉你们,你们是不是就会放我走”白默淡定的回答他:“那是自然。”
白默对着晓天点了点头,示意他准备记笔录了。见晓天翻开笔录本便开口:“姓名、年龄、身份证号、做什么的。”
渔夫想也没想就答道:“李安、42岁、68522584225633,我是个老老实实的渔民。”
白默继续:“这么晚了,下这么大的雨,你为什么在河边?”虽然之前有解释过,但是还是需要走一下程序好备案。
“正是因为下雨,渔船上有发动机之类的零件,淋了雨容易损坏,我就想着要出来用防水胶布遮盖一下这样损失就尽可能小点”李安回答到。
白默继续追问“你家的船平时都放在那里吗?难道没有人偷?”李安说:“附近只有我们一家以捕鱼为生的渔民,大家都知根知底,谁都知道只有我家有船,而且大多数人都外出打工了,现在村里也少有人了。”
然后他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但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神情淡定了下来,应该是明白‘只要自己没做亏心事,就不心虚,行得正坐得端。’
白默趁机继续问:“你认识死者吗?还有你来的路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现象?”李安回答说:“警官啊,我真的不认识死者,现象嘛……”
他吞吞吐吐的仿佛在犹豫什么,眼睛微闭着,脸上表情在挣扎。坐在旁边的季晓天见他半天不开口,看来需要让他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就换了种严厉的口气说:“李安,你可知道?你要是知情不报那可是违法的,到时候要负法律责任的,我们可就不能帮你了。”
李安一听到要担责任,他就再次慌乱,着急的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对你们来说重不重要所以不知道怎么回答。”
晓天无奈的说:“你先说说什么事,对于它是不是我们需要的线索我们自己会判断。”
既然警官都这么说了,李安还能说什么,只能尽可能的描述详细一些:“那天晚上,我走在去河边的路上,看到了一辆汽车,好像是灰色大众,但是当时雨太大我也不敢100%保证,应该没错,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回过头想想,也挺诡异的,你们说,这么晚,雨这么大,谁会在乡下的小河边玩耍逗留啊,我看肯定有猫腻。”
的确是李安说的那样,正常人不可能半夜还开车去乡下河边上,除非……大家可想而知,白默转着手中的笔,“那你可有看清车牌号,或者司机外貌等等,对了还有当时大概几点。”
李安想了想“我出门的时候是九点半,平时去到河边大概15分钟的样子”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来想了想,把事情的经过回忆了一遍,似乎“车牌号开头是鲁B,具体的真的想不起来,当时雨太大了,而且我只是瞟了一眼,也记不太清。”
白默心里开始推理到‘当时那么大的雨,地上肯定不好走,平时李安走同样的路大概15分钟,那么下雨天他至少要走20分钟,所以嫌疑犯如果是抛尸的话肯定至少5分钟,杀人的话那就不好说了’。然后他开始打量渔夫,渔夫穿着很随意,雨靴上全是污泥,腰间还佩戴者手电筒,头发湿漉漉的,之前警员搜查过,他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可以杀人的刀具。
“那你说说你怎样发现她的?又是怎样救她的?”白默问到。
李安自然的回答:“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我把防水胶布盖住船后,准备找石头压住胶布四周,避免大风把布吹落,这不是怕,到时候一切都白忙活了,之后我就四处找石头,当我手电筒照着河面的时候,发现了她,我当时就吓懵了,我也仔细观察过,她当时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衣服也完整,就想着先拉上来,看看能不能救救,想着等她醒了再给她讲讲道理,开导开导,有什么想不开的,毕竟还年轻。我本来是好意,可是当我摸到她腋下时发现她腋窝处冰凉,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我又探了探她鼻息,才发现人已经死了,于是我就赶紧报案,然后就到这来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李安充满希望的望着白默,白默沉思了一下,抬起头:“行,那就这样吧,你今天可以走,外面雨下得大,我们让人送你回家,你看行吗?”
李安感激地点点头,一下有点激动“好,”白默和季晓天起身送李安。
在经过会议室的时候,见悦小晓还陪在家属身旁,他们便走过去看看怎么样了,小晓见到老大小声说了句:“家属同意尸检了。”
然后小晓回过头看了看阿姨,又继续对白默说“那我什么时候带阿姨去见她女儿最后一面啊!”白默抬了抬手腕,已经11点30了,今晚还是算了吧,于是开口:“明天,现在先送家属回家,然后全队会议室开会。”
小晓走到阿姨身旁,弯下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就搀扶着她离开,走到门口小晓也只能看着阿姨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不免在祈祷着‘希望早点抓到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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