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上官计.怦动心
<p>怔过之后义宣才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脸热了一阵，想要放开闻素，却被闻素抱得紧紧，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湿湿的，热热的。原来，她早就哭了出来。</p>
<p>“你为什么还没走？”义宣轻轻地问了一句。</p>
<p>闻素抬起了泪眼，竟是那样的含情脉脉，说道，“我不要走，你来保护我，就像上次一样，可以吗？”</p>
<p>义宣连连地点头，竟喜得笑了出来，说道，“可以，我求之不得。”</p>
<p>闻素又埋进他的怀里哭了一阵，之后忽然四顾了下，就拉着义宣进了院门，慌慌张张地把两扇门关了。拉着义宣的手说道，“桓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快跟我来。”</p>
<p>他们离开了院子，向里觅得一间堆放旧物的小屋。闻素又关了门，才望着义宣深深地舒了口气，说道，“桓郎，我很想你。”</p>
<p>义宣道，“我也是，这些时间你过得好么？”</p>
<p>闻素只是点头，并不说话。但她手臂上一条深深的血痕已经被义宣看见。义宣伸手去轻轻地摸了一下，温柔地问道，“还疼不疼？”</p>
<p>闻素摇头，只说不疼了。</p>
<p>义宣道，“是鞭子打的，快告诉我，什么人干的？”</p>
<p>闻素别过头去，片刻才哽咽着说道，“我不认识他们。”</p>
<p>义宣怜惜地搂着她，说道，“以后有我在，就不会再有人敢来欺负你了，就算再有官兵追来，我也照样会把他们杀了的。”</p>
<p>闻素闻言大喜，想到那天他杀人救自己的情景，心里一暖，说道，“桓郎，我的父母都死了，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好么？”</p>
<p>义宣竟不多想，就说道，“我答应你，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你放心好了。”</p>
<p>闻素听了，伏在他怀里深吸口气，觉得真的好温暖。</p>
<p>义宣帮她理了理耳旁落下来的头发，说道，“我现在什么都听你的，但是，刺杀皇帝不简单，我们要再从长计议好么？”</p>
<p>闻素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我会等的。”</p>
<p>义宣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p>
<p>她甜甜地笑。</p>
<p>义宣忽然间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住在这里？”</p>
<p>闻素听见，慌了一下，才说道，“是父亲一个旧部的亲戚家，他们人都很好，对我……也是极好的……”</p>
<p>义宣大疑，“旧部的亲戚？那刚刚从这里出去的那个妇人又是谁。”</p>
<p>闻素答不上来，只勉强地说了句，“她是过来窜门的邻居，很烦的一个老妇，你打了她也不要紧的。”</p>
<p>义宣忽然抓紧她的手道，“素，不要骗我，你父亲的部旧现在也都是自身难保，怎么可能他们的亲戚还肯收留你？而且，你手上的伤是新近才被打的，我看得出来，快跟我说，打你的人到底是谁？”</p>
<p>闻素不语，她不敢说，绝对不可以说的。若是说了，他也许就再也不会理自己了，更别想会为父母报仇。</p>
<p>于是极力地回避他灼灼逼人的目光。</p>
<p>两人一个紧追，一个穷躲，相持了好一会儿。义宣终于忍不住了，把她横抱起来，说道，“你带我到这院子里面走走，我倒要看一看，是谁这么狠毒的打你，而你却不敢告诉我。”</p>
<p>闻素挣扎着要下来，一边呼道，“桓郎！不可，你快些放我下来……”</p>
<p>“不行！我一定要知道是谁打了你。”</p>
<p>说完眼睛突然落在她的细肩上。随即皱起了眉头，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一把将她搂入自己怀里，扯开她的衣领，不由得“啊”地惊叫了声，倒抽一口冷气。她竟然满身都是伤痕！尤其是背肩上的那几道，又长又深，还有很多像是被针扎过的小洞，必定是用加了刺的鞭子抽打的。这叫她一个柔弱女子，怎生承受得住？义宣甚至都不敢想象那种惨状，心像被撕裂一般的痛。</p>
<p>闻素怔了半晌，才赶紧自己拉好衣服，一只手抓得紧紧的，不再让他的目光靠近。脸上顿时无半点血色，望着义宣颤道，“求求你，不要再逼我说，我很害怕……”</p>
<p>义宣道，“你不用怕，我只要知道是谁打的你，管他是多有权势的人，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敢找他算账！”</p>
<p>闻素已经嘤嘤地啜泣起来。</p>
<p>心想道，我哪里是怕什么有权势的人？我只是害怕你一旦知道了我的遭遇，就会从此都不愿意再理我了。说道，“我不要你帮我做这些，桓郎，我只想能够每天都见到你，如果连你都见不到，我还能依靠谁指望谁？你就答应我，不要再逼我说了好吗？”</p>
<p>义宣硬不过她的苦苦哀求，可却更加怕她再次受到这样的伤害，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说道，“那你现在跟我走，好么？”</p>
<p>闻素道，“你能带我去哪？”</p>
<p>义宣道，“我带你回家。”</p>
<p>“不行！”闻素惊道，“我现在是带罪之身，你把我藏到家里，是要受到牵连的啊！”</p>
<p>“我才不怕，大不了是一死，总还可以跟你一起死，也是好的。”</p>
<p>“你自己是不怕，可是你还有你的母亲，和你那未过门的妻子。她们肯定不会让你这样做的。”桓义宣跟蔡霓被武帝赐婚的事一时轰动了全城，谢闻素岂会不知？但现在提起来，她自己好像好不是滋味。想道，人家是他的未婚妻子，可我又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跟他回家，最后还不是要自找羞辱么？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p>
<p>义宣道，“你是说蔡霓？哼！我才不用管她！你现在就跟我走，好吗？”</p>
<p>闻素忽然生气地道，“你不用管她，也不用管我了么？你刚刚才答应过要帮我报仇，若现在就出了事，你还能不能办到？你不要把说过的话，都当是哄我的。”</p>
<p>“我……”义宣觉得确实有理，无论如何，说过要替她父母报仇，自己就不能先有事。</p>
<p>闻素知道终于说动了他，才又偎入他的怀里，温柔地说道，“桓郎，其实你不必为我担心，我会照顾得好自己的。”</p>
<p>“可我担心，”义宣说道，“看见你这一身的伤，我心疼！”</p>
<p>“那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新的伤痕了，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p>
<p>“这能由得了你吗？别人要打你，而你一个柔弱女子，怎反抗得了？”</p>
<p>“这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住在这里，他们真的对我很好的，我是刚刚才到这里来住，所以你不要误会我是被这里的人所打。”</p>
<p>义宣看着她的眼睛，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说真话。闻素没有躲闪，迎着义宣的目光一笑，“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我长得很美？”</p>
<p>义宣才松了口气，信了她大半。点头道，“嗯，的确很美。”就开始向她的脸贴近，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还有重重的喘息，但却没有再犹豫。</p>
<p>就在这一刻，她赶紧把眼睛闭上，感觉到他炙热的双唇在自己的粉颊上浅浅地点了那么一下，才又睁开眼睛，吸了口气，感觉真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满意的笑容。</p>
<p>两人就这样无话，并肩坐在一把旧长椅上，也不管上面有多脏。时不时地对视一下，笑一下，又都转过头去。</p>
<p>这时候忽然听见外面有个女子在轻轻地唤，“素姐姐！是你吗？”</p>
<p>闻素慌张地望了义宣一下。</p>
<p>义宣问道，“她是谁，是在叫你不是？”</p>
<p>闻素定了定神，才想好怎么应答，说道，“是这家人的小女儿，叫阿兰，人很好的，当我如亲姐姐一样的待。”</p>
<p>义宣像是信了，“那叫她进来？”</p>
<p>闻素努着嘴说道，“人家只想跟你一个人在一起，你叫她进来做什么？”</p>
<p>义宣说声，“好的。”听见外面似乎已经没有人了，说道，“她走了。”</p>
<p>闻素道，“走了好，桓郎，我要你以后天天都来看我，好吗？”</p>
<p>义宣道，“我当然会来，就算你不叫我，我也会天天都来烦你缠你，你怕不怕？”他笑了，很动情。</p>
<p>闻素跟着笑道，“才不怕呢，只是，我不要你再来这里找我。”</p>
<p>义宣道，“嗯，也对，怎么说我也是杀过人的，目标太大，说不定会被人跟踪。那叫我以后怎样找你？”</p>
<p>闻素道，“这对面有座院子，听说是曾经闹过鬼的，没人敢去，以后每天的傍晚你都在那里等我，我自会去找你，你看可好？”</p>
<p>义宣说，“嗯，好，就听你的，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好，只是，你难道不怕真的有鬼？”</p>
<p>“鬼神之说我从来不信，若是真的有鬼，世间活着的人遭坏人迫害的多的是，何不都去一死，而化做厉鬼再去报仇？可见坏人比鬼还要可怕的。”</p>
<p>义宣笑道，“嗯，还是素聪明有胆识，我都不如了。”</p>
<p>闻素道，“桓郎，快不要这样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大英雄，那天你为了救我，三两下子就把那两个官兵给杀掉，素怕是再活十世，也难找到像你这样肯护我的人了。还有……这块玉佩，我一直都带着的，幸好没让那些坏人给夺了去。”</p>
<p>说着，从怀里取出那块刻有“桓”字的玉佩，上面有她暖暖的体香。</p>
<p>“我就是拼得一死，也不能让它给坏人夺了去。”</p>
<p>正说间，门“吱吖”一声开了。</p>
<p>两人吓了一跳，忙回头看去。</p>
<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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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为什么还没走？”义宣轻轻地问了一句。</p>
<p>闻素抬起了泪眼，竟是那样的含情脉脉，说道，“我不要走，你来保护我，就像上次一样，可以吗？”</p>
<p>义宣连连地点头，竟喜得笑了出来，说道，“可以，我求之不得。”</p>
<p>闻素又埋进他的怀里哭了一阵，之后忽然四顾了下，就拉着义宣进了院门，慌慌张张地把两扇门关了。拉着义宣的手说道，“桓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快跟我来。”</p>
<p>他们离开了院子，向里觅得一间堆放旧物的小屋。闻素又关了门，才望着义宣深深地舒了口气，说道，“桓郎，我很想你。”</p>
<p>义宣道，“我也是，这些时间你过得好么？”</p>
<p>闻素只是点头，并不说话。但她手臂上一条深深的血痕已经被义宣看见。义宣伸手去轻轻地摸了一下，温柔地问道，“还疼不疼？”</p>
<p>闻素摇头，只说不疼了。</p>
<p>义宣道，“是鞭子打的，快告诉我，什么人干的？”</p>
<p>闻素别过头去，片刻才哽咽着说道，“我不认识他们。”</p>
<p>义宣怜惜地搂着她，说道，“以后有我在，就不会再有人敢来欺负你了，就算再有官兵追来，我也照样会把他们杀了的。”</p>
<p>闻素闻言大喜，想到那天他杀人救自己的情景，心里一暖，说道，“桓郎，我的父母都死了，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好么？”</p>
<p>义宣竟不多想，就说道，“我答应你，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你放心好了。”</p>
<p>闻素听了，伏在他怀里深吸口气，觉得真的好温暖。</p>
<p>义宣帮她理了理耳旁落下来的头发，说道，“我现在什么都听你的，但是，刺杀皇帝不简单，我们要再从长计议好么？”</p>
<p>闻素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我会等的。”</p>
<p>义宣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p>
<p>她甜甜地笑。</p>
<p>义宣忽然间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住在这里？”</p>
<p>闻素听见，慌了一下，才说道，“是父亲一个旧部的亲戚家，他们人都很好，对我……也是极好的……”</p>
<p>义宣大疑，“旧部的亲戚？那刚刚从这里出去的那个妇人又是谁。”</p>
<p>闻素答不上来，只勉强地说了句，“她是过来窜门的邻居，很烦的一个老妇，你打了她也不要紧的。”</p>
<p>义宣忽然抓紧她的手道，“素，不要骗我，你父亲的部旧现在也都是自身难保，怎么可能他们的亲戚还肯收留你？而且，你手上的伤是新近才被打的，我看得出来，快跟我说，打你的人到底是谁？”</p>
<p>闻素不语，她不敢说，绝对不可以说的。若是说了，他也许就再也不会理自己了，更别想会为父母报仇。</p>
<p>于是极力地回避他灼灼逼人的目光。</p>
<p>两人一个紧追，一个穷躲，相持了好一会儿。义宣终于忍不住了，把她横抱起来，说道，“你带我到这院子里面走走，我倒要看一看，是谁这么狠毒的打你，而你却不敢告诉我。”</p>
<p>闻素挣扎着要下来，一边呼道，“桓郎！不可，你快些放我下来……”</p>
<p>“不行！我一定要知道是谁打了你。”</p>
<p>说完眼睛突然落在她的细肩上。随即皱起了眉头，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一把将她搂入自己怀里，扯开她的衣领，不由得“啊”地惊叫了声，倒抽一口冷气。她竟然满身都是伤痕！尤其是背肩上的那几道，又长又深，还有很多像是被针扎过的小洞，必定是用加了刺的鞭子抽打的。这叫她一个柔弱女子，怎生承受得住？义宣甚至都不敢想象那种惨状，心像被撕裂一般的痛。</p>
<p>闻素怔了半晌，才赶紧自己拉好衣服，一只手抓得紧紧的，不再让他的目光靠近。脸上顿时无半点血色，望着义宣颤道，“求求你，不要再逼我说，我很害怕……”</p>
<p>义宣道，“你不用怕，我只要知道是谁打的你，管他是多有权势的人，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敢找他算账！”</p>
<p>闻素已经嘤嘤地啜泣起来。</p>
<p>心想道，我哪里是怕什么有权势的人？我只是害怕你一旦知道了我的遭遇，就会从此都不愿意再理我了。说道，“我不要你帮我做这些，桓郎，我只想能够每天都见到你，如果连你都见不到，我还能依靠谁指望谁？你就答应我，不要再逼我说了好吗？”</p>
<p>义宣硬不过她的苦苦哀求，可却更加怕她再次受到这样的伤害，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说道，“那你现在跟我走，好么？”</p>
<p>闻素道，“你能带我去哪？”</p>
<p>义宣道，“我带你回家。”</p>
<p>“不行！”闻素惊道，“我现在是带罪之身，你把我藏到家里，是要受到牵连的啊！”</p>
<p>“我才不怕，大不了是一死，总还可以跟你一起死，也是好的。”</p>
<p>“你自己是不怕，可是你还有你的母亲，和你那未过门的妻子。她们肯定不会让你这样做的。”桓义宣跟蔡霓被武帝赐婚的事一时轰动了全城，谢闻素岂会不知？但现在提起来，她自己好像好不是滋味。想道，人家是他的未婚妻子，可我又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跟他回家，最后还不是要自找羞辱么？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p>
<p>义宣道，“你是说蔡霓？哼！我才不用管她！你现在就跟我走，好吗？”</p>
<p>闻素忽然生气地道，“你不用管她，也不用管我了么？你刚刚才答应过要帮我报仇，若现在就出了事，你还能不能办到？你不要把说过的话，都当是哄我的。”</p>
<p>“我……”义宣觉得确实有理，无论如何，说过要替她父母报仇，自己就不能先有事。</p>
<p>闻素知道终于说动了他，才又偎入他的怀里，温柔地说道，“桓郎，其实你不必为我担心，我会照顾得好自己的。”</p>
<p>“可我担心，”义宣说道，“看见你这一身的伤，我心疼！”</p>
<p>“那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新的伤痕了，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p>
<p>“这能由得了你吗？别人要打你，而你一个柔弱女子，怎反抗得了？”</p>
<p>“这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住在这里，他们真的对我很好的，我是刚刚才到这里来住，所以你不要误会我是被这里的人所打。”</p>
<p>义宣看着她的眼睛，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说真话。闻素没有躲闪，迎着义宣的目光一笑，“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我长得很美？”</p>
<p>义宣才松了口气，信了她大半。点头道，“嗯，的确很美。”就开始向她的脸贴近，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还有重重的喘息，但却没有再犹豫。</p>
<p>就在这一刻，她赶紧把眼睛闭上，感觉到他炙热的双唇在自己的粉颊上浅浅地点了那么一下，才又睁开眼睛，吸了口气，感觉真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满意的笑容。</p>
<p>两人就这样无话，并肩坐在一把旧长椅上，也不管上面有多脏。时不时地对视一下，笑一下，又都转过头去。</p>
<p>这时候忽然听见外面有个女子在轻轻地唤，“素姐姐！是你吗？”</p>
<p>闻素慌张地望了义宣一下。</p>
<p>义宣问道，“她是谁，是在叫你不是？”</p>
<p>闻素定了定神，才想好怎么应答，说道，“是这家人的小女儿，叫阿兰，人很好的，当我如亲姐姐一样的待。”</p>
<p>义宣像是信了，“那叫她进来？”</p>
<p>闻素努着嘴说道，“人家只想跟你一个人在一起，你叫她进来做什么？”</p>
<p>义宣说声，“好的。”听见外面似乎已经没有人了，说道，“她走了。”</p>
<p>闻素道，“走了好，桓郎，我要你以后天天都来看我，好吗？”</p>
<p>义宣道，“我当然会来，就算你不叫我，我也会天天都来烦你缠你，你怕不怕？”他笑了，很动情。</p>
<p>闻素跟着笑道，“才不怕呢，只是，我不要你再来这里找我。”</p>
<p>义宣道，“嗯，也对，怎么说我也是杀过人的，目标太大，说不定会被人跟踪。那叫我以后怎样找你？”</p>
<p>闻素道，“这对面有座院子，听说是曾经闹过鬼的，没人敢去，以后每天的傍晚你都在那里等我，我自会去找你，你看可好？”</p>
<p>义宣说，“嗯，好，就听你的，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好，只是，你难道不怕真的有鬼？”</p>
<p>“鬼神之说我从来不信，若是真的有鬼，世间活着的人遭坏人迫害的多的是，何不都去一死，而化做厉鬼再去报仇？可见坏人比鬼还要可怕的。”</p>
<p>义宣笑道，“嗯，还是素聪明有胆识，我都不如了。”</p>
<p>闻素道，“桓郎，快不要这样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大英雄，那天你为了救我，三两下子就把那两个官兵给杀掉，素怕是再活十世，也难找到像你这样肯护我的人了。还有……这块玉佩，我一直都带着的，幸好没让那些坏人给夺了去。”</p>
<p>说着，从怀里取出那块刻有“桓”字的玉佩，上面有她暖暖的体香。</p>
<p>“我就是拼得一死，也不能让它给坏人夺了去。”</p>
<p>正说间，门“吱吖”一声开了。</p>
<p>两人吓了一跳，忙回头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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