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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陷

    天下脚下淮安城内,案件都是交由正阳府处理,而此刻正阳府的众人皆是一头雾水,实在不知应清正二人被安上了什么罪名,只能另做打算了。

    那真凶告完御状,直接将人抓了,目前还没在城内透出任何风声,定会想方设法尽快处置二人。

    将军府

    魏丸喜在巷子口踟蹰着,不知魏孝贤会不会原谅她此番逃婚离家,并助她还应清正父子清白。

    趁着天微光行人少,马车匆忙向宫门处而去,车里坐着的,正是起晚了赶着去上朝的魏孝贤。

    对了,今日是大朝会!难怪丢了鹤纹宫牌的真凶会选在今日下手,且出手如此迅速。

    错过赶去上朝的魏孝贤,还有谁能知晓今日内情?

    魏丸喜急得抓耳挠腮之际,脑中忽然灵光一现。

    月楼

    阅览了属下传来的消息,修长的手指不住叩击着桌面。

    “公子?”

    月泷不知他为何忽然发笑,只是那笑声背后极富深意,令人背脊发凉。

    “看来今日有故人上门。”

    月公子莫名扔出这样一句话,月泷也不敢多问,只留神知会了前头,今日不拦来客。

    宣政殿

    “皇上,应大人官居一品,自为官以来始终是朝中一股清流,下官以为,这背后必定有人栽赃陷害,求皇上还应大人父子清白!”

    “求皇上还应大人父子清白!”

    殿中乌央乌央跪倒一片,可见应清正平日为人着实令人钦佩。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位极人臣是何等的殊荣,又是皇上何等的信任,如今证据确凿,应大人有负皇上,有负东周百姓,你们一个个都为他开脱,逼迫皇上还他清白,那些枉死的妇人……又有谁来还她们一个公道!”

    “何大人此言差矣,单凭一块玉牌定罪,实在过于武断,应大人纵有保管不当之失,却也不能不查不审,直接就将这罪名扣在他头上。”

    出声求情的竟是魏孝贤,平日里与应清正交好的官僚诧异之中也很是感动,未曾想魏将军竟如此大度公道。

    “魏将军!你……”

    何劭在朝中的品阶威望皆不如魏孝贤,纵使舌灿莲花也敌不过他这一句公道话,鼻孔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不欲与他争执。

    皇上始终不发一言不做定论,只是冷眼看着他们在朝堂上分派对辩,就在众人争论不下之际,一个消息如平地惊雷在大殿之中炸开。

    “禀皇上,正史令应大人在狱中认罪了!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的锦绣前程。”

    “不可能!你们定是屈打成招!”

    “皇上明鉴,应大人官居一品,下官哪敢对他动刑啊!若是诸位不信,可找太医前去诊断,若二位应大人身体上有半分伤痕,今日下官便将头上这顶乌纱帽摘了,再自请皇上降罪。”

    眼下情势看来,应清正父子是无法翻案了,为他二人求情的官员们或是惋惜,或是难以置信,总之皆陷入沉默,不再言语了。

    “皇上,如今应大人认罪,那游方术士也被抓捕归案,还请皇上早做处置,以定民心!”

    “皇上,臣有一提议。”

    魏孝贤深知应清正父子此次凶多吉少,唯一能做的,便是为他们争取最后的机会。

    “说。”

    “二位应大人官声历来不错,不如明日公开问审当场处置,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方能使人信服,也可作为警示,诸位都当以此为戒。”

    “准了。”

    应府

    “你说他是不是在狱中被打傻了,怎么能认罪呢……怎么能啊!”

    应清正一认罪,消息便迅速在淮安城中传开,双眼红肿的应夫人气的捶胸顿足,一切都是为了儿子的锦绣前程,这话能说吗?能说吗!应夫人知道此事定不是他所为,可他这一句话,却搭上了父子二人的命啊!

    “夫人,明日还有一次公开问审,以公子的才智说不得能翻案,魏姑娘也未曾放弃……”

    “魏姑娘在哪?”

    魏丸喜一直参与此案,东奔西跑了整日说不得已有了眉目,她身为一家之妻母,更不能坐以待毙。

    “方才见她匆忙回府去了书房,正阳府那位欧阳公子不多时也来了,想来眼下正在商议对策。”

    “别让人打扰她们,附近要多找几个人守着,以免谈话的内容外泄,再多备些茶水点心,你亲自送进去。”

    非常时期必定非常对待,能把应清正二人陷害入狱,对方来头不小,而魏丸喜选在应府商议此事,必定也是有原因的。

    如今应吾思被困牢狱,能助他查明真相的只有魏丸喜,应夫人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她身上,自然不留余力的为她保驾护航。

    书房

    “告御状的是何劭,他向皇上编了故事,出游时意外被无名猎户所救,一直记挂着报他恩情,前几日终于寻到恩人下落,不料此人已意外身亡,身怀六甲的妻子也被邪术所害,他有心助应大人查出真凶以还恩情,派人去山洞查探却找到了鹤纹牌,他如今拿着所谓的证据,咬定两位应大人一个是真凶,一个是同谋。”

    “丢失鹤纹牌的实则另有其人,他正是在为那位办事,而他深夜面圣告御状,令应大人措手不及,表面上是为查明真凶,实则是想让我们来不及做应对之策,好叫应大人闷声将这口黑锅背了。”

    “也不知应大人为何会认罪,此事来的蹊跷。”

    “如今二位应大人被关押,且不许探视,其中缘由我们也不得而知,只是有一人……你助我同他见上一面。”

    牢狱

    魏丸喜来时,那人正在稻草堆上盘腿打坐,半分没有牢犯的姿态,她便隔着牢门与他相对盘膝而坐,心中有愧不知如何开口。

    “马天师,是我连累你了,你本可置身事外,却被卷入这场阴谋。”

    “小友不必如此,老道早就知晓今年会有一劫。”

    魏丸喜原先不知,自正阳府接手此案起,应吾思身边的人全都被盯上,去了哪儿找了谁,那真凶皆是一清二楚。

    “真凶诬陷你就是那邪道,今日应大人不知何故竟认罪了,马天师如今的处境也是一样危险。”

    “应大人认罪了?!”

    马天师闻言定不住了,飞快凑到魏丸喜跟前,他原想着,以应清正父子的为人声名,定有贵人相助,此一劫虽凶险,却也不是毫无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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