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猪肉宴
李恽李世民贺庆三人刚走到李渊宫殿外就听到了惨绝人寰的叫声，其中还时不时传出几声李渊的大笑声和喝骂声“你去那边拽住绳子！”“你，对，就是你，你拿刀子捅，快！”
三人进到院子里，看到一大群人围着一头被绑起来的猪跑来跑去。看到李世民来了，院子里的停下手中的活计，向李世民行礼。李世民问道：“怎么一群人杀个猪这么费劲儿？看你的样子也是个屠夫，连杀猪都不会？”
为首的老汉光着上身，要上围着一个褡裢，弯腰向李世民回话：“启禀皇上，小老儿正是个屠夫，本来杀猪也是手拿把攥的事，只是今天…”说着，看向了李渊。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李渊胡指挥，结果越指挥，越忙乱。“嗯，朕知道了，今天辛苦你了，继续吧。”
那屠夫连道不辛苦，就继续杀猪去了。
李渊看到刚到的三人，也不搭理李世民，向李恽招了招手：“臭小子，过来！今天说好和皇爷爷吃猪肉宴的，怎么现在才来？而且还把你父皇带过了，猪肉是贱肉，你父皇贵为九五至尊，怎么吃得？”毕竟院子里人不少，李渊虽然不待见李世民，也不好表现得太过火，只能在言语间冷嘲热讽几句。
李恽跑到李渊跟前，尽可能摆出一副可爱的样子，“父皇说不碍事，他还吃过老鼠呢，还说老鼠肉可好吃了，跟鸡肉似的。”让你笑话我是傻子，我就再让你吃一次老鼠肉。
李渊笑呵呵地蹲下，对着李恽说道：“好，既然你父皇说老鼠肉好吃，那就让他吃老鼠肉，咱们两个吃猪肉。”又转头对旁边的宫人说道：“没听见吗？你们陛下想吃老鼠肉，还不给他捉去？”
杀猪的屠夫很惊讶。贵人的口味可真奇特，吃这种寻常人家都不愿意吃得贱肉就算了，还喜欢吃老鼠肉，老汉回去可得跟街坊好好絮叨絮叨。说着，继续挥动刀子朝那头还在不断哼哼的猪的脖子上又来了一刀子。
李世民走到李渊旁边，制止了要去找老鼠的宫人，想李渊行礼，说道：“父皇不用麻烦了，今日朕吃这猪肉就好。”说完话，还瞪了李恽一眼。
李恽才不管李世民有没有瞪自己，再说他根本就没注意到。李恽的目光已经被下面那头坚强的猪吸引了，尽管猪的四只蹄子全被捆了起来，身上又被划了很多刀以至于院子里已经血流成河，它还是在不断地扑腾嚎叫。
唐朝的猪和后世的猪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唐朝的猪更加健美，不那么丰腴，而且唐朝的猪不注意美白，肤色明显要比后世的猪深好几个色号，身上的毛发也要更浓密一些，就像是没剃胸毛的毛子似的。
李恽把这些不同的原因归结为，唐朝的猪没有割掉小丁丁，或者叫大丁丁更合适一些。想到这里，李恽转头看看贺庆，不对啊，贺庆也没有变胖啊，虽然毛发是少了一些，但是身体比普通人健壮多了。六十岁的人了，走起路来依旧健步如飞，很可疑。
贺庆也注意到李恽的目光，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位主儿的心胸可不算宽阔，没见路上陛下才说他傻，他立马就报复回去了。自己虽然没说，但当时也没忍住笑了出来。心里正在惶恐之际，耳边就穿来了小恶魔的声音“贺庆，你过来。”
李恽没打算报复贺庆，他只是抱着科学的态度，进行一项研究。“你知道怎么养猪，才能把猪养的又肥又壮吗？”
“奴婢不知。”
“好，那我来告诉你，你要把猪骟了，就是割掉它的命根子，然后它就变得懒得动弹了。一般情况下，就会只吃不动，自然就长膘了。”李恽向贺庆普及家猪养殖技术，忽然话锋一转，“那么，我就怀疑你有问题了，你看看你也那啥了，怎么还这么健壮，别说你六十了，就是说你三十都有人信。”
“恽儿，贺庆救过朕的命，你不要太过于嘲弄他。”李世民的声音传来，虽然这个时代的人对待阉人都有些看不起，但毕竟救过自己的命，还是出言制止了李恽一句。
李恽听到这李世民的话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虽然自己从来没有看不起这些人，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愿意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
“贺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没有。”李恽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好像继续说会加重对贺庆的伤害，不说下去又没法解释。
贺庆也蹲下来，看着快要急哭的李恽说道：“老奴知道，殿下虽然爱捉弄老奴，但老奴从来没有从殿下的眼睛里看到过鄙视和厌恶，甚至连主子看奴才的感觉都没有，老奴跟着陛下二十多年了，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也只有殿下看老奴是平等的，老奴也爱和殿下玩闹，被殿下捉弄，老奴都高兴。再说了，老奴就是个阉人，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李恽很郑重地向贺庆道歉：“对不起。”不管这个其他的人觉得需不需要，会不会有损身份，这个道歉一定要给到贺庆。这时他骨子里作为一个现代人的教养，也是他来到大唐能留住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之一。
道完歉，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把屠夫叫到跟前，他刚刚终于把猪弄死了。“你家里养猪了吧。回去弄两头猪，把其中一头骟掉，然后每天都喂相同的饲料。每隔一个月就来这里禀报一次两头猪的生长情况，听到没有？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家抄了！当然，养猪的钱，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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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到院子里，看到一大群人围着一头被绑起来的猪跑来跑去。看到李世民来了，院子里的停下手中的活计，向李世民行礼。李世民问道：“怎么一群人杀个猪这么费劲儿？看你的样子也是个屠夫，连杀猪都不会？”
为首的老汉光着上身，要上围着一个褡裢，弯腰向李世民回话：“启禀皇上，小老儿正是个屠夫，本来杀猪也是手拿把攥的事，只是今天…”说着，看向了李渊。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李渊胡指挥，结果越指挥，越忙乱。“嗯，朕知道了，今天辛苦你了，继续吧。”
那屠夫连道不辛苦，就继续杀猪去了。
李渊看到刚到的三人，也不搭理李世民，向李恽招了招手：“臭小子，过来！今天说好和皇爷爷吃猪肉宴的，怎么现在才来？而且还把你父皇带过了，猪肉是贱肉，你父皇贵为九五至尊，怎么吃得？”毕竟院子里人不少，李渊虽然不待见李世民，也不好表现得太过火，只能在言语间冷嘲热讽几句。
李恽跑到李渊跟前，尽可能摆出一副可爱的样子，“父皇说不碍事，他还吃过老鼠呢，还说老鼠肉可好吃了，跟鸡肉似的。”让你笑话我是傻子，我就再让你吃一次老鼠肉。
李渊笑呵呵地蹲下，对着李恽说道：“好，既然你父皇说老鼠肉好吃，那就让他吃老鼠肉，咱们两个吃猪肉。”又转头对旁边的宫人说道：“没听见吗？你们陛下想吃老鼠肉，还不给他捉去？”
杀猪的屠夫很惊讶。贵人的口味可真奇特，吃这种寻常人家都不愿意吃得贱肉就算了，还喜欢吃老鼠肉，老汉回去可得跟街坊好好絮叨絮叨。说着，继续挥动刀子朝那头还在不断哼哼的猪的脖子上又来了一刀子。
李世民走到李渊旁边，制止了要去找老鼠的宫人，想李渊行礼，说道：“父皇不用麻烦了，今日朕吃这猪肉就好。”说完话，还瞪了李恽一眼。
李恽才不管李世民有没有瞪自己，再说他根本就没注意到。李恽的目光已经被下面那头坚强的猪吸引了，尽管猪的四只蹄子全被捆了起来，身上又被划了很多刀以至于院子里已经血流成河，它还是在不断地扑腾嚎叫。
唐朝的猪和后世的猪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唐朝的猪更加健美，不那么丰腴，而且唐朝的猪不注意美白，肤色明显要比后世的猪深好几个色号，身上的毛发也要更浓密一些，就像是没剃胸毛的毛子似的。
李恽把这些不同的原因归结为，唐朝的猪没有割掉小丁丁，或者叫大丁丁更合适一些。想到这里，李恽转头看看贺庆，不对啊，贺庆也没有变胖啊，虽然毛发是少了一些，但是身体比普通人健壮多了。六十岁的人了，走起路来依旧健步如飞，很可疑。
贺庆也注意到李恽的目光，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位主儿的心胸可不算宽阔，没见路上陛下才说他傻，他立马就报复回去了。自己虽然没说，但当时也没忍住笑了出来。心里正在惶恐之际，耳边就穿来了小恶魔的声音“贺庆，你过来。”
李恽没打算报复贺庆，他只是抱着科学的态度，进行一项研究。“你知道怎么养猪，才能把猪养的又肥又壮吗？”
“奴婢不知。”
“好，那我来告诉你，你要把猪骟了，就是割掉它的命根子，然后它就变得懒得动弹了。一般情况下，就会只吃不动，自然就长膘了。”李恽向贺庆普及家猪养殖技术，忽然话锋一转，“那么，我就怀疑你有问题了，你看看你也那啥了，怎么还这么健壮，别说你六十了，就是说你三十都有人信。”
“恽儿，贺庆救过朕的命，你不要太过于嘲弄他。”李世民的声音传来，虽然这个时代的人对待阉人都有些看不起，但毕竟救过自己的命，还是出言制止了李恽一句。
李恽听到这李世民的话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虽然自己从来没有看不起这些人，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愿意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
“贺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没有。”李恽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好像继续说会加重对贺庆的伤害，不说下去又没法解释。
贺庆也蹲下来，看着快要急哭的李恽说道：“老奴知道，殿下虽然爱捉弄老奴，但老奴从来没有从殿下的眼睛里看到过鄙视和厌恶，甚至连主子看奴才的感觉都没有，老奴跟着陛下二十多年了，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也只有殿下看老奴是平等的，老奴也爱和殿下玩闹，被殿下捉弄，老奴都高兴。再说了，老奴就是个阉人，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李恽很郑重地向贺庆道歉：“对不起。”不管这个其他的人觉得需不需要，会不会有损身份，这个道歉一定要给到贺庆。这时他骨子里作为一个现代人的教养，也是他来到大唐能留住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之一。
道完歉，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把屠夫叫到跟前，他刚刚终于把猪弄死了。“你家里养猪了吧。回去弄两头猪，把其中一头骟掉，然后每天都喂相同的饲料。每隔一个月就来这里禀报一次两头猪的生长情况，听到没有？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家抄了！当然，养猪的钱，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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