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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他都会你为何不会

    博湖郡,隔着南湖、京城都盯着,一片哗然。

    查家被灭门,桓家做的?赃物在那儿,还能抵赖?

    富海伯府,大门关死。

    查嫤恨不能三尺白绫吊死算了。她、蠢!

    一家都被杀,哪有那么巧?她是有多蠢啊!

    查灏害怕:“娘。”

    查嫤看着儿子,恨,还能恨自己儿子?或许他更可怜,这是她造的孽。

    查灏挨着她:“娘。”

    查嫤抱着儿子:“灏儿不怕,娘陪着灏儿,看着灏儿长大,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爱恨化为一阵风,儿子是她的,教好了,他是查家的后。

    莫再造孽,或许是她唯一能做的。

    靳承影到了门外。查嫤不开门又如何?

    查嫤想起来,儿子要长大,怕是没那么容易。

    那又如何?查嫤为了儿子,也要用双手、护着他长大。

    查灏看着娘,娘是他所有。

    查嫤此时扛起了既当娘又当爹的责任,海商,见过多少风浪!查嫤没有父母、别人那么强,至少是经过风浪的。

    何况,真相能摆在面前,说明不是她一个人,她只要护着儿子就好。

    靳承影离去,平王东阁祭酒牧嚭又上门。

    富海伯府窗都关严了。

    查嫤现在还惹不起有些、疯子,躲着又如何?让他们欺负孤儿寡母很开心?

    牧嚭离去,长庆公主的名义要见她。

    查嫤让人将帖子送去宫里。这就是伯夫人、一印的作用。

    兰池宫,长庆公主带着女儿玉姀玩,玉姀四岁,很懂事了。

    皇帝过来,总觉得、对不起女儿和皇后,没给女儿找个好人家。

    长庆公主笑:“女儿得了天底下最大的福分,总也得分别人一些,何况能陪伴父皇再好没有了。”

    皇帝看着帖子。

    证明韩家站了萧博谦,还彻底背叛了长庆。

    长庆公主笑:“宋画君真的好本事。姜家的意思,加上萧遣到过平王府,也是这位……”

    皇帝皱眉。

    长庆公主劝父皇:“王叔一直糊涂着,就知道宠那个妾,王婶也糊涂的跟他混。”

    本来糊涂就糊涂,但临老了、还掺和萧博谦的事。

    皇帝管他两秒,已经转移到外孙女,拉着玉姀。

    玉姀叽叽喳喳说着今天吃什么玩什么。

    长庆公主看父皇的神色,又想到六妹了?

    皇帝与玉姀说两句,还有很多事要去做,最近梦见六儿,就这么软。

    博湖郡、月山湖,另一件事。

    桓家要把郑家扯上,让人上门要挟。

    乙元芕被逗乐。

    郑家都向父皇坦白从宽了,桓家晚了!

    以为扯出来还能、再怎么扯,那郑家还坦白做什么?不知道扯上郑家下一个就是平王?

    反正大家都知道了,所以平王脸也、本来就不要了?

    那郑家还在乎什么?犯了个错,最终是陛下说了算,不是綦相、阎克兢等。

    一群老贼!乙元芕要搞萧博谦,好像都搞出来了?

    萧博谦还藏的多,乙元芕以前傻,没留意,反正有父皇。

    又过两日,郑府匆匆来报丧,要接郑昕回去。

    郑昕哭的眼泪带鼻涕:“姐姐,说好去贺兰郡的。”

    乙元芕安抚:“以后多得是机会,她死了不就清净了?”

    王舞、姜妧都当没听见,这可真不孝。

    贾太夫人正经的继室、郑昕曾祖母。

    斩衰三年,子为父、母;为继母、慈母、养母、嫡母、生母;三年丧二十五月毕。

    镇澜大将军要为继母服丧了。

    孙男女为祖父母,服齐衰一年;重孙男女为曾祖父母,服齐衰五月。

    郑昕大约要服丧五个月。

    其服以粗疏的麻布制成,衣裳分制,断处缉边,缘边部分缝缉整齐,故名齐衰。有别于斩衰的毛边。一般是在家呆着,穿素净些。

    大孝子或感情深的,随其意。

    如若父母去世,则无论任何官何职,从得知丧事的那天起,必须辞官回到祖籍,为父母守制二十七个月,叫丁忧。

    夺情且不论。武将丁忧不解除官职,而是给假一百天,大祥、小祥、卒哭等另给假日。

    郑海兵是孙,贾太夫人是郑搏的继母。

    报上朝廷。

    陛下亲自下旨,郑贾氏以庶人礼葬,镇澜大将军郑搏孝、允其斩衰三年,横海将军郑海兵齐衰三月。

    贾太夫人原本是二品,给贬为庶人;郑搏有点像闭门思过三年。

    乙家与郑府有点情,准备了一份不轻不重的礼送去。

    郑贾氏成庶人了,客人也不怎么好上门。

    大约像悄不吭声将她埋了,郑搏一人扛了。

    月山湖,依旧不怎么平静。

    鲁瓛不来了,鲁小姐与曾小姐又来,请姜小姐游湖。

    屋里,姜妧忙着做比甲。

    乙元芕愁眉苦脸坐一边,这女红,她真的学不会,救命啊父皇!

    姜妧嫌弃,杜婶娘女红还不错,她就是宠坏的。

    乙元芕咬指甲、这不行、来吃个栗子。

    王舞说:“橙子会女红。”

    姜妧一针戳了指头,放嘴里吮一下:“橙、子会女红?”

    乙元芕点头,有一点羞涩有一点骄傲,咱家橙子没有什么不会的。

    姜妧抬高声音:“他都会你为何不会?给我好好学!”

    乙元芕:“娘……”

    杜妕笑,阮氏、都笑。

    杜妕说:“你学会拿针,会拿针就行。”

    拿针乙元芕还是会的,就是姜妧的女红,她大概还得下辈子。这辈子为何不学呢?

    那么多人读书,就是考不上状元啊!

    姜妧笑,乙元芕读书、考状元大约能考个探花。

    乙元芕琢磨着,下场试试?不存在欺君大不了与父皇讲。

    有父皇就是厉害,不过正经科考,还是难,不肯吃苦的公主……

    少了个郑昕。

    小丫头笑:“知道为何不与鲁小姐游湖,她那么重,船肯定要沉的。”

    姜妧一件比甲做好,叹:“给郑小姐做的,她人走了,下回穿或许又小一点。”

    乙元芕说:“去年冬,我家给我做很多衣服,我不是长个儿?我娘说穿不了给丫鬟,我就是个幌子。”

    姜妧笑:“能当幌子就知足了,自己穿自己做。”

    乙元芕说:“李小姐开个铺子,我若自己做像她不得失业?”

    姜妧无言以对。

    乙元芕给她捏肩:“李小姐岂能与姜小姐比,她做的不能送我,送我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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