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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 花样

    “公子,您今天怎么过来了?”娄楼楼跟着沈末歌走进去。

    “想来就来,难不成我来还要你的命令才能来?”

    娄楼楼被怼了一下,有些发怔。

    怎么觉得,今天的公子特别的不好说话啊,自己刚才好像没有对他做什么吧......

    吴友德和吴旬听到声响走了出来,看见沈末歌也是一愣。

    “公子,您怎么来了?”

    “你们两个过来。”沈末歌不回答,径直的往里面走去。

    吴友德看向娄楼楼的目光满脸疑问,娄楼楼一脸无辜的回看他。

    好吧,看来谁也不知道公子到底是为什么心情不好,还是先听公子的,先进去。

    沈末歌走进去,看见里面有打下手的,都是风月楼的人,并没有其他的人。

    看来,吴友德把他说的话记得很好。

    “不需要做那么多的玻璃瓦了。”

    沈末歌一开口,里面的人顿时齐刷刷的看向他。

    不做玻璃瓦?公子要放弃这座银山吗?

    就算他们不懂,也知道现在上京城的人都在卯足干劲的想要从公子这里撬出来玻璃瓦的做法,现在,公子说不做玻璃瓦了?

    公子在想什么......

    吴友德更是忐忑,不做玻璃瓦了?他手上流传出去的珍宝......

    吴友德知道,自己的价值便是能做玻璃瓦,要是没有了玻璃瓦,他什么也不是。

    沈末歌看了一眼,便明白他们眼里的疑问是什么。

    “老翁,不做玻璃瓦了,不用多久就是元日,弄点别的花样出来,也好卖给那些富人家送礼。”沈末歌坐在一边,并不看窑炉。

    吴老翁更是不懂。

    “其他花样?公子要什么花样。”吴老爹一脸的疑惑。

    “比如花瓶,你觉得什么方便就做什么,实在不行,你给我试试做那个饭碗,碟子,只要适合送礼的,不管是做什么。”

    沈末歌草草吩咐了两句,托腮在旁边坐着。

    饭碗?碟子?

    这下子,两人的确是看不懂沈末歌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而且,难道玻璃瓦还能做成别的形状?

    吴友德到底是做了半辈子的瓷器,对比吴旬,很快就明白了沈末歌想要他做的到底是什么。

    沈末歌只是吩咐了一句便坐在一旁,完全不管吴老翁他们做出来的成品到底是怎么样,似乎无论是怎样,沈末歌都无所谓。

    娄楼楼在沈末歌的不远处靠在墙上,娄双屿却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楼楼,他这是做什么了?”

    娄楼楼闻声看去,悄无声息的,娄双屿便站在他旁边,要不是他发出声音,娄楼楼完全感觉不到他的靠近。

    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曾经是风月楼的楼主,还是一个刺客。

    这个娄双屿......

    娄楼楼收回自己散乱的神思,含糊的说道:“不知道,反正一来就是这样子。”说完顿了一下,忽而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去上了个茅房。”

    表情自然,不像是说谎。

    娄楼楼点点头,不再多说其他什么。

    听闻声响,沈末歌从晃神中回过神来,扭头便看见娄双屿和娄楼楼在后面站着,微微挑眉。

    “娄双屿,你刚才去干嘛啦?”

    娄双屿不厌其烦的重复又回答了沈末歌一次:“回公子,人有三急,双屿刚才上茅房去了。”

    沈末歌心里轻轻嗤笑,上茅房?估计是和属下碰面去了吧。

    这看起来守卫严密的吴家庄,沈末歌可不相信能拦得住耀国第一刺客组织。

    沈末歌也发现了,娄楼楼的风月楼,里面的刺客像是玩乐一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刺客之道,说是刺客组织,反而更像是一个养老会所。

    而余鱼鱼的风雨楼,里面的人来无影,去无踪,擅长隐匿。

    沈末歌要不是知道他便是风雨楼的楼主,就算面对面估计也看不出来。

    不过他们之间,相比起娄楼楼,沈末歌和娄双屿之间,更多的是交易。

    同样的,沈末歌可能接纳娄楼楼为自己的人,因为他们没有太多的心机,比较简单,但是她绝对不会放心的将娄双屿也纳入自己的羽翼,当然娄双屿估计也不需要就是了。

    各取所需,这样子反而更轻松。

    “现在还住得惯吗?”沈末歌半夜把他带进沈候府,便让他自己去找地方住,她觉得,像娄双屿这样的人,是完全不用担心他的生活问题的。

    听到沈末歌的问话,娄双屿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向娄楼楼。

    “看我做什么?”娄楼楼压低声音朝娄双屿喊道。

    娄双屿又可怜巴巴的转过头去,朝沈末歌道:“楼主,我挺好的,能住的惯。”

    娄楼楼看着前面这人可怜巴巴的委屈眼神,心里忽然便一软,对自己说道:算了算了,和一个除了武功高其他什么都不会的人较个什么劲。

    两人的互动沈末歌当然没有漏看,低下头埋在膝盖里深深的白了一眼。

    明明就是一个大尾巴狼,还可怜兮兮的装什么小白兔。

    看来楼楼才是一个真正纯洁的孩子啊,这余鱼鱼段数实在是太高了。

    不过,感情,只用手段,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到最后是谁能赢,还不由得而知。

    “咳,能住得惯就好。”

    沈末歌说完这句,三人便静默了下来,谁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好在,很快就有人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声音从入口处传来。

    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看过去,门口,顾君然手里拎着一壶酒走进来。

    “你怎么进来的?”沈末歌瞪着眼睛问道。

    “京吾卫都是我的人,禁军统领胡言是我好友,本将军的脸,可都是活招牌,哪里不能去?你用了本将军的人,难道心里就没有个准备啊?”

    顾君然一脸的理直气壮,没有一点的心虚,看得出,他心里似乎真的是这样想的。

    “顾君然,不请自来是为贼,你没有听说过吗?”娄楼楼看见顾君然便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揍两顿,心里的理智死死的拉着自己。

    别去,去了被揍的很可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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