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实人也是一把利剑
眼前的这个少年，虽长相憨厚老实，但目光中无不透露着一股杀气。脏兮兮的身子，蓬松随意摆放的头发，这些和平常人没有什么不同。唯一比平常人不太一样的，就是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利剑一样，是和他接触的人，无毛骨悚然。也就是因为这一点罗林，这眼前这个少年产生了更加深刻的印象。
“郭磊，本来你就是死罪难逃，今日又在牢里杀害无辜，我现在就要”处决你！”王一波恼怒的说。
并且掏出了他那把手枪，勃朗特的手枪。那枪在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看样子，这还是一把欧洲战场的进口枪，只是不知以何种方式落到他的手里。他把枪端了起来，指着郭磊的额头，正要扣动扳机的时候。
“王监狱长，你杀我，我没什么怨言。我犯了法，我无话可说。可不仅仅只是我一个人犯了法，刘文存刘富商也犯了法。我是犯了杀人的死罪，可以是受他指使。是他雇佣的我，给了我黄金50两，我才去行凶林家的。”郭磊歇斯底里的说。
听到了刘文存的名字，罗林不由得喜出望外，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当年和自己合伙做买卖，把自己耍的团团转。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能抓到他的把柄，这样我就能翻身复仇了，所以说，郭磊，你不能去死，我要先护你周全。罗林心里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王弟，你且先放下枪，我看他长相憨厚，倒也不像杀害无辜之人。我估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冤屈，不妨查明白了再行动。总不能冤枉些什么人吧，你说呢，王弟。”罗林滑着油腔子说。
“罗哥，你可不要被他这副老实的胚子蒙蔽了头脑。那小子在我们这里可是个出了名的魔头，凶残的程度，真可谓是令人发指！”王小波充满愤懑的嘟囔到。
气氛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境地，大家都面面相觑。因为这一切都太有违常规了，罗林心中的疑团，更加的深了。为什么他郭磊要杀伤这么多人，只为了能见长官一面，那并不符合常理。一个将死之人的愤怒，或者说他的话，大多是可以信任的。在头顶上的黄灯，上面的电线爬满了苍蝇，绳子显得明显的粗了一大截。在屋顶上，摇摇欲坠的感觉。
“扑通……”
郭磊竟然跪了下来，满脸泪水的说：“长官们，求求你们了。求你们放出我一个晚上，等我报了血海深仇之后。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我也不后悔。”
众人先是诧异，后是愕然。
连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都肯放下自己的所有面子。看样子一定有什么事情，很大很大的事情。不然这所上演的一切闹剧都太滑稽了，罗林不仅有点兴奋了，他想到的可能，正在逐步印证。
“不是我不放你走，只是你说刘文存雇佣你做杀手，这你才把林家血洗了。可是凡事要讲究证据，你这样随口说说，信口雌黄本官怎么信你？”王一波竟然假装正义的说。
王一波的内心是十分恐慌的，他生怕今天晚上会出了什么乱子。要知道刘文存，可是他的伙伴。两个人一起合资开的赌场，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不也得连着受害。更何况拿了人家钱财就要替人家消灾，这是天打不动的规矩。不然怎么对得起收的钱财呢？如果不信守这个规矩，自己以后可怎么混？所以说，今天晚上郭磊必须去死。王一波狠下心来，掏出手枪，又一次的顶上了，郭磊的额头。
但跪在地下的郭磊，却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一张泛黄还透着红的纸，然后将它展开。一只手拎着这张纸，明晃晃地摆在了王一波眼前。王一博的表情渐渐收缩，又把眼睛凑近了瞧的瞧，接着嘴角慢慢漾溢出的一丝微笑，又缓缓地把枪揣进口袋。同时又充满慈爱的拍了拍郭磊的肩头，非常高兴的样子。
而站在一旁的罗林也感到奇怪，也便凑了过来端详那张纸，之后面色惊恐。
原来是一张和日本人合作的契约，帮助日本人，为日本人做间谍。好处是十箱黄金，这个刘文存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或者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了，竟然干出这档作死的勾当。这下怕他也是插翅难逃了，不过也算是罪有应得。
罗林拿着这张纸，又慢慢的走向了王一波。神色严肃的说：“弟，这种人该怎么办呀？”
王一波听到之后，十分坚定，肯定的回答：“杀无赦！”
猜想王一波的心情一定是非常愉悦，不管怎样说，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吞并刘家所有财产。并且还会受到多数人的支持，还可以向上级邀功请赏，一石三鸟。
而一直跪在地上的郭磊突然站了起来，他愕腕而进。愤怒的青筋在额头上根根竖起，仿佛一座座连绵不断的山脉。手掌之间摩擦着好要燃起的愤怒火花，圆瞪怒目。周围的狱卒见到这阵势，马上领取枪支，瞄准郭磊。
“两位大人，只有一事相求，现在放我走，为国家除害。顺便再为我自己报仇，他竟然把所有的罪责栽赃在我的身上，而自己把林家的钱全捞走了。我知道我一死罪难逃，所以如果大人信得过我的话，明日项上人头愿听凭大人处置。”郭磊干脆的说，不带一点点娇揉造作。
王一波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他非常害怕，那个郭磊会逃跑。心中摇曳不定，要不要放他出去报仇？罗林也看出了王一波心里有犹豫的事情，边走上前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郭磊，你先去报仇吧！老夫把人头压在这里等你回来换。”罗林平静的说。
而在一旁，刚要喝茶的王一波可惊呆。连忙劝阻，但是无果。
只得让众人散开，放这个杀人狂去报仇。众人一步步缓慢地散了开来，但是手中的枪支无不仔细地瞄着郭磊。郭磊流泪了，但是他并没有回头，而是飞快地消失在黑夜中……
“谁——”一个年迈的妇人在喊问。
“我。开门啊母。”郭磊流着泪敲门。
夜色中，母子二人相互抱着哭泣。虽然彼此看不见对方的容颜，但是温暖的温度是足够感人的。之后郭磊留下来一个袋子，告诉阿母，日后可以用，然后快速消失在黑夜里。
……
“谁？”刘文存惊慌失措的叫喊到。
“是你！”刘文存捂着被抹掉脖子，十分惊讶的说。
那黑影又迅速的在几个房檐上穿来穿去，渐渐的看不到了他的踪迹。
他消失在了这茫茫的黑夜里……
“天都快亮了，郭磊怎么还没有回来呀？罗哥我就说他会负了你，现在你愿意相信愚弟的了吧？”王一波一脸自以为是的样子，不冷不热的挖苦道。
“非也非也，他不是这样的人。我对他这个人非常有信心，他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罗林坚定的说。
王一波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了，只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走着瞧吧！一会儿有我取笑你的时候。
就在两个人都昏昏欲睡的时候，狱卒飞快的跑了过来。
“二位大人，快醒醒。郭磊回来了，还给二位大人带了礼物。”
二人浑浑噩噩的醒来了，没精打采的往前走。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所带的的礼物又是什么？
那个在地上的包袱里的东西，说它是礼物吧，确实是给国家的礼物。但是说它不是礼物吧，真的不是人能接受的礼物。那包里装的是一颗人头，血淋淋的在地上还流着血。
然后郭磊又被关押的牢房……
饭馆狱卒在焦急的等待着，之后一个人进来了。他毕恭毕敬的站了起身，伸出手握手。
“罗哥，您有什么事招呼我一声就行，干嘛大费周章？”狱卒李虎恭维的说道。
“来拿着，这是药膏你敷在脸上，不消两天肿就下去。”罗林略带关心的说。
“罗哥如果有什么事就说吧，小人能办到的一定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虎坚毅的说道。
“倒是也没有什么难事情，就是想和你打听打听。”
“您请说。”
“你说咱们这里并不是那么的富裕，就咱们待这城中，依照我看，也不如那监狱舒服。”
“罗哥，这你就有所不知道了。我们这里的监狱，只有两间破房子是关押犯人用的。其他的都是用于……”李虎突然有些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
罗林敲了敲桌子底下，李虎把手伸下去，一抓。几根金条，有联忙塞入的袖子里。
“那就是个风花雪月的场所，里面的东西全的很妓院，赌场，鸦片，枪械，甚至戏台子电影院都有。”
“那是谁允许把它们都开放，用做这些的？”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王大人了。除了他，谁还有这个权利可以这样做？”
“我要你把今天说的话都吞进肚子里，以后跟着我混，大黄鱼不少。”
“多谢罗哥。”
他们又聊了一会，不过几乎都是贴着耳朵聊。
“把他们的脑袋全都蒙上，押到法场上，全部枪决。”李虎指着那几名狱卒说。
李虎自从有了那几根金条，挨了一顿之后。竟然也熬上了一个小头头，这可把他高兴坏了。那架子也便摆了上来，好在给兄弟们的钱多，不然没有几个人是服气的。
郭磊绝望的被蒙上了头罩，他心里想，这下自己必死无疑了。但是转念又一想，自己已经报仇了，阿妈也可以活得下去。这样自己也就没有什么悔恨了，大不了18年之后再做一条好的汉子吧。
他们被装上了一辆车，而另一辆车从他们身边驶过。一个去了菜市场，一个却去了罗公馆。
菜市场有一个人，他戴着黑色的头罩。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不一会儿后面一声枪响。他俯身倒地，血在地上流淌，人却再也没起来。
在罗公馆也有一个人，他被解开了黑色的面罩。没有错的，他就是郭磊。他吃惊的看着这一切，这个屋子里，金碧辉煌，他都没有来过这么豪华的地方。
从此，郭磊就获得了重生。
罗林，也多了一个有生力量。
……
罗云还是用枪指着陈彪的头，不依不饶的。他知道陈彪已经知道她是女孩子了，但是陈彪永远想不到的是，拿枪指着他头的那个女孩儿是他的未婚妻。
罗云想要试试这个男孩子的胆子，让他说男人是世界上最废物的东西！而陈彪绝不是那种没有骨气的汉子，尤其是他从小以来根深蒂固的思想。男贵女卑。
即使到了大难临头的境界，陈彪也绝不会背叛自己。陈彪自己心里想，我要是死在一个男人的手中，该有多好。
罗云见到他不肯，按照她的游戏规则来玩耍，于是她闭上了眼睛，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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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磊，本来你就是死罪难逃，今日又在牢里杀害无辜，我现在就要”处决你！”王一波恼怒的说。
并且掏出了他那把手枪，勃朗特的手枪。那枪在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看样子，这还是一把欧洲战场的进口枪，只是不知以何种方式落到他的手里。他把枪端了起来，指着郭磊的额头，正要扣动扳机的时候。
“王监狱长，你杀我，我没什么怨言。我犯了法，我无话可说。可不仅仅只是我一个人犯了法，刘文存刘富商也犯了法。我是犯了杀人的死罪，可以是受他指使。是他雇佣的我，给了我黄金50两，我才去行凶林家的。”郭磊歇斯底里的说。
听到了刘文存的名字，罗林不由得喜出望外，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当年和自己合伙做买卖，把自己耍的团团转。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能抓到他的把柄，这样我就能翻身复仇了，所以说，郭磊，你不能去死，我要先护你周全。罗林心里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王弟，你且先放下枪，我看他长相憨厚，倒也不像杀害无辜之人。我估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冤屈，不妨查明白了再行动。总不能冤枉些什么人吧，你说呢，王弟。”罗林滑着油腔子说。
“罗哥，你可不要被他这副老实的胚子蒙蔽了头脑。那小子在我们这里可是个出了名的魔头，凶残的程度，真可谓是令人发指！”王小波充满愤懑的嘟囔到。
气氛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境地，大家都面面相觑。因为这一切都太有违常规了，罗林心中的疑团，更加的深了。为什么他郭磊要杀伤这么多人，只为了能见长官一面，那并不符合常理。一个将死之人的愤怒，或者说他的话，大多是可以信任的。在头顶上的黄灯，上面的电线爬满了苍蝇，绳子显得明显的粗了一大截。在屋顶上，摇摇欲坠的感觉。
“扑通……”
郭磊竟然跪了下来，满脸泪水的说：“长官们，求求你们了。求你们放出我一个晚上，等我报了血海深仇之后。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我也不后悔。”
众人先是诧异，后是愕然。
连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都肯放下自己的所有面子。看样子一定有什么事情，很大很大的事情。不然这所上演的一切闹剧都太滑稽了，罗林不仅有点兴奋了，他想到的可能，正在逐步印证。
“不是我不放你走，只是你说刘文存雇佣你做杀手，这你才把林家血洗了。可是凡事要讲究证据，你这样随口说说，信口雌黄本官怎么信你？”王一波竟然假装正义的说。
王一波的内心是十分恐慌的，他生怕今天晚上会出了什么乱子。要知道刘文存，可是他的伙伴。两个人一起合资开的赌场，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不也得连着受害。更何况拿了人家钱财就要替人家消灾，这是天打不动的规矩。不然怎么对得起收的钱财呢？如果不信守这个规矩，自己以后可怎么混？所以说，今天晚上郭磊必须去死。王一波狠下心来，掏出手枪，又一次的顶上了，郭磊的额头。
但跪在地下的郭磊，却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一张泛黄还透着红的纸，然后将它展开。一只手拎着这张纸，明晃晃地摆在了王一波眼前。王一博的表情渐渐收缩，又把眼睛凑近了瞧的瞧，接着嘴角慢慢漾溢出的一丝微笑，又缓缓地把枪揣进口袋。同时又充满慈爱的拍了拍郭磊的肩头，非常高兴的样子。
而站在一旁的罗林也感到奇怪，也便凑了过来端详那张纸，之后面色惊恐。
原来是一张和日本人合作的契约，帮助日本人，为日本人做间谍。好处是十箱黄金，这个刘文存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或者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了，竟然干出这档作死的勾当。这下怕他也是插翅难逃了，不过也算是罪有应得。
罗林拿着这张纸，又慢慢的走向了王一波。神色严肃的说：“弟，这种人该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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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人，只有一事相求，现在放我走，为国家除害。顺便再为我自己报仇，他竟然把所有的罪责栽赃在我的身上，而自己把林家的钱全捞走了。我知道我一死罪难逃，所以如果大人信得过我的话，明日项上人头愿听凭大人处置。”郭磊干脆的说，不带一点点娇揉造作。
王一波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他非常害怕，那个郭磊会逃跑。心中摇曳不定，要不要放他出去报仇？罗林也看出了王一波心里有犹豫的事情，边走上前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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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旁，刚要喝茶的王一波可惊呆。连忙劝阻，但是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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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一个年迈的妇人在喊问。
“我。开门啊母。”郭磊流着泪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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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又迅速的在几个房檐上穿来穿去，渐渐的看不到了他的踪迹。
他消失在了这茫茫的黑夜里……
“天都快亮了，郭磊怎么还没有回来呀？罗哥我就说他会负了你，现在你愿意相信愚弟的了吧？”王一波一脸自以为是的样子，不冷不热的挖苦道。
“非也非也，他不是这样的人。我对他这个人非常有信心，他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罗林坚定的说。
王一波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了，只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走着瞧吧！一会儿有我取笑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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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大人，快醒醒。郭磊回来了，还给二位大人带了礼物。”
二人浑浑噩噩的醒来了，没精打采的往前走。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所带的的礼物又是什么？
那个在地上的包袱里的东西，说它是礼物吧，确实是给国家的礼物。但是说它不是礼物吧，真的不是人能接受的礼物。那包里装的是一颗人头，血淋淋的在地上还流着血。
然后郭磊又被关押的牢房……
饭馆狱卒在焦急的等待着，之后一个人进来了。他毕恭毕敬的站了起身，伸出手握手。
“罗哥，您有什么事招呼我一声就行，干嘛大费周章？”狱卒李虎恭维的说道。
“来拿着，这是药膏你敷在脸上，不消两天肿就下去。”罗林略带关心的说。
“罗哥如果有什么事就说吧，小人能办到的一定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虎坚毅的说道。
“倒是也没有什么难事情，就是想和你打听打听。”
“您请说。”
“你说咱们这里并不是那么的富裕，就咱们待这城中，依照我看，也不如那监狱舒服。”
“罗哥，这你就有所不知道了。我们这里的监狱，只有两间破房子是关押犯人用的。其他的都是用于……”李虎突然有些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
罗林敲了敲桌子底下，李虎把手伸下去，一抓。几根金条，有联忙塞入的袖子里。
“那就是个风花雪月的场所，里面的东西全的很妓院，赌场，鸦片，枪械，甚至戏台子电影院都有。”
“那是谁允许把它们都开放，用做这些的？”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王大人了。除了他，谁还有这个权利可以这样做？”
“我要你把今天说的话都吞进肚子里，以后跟着我混，大黄鱼不少。”
“多谢罗哥。”
他们又聊了一会，不过几乎都是贴着耳朵聊。
“把他们的脑袋全都蒙上，押到法场上，全部枪决。”李虎指着那几名狱卒说。
李虎自从有了那几根金条，挨了一顿之后。竟然也熬上了一个小头头，这可把他高兴坏了。那架子也便摆了上来，好在给兄弟们的钱多，不然没有几个人是服气的。
郭磊绝望的被蒙上了头罩，他心里想，这下自己必死无疑了。但是转念又一想，自己已经报仇了，阿妈也可以活得下去。这样自己也就没有什么悔恨了，大不了18年之后再做一条好的汉子吧。
他们被装上了一辆车，而另一辆车从他们身边驶过。一个去了菜市场，一个却去了罗公馆。
菜市场有一个人，他戴着黑色的头罩。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不一会儿后面一声枪响。他俯身倒地，血在地上流淌，人却再也没起来。
在罗公馆也有一个人，他被解开了黑色的面罩。没有错的，他就是郭磊。他吃惊的看着这一切，这个屋子里，金碧辉煌，他都没有来过这么豪华的地方。
从此，郭磊就获得了重生。
罗林，也多了一个有生力量。
……
罗云还是用枪指着陈彪的头，不依不饶的。他知道陈彪已经知道她是女孩子了，但是陈彪永远想不到的是，拿枪指着他头的那个女孩儿是他的未婚妻。
罗云想要试试这个男孩子的胆子，让他说男人是世界上最废物的东西！而陈彪绝不是那种没有骨气的汉子，尤其是他从小以来根深蒂固的思想。男贵女卑。
即使到了大难临头的境界，陈彪也绝不会背叛自己。陈彪自己心里想，我要是死在一个男人的手中，该有多好。
罗云见到他不肯，按照她的游戏规则来玩耍，于是她闭上了眼睛，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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