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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夫妻反目

    即便瞒得再严实,这消息总会多多少少传了出去,第二天燕京就又掀起了风浪,前一晚康王大婚,结果却是好事变坏事,出大事了。不知道从哪里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说康王昨晚没在新房却在别的院子和别的女子洞房了,结果被康王妃撞破了,康王妃一怒就把两人都打了,听说还打死人了……而那个和康王私会苟且的人据说还是燕京某个大家族的小姐呢!

    原本还有人不不相信的,可是一大早的就有不少好事之人守在康王府远处,盯着看,可是康王府却大门紧闭,一点都没有昨天才办了喜事的样子。冷清寂静得很,让人越发的相信了,昨晚康王府果真是出了事。

    康王府里,一大早太医就来了,昨晚出事的时候其实宫门已经关闭了,只不过是情况特殊,所以才进了宫,但是皇上不可能连夜出宫来的,连宫里的太医也出不了,只得今天一大早来了。康王府的人原本还将希望放在了太医身上,希望能从太医嘴里听到好消息,毕竟府医的医术肯定是不能和太医相提并论的。

    可是他们都失望了。

    太医看过凤乾阳的情况之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如果只是伤了那或许还有救,可现在不只是伤了这么简单,是被人用剪刀几乎剪断了!昨晚府医看的时候不敢做什么,只能用法子止了血,上了药,凤乾阳那还是连着的。可是太医看过之后却说要尽快将已经断开的子孙跟除掉,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伤口发炎腐烂,到时候就不只是没了这样东西了,还会危急性命的。

    朱先生闻言大受打击,面色死白一片,不能接受自己要追随的主子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废人。昨晚他们分开之前王爷明明还好好的,可是不过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后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王妃把王爷伤了,还是伤了这样的部位!

    朱先生无比的后悔,后悔自己昨晚没有陪着王爷一起过去。

    这件事很明显就是有人算计了王爷,他们明明已经料想猜测到很有可能会有人趁着大婚作乱的,可他们还是着了别人的道!怎么就这么蠢啊,怎么就怎么的自信,以为万无一失啊!

    宁王,他好狠的心啊!他不但算计了王爷,还断了王爷后半生的路啊!

    一个没有了子孙跟,不能孕育子嗣的王爷即使再有能力,哪怕皇上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他也已经和那个位置绝缘了!

    朱先生觉得康王府的天都塌下来了。

    一步错步步错,以至于造成了现在无法挽回的局面!他对王爷有愧啊,是他太大意,太自以为是了!朱先生内心悔恨不已。同时也恨上了贺梅芩这个王妃。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得真真没错。即便王爷中了招和别的女人在院子里私会,但是她也不至于对王爷下如此重的手啊!她杀了关小姐出气也就是了,为什么还对王爷,她的夫君下这么重的手,毁掉了王爷的下半辈子,毁了王爷的所有希望,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朱先生现在是恨不得把贺梅芩杀了。

    即使再不愿意,再不忍,朱先生和总管也不得不让太医将凤乾阳半断的子孙跟彻底的割了下来,太医给他上好了药,叮嘱交代了总管才急匆匆的进宫去复命了。

    而凤乾阳则是在太医离开一个时辰之后才幽幽的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有些神智不清,还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醒过来之后眼神有些涣散,眨了几次眼才慢慢的聚焦了起来,然后有些迟钝的想起了昨晚的事。

    昨晚他正在和关平月颠鸾倒凤的时候本来就是神智不清的,后来贺梅芩冲了进来,然后他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剧烈一痛,直接把他痛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是现在了。中途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不知道,也不清楚。

    “来人……”他张嘴想要唤人进来,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是嘶哑,虚弱。想起昨晚的事,他顿时眉头一皱,面色一沉。

    屋子外很快就传来了脚步声,朱先生大步走了进来,看到他终于醒了过来,面上露出了一抹喜色,“殿下,您终于醒了!”可是这抹喜色很快又消散了。他注意到凤乾阳的面色虽然有些难看,但却还算正常,心顿时就猛的一跳。

    殿下难道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

    “王妃呢?”凤乾阳阴沉着面色问道。

    因为太医给他用了些止痛的药,用量还挺大的,所以这会儿他刚醒过来,心思又放在了其他的事情上,一时半会的竟然也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

    他还记得昨晚的事,所以想要问问贺梅芩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先生面色有些怪异,眼神闪躲,“王妃……王妃——”

    “去把她叫来!”凤乾阳没有注意到朱先生的异样,冷声道。

    朱先生原来想说什么的,但是转念一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小人这就去叫王妃。”

    即便贺梅芩犯下了如此大错,但是在康王府还是没人敢对她做什么,谁叫她背后是贺家呢?所以贺梅芩还是好好的当着她的王妃,住在主院里,只是没有在卧室里罢了。听到朱先生说凤乾阳醒了,贺梅芩眼底立刻弥漫开了一股黑雾,但是这股黑雾又迅速的散开了。

    贺梅芩去到卧室,屋子里的人看到她眼里都闪着异样的光芒,行了礼之后就退了出去,一下子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凤乾阳目光阴沉的盯着她,直接问道:“昨晚你为什么会去那个院子?”

    贺梅芩冷笑了一声,“我不去那个院子我又怎么会撞见王爷和关平月的奸情!”

    凤乾阳立刻一口气堵在了心口上,但是想到她的身份,想到贺家,他又不得不忍住了,解释道:“昨晚的事是一场误会,我也是被人算计了!原本在那个院子的人应该是凤明阳!我过去只是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在那里,是不是如同我所想的那样。但是我小看凤明阳了!”

    贺梅芩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怪异了起来。

    凤乾阳看到她这样子,以为她不相信,耐着性子道:“你冷静的好好想想,我有需要做这样的事吗?我但凡有点脑子我都不会在大婚之日和别的女人在主院旁做这样的事啊,既得罪贺家,又得罪关家,这对我根本就百害而无一利!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和关平月有什么关系,我用得着这么急在昨晚就和她在府里私会吗?”

    贺梅芩愣怔的看着他,从昨晚到现在都一片混沌的脑子现在一下子清醒了,可是她整个人也凉了。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他的下腹处。

    凤乾阳注意到她的目光,一开始是有些不解,但是她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怪异了,让他心里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慢半拍的想起昨晚自己是因为一阵剧痛才晕过去的。他面色一变,不能的伸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抚摸着。

    “你昨晚伤我哪里了?我知道你是一时气愤,没控制好理智,所以冲动失手了。我不怪你的,我——”他话语一顿,抚摸着自己身子的动作也一顿,视线定定的落在了自己的下腹位置,整个人都僵住了。

    因为他感觉到了某个部位传来了一阵阵若有似无的疼痛。这种疼痛不像是一般受伤时的疼痛,而且伴随着这种疼痛而来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身体的什么东西没有了,不见了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僵硬的伸着手往下腹的位置摸了去,然后不敢置信的瞠大了眼睛,猛的一用力掀开了被子,扯开了自己的裤子,也不顾粗鲁的动作拉扯到了伤口,让疼痛慢慢的变成了剧痛。

    看到空荡荡,即使被包裹着依然能清楚的看到真实情况的下腹位置,凤乾阳的眼睛越睁越大,目眦欲裂,脖子上,脸上,额头上青筋暴突,从喉咙溢出了一声绝望的惊恐声:“啊!”

    而贺梅芩则是站在一旁又哭又笑,状似疯癫。

    “贺梅芩,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康王府主院上空久久回荡着凤乾阳夹带着绝望愤恨的嘶吼声。

    相比康王府的压抑凝重,宁王府就安详多了。

    阮伽南甚至心情难得不错的哼起了歌,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段时间堆积在她眉宇间的阴郁也终于消散了。

    自从凤渝琉的事情发生之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在外人看来她甚至没有为凤渝琉伤心难过多少。可是只有身边亲近的人知道她到底有多在意。

    凤明阳看到她这样子一颗心也终于安了安。

    他不希望她为了凤渝琉的事自责,难过太久。这件事严格说起她并没有错,凤乾阳是为了打击他们才对凤渝琉下手,可是这种事他们谁都没有预料到,而现在她也终于报仇了,这件事也该放下了。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阮伽南一转身就看到他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自己,不禁问道。

    他笑了笑,“没事,就是觉得许久没有看你笑过了。”

    阮伽南听到他的话一愣,看着他心里忽然有些过意不去了。

    她走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我没事。”

    他笑着道:“我知道。”

    他知道她难过,但是也知道她会走出来的。

    她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有些担心的问道:“凤渝辰那里不会有事吧,凤乾阳要是怀疑他的话,会不会找他麻烦?”

    不管怎么说凤渝辰都还只是一个孩子,心性手段肯定不能和凤乾阳相比的。凤乾阳现在还变成了一个太监,肯定会变得更变态,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放心吧,这件事都是我一手安排好的,凤渝辰只是做了最后的事,因为献王府才刚办过丧礼不久,昨晚他甚至没有去康王府,凤乾阳的事又怎么会和他有关呢?而且他还有很多人证可以证明昨晚他没有离开过献王府。你担心他还不如担心自己,他一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的。还有贺梅芩,只要她冷静下来再仔细想想就可以发现昨晚有些地方不妥了。”

    贺梅芩看到凤乾阳和关平月睡在一起自然是非常生气的了,但是也不至于让她失去理智,杀了一个关平月,又重伤凤乾阳。这其中不过是因为贺梅芩昨天穿的喜服事先用药浸泡过,这种药的味道极淡,若是在干净的环境里鼻子灵的人也不难发现。但是昨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不说府上,屋子里了,就是两人身上都佩戴了不少的香囊之类的物品,这些东西的味道足以压盖住喜服上的淡淡药味了。

    这种药对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伤害,只是会让人的情绪变得容易激动,不受控制。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动干戈,而且这种影响会持续好几个时辰才会慢慢的消退。一般人都不会怀疑,只当是被什么事刺激到了,所以才会大发雷霆。而第二天,喜服也肯定已经洗了,想查也无从查起。

    贺梅芩为人骄傲,在自己的大婚之日上,自己的新婚丈夫竟然和别的女子苟且,以她的骄傲自然是不会忍下这口气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没有喜服上的药,那她顶多只会大闹一场,丢尽康王府的脸面,狠狠羞辱一番关平月。可是有了喜服上的药,她的愤怒会扩大不知道多少倍,所以才会失手杀了关平月而不知悔改,又重伤了凤乾阳。

    如果昨晚能立刻检查一番或许还能找到点什么,可是现在……

    凤明阳想起刚才天璇传来的有关于康王府的话,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

    现在凤乾阳只怕是恨不得要杀了贺梅芩吧?哪里还有心思去查,等他冷静下来,接受自己成为了太监的事实之后再去查已经迟了。他没有证据,即便闹到父皇那里去对他也造不成任何影响。

    而且,他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是个未知数呢。

    凤乾阳现在已经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了,但是贺梅芩,她身后毕竟还有贺家。贺家肯定不会就这样让这件事成为过去的。

    阮伽南摊了摊手,“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昨晚我可是一整晚都好好的坐在席位上呢,不曾离开过。”

    他低笑了一声,“贺家的人对你本来就有意见,现在出了事,他们首先怀疑的就是你我。贺老夫人就更不用说了。”

    提到贺老夫人,阮伽南眼里闪过了一抹厌恶。那个死老太婆,都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养着就算了,还整天搞风搞雨的,也不怕哪天操劳过度就猝死了。

    她冷笑了一声,“她若是惹急了我,我就半夜潜入贺府杀了她,一了百了。”

    凤明阳:“……”

    燕京乱成一团的时候遥远的西唐,韩湘子一行人也并不太顺利。

    几个人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什么事的,只是到了西唐之后遇到的各种各样的刺杀截杀什么的就多了起来,显然是有人不想他们顺利找到解药要用的东西,更不想他们顺利带着这些东西回去。所以才会在他们到了西唐之后才开始动手。好在几个人除了丹砂之外都是武艺高强的人,而丹砂则是随身带了不少韩湘子专门配制出来的毒粉,迎风一撒,那效果也是很好的。

    所以几个人到也是有惊无险的开始了这次的采药之旅。解毒需要用的东西分散在不同的地方,也不尽一样。多数为生长在险峻地方的草药,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毒虫之类的,五花八门。

    好在几个随行而来的人身手都不错,倒是让他们集到了几样需要用到的东西,只是距离集齐所有东西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陆英和丹砂心里是最着急的,可是两人也明白,这种事不是短时间之内就能做到做好的。前辈怎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前辈,让前辈可以安全,安心的收集齐所有王爷解毒需要用到的东西。

    几个人对燕京发生的事自然是毫无所知了。因为担心传信会被人半路截了,所以在离开燕京前,他们做了约定,除非是什么重大非常危急的事,不然的话就不用相互传信了,以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燕京发生这些事的时候他们到了此行的第二个目的地,西唐的一座非常险峻的高山,他们需要在这里采集一种雪莲花。这种雪莲花和普通的雪莲花不一样,它只生长在西唐的这座山峰悬崖上,而且采摘下来之后需要立刻放入一种为了保存它而特制出来的盒子里,不然的话只要半刻钟这种雪莲花就会枯萎变成一朵没有任何价值的枯花。

    其他的雪莲可以在药材铺,在富贵之家买,可是这种只能亲自来采摘保存。而这雪莲也是解毒需要用到的东西里面最关键的其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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