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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风铃无梦念成空

    △摘西、莳萝和叶枯来到山林小屋处。

    摘西:(看了看周围)这里有结界。

    莳萝:结界?那应该就是元坤所在。

    叶枯:嗯,应该就是这里。

    △摘西幻出西风剑,挥舞如风,破除了结界,山林小屋出现在眼前。

    △小院中鬼那林正在和元坤下棋。

    莳萝:元坤怎么和鬼那林在一块儿?

    叶枯:过去看看。

    △摘西等人走上前去。

    元坤:我赢了我赢了。

    鬼那林:既然你赢了,那就去午休小憩吧,哥哥有客人来。

    △摘西、莳萝和叶枯已经到了院中。

    元坤:我要和仙女姐姐一起午休。咦?漂亮姐姐?

    莳萝:鬼那林,是你绑架了元坤?

    鬼那林:你看他这样子像是被绑架么!

    摘西:元坤,走,跟我们回去。

    元坤:我不。

    叶枯:你不是喜欢御剑吗?哥哥带你御剑好不好?

    元坤:什么啊,我才不喜欢呢。

    叶枯:啊?难道七八岁的元坤还不喜欢御剑?

    莳萝:他这个年龄估计对吃的玩的会喜欢。(转而对元坤说)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好不好?

    元坤:(有些动心,但还是不答应)不,不好。元坤要等仙女姐姐。

    莳萝:仙女姐姐?

    鬼那林:仙女姐姐说的自然是本公子的侍从。

    △这时绥绥拎着花篮回来,看到摘西等人,摘西差点看见绥绥,绥绥赶紧隐身。

    元坤:林哥哥,我们再玩一局,等仙女姐姐回来我就去午休好不好?

    鬼那林:(心想)得在她回来之前,让这些人离开。(对元坤说道)不如这样,元坤,你和这位大哥哥下棋,林哥哥去帮你找仙女姐姐,等你赢了,仙女姐姐就回来了,好不好?

    元坤:好!

    莳萝:西师兄,你就先陪元坤下一局吧,找绥绥的事,也急不得。

    △摘西没说话,但是坐在了棋盘旁。元坤高兴地和摘西下棋。鬼那林离开。经过隐身的绥绥身旁,鬼那林停顿了一下,然后就走了。绥绥看着摘西,不自觉的向摘西走去。隐身绥绥一步一步走到摘西身旁,摸着摘西的脸,眼泪落下,落在了摘西的手上。

    摘西:(看着手上的一滴泪)绥绥。

    △顿时间下起了蒙蒙细雨。

    元坤:下雨了?

    摘西:绥绥,(摘西起身寻找)绥绥。

    莳萝:西师兄。

    摘西:绥绥一定在附近,她一流泪,天就会下雨。一定是绥绥,她在哭。

    叶枯:西师兄,此处山林茂密,雨水本来就多,不一定是绥绥啊。

    莳萝:是啊,西师兄。

    摘西:不,一定是绥绥,她只是不想见我。

    隐身绥绥:(无声道)摘西,(扑上去抱着摘西)摘西,我好想你,好想你,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再也回不到。原谅我只能这样去拥抱你。

    元坤:大哥哥,你别伤心了,仙女姐姐就快回来了。

    叶枯:西师兄,我们先送元坤回摘星阁,说不定摘星阁主可以知道绥绥的下落。

    摘西:绥绥,你等我。(对叶枯说)打晕带走。

    △叶枯上前就要去打元坤,莳萝拦住,示意叶枯不要打。

    莳萝:(拿出一个小瓶子)元坤,这个是很好喝很好喝的东西,你要喝吗?

    元坤:要。(拿过来就喝了)真的好喝。漂亮姐姐,还有吗?我想给仙女姐姐……喝。(晕倒,叶枯上前扶住)

    △摘西看了眼隐身绥绥所在方向。一行人便离开了。

    △看着摘西等人离开,绥绥不再隐身,渐渐恢复肉身。

    绥绥:(轻轻地唤了一声)摘西。

    △因太过忧伤绥绥吐了口血,鬼那林飞身而来扶住了绥绥,便输仙力于绥绥。

    绥绥:不用了,我没事。

    △绥绥往房间里走去,鬼那林看着绥绥孱弱受伤的背影,眼里满满的不忍和难过。

    △摘西一行人到了摘星阁外,便有人迎接在那里,小钉子和几位家仆。小钉子扑上去。

    小钉子:少爷啊。

    元坤:哎呀,你干什么?

    小钉子:少爷,我是小钉子啊。

    元坤:呵,开玩笑,小钉子有你这么高么?有你肚子这么大么!(自顾往里走)爷爷,我回来啦。

    小钉子:这,少爷他……

    莳萝:他失忆了。只记得七岁时候的你。

    小钉子:(听完就泪奔的跑去找元坤)啊,少爷,你这是受了多大的伤啊。

    △后面几位家仆一看就是经常在摘星阁主身边的,老成持重。

    摘西:阁主在哪?(急忙进去了)

    家仆甲:阁主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叶枯:请。

    △几人相继进去。

    △摘星阁大堂,元坤蹲在摘星阁主膝下承欢。

    摘星阁主:多谢你们送元宝回来。

    元坤:哎呀,爷爷,别老叫我小名,太俗气了。现在整个南白馆都叫我元宝元宝的,很没面子的。(玩弄着爷爷的拐杖)

    摘星阁主:好啦,不叫不叫了。你们不止是送我孙儿回来这一件事吧。

    摘西:阁主妙算。希望阁主告知绥绥在哪里?

    摘星阁主:她既隐藏了身息,就是不想让你寻到。因缘际会,你又何苦执着。

    摘西:(起身下跪)求阁主指路。

    莳萝:(起身下跪)阁主,您就告诉西师兄吧,他们那般相爱,这样下去,对他们两个都是无尽的折磨。

    叶枯:(起身下跪)是啊阁主,他们两个不该如此结局啊。

    元坤:你们怎么都跪下了啊,爷爷,你就告诉大哥哥吧。

    摘星阁主:她若躲起来不见你,你又能如何呢?

    摘西:她躲一日,我便等一日,她躲一月,我便等一月。

    摘星阁主:她若心结不解,躲你一世呢?

    摘西:我便等一世。

    摘星阁主:你们起来吧。你今日从何方而来,便向何处去寻。

    摘西:(思忖一下说道)是东南方,多谢阁主。(起身,莳萝叶枯也起身)

    莳萝:阁主,那您可有帮元坤解除神魔之毒的办法?

    摘星阁主:过几日我带他到方诸仙翁那里,尚有生机。

    莳萝:那就好,等我们找到绥绥就去方诸山与您汇合,元坤是我们的朋友,希望能帮他做些什么。

    摘星阁主:好。

    摘西:那我们先告辞了。

    元坤:我也去,我要去找仙女姐姐。

    叶枯:你在家等着,我们去把仙女姐姐给你找回来。

    元坤:那你们什么时候能把仙女姐姐找回来?

    叶枯:很快。

    元坤:那好吧。

    △山林小屋,绥绥坐在窗边发呆,鬼那林做好了饭菜。

    鬼那林:(看着黯然神伤的绥绥,上前去)吃饭了。

    绥绥:我不饿。

    鬼那林:你都好几日没吃东西了,既然来了人间,是不是要像人一样吃饭呢?

    绥绥:不吃也无妨,你自己吃吧。

    鬼那林:那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绥绥:(有些烦了)你都不用回九圣岛的么!

    鬼那林:圣尊在四处找你,我回去的话万一被严刑逼供怎么办?

    △绥绥不再说话。

    鬼那林:看来你也不想见圣尊。

    绥绥:我跟龙陌桑,也回不到以前了。

    鬼那林:我看圣尊对你也是一片真心,你难道就没想过试着接受他吗?做我们的圣尊夫人,有何不好?

    绥绥:我说了,跟他再回不到以前。你若再多言,便离开吧。

    鬼那林:好,我不说了。

    绥绥:你走吧。

    鬼那林:我走了谁照顾你啊。

    绥绥:我不需要。(起身离开)

    鬼那林:你去哪儿?

    绥绥:与你无关。

    △绥绥向前走着,鬼那林跟着。

    △谯明客房,风铃雪有醒来的迹象,云起在旁边。

    云起:公主,公主。

    风铃雪:(艰难睁开眼,扶向头)嗯,小棠,我头好痛啊。

    云起:公主,(帮风铃雪按摩着太阳穴并输入仙力,)现在有没有好点。

    风铃雪:嗯。(发现不是小棠)云起,怎么是你啊?你出关了?咦,这里不是我房间啊,(揉揉脑袋思想了一下)哦对,是谯明山。

    云起:你、可知我们为何在谯明山?(试探性的问)

    风铃雪:你以为我睡傻了啊?当然是寻仙果了。(边说边穿鞋)君影姐姐和万古掌门的夫人兰幽仙子是至交仙友嘛,所以让我先到谯明山,等方诸山的仙果落生。你何时来的?

    云起:我我也是刚到。

    风铃雪:哦。我出去走走,躺的腰酸背痛的。(起身要走)

    云起:额,公主,你先前被神魔所伤,还是少出去走动吧。

    风铃雪:被神魔打伤?哦,我记得是跟人动手来着。怪不得头有点痛,还感觉心里空空的,看来失了不少仙力。

    云起:嗯,是。那个,谯明山的人你都认识吗?几个出色的弟子之类的。

    风铃雪:弟子?你是说莳萝他们吧。

    云起:还有那位,谯明第一弟子。

    风铃雪:第一弟子?(想了想)哦,我知道了,你是说万掌门的关门弟子吧。我先去找莳萝玩了。

    △刚开始听的云起心惊胆战,之后便放下心来了。

    云起:莳萝他们都去找元坤了,元坤被神魔所害封印了记忆。

    风铃雪:神魔还真是可恶,他们去哪找了?

    云起:山下。

    风铃雪:我也去,多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嘛。

    云起:哎公主。

    风铃雪:干嘛?仙果连花都还没落呢,我还不能做点别的事情啦?

    云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风铃雪:当初哥哥封住了君影姐姐的最后一丝气息,祈求仙果结成,得以长生。我知道仙果对哥哥很重要,你放心好了。

    云起:我一定会帮你拿到仙果的。

    云起回忆:

    △云起看着风铃雪。

    云起:如今你的世界里再无星漠,醒来后会不会有些空?铃儿,云起只好将王交于我的使命,交付于你。(云起施仙术于风铃雪,仙法萦绕在风铃雪头脑之间。)回忆完。

    风铃雪:嗯。

    △山间,摘西和莳萝叶枯继续走在那条山林小路上。突然空中飘来一纸书文,摘西接住,文字显示在眼前:掌门遇神魔偷袭,速回。

    叶枯:怎么了西师兄?

    摘西:师父遇神魔偷袭,命我立即赶回去。

    莳萝:神魔再现谯明山,那……

    摘西:叶枯,你们朝东南方向而去,我先回谯明看看师父,随后便与你们会合。

    叶枯:好。

    △摘西飞身而去。

    △天权峰处,摘西急匆匆的走着,迎面碰到边蹦蹦跳跳边欣赏风景的风铃雪。两人都没注意便相碰撞了,风铃雪被撞倒在地,刚想开口骂人看到摘西时便愣愣的盯着摘西看。

    摘西:风姑娘,你没事吧?(向她伸出手)

    风铃雪:(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啊?

    △此时云起从后面跑过来,扶起风铃雪。

    风铃雪:(笑着打招呼)我叫风铃雪,你呢?

    △摘西有些疑惑,刚要开口被云起抢过话去。

    云起: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谯明第一弟子摘西。

    风铃雪:哦,谯明第一弟子摘西,怪不得和常人不同。你的眼睛像星星一样。

    云起:公主经兰馥仙子之忘忧瓶刚醒,很多人很多事都不太清楚,西公子不必多言。

    摘西:(思忖了下不再多言)嗯,告辞。

    风铃雪:什么忘忧瓶?

    云起:没什么,就是兰馥仙子为你燃了一种特别的熏香疗养身心。

    风铃雪:哦。

    △莳萝和叶枯走到这座小屋前。

    莳萝:按照阁主的指示,又走来了这里。

    叶枯:不如进去看看。

    莳萝:嗯。

    △两人走进小屋内,打量着周围。莳萝向里走去,发现床上有套衣服。

    莳萝:(拿起衣服)这,这是绥绥的衣服。

    叶枯:(走过来)你是说,绥绥来过这里。

    莳萝:(思忖一番,自言自语道)嗯,一定是了。(对叶枯说道)鬼那林定是受龙陌桑之命保护绥绥,元坤所说的仙女姐姐也是绥绥。

    叶枯:那他们去哪了?

    莳萝:不知道,我先以这衣服为媒介寻一下绥绥。

    叶枯:嗯。

    △山脚下,绥绥和鬼那林一前一后的走着。忽然仇蔺北带着一队妖魔兵从天而降,挡住了绥绥去路。

    绥绥:好狗不挡道。

    仇蔺北:哈哈哈,小丫头,你可让本君好找啊。鬼那林,你已找到这丫头,为何不上报圣尊?

    鬼那林:这,我也是刚遇到,还没来得上报圣尊。

    仇蔺北:没来得及上报?哈哈,那就好。(挥手示意妖魔兵)

    △妖魔兵顿时围上去,控制住了鬼那林,鬼那林也不闪躲。

    鬼那林:你这是何意?

    绥绥:你们要内斗,也离本姑娘远点,别扰了我的清净。

    仇蔺北:哼,红颜祸水,圣尊尚在闭关,我倒要看看,这次还有谁能救得了你。

    鬼那林:仇蔺北,你若敢伤了她,圣尊是不会放过你的。

    仇蔺北:圣尊为了她不知受了多少苦,我今日即便是被圣尊杀了,也要为他除去这个祸害。

    绥绥:想杀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绥绥幻出龙骨鞭,看着龙骨鞭有些发呆,然后转手将龙骨鞭扔给了一个妖魔兵,鬼那林看着龙骨鞭有些失落和忧伤。

    绥绥:将这鞭子还给龙陌桑,从此再无相欠。

    仇蔺北:再无相欠?哼,只有你死了才算一了百了。

    △仇蔺北出招攻击绥绥,绥绥接招还击。鬼那林看着绥绥和仇蔺北过招。

    鬼那林:为了离开所有人,这样的生死关头,你也不打算使出仙法吗?

    仇蔺北:哼,你还真是自大。本君可不讲求什么君子之道,只要能杀了你。

    △说完,仇蔺北运出法力,一掌就要打向绥绥,绥绥若不使出仙法根本无力招架。就在电光火石间,鬼那林挡在了绥绥身前,并未出手,但掌力完全被回弹回去,仇蔺北重伤吐血在地。

    仇蔺北:(惊恐的看着鬼那林)圣……

    鬼那林:闭嘴,还不快回去向圣尊领死。

    △仇蔺北艰难起身,妖魔兵扶着仇蔺北离开。

    鬼那林:(因为担心而有些生气)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打算这样受死吗?就算使出仙法被他们找到又如何?你到底要逃避到几时?

    绥绥:(一步步逼近鬼那林)我心灰意冷,你以为我就傻了吗?仇蔺北是九圣岛的第一护法,怎可能被鬼那林轻易打伤?(转身不看鬼那林)你不必再装了。

    △此时的鬼那林幻化出本来面目,原来是龙陌桑。

    龙陌桑:小绥绥,对不起。

    绥绥:别说了,(痛苦的捂着耳朵)我不想看见你,不想听见你,你走啊。

    龙陌桑:(心疼的看着绥绥)小绥绥,这些天看着你紧锁的眉头,黯淡的神采,丢失的笑容,呵,(伤心又自嘲的笑了一下)我突然有些庆幸,庆幸那天,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绥绥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转身看着龙陌桑,泪眼婆娑。(没有流出来眼泪,眼泪掉下来又该下雨了)

    绥绥:你,你说什么?

    龙陌桑:(不知是欢喜还是忧伤)你终于肯看我一眼了,小绥绥。

    绥绥: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也没发生是什么意思?

    龙陌桑:那天我得知你在谯明受了委屈,被人引到那个山洞,闻到一种奇怪的香味,分神之际被人偷袭打晕,之后你便来了,怕也是中了一种迷情之毒,当时我以为是那点燃的熏香,浇灭之后发现不是,你也知道,是因为那满地的情欲之花,之后我也情难自控,模糊了神识。

    陷入回忆:

    △龙陌桑听到绥绥叫着摘西,有了一丝神智。将绥绥推开,保持距离。

    龙陌桑:小绥绥,我是龙陌桑。(抱起绥绥放到软塌上,龙陌桑到一边坐下调息,衣服已半开。)

    绥绥:摘西,你别走。(跑过去扑到龙陌桑怀里)

    △龙陌桑被绥绥扑倒,二人滚了两圈。龙陌桑护着绥绥。二人就这样对视。绥绥笑着,闭上眼睛,嘟起嘴。龙陌桑怔住。

    龙陌桑:小绥绥,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抚摸着绥绥的脸颊)我输了。(龙陌桑俯身吻向绥绥的额头)

    △绥绥抱着龙陌桑翻身一滚,绥绥趴在龙陌桑身上。

    绥绥:嘻嘻,什么小绥绥,龙陌桑才爱这么叫我呢。

    龙陌桑:那你喜欢龙陌桑吗?

    绥绥:(舒适的躺在龙陌桑胸口上)喜欢啊。

    龙陌桑:(开心激动)真的?

    绥绥:当然啦,他是我最最好的好朋友。

    龙陌桑:(失落)好、好朋友?

    绥绥:嗯。(在龙陌桑身上乱摸)好清凉啊,哈哈。

    龙陌桑:(脸色绯红,但依然忍耐着)小绥绥,你别再乱动了。

    △龙陌桑无奈伸手将绥绥打晕。扶起绥绥靠在旁边,然后运功将绥绥身上的红罗帐暖妖冶之毒吸入自己体内,龙陌桑的脸颊愈加绯红,额头冒出细汗,但是依然极力忍耐。龙陌桑抱起绥绥,将她放到石床上,并盖上自己的披风,绥绥脸颊的潮红褪去,呼吸渐渐平稳。龙陌桑离开床边到角落里去,难以抵制体内红罗帐暖妖冶之毒,强行压制导致吐了好大一口血,龙陌桑盘膝而坐,运功疗伤。(回忆完)

    龙陌桑:小绥绥,所以,我们还是清白的。(虽有些失落,但也欣慰)

    绥绥:我们是清白的,太好了,龙陌桑。

    龙陌桑:看到你对我笑,一切都值了。

    绥绥:你的伤严不严重啊,到底是谁设计陷害我们啊,真是可恶,对了,我得先去找摘西了,跟他解释清楚。

    龙陌桑:(拉住绥绥)小绥绥,你就那么相信他?相信他会相信你说的吗?

    绥绥:(回头转身)嗯。我相信他,相信他会相信我。

    龙陌桑:好吧,那我陪你去,他要是不相信你我就灭了他。

    绥绥:不许,不许你打我的摘西。

    龙陌桑:(调整心绪,欢笑面对绥绥)那我打你总行了吧,(打一下)那么多天给我摆脸色不理我,哼,该打。(追着打绥绥)

    绥绥:(跑着)哎呀,那不是有误会嘛!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摘西拿着鸡毛掸子和水盆抹布,从万古房间关上门走出来,万落微拿着一个风车小跑过来。

    万落微:西哥哥,我就知道你会在爹爹房间扫尘。

    摘西:(并未停下脚步)嗯。

    万落微:(挡在摘西身前)西哥哥,你离山那么久,落儿好想你啊,你看,这是小时候你给我做的风车。

    摘西:师父尚在闭关,我去摇光峰为师父采些灵草。

    △摘西径直向前走去,也不管万落微,万落微的失落涌上心头,些许愤恨,风车在万落微指间粉碎成末。

    万落微:(幻出奇宝莲花,对着莲花说话)西哥哥跟我认识那么久,不会轻易被别人抢走的,对不对?嗯,西哥哥一定会回心转意的。(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喜的看着奇宝莲花)回心,转意,转意。

    △摇光峰一片风光旖旎,花草繁多。摘西采集着灵草,万落微也帮忙寻着灵草。

    △另一头,绥绥和龙陌桑走在花草间。

    绥绥:摇光峰的花草最是芬芳,你看,漂亮吧?

    龙陌桑:漂亮漂亮,这一路上你都咧着嘴笑,也不怕把嘴笑歪了。

    绥绥:笑口常开,好运常来嘛。(捏起龙陌桑的嘴角往上扬)你也要多笑一笑嘛,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嘛。

    龙陌桑:好啦,一说要见你的摘西就神采飞扬的,狐狸尾巴都翘到九重天上去了。

    △这一头,万落微发现有异动,耳朵动了一下,听见绥绥和龙陌桑嬉闹的声音。

    万落微:(小声自语道)哼,还敢来谯明山。(幻出奇宝莲花,走向摘西)西哥哥,你说绥绥到哪去了啊,就这样丢下你消失了。

    △万落微故意提到绥绥让摘西分神,就在摘西黯然神伤之际,万落微将奇宝莲花的力量输入摘西体内,摘西双眼迷离。

    △绥绥和龙陌桑刚好走过来,万落微余光看到绥绥,立刻抱住摘西。绥绥愣住,龙陌桑也有些错愕。

    绥绥:摘……

    万落微:(立刻说道)西哥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说胡绥绥和龙陌桑在一起了,你便不再想她了,余生都要陪着我,和我成婚是吗?西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落儿的,我们成婚以后,爹爹也该卸下重担了,你做谯明掌门,我做掌门夫人,我们一起降妖除魔,护佑苍生。

    △绥绥听到这些话如被雷击,只想听摘西如何回话,绥绥仔细听着。

    摘西:(只见摘西双手,也抱住了万落微)嗯。余生都陪你,成婚到白头。

    △摘西的一句余生都陪你,成婚到白头,绥绥犹如晴天霹雳。绥绥转头就跑走了,龙陌桑真想上去打摘西一顿,但是发现绥绥离开,赶紧跟上去。

    龙陌桑:小绥绥……

    △龙陌桑和绥绥已离开,万落微也因控制太久伤了元气,面色有些苍白,坚持不住,离开摘西的怀抱,收起了控制之法,摘西恢复清明。

    摘西:(手扶额头)怎么突然这么困。(看向万落微)你怎么了,面色如此苍白。

    万落微:西哥哥,你终于肯关心我了。

    摘西:我先送你回去。

    △万落微被摘西搀扶着离开。

    万落微:(心中想道)转人善恶之心倒还无需浪费太多功力,看来要想改变西哥哥的心还需再增加功力,奇宝莲花也需要些食物为祭。

    △绥绥安静的坐在河边丢石子,河水被荡起阵阵涟漪。龙陌桑坐在边上陪着,绥绥周遭的石子都快被她扔光了,龙陌桑默默的把旁边的石子放到绥绥那边,过了许久,太阳都已慢慢西斜。

    龙陌桑:(抓住绥绥继续扔石子的胳膊)好了,小绥绥,都已经丢了21600个石子了,休息一下,好不好?(帮绥绥按摩着胳膊)

    绥绥:(绥绥突然看向龙陌桑,像是活了过来)21600个?哈哈。龙陌桑,你是不是喝多啦?丢个石子哪儿能数这么清楚。喝多了胡言乱语呢吧。对,我也喝多了,怪不得迷迷糊糊的,(起身走向一边)肯定是在做梦,在做梦。

    龙陌桑:(起身吼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他根本就不值得。

    绥绥: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我要去找他问清楚,找他问清楚,我爱他,他也爱我,他不会娶她的,不会娶她的。

    龙陌桑:(一把拉过绥绥)小绥绥,跟我回九圣岛,(摸摸头安慰道)好不好?什么都不要想,把一切交给我,乖,没事的。(轻轻抱着绥绥靠在自己身上)

    绥绥:(靠在龙陌桑肩上,龙陌桑抚摸着绥绥的头发,安全感和踏实感让她不顾形象的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是清白的,为什么他还要和别人在一起?为什么?

    △乌云密布,天地陷入沉静,清风微冷,下起蒙蒙细雨,小河点点漾开。龙陌桑任由绥绥抱着站在雨中,龙陌桑的手婉然转动,两人头顶上便出现荷叶一样的透明结界为两人遮雨。

    龙陌桑:好了,没事了啊。不管怎样,我都在,一直都在。

    △入夜,万古在石壁中闭关疗伤,摘西将灵草幻化成烟入石壁之中,以助师父疗伤。摘西在石壁前跪下。

    摘西:师父,这些灵草可助您疗伤,请恕弟子不孝,弟子必须去找绥绥。

    △摘西起身离开,走了一段路后,莳萝和叶枯迎面飞身而来。

    摘西:叶枯,莳萝,你们怎么回来了?是有绥绥的消息了吗?

    莳萝:西师兄,难道绥绥没和你在一起吗?

    摘西:和我?没有啊。

    叶枯:我们一路朝东南方向寻去,到了那户山林小屋,在房间里发现了绥绥的衣服,莳萝已】以衣服为媒介,寻到绥绥就在谯明山,所以我们才赶回来,以为她和你在一起。

    莳萝:绥绥一定回来过。

    摘西:她回来过?衣服呢?我再去找她?

    莳萝:(幻出衣服)气息渐散,恐怕难以寻找了。

    摘西:(接过衣服)会的,会找到她的。

    △静谧的天空被漫天繁星点亮,绥绥和龙陌桑躺在沙滩上看星星。片刻后,鬼那林拿着一封信笺走来。

    鬼那林:圣尊。

    龙陌桑:(霸气起身)何事?

    鬼那林:这是方诸山天晓神君给您的信。

    龙陌桑:方诸山?(手一动信笺就在龙陌桑手上了)你下去吧。

    鬼那林:是。(看了绥绥一眼便离开了)

    龙陌桑:小绥绥,你不是跟方诸仙翁也认识吗?要不要去方诸山浪一圈儿?(继续诱导)你不是说方诸山很多好吃仙果吗?

    绥绥:(依然盯着星空静静说道)没兴趣。

    龙陌桑:哦。(也不再说教,打开信笺看着。)咦,小绥绥,方诸山的阳海花快要落了呢。

    绥绥:(猛然坐起身)阳海花落。

    陷入回忆:第十九集13场:

    绥绥:摘星阁不也是天下事尽知嘛,那颗果子知道就知道嘛,也没什么吧。

    九仙姑:怕的是,有人觊觎阳海果中的失传功法。

    绥绥:失传功法?姑姑,神魔厉害还是那失传功法厉害?

    九仙姑:两个没什么可比性,都很厉害。只是那阳海果中,定然有克制神魔的功法。阳海生花,时光千载,阳海花落,惊天泣地。

    绥绥:原来这样,那你快去方诸山吧,阳海果可不能落到坏人手里。

    九仙姑:嗯,方诸山本是方诸仙翁一所修行之地,并无任何防御离幻之术,但也无人敢闯,只是如今有个这么大的诱惑摆在那,就怕有人忍不住。(回忆结束)

    绥绥:(自语道)阳海花落,惊天泣地。

    龙陌桑:小绥绥?(手在绥绥眼前晃了一下)

    绥绥:嗯?

    龙陌桑:你刚说什么?

    绥绥:我得去一趟方诸山。(起身就要走)

    龙陌桑:(跟上去)我也去,仙翁也邀我前去呢。

    △龙陌桑和绥绥在天空中飞着,看着人间繁华,男女成双,明灯如许。

    龙陌桑:要不要下去玩会儿?

    绥绥:(摇摇头)还是算了。

    △万落微在行人中穿梭,绥绥发现万落微。

    绥绥:是她?

    △就在万落微无意间抬头望的时候,绥绥赶紧躲到龙陌桑怀里。万落微看见龙陌桑并未往下看,也不甚在意,继续走着。

    龙陌桑: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要躲起来?

    绥绥:没有,就是刚刚风有点大,有些冷罢了。

    龙陌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想见的人不想做的事,你都可以不见不做。

    绥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龙陌桑:因为……(苦笑道)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嘛。

    △方诸山在夜色中醒来,一轮朝阳悬在天边。

    △绥绥和龙陌桑来到玉池,天晓神君和几个药童正在照料花草。

    绥绥:天晓。

    天晓神君:咦?小狐狸。你来啦,爷爷看见你一定开心。

    龙陌桑:仙翁在何处?

    天晓神君:仙翁和姑姑在后山,(开心的说)对了小狐狸,你那个摘西……

    △绥绥听到摘西的名字黯然神伤。

    龙陌桑:我们先去后山了。(拉着绥绥便离开了)

    天晓神君:哎,喂,还没聊两句呢就走,真是的。

    △绥绥和龙陌桑到了后山,花草繁多,果树林立,但中间是棵最大的树,看起来有上千年了,树干五六人环抱不得,整棵树上只有一朵花,花朵绮丽无比。摘西、莳萝、叶枯、九仙姑和仙风道骨一头白发的方诸仙翁站在树下说着什么。

    绥绥:(跑过来喊了一声)仙翁爷爷。(忽然发现摘西,掉头就要走)

    九仙姑:绥绥。

    摘西:绥绥。

    △姑姑在叫自己,又不能立刻离开。

    龙陌桑:走,过去吧,有我在,没事的。

    △龙陌桑牵起绥绥的手,走了过去,摘西看着两人相牵的手。

    摘西:绥绥,这些天你去哪儿了,我很担心你。

    莳萝:绥绥,你没事就好。

    绥绥:我没事,嘻嘻。

    摘西:绥绥。

    绥绥:(径自越过摘西)仙翁爷爷,绥绥好想你啊。

    方诸仙翁:你这鬼丫头,想我这么长时间也不说来看看我,前段时间寿诞也不见你人影儿。

    绥绥:(撒娇道)这可不怪绥绥,您都不知道,姑姑管的有多严呢,绥绥一点自由都没有。

    九仙姑:你还好意思说,管的严还被你跑到人间瞎胡闹。(点绥绥的额头)

    绥绥:嘻嘻,以后不会啦,姑姑,等阳海果落生,我立马就回九尾仙林去,永生永世都不再踏入人间一步。

    方诸仙翁:丫头,你不是去谯明山了吗?怎么和九翼天龙这家伙在一块儿啊?

    龙陌桑:跟我在一块儿很奇怪吗?

    方诸仙翁:九翼天龙,九尾仙狐,倒也不奇怪,反而还是绝配呢。

    龙陌桑:(一听这话高兴了)绝配,这词用的好。哈哈,我也这么觉得。

    △摘西脸色难看,长辈在场,也不好发作,只是盯着绥绥看。

    方诸仙翁:这次有没有给我带好酒来啊。

    龙陌桑:不醉不归。

    △绥绥不言不语,摘西也怒气冲冲一副隐忍的样子,九仙姑看出这几个孩子之间的关系,看透不说透。

    九仙姑:行啦,你们几个小辈随意逛逛吧,我有些累了。

    方诸仙翁:(临走跟龙陌桑说)今儿晚上,月下对酌,不醉不归。

    龙陌桑:好,不醉不归。

    △方诸仙翁和九仙姑离开,摘西到绥绥身边。

    摘西:绥绥,(要去握绥绥的手)你知道的,我不介意不在乎,回来我身边好吗?

    绥绥:(绥绥躲开摘西的接触,转过身)你不介意?不在乎?呵。我介意我在乎!

    摘西:(绥绥就要走,被摘西拉住)绥绥,我不相信你会离开我。

    龙陌桑:(打开摘西抓着绥绥的手)小绥绥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劝你不要再缠着她。

    莳萝:绥绥,你可能误会西师兄了,你不见的时候,西师兄夜以继日的在寻你,他真的没有介意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

    绥绥:不愉快的事?呵,(看着摘西)是啊,是很不愉快,既然你觉得我和龙陌桑有染,不配再拥有你第一弟子未来谯明掌门的爱,又何必在这假惺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你们修道之人都是这样反复无常吗?

    摘西:绥绥,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很爱你,别闹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绥绥:闹?你觉得我无理取闹是不是?我跟你无话可说。

    摘西:(拉住绥绥)绥绥。

    绥绥:放手,(猛然用仙法甩开)我叫你放手啊。

    △绥绥跑开,摘西想要去追,被龙陌桑挡住。

    龙陌桑:小绥绥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不适合她,哼,专心做你的谯明掌门去吧。

    △龙陌桑转身离开,摘西失落受伤,莳萝和叶枯上前安慰。

    莳萝:西师兄,为何绥绥和龙陌桑都说你要做掌门呢?

    叶枯:是啊,我也没有听师父提起过啊。

    莳萝:我师父也未曾提过。

    摘西:我也不知绥绥哪里听来的谣言,她一心想与我行侠仗义,浪迹天涯,累了就归隐山林。听说我要留下来做掌门,背弃当初的承诺,怪不得她那么生气。

    莳萝:看绥绥的样子,或许有其他隐情也说不定?

    摘西:莳萝,你帮我去安慰下绥绥,继任掌门的事,等师父出关我会问清楚的。

    莳萝:好。

    △方诸山客房处,绥绥和莳萝坐在台阶上聊着各自的心事。

    绥绥:你和叶枯还好吗?

    莳萝:还好,你呢?就打算这样不再理西师兄了?

    绥绥:莳萝,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唉,突然感觉我爱上的可能真的是一个三心二意之人。

    莳萝:三心二意?你是当局者迷,我和叶枯看的明白,西师兄对你绝对是一心一意。

    绥绥:起初我也这么觉得,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最幸运的人,可是,(看了一下天)老天爷总爱开玩笑。

    莳萝:你是说你和龙陌桑吗?

    绥绥:不是,我和龙陌桑是清白的,那天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莳萝:那山洞内满地的红罗帐暖,你们……

    绥绥:龙陌桑将我打晕,帮我清除了体内情毒,他自己承受了所有情毒,受了很重的内伤。

    莳萝:西师兄那么爱你,龙陌桑那么宠你,绥绥,你真的很幸运。

    绥绥:你和叶枯才是真的幸福。而我,可能永远也得不到你们那样的幸福了。

    莳萝:既然你和龙陌桑并未发生什么,你为什么不接受西师兄呢?还那样对他?还有你说什么西师兄要做掌门的事,我们都不知情,你听谁说的啊。

    绥绥:是……是他和万落微的谈话,我听到了,他们……要成亲了。也对,一个是第一弟子,一个是天之骄女,他们才是天作之合。

    莳萝:万落微?西师兄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对万落微一直都很冷淡啊,怎么可能会娶她呢?

    绥绥:既得掌门之位,又可抱得美人归。任谁都会动心的吧,而我只是一只小狐狸而已。

    莳萝:绥绥,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应该相信,西师兄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绥绥:莳萝,眼见为实,你让我怎么相信他啊,不想说他了,说说你和叶枯吧?

    莳萝:既然你不想说那便不说了。我和叶枯想重建百草山庄,我行医问诊,施药于贫,他教人武功,锄强扶弱。

    绥绥:真好,只羡鸳鸯不羡仙。

    △传来一阵乐声,是摘西吹奏的《风之纱》,抬起头只看到叶枯,便知摘西肯定在旁边,绥绥起身捂着耳朵便回房间去了。

    莳萝:傻丫头。

    △房顶,摘西坐着吹奏着一片树叶。叶枯站在旁边,

    叶枯:(坐下)西师兄,绥绥回房间了。

    摘西:(停下来,把玩着叶子)叶枯,你说我该怎么办?

    叶枯:莳萝跟她聊了很久,明日问问莳萝,再从长计议。

    摘西:嗯。

    叶枯离开后,摘西看着月色,然后飞身离开。来到九仙姑房间外。

    △九仙姑在软榻上打坐调息。

    △摘西敲门。

    摘西:仙姑?您休息了吗?摘西冒昧打扰。

    △九仙姑睁开眼睛。

    九仙姑:进来吧。

    △摘西推门进来,九仙姑已坐在茶桌前。

    摘西:这么晚实不该打扰,只是……

    九仙姑:只是你心中疑惑焦虑,是不是?

    摘西:仙姑料事如神。

    九仙姑:是因为绥绥吧。

    摘西:嗯,仙姑,我真的很爱绥绥,我也不介意……有些事情。只是,好像绥绥有些心结,不知怎么就成现如今这般模样了?

    九仙姑:你所说的有些事情,是指她和九翼天龙吧?

    摘西:您怎么知道?

    九仙姑:绥绥经常跟我提起你,当初她为了留在你身边,甘愿被封印仙法。我知道你们想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如今她对你突然一改前态,或许有其他隐情。

    △此时敲门声响起。

    绥绥:姑姑,你还没睡吧?

    △九仙姑跟摘西使眼色,示意他躲到帘帐后。摘西躲到帘帐后,绥绥推门进来。

    绥绥:姑姑。

    九仙姑:这么晚还不睡,有心事啊。

    绥绥:嗯。

    九仙姑:因为那个谯明第一弟子?

    绥绥:(趴在桌子上玩弄着茶杯)嗯。

    △帘帐后的摘西静静的听着。

    九仙姑:我看今日你和那九翼天龙是一起来的,难道心上人换了?

    绥绥:哪有啊,我和龙陌桑只是朋友而已。

    九仙姑:哦,朋友啊,那我怎么听说,你和龙陌桑在谯明山幽会。

    绥绥:哪有幽会啊,我和龙陌桑都是被人引到那儿去的,而且我们之间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帘帐后的摘西眼皮抬起,有些惊讶。

    九仙姑:那你怎么没有去跟你那摘西说清楚呢?

    绥绥:别提了,姑姑,当初我就不该不听你的话,人间的人果然狡诈爱说谎。

    九仙姑:怎么了,我看那摘西还是挺诚实守礼的。

    绥绥:他要和他师父的女儿万落微成婚了。

    △帘帐后的摘西听到这无根的话忍不住要出来,九仙姑一根金针暗自发过去,将摘西定在帘后,摘西难以动弹。

    九仙姑:此事,你从何得知?

    绥绥:是他和万落微亲口说的。(想想就很难过,绥绥眼中含泪)姑姑,我忘不了他,怎么办?

    △帘帐后的摘西听到绥绥的难过,眉头紧锁。

    九仙姑: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你有问过他吗?

    绥绥:怎么会有假,我和龙陌桑本来是要去找他,可是,看到他和万落微……在摇光峰药田里……搂搂抱抱,还说我不清白,说要娶她,继任掌门之位。(说着说着便呜呜的哭起来)

    九仙姑:他一方面跟你山盟海誓,一方面又和别人谈婚论嫁,这样的人不如杀了他,姑姑现在就可以帮你杀了他。(起身)

    绥绥:(拉住姑姑)不,不要,姑姑,不要伤害他。

    △九仙姑手一挥,帘帐后摘西额上金针被摘除。

    九仙姑:既如此,你们自行解决吧。

    △摘西从帘帐后走出,绥绥回头和摘西对视,那一眼像是过了几千年。

    九仙姑:好啦好啦,别在我这看来看去的了,你们出去说。

    绥绥:(率先走)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摘西:(对九仙姑作揖)多谢仙姑。

    九仙姑:行啦,再不追就走远了。

    △摘西开心点头转身离开,跑着追出去。

    九仙姑:(感慨道)难道年轻人都这样吗?这样那样的误会,都来自于你以为的不是你以为的,要么就是你不说我不问。(摇摇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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