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坦白
“首先就从我和瑞雪的关系说起吧。”吉娜思考一会后，说道。
“我曾经受过非常重的伤，是瑞雪她好心收留了我，让我作为仆人待在她的城堡里。”为了更好回忆，吉娜的眼睛一直盯着桌面。
“后来一次我和她闲聊，提到了我的梦想时，她居然表示支持！并且帮我开始长达一个多月的训练！”吉娜眼中浮现出一丝不可思议。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离开了城堡，来到格罗尔岛，嗯……抱歉这个原因我不能说，但船长是能猜到的。”吉娜看向霍金斯，眼神充满歉意，接着又低下头。
“之后我在格罗尔岛上生活，但却不慎招惹了黑帮，还误杀了他们的人。”吉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打算离开这座岛，正好看海贼团贴出的布告，就过来了，之后都是发生在船上的事情。”
“看到那副平面图时，因为几乎完全符合，我就怀疑那是城堡真正的平面图。”吉娜转换了话题。“但是平面图一直都在瑞雪手上，而且瑞雪自己说过只有那一份，所以平面图会外流，只有瑞雪自己交出去这一种可能。”
“我当时以为这也许是瑞雪不知情的复制品，但会议结束后，我想起来我离开城堡前，曾看到瑞雪把它放进了自己包里。”
“再加上以前瑞雪曾经收集过关于霍金斯海贼团的资料，我就猜测她是不是想把霍金斯海贼团引诱过去，而我当时因为一些原因以及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就没有说出来。”
“呃……这个原因和刚才一样没法说。”吉娜面带歉意地挠挠头，霍金斯没什么反应，但他了然于心，里斯特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格雷格虽然没说什么，但表情看起来有些不满。
没办法，毕竟吉娜不可能真的全部坦白，会死的。
“吉娜，你明明知道这次行动的相关情报，却知情不报，在海上可是是很严重逆反行为。”霍金斯靠上椅背，神情严肃。
“如果这次行动出现伤亡，你可能要负很大的责任。”格雷格接下后续，说明了后果。
“是……我知道错了……”吉娜低下头，表情暗淡，情绪低落。
“不过这次行动并无伤亡，虽然没拿到《地狱之门》的油画，但我们获得了第四张藏宝图，在这事上你功不可没。”里斯特继续接话，肯定了吉娜的功绩。吉娜茫然抬头，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处理。
“念在你是初犯，并且没有造成损失，功过抵消，对你知情不报的行为，我就不再追究了。”霍金斯摊手，公布了他们的决断。
“感谢船长的宽宏大量！”吉娜松了口气，弯腰致谢。
“格雷格，里斯特，你们先出去等会儿，我有些话要单独和吉娜说。”霍金斯看向两人。
“明白！”格雷格点头，抬腿直径往外走。
“OK。”里斯特说着，同时做了个相同意思的手势，才往外走。
路过吉娜时，他拍拍吉娜肩膀，不知是警告还是提醒道：“不要再有下次了。”
不等吉娜做出反应，他就离开了。
“吉娜。”
“是！”吉娜连忙回头，看向霍金斯。
“我想问你个问题。”霍金斯的神情比刚才问话时，更加严肃认真。
“好的，请讲。”吉娜咽下自己的唾液，心想霍金斯想要问什么。
“刚才……”
————————
“你是说我们在那座城堡里待了三个小时？”霍金斯看着格雷格，没有掩盖自己眼中的惊讶。
“是啊，船长你们是七点左右进入城堡的，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格雷格疑惑地看着他。
“奇怪，我明明感觉只在里面待了不到十分钟啊？”里斯特拇指擦掉鼻翼上的汗水，不敢相信地说。霍金斯沉思着，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你们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格雷格神情头上冒出冷汗。
“我们没事，但这事情恐怕不好解释……先赶紧离开这里————”霍金斯忽然打了个寒颤，转身看向背后。
让人心底打颤的感觉又忽然消失了，仿佛那只是他的错觉。
——————————
“呃……”吉娜嘴角微抽，不知该如何解释。
“斯卡拉·瑞雪她……和我们是不是同类人？”霍金斯看出吉娜的纠结，便只是说出自己的猜测。
“诶？”吉娜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霍金斯指的同类人是什么意思。她和霍金斯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有外挂，只不过霍金斯的是恶魔，她的是系统。
吉娜点点头，没有具体回答。
‘没想到这一周里会遇到两位恶魔的契约者！’霍金斯沉默着，神色凝重。但他看看吉娜，再想想瑞雪刚才的表现，面色好转。
‘看来幸运女神还是比较眷顾我的。’霍金斯觉得轻松很多，但这种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还是不行，吉娜确实仰慕我，但也出现为了私情知情不报的行为，可能是因为刚加入海贼团……得增强她的归属感，斯卡拉·瑞雪……以后可能还会接触，到时候再说。’霍金斯轻声叹息，错过这次机会，油画可能不太好拿了，这样想着，他看向吉娜。
“你可以走了，去休息吧。”
“好的！船长你也早点休息！”吉娜站起来，又盯着霍金斯看一会，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的？”霍金斯主动询问。
“嗯……”吉娜表情纠结，抓抓头发。“总之……”
“船长你要做出符合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选择啊！”吉娜说完就跑了，也不管霍金斯理解没理解。
“我回宿舍啦！”吉娜出门看到等候着的两人，开心地挥挥手，跑没影了。
“那家伙怎么了？”格雷格奇怪地看着吉娜消失的方向。
“大概是做了什么开心事？”里斯特摊手。
吉娜回到宿舍，发现差不多有一半人都已经回来了。
“吉娜！”吉娜看向喊她的人，是莫克斯，他正和温杰斯还有几个认识的人聊天，除此之外还围着些不是很熟的人。他们或坐在地上，或靠在墙壁上。
“在聊啥呢？”吉娜走过去，直径坐在温杰斯旁边。
“当然是这次行动啊！”坐在温杰斯旁边地板上的看起来二十出头，有些盛气凌人的红发年轻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他叫杰尼亚，这次行动与温杰斯、莫克斯一组的人。刚成为正式船员不久，是上一批加入霍金斯海贼团的船员。
“我们刚才说到哪了？”杰尼亚转头问旁边容貌普通五官柔和的金发大叔。这位是冯·亚伦，与吉娜同批加入的船员，但没怎么接触过。
“说到约翰说自己和博格是亲兄弟。”亚伦回答道，声音听起来也是比较温和的那种。
“哦对对对！然后我们就看到了斯卡拉·瑞雪！”乔尼亚兴奋起来，表情变得有些猥琐。“啧啧，她长得比照片上的好看多了！而且更加性感！她走路时那两块肉一抖一抖的，看起来超好揉！”
“还有就是屁股！和胸一样又圆又挺！那张只照了半个身子的照片根本没法比啊！”
“可惜她穿得实在太严实了！一身正装，而且还是宽腿裤！”乔尼亚握拳，一脸遗憾和不甘。
“乔尼亚，你还太年轻了！”旁边靠在墙上的人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那叫作制服诱惑啊懂不懂！”
吉娜觉得这家伙暴露了什么。
“我！靠！你们这些去码头的家伙也太幸福了吧！”有个坐在地上动作夸张的喊。“我们这些守船的只能面对大海和树林，连只动物都看不到！”
“要是我也能一饱眼福就好了！”
这个圈里只有四个人是不参与话题且反应不大的。
一个是莫克斯，他比较木讷，所以没什么反应，而且他更喜欢吃的。还有就是温杰斯和亚伦，他们属于比较安静的性格，温杰斯有些尴尬，亚伦则笑而不语。
最后就是吉娜了，作为妹子不想说话。
“吉娜，你参与的行动如何？”温杰斯扭头看向吉娜，众人的焦点立刻聚集在她身上。
“对啊！你和船长他们在里面呆了三个小时都遇见了什么玩意？”
“有没有收获什么好东西啊？拿出来瞧瞧呗！”
“说起来船长为什么会带你去啊？”
“这个啊……”吉娜挠挠后脑勺。“首先，船长会带我，是因为我在那座城堡工作过一段时间。”
“什么？！那你当过那美女的仆人？！”
吉娜点头。
“都是些什么工作？”
“贴身侍从。”吉娜莞尔一笑，一副胜利的表情。
“强！”
“牛掰！”众人对吉娜刮目相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吉娜！
“吉娜，瑞雪是你前上司的话，你这样不就是……”亚伦没说完，但也有部分人反应过来，视线聚焦在她身上。
“这个啊，瑞雪小姐曾经对我说过，要忠于自己隶属的组织。”吉娜陷入回忆，无奈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所以如果我不为海贼团着想的话，她可是会生气的啊。”
“够了，不要说了。”有人捂住自己脸。
“上帝啊！这该死的猫腻！”有人抓着自己脑袋。
“那这次行动怎么样？”温杰斯默默转移话题。
“是这样的，虽然过了三个小时，但我和船长他们待在里面时，只感觉过了十几分钟。”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吉娜皱起眉头，叹了口气。
“这事你们不相信，可以去问船长或者里斯特和那两个一起行动的船员。”
众人面面相觑，船长和里斯特他们是不敢问，那两个船员中的一个就在宿舍另一边，也在讲这次行动经历。
“没想到那座城堡还有这么古怪的地方，而我工作了这么久都没发现，真是太失败了。”吉娜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继续说下去。
说完后，众人都沉默着。
“忽然觉得最幸福的是霍金斯船长。”之前嚷着去码头的家伙真幸福的船员低声喃喃着，似乎受到了点打击。
“船长居然顶住了制服诱惑！太强了！”靠墙站的那位一脸敬意。
“不愧是‘魔术师’，直接掳获了女人的芳心！”亚伦拍拍手，一副佩服不已的样子。
“吉娜！再说一遍那个猫猫虫吧！”乔尼亚倒是对猫猫虫更感兴趣。
然而值班干部来了，他说了一遍巡逻轮班后，就关上了灯。
众人虽然意犹未尽，但也只能上床睡觉。
毕竟休息好，保持好精神才是最重要的。
——————————
城堡里，瑞雪正在收拾书房。托那些猫猫虫的福，她的藏书被弄下来了一大半，值得庆幸的是，虽然有些发皱，但并没有多少损坏。
当她弯腰准备捡起一本封面绘制有奇妙花纹的书时，书页翻开，绿色的磷火喷涌而出，从她耳边擦过。
瑞雪毫无停顿，捡起那本书，随手合上。
“惊喜！”绿色的磷火组成人形，依然和上次一样，模糊，只有大致形体。
“嗯。”瑞雪随意地应了一声，把黑影上的书放回书柜。
“喂喂！不要这么冷淡啊！”人形飘到她身侧。“我可是专门来祝贺你堕入爱河的哦！”
“那真是多谢了。”瑞雪继续收拾书架。
“……好冷淡……”人形呆了几秒后，蹲在地上画圈圈。
“嗯……除了藏宝图，还缺一本《魔力运转基础》。”瑞雪放完所有的书，确认了丢失的物品，她原地盘腿坐下来，闭上眼睛。
再睁眼，干净整洁的书房变得腐朽不堪，书籍全部消失不见，石头堆砌的墙壁有着被侵蚀的痕迹。
“哦，你解除投影了？”一堆堆碎石块忽然出现在地面，磷火人形抬头，看着没有遮掩，镶嵌着钻石般的夜空。
从外面看，这座古朴的城堡已经破败不堪，大部分结构坍塌，布满尘埃，仿佛从未有人居住过。
瑞雪直径走出城堡，看着天空中皎洁的圆月。
“我说。”瑞雪忽然出声，飘在她身后的人形看向她。
“因为吉娜的缘故，巴兹尔·霍金斯的样子我都已经看过无数遍了。”
“为什么那时候还会产生感情？”
“……那当然是因为……”人形原地旋转，最后战术后仰。
“恋爱就像龙卷风！说来它就来！”
“哼，东海谚语吗……”瑞雪回头，看向人形。
“第二场赌局，我认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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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受过非常重的伤，是瑞雪她好心收留了我，让我作为仆人待在她的城堡里。”为了更好回忆，吉娜的眼睛一直盯着桌面。
“后来一次我和她闲聊，提到了我的梦想时，她居然表示支持！并且帮我开始长达一个多月的训练！”吉娜眼中浮现出一丝不可思议。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离开了城堡，来到格罗尔岛，嗯……抱歉这个原因我不能说，但船长是能猜到的。”吉娜看向霍金斯，眼神充满歉意，接着又低下头。
“之后我在格罗尔岛上生活，但却不慎招惹了黑帮，还误杀了他们的人。”吉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打算离开这座岛，正好看海贼团贴出的布告，就过来了，之后都是发生在船上的事情。”
“看到那副平面图时，因为几乎完全符合，我就怀疑那是城堡真正的平面图。”吉娜转换了话题。“但是平面图一直都在瑞雪手上，而且瑞雪自己说过只有那一份，所以平面图会外流，只有瑞雪自己交出去这一种可能。”
“我当时以为这也许是瑞雪不知情的复制品，但会议结束后，我想起来我离开城堡前，曾看到瑞雪把它放进了自己包里。”
“再加上以前瑞雪曾经收集过关于霍金斯海贼团的资料，我就猜测她是不是想把霍金斯海贼团引诱过去，而我当时因为一些原因以及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就没有说出来。”
“呃……这个原因和刚才一样没法说。”吉娜面带歉意地挠挠头，霍金斯没什么反应，但他了然于心，里斯特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格雷格虽然没说什么，但表情看起来有些不满。
没办法，毕竟吉娜不可能真的全部坦白，会死的。
“吉娜，你明明知道这次行动的相关情报，却知情不报，在海上可是是很严重逆反行为。”霍金斯靠上椅背，神情严肃。
“如果这次行动出现伤亡，你可能要负很大的责任。”格雷格接下后续，说明了后果。
“是……我知道错了……”吉娜低下头，表情暗淡，情绪低落。
“不过这次行动并无伤亡，虽然没拿到《地狱之门》的油画，但我们获得了第四张藏宝图，在这事上你功不可没。”里斯特继续接话，肯定了吉娜的功绩。吉娜茫然抬头，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处理。
“念在你是初犯，并且没有造成损失，功过抵消，对你知情不报的行为，我就不再追究了。”霍金斯摊手，公布了他们的决断。
“感谢船长的宽宏大量！”吉娜松了口气，弯腰致谢。
“格雷格，里斯特，你们先出去等会儿，我有些话要单独和吉娜说。”霍金斯看向两人。
“明白！”格雷格点头，抬腿直径往外走。
“OK。”里斯特说着，同时做了个相同意思的手势，才往外走。
路过吉娜时，他拍拍吉娜肩膀，不知是警告还是提醒道：“不要再有下次了。”
不等吉娜做出反应，他就离开了。
“吉娜。”
“是！”吉娜连忙回头，看向霍金斯。
“我想问你个问题。”霍金斯的神情比刚才问话时，更加严肃认真。
“好的，请讲。”吉娜咽下自己的唾液，心想霍金斯想要问什么。
“刚才……”
————————
“你是说我们在那座城堡里待了三个小时？”霍金斯看着格雷格，没有掩盖自己眼中的惊讶。
“是啊，船长你们是七点左右进入城堡的，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格雷格疑惑地看着他。
“奇怪，我明明感觉只在里面待了不到十分钟啊？”里斯特拇指擦掉鼻翼上的汗水，不敢相信地说。霍金斯沉思着，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你们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格雷格神情头上冒出冷汗。
“我们没事，但这事情恐怕不好解释……先赶紧离开这里————”霍金斯忽然打了个寒颤，转身看向背后。
让人心底打颤的感觉又忽然消失了，仿佛那只是他的错觉。
——————————
“呃……”吉娜嘴角微抽，不知该如何解释。
“斯卡拉·瑞雪她……和我们是不是同类人？”霍金斯看出吉娜的纠结，便只是说出自己的猜测。
“诶？”吉娜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霍金斯指的同类人是什么意思。她和霍金斯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有外挂，只不过霍金斯的是恶魔，她的是系统。
吉娜点点头，没有具体回答。
‘没想到这一周里会遇到两位恶魔的契约者！’霍金斯沉默着，神色凝重。但他看看吉娜，再想想瑞雪刚才的表现，面色好转。
‘看来幸运女神还是比较眷顾我的。’霍金斯觉得轻松很多，但这种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还是不行，吉娜确实仰慕我，但也出现为了私情知情不报的行为，可能是因为刚加入海贼团……得增强她的归属感，斯卡拉·瑞雪……以后可能还会接触，到时候再说。’霍金斯轻声叹息，错过这次机会，油画可能不太好拿了，这样想着，他看向吉娜。
“你可以走了，去休息吧。”
“好的！船长你也早点休息！”吉娜站起来，又盯着霍金斯看一会，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的？”霍金斯主动询问。
“嗯……”吉娜表情纠结，抓抓头发。“总之……”
“船长你要做出符合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选择啊！”吉娜说完就跑了，也不管霍金斯理解没理解。
“我回宿舍啦！”吉娜出门看到等候着的两人，开心地挥挥手，跑没影了。
“那家伙怎么了？”格雷格奇怪地看着吉娜消失的方向。
“大概是做了什么开心事？”里斯特摊手。
吉娜回到宿舍，发现差不多有一半人都已经回来了。
“吉娜！”吉娜看向喊她的人，是莫克斯，他正和温杰斯还有几个认识的人聊天，除此之外还围着些不是很熟的人。他们或坐在地上，或靠在墙壁上。
“在聊啥呢？”吉娜走过去，直径坐在温杰斯旁边。
“当然是这次行动啊！”坐在温杰斯旁边地板上的看起来二十出头，有些盛气凌人的红发年轻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他叫杰尼亚，这次行动与温杰斯、莫克斯一组的人。刚成为正式船员不久，是上一批加入霍金斯海贼团的船员。
“我们刚才说到哪了？”杰尼亚转头问旁边容貌普通五官柔和的金发大叔。这位是冯·亚伦，与吉娜同批加入的船员，但没怎么接触过。
“说到约翰说自己和博格是亲兄弟。”亚伦回答道，声音听起来也是比较温和的那种。
“哦对对对！然后我们就看到了斯卡拉·瑞雪！”乔尼亚兴奋起来，表情变得有些猥琐。“啧啧，她长得比照片上的好看多了！而且更加性感！她走路时那两块肉一抖一抖的，看起来超好揉！”
“还有就是屁股！和胸一样又圆又挺！那张只照了半个身子的照片根本没法比啊！”
“可惜她穿得实在太严实了！一身正装，而且还是宽腿裤！”乔尼亚握拳，一脸遗憾和不甘。
“乔尼亚，你还太年轻了！”旁边靠在墙上的人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那叫作制服诱惑啊懂不懂！”
吉娜觉得这家伙暴露了什么。
“我！靠！你们这些去码头的家伙也太幸福了吧！”有个坐在地上动作夸张的喊。“我们这些守船的只能面对大海和树林，连只动物都看不到！”
“要是我也能一饱眼福就好了！”
这个圈里只有四个人是不参与话题且反应不大的。
一个是莫克斯，他比较木讷，所以没什么反应，而且他更喜欢吃的。还有就是温杰斯和亚伦，他们属于比较安静的性格，温杰斯有些尴尬，亚伦则笑而不语。
最后就是吉娜了，作为妹子不想说话。
“吉娜，你参与的行动如何？”温杰斯扭头看向吉娜，众人的焦点立刻聚集在她身上。
“对啊！你和船长他们在里面呆了三个小时都遇见了什么玩意？”
“有没有收获什么好东西啊？拿出来瞧瞧呗！”
“说起来船长为什么会带你去啊？”
“这个啊……”吉娜挠挠后脑勺。“首先，船长会带我，是因为我在那座城堡工作过一段时间。”
“什么？！那你当过那美女的仆人？！”
吉娜点头。
“都是些什么工作？”
“贴身侍从。”吉娜莞尔一笑，一副胜利的表情。
“强！”
“牛掰！”众人对吉娜刮目相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吉娜！
“吉娜，瑞雪是你前上司的话，你这样不就是……”亚伦没说完，但也有部分人反应过来，视线聚焦在她身上。
“这个啊，瑞雪小姐曾经对我说过，要忠于自己隶属的组织。”吉娜陷入回忆，无奈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所以如果我不为海贼团着想的话，她可是会生气的啊。”
“够了，不要说了。”有人捂住自己脸。
“上帝啊！这该死的猫腻！”有人抓着自己脑袋。
“那这次行动怎么样？”温杰斯默默转移话题。
“是这样的，虽然过了三个小时，但我和船长他们待在里面时，只感觉过了十几分钟。”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吉娜皱起眉头，叹了口气。
“这事你们不相信，可以去问船长或者里斯特和那两个一起行动的船员。”
众人面面相觑，船长和里斯特他们是不敢问，那两个船员中的一个就在宿舍另一边，也在讲这次行动经历。
“没想到那座城堡还有这么古怪的地方，而我工作了这么久都没发现，真是太失败了。”吉娜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继续说下去。
说完后，众人都沉默着。
“忽然觉得最幸福的是霍金斯船长。”之前嚷着去码头的家伙真幸福的船员低声喃喃着，似乎受到了点打击。
“船长居然顶住了制服诱惑！太强了！”靠墙站的那位一脸敬意。
“不愧是‘魔术师’，直接掳获了女人的芳心！”亚伦拍拍手，一副佩服不已的样子。
“吉娜！再说一遍那个猫猫虫吧！”乔尼亚倒是对猫猫虫更感兴趣。
然而值班干部来了，他说了一遍巡逻轮班后，就关上了灯。
众人虽然意犹未尽，但也只能上床睡觉。
毕竟休息好，保持好精神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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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里，瑞雪正在收拾书房。托那些猫猫虫的福，她的藏书被弄下来了一大半，值得庆幸的是，虽然有些发皱，但并没有多少损坏。
当她弯腰准备捡起一本封面绘制有奇妙花纹的书时，书页翻开，绿色的磷火喷涌而出，从她耳边擦过。
瑞雪毫无停顿，捡起那本书，随手合上。
“惊喜！”绿色的磷火组成人形，依然和上次一样，模糊，只有大致形体。
“嗯。”瑞雪随意地应了一声，把黑影上的书放回书柜。
“喂喂！不要这么冷淡啊！”人形飘到她身侧。“我可是专门来祝贺你堕入爱河的哦！”
“那真是多谢了。”瑞雪继续收拾书架。
“……好冷淡……”人形呆了几秒后，蹲在地上画圈圈。
“嗯……除了藏宝图，还缺一本《魔力运转基础》。”瑞雪放完所有的书，确认了丢失的物品，她原地盘腿坐下来，闭上眼睛。
再睁眼，干净整洁的书房变得腐朽不堪，书籍全部消失不见，石头堆砌的墙壁有着被侵蚀的痕迹。
“哦，你解除投影了？”一堆堆碎石块忽然出现在地面，磷火人形抬头，看着没有遮掩，镶嵌着钻石般的夜空。
从外面看，这座古朴的城堡已经破败不堪，大部分结构坍塌，布满尘埃，仿佛从未有人居住过。
瑞雪直径走出城堡，看着天空中皎洁的圆月。
“我说。”瑞雪忽然出声，飘在她身后的人形看向她。
“因为吉娜的缘故，巴兹尔·霍金斯的样子我都已经看过无数遍了。”
“为什么那时候还会产生感情？”
“……那当然是因为……”人形原地旋转，最后战术后仰。
“恋爱就像龙卷风！说来它就来！”
“哼，东海谚语吗……”瑞雪回头，看向人形。
“第二场赌局，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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