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姜是老的辣
“快来吃，寇熇想吃什么你和奶奶讲，外面卖什么的都有。”霍奶奶拿碗筷摆到桌子上。
全新的碗筷。
家里有新的，当时搬家新买的一直没舍得用，这不是寇熇来，霍奶奶还把东西收起来当宝贝呢。
“我不挑嘴什么都吃，奶这里环境不错呀。”寇熇打趣。
“好地方，一出门卖什么的都有，后面就是大市场，买菜什么的可方便了。”霍奶奶叨叨：“都说高新区好，那房价多贵啊，买哪里不是住，我们这里去市中心也方便，空气也好环境也好，小区更好。”
对于老太太而言，这辈子活的能住上新房，不要说是这里，就是再偏一些她也干。
靠自己的话，这辈子只能窝在过去的房子里住了，当然过去的旧房子也没什么不好的，有地方住就值得满足，人活一辈子要求别那么高。
寇熇指指霍忱，“觉得不好也没事儿，让他再买，霍忱有钱！”
霍忱进了卫生间去洗脸，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寇熇的话，翻了个白眼。
“要是换个再大点的也行……”
“别大了，就我一个人住，太大收拾卫生也费劲，这都是两三天收拾一次，反正家里也不太脏……”老人家可不喜欢大房子，那大房子看起来是好，可就剩下好看了，没有太大的作用，浪费。
“奶，你孙子赚的不是一星半点的多，一年几千万挡不住呢……”
这个肯定就是真的，她不了解寇晴公司的运作，但寇晴和她后妈谈过，公司一个挤不进前五的艺人一年还能赚上四五千万呢。
“这和钱没关系，快洗洗手。”
寇熇进卫生间，霍奶奶跟了进来，给她找香皂。
老人家哪里用什么洗面奶，找块新的舒肤佳，这是大儿子发的，给了她也一直没舍得用，放都放好些年了，但香皂怕什么呢，也不能放坏，拿出来给寇熇用，寇熇包里带了洗漱用品，不过老太太都递到手边了，就干脆用了，拿着洗了一下，还觉得脸挺光滑呢，光溜溜的，指指香皂：“这个挺好用。”
“家里还有，你要是喜欢走的时候给你拿两块。”
寇熇歪头笑：“好呀，叫奶奶破费了。”
“破什么费，快吃饭去，省得凉了。”霍奶奶的手轻轻推着寇熇的背，越看越喜欢，长得好是带人缘，心中有那么一咪咪的不高兴但一瞧脸那些也就都过去了。
落座吃饭。
“房子买大点以后合住也方便点，你也不能永远一个人住，你看看是愿意和我大爷他们一块儿住还是愿意和姐一块儿住……”
早晚的事儿。
所以这房子买多大都不算大。
霍奶奶摇头：“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住一块儿不好吗？”寇熇问。
“哎，住一块这么多人，你和住一起好，和谁不住一起好？我知道他们都瞧着我这个房子是回事儿……”老太太心里明镜似的。
虽说是孙子给买的，孙子也不差这点钱，可拿着孙子的东西去便宜儿子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
“那就跟我姐一块儿住。”
“我可不跟她一块儿住。”霍奶奶直接拒绝。
打死她，她都不愿意跟霍敏一块儿住。
她知道霍敏孝顺，除了那些缺点似乎其他的就都挺好的，可她就看不惯霍敏懒，霍敏懒的让她难受，那时候一起住她就是强忍，现在好不容易不住一起了，可千万别在往一块儿凑，受不了！
“他大爷大娘啊在后面的门店做生意，你一会要是有时间我带着你过去瞧瞧？”
这闲着也是闲着，她话说出口，去不去那是寇熇的事情了。
“行啊。”
“快吃。”霍忱怼她。
“你看他，他总这样怼我，时不时还踹我。”寇熇向霍奶奶告状：“他偶尔还打我。”
撒娇！
霍奶奶自然是不信这话的，霍忱被人甩了人家回头他就同意，这种人他能打谁，别人打他还差不多。
“可不许打人，就是闹着玩也不行，男人最没本事的表现就是打女人。”霍奶奶认认真真同霍忱讲着。
很多时候吧，她是不太赞同说女人就不能打这种论调，气狠了为什么不能打？就像是霍忱他妈那种，打死都活该，但真心话没办法讲出口，霍忱和寇熇不谈什么高攀不高攀的问题，就说谁主动愿意，寇熇讲了，她就只能站在寇熇的一侧。
霍忱恶狠狠瞪了寇熇一眼，“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
我还打你，我还干什么了。
“你看你看，他又瞪我。”寇熇歪着头看戏，一脸得意：“他就这样对我的，一点都不爱我，不喜欢我，我说话他就怼我，我做事情他就踹我。”
“多吃点，好告状。”他把自己碗里的米拨到她的饭碗中。
霍奶奶坐在一边就笑笑。
今天换个人，换个对霍忱各种关心嘘寒问暖的，你看看她是不是现在对着寇熇一样的态度。
吃过饭寇熇要去洗碗，霍奶奶没让，洗完以后领着寇熇去串门了，霍忱因为脸的原因没办法去，叫人认出来也不行，干脆就留在家里，正好也是有工作交代他，拿着手机沟通呢。
这小区是寇熇第一次来，和她住的地方没办法比，但她就是喜欢有烟火气的地方，觉得还蛮好的，溜溜达达跟在霍奶奶的身后，霍奶奶住这里都挺久了，邻居都认识，小区里有遛狗有快递点开着门，快递点就挨着霍敏的那个店面，两家是邻居。
“今天过来这么晚。”快递点的老太太打着招呼。
她是这家的老婆婆，平时偶尔过来帮忙，也不天天在。
“嗯，家里来客人了，没去打麻将啊？”
“还没凑齐人呢，身后这姑娘长得真好，这是孙媳妇呗？”
“嗯。”
“哎呦真会找，长得可真好。”快递点的老太太眼神一个劲的往寇熇的身上飘，知道霍奶奶有个孙子在外地工作，但干什么的不清楚，不过看看这对象的小模样就能猜到干的不差啊，不然搞不到这么好看的姑娘。
“是，我孙子有福气。”
笑呵呵两个人打了招呼，霍奶奶领着寇熇从后门进了店里。
店里这个时间不算是太忙，人也稀稀拉拉的，霍磊他妈是真的能干，也不怕吃苦的那种，反正有钱赚多累都不觉得累，正在清理流理台呢，那客人一见你店里的卫生不好也不愿意进啊是不是。
“妈来了，寇熇也过来了啊。”
“大娘。”
“哎。”霍磊他妈赶紧擦擦手：“喝什么不？店里有汽水什么的。”
“我减肥。”寇熇摆手。
“都那么瘦了还减什么肥。”
寇熇在店里转了一圈，她对这个就真的不太感兴趣了，对这些吃的也不太感兴趣，高中吃了那么久的煎饼果子，现在看见就觉得顶得慌。
霍磊他妈现在反正也没活，干脆坐下来聊天。
“你和霍忱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寇熇：“……”
这种问题还真是第一次被人问到。
霍奶奶不吭声，也没帮着她解围，因为霍奶奶也想知道答案。
你对我孙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是处着玩啊，还是真打算结婚的那种。
“这个你得问霍忱。”
霍磊他妈笑：“他也得问，你也得问，姑娘啊大娘是长辈，可能问了一些你不太爱听的话，我这把年纪就关心孩子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的事儿，你看霍忱年纪也不小了……”
“他结婚他的事业就完了。”
霍磊他妈可不赞同这种，“那也不能为了事业就不要后代不结婚了，你们俩同岁吧，再过两年你就是高龄产妇了……”
寇熇：“……”
活到这把年纪，一直不断有人夸她漂亮夸她年轻，说她是高龄产妇的这还是头一位。
“怎么样也得等到他三十多岁以后的。”
“其实就偷偷办了，也没人知道。”
寇熇：“……”
救命啊！
被催婚，被催生好可怕。
“你现在这年纪就差不多了，该生得孩子了，你想要两个小孩儿的话，先生一个带一带三四岁要第二个是不是差不多了……”
寇熇清清喉咙。
“您说的是，说的没错啊，回头我催催他。”
不结婚不只是霍忱一个人的意思，寇熇这阶段根本不可能结婚，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时间，至于说高龄不高龄的，这事儿对她来讲不算是事儿，她就是四十岁生也是一样的，可惜这种话不能对长辈讲。
“处的差不多该结就得结了。”
“是是是。”
霍奶奶见差不多了，开口了：“孩子的事儿我们就别管了。”
寇熇心里笑，这老太太都要成精了！
可能对于长辈来说，你赚多少钱都不是重要的，你到了年纪结婚生子大过一切。
待了一会就麻溜回了霍奶奶家，她自己回去的，一进门长出一口气。
换了鞋进屋。
“我被你奶和你大娘催婚了。”
霍忱想得到。
把人往外领，那肯定就是有话要讲，不过这些话听听就得了，毕竟别人不能代替他们活。
“催就催吧，当没听见。”
“人生第一次被人催婚。”
她爸那边从来就不管这些事儿，巴不得她这辈子不结婚才好呢。
“回去你跟我一块还是分开坐？”
“你通知你助理去接你了吗？”寇熇问。
“没有。”
“那就坐高铁回一块回去吧，我顺路把你送回家。”
“嗯，那店好吗？”
“还行吧，有点小不过估计够用了。”她坐在沙发上侧着身体，手放在沙发背上，他挤了过来捏她的手臂，寇熇白他一眼：“离我远点。”
“为什们。”他明知故问。
“不为什么，让你远点就远点。”
挥挥他，但没挥开，这人又靠近了，贴着她给她捏胳膊，平时总说他体重轻，可男人到底是男人啊，横在这里就像是一座山，推都推不开。
“那你给我揉揉腿。”
“晚上给你揉。”
寇熇：“说了和没说一样。”
他揉着胳膊，不知道按到哪里了她尖叫一声，“就不能轻点嘛。”
“胳膊怎么了？”
“大哥，早上干什么了你不清楚啊。”
她这胳膊现在还疼呢，昨天晚上睡觉压了一宿，麻了又麻，这人睡觉习惯不好，抱着她她就得一条胳膊压在下面，不仅仅是胳膊疼，别的地方也疼。
“清楚是清楚。”
寇熇推他的脸。
“滚滚滚。”
“我真的滚了，你就不开心了。”霍忱搂的她气儿都喘不上来。
家里没人吧，就是这种状态。
家里有人就开始怼她，各种怼。
觉得就是人格分裂，哼！
他笑，坐过来抱着她坐。
“你奶一会进门，瞧见我俩这样，别给吓到了。”
推开他手，不用他给揉了，喃喃说着：“孙子地位就是很重要啊，连带着我都跟着借光，当贵客的感觉真不赖。”
“她是喜欢你。”
“少来，你奶我研究的透透的，她讲什么话也是分人。”
“对你好不就得了……”
“跟你借光，哪里是对我好，是怕孙子受委屈。”
霍忱不爱往这个话题上扯，涉及到亲情这块儿他就不愿意黏糊糊的表达，从小就没有那样的习惯，哪怕现在大家相处的融洽了点也做不到。
“还疼啊？”贴着她的脸问。
“还行吧，你奶早上给我拿了块香皂，我好多年都没用过香皂了。”
那香皂估计都是老古董了。
亲亲她的脸；“一会给你买你用的。”
“真给买？”
“买，要什么买什么。”
“那行吧，不太疼了。”双眼笑成了弯月，搂着他脖子对着他腻。
全新的碗筷。
家里有新的，当时搬家新买的一直没舍得用，这不是寇熇来，霍奶奶还把东西收起来当宝贝呢。
“我不挑嘴什么都吃，奶这里环境不错呀。”寇熇打趣。
“好地方，一出门卖什么的都有，后面就是大市场，买菜什么的可方便了。”霍奶奶叨叨：“都说高新区好，那房价多贵啊，买哪里不是住，我们这里去市中心也方便，空气也好环境也好，小区更好。”
对于老太太而言，这辈子活的能住上新房，不要说是这里，就是再偏一些她也干。
靠自己的话，这辈子只能窝在过去的房子里住了，当然过去的旧房子也没什么不好的，有地方住就值得满足，人活一辈子要求别那么高。
寇熇指指霍忱，“觉得不好也没事儿，让他再买，霍忱有钱！”
霍忱进了卫生间去洗脸，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寇熇的话，翻了个白眼。
“要是换个再大点的也行……”
“别大了，就我一个人住，太大收拾卫生也费劲，这都是两三天收拾一次，反正家里也不太脏……”老人家可不喜欢大房子，那大房子看起来是好，可就剩下好看了，没有太大的作用，浪费。
“奶，你孙子赚的不是一星半点的多，一年几千万挡不住呢……”
这个肯定就是真的，她不了解寇晴公司的运作，但寇晴和她后妈谈过，公司一个挤不进前五的艺人一年还能赚上四五千万呢。
“这和钱没关系，快洗洗手。”
寇熇进卫生间，霍奶奶跟了进来，给她找香皂。
老人家哪里用什么洗面奶，找块新的舒肤佳，这是大儿子发的，给了她也一直没舍得用，放都放好些年了，但香皂怕什么呢，也不能放坏，拿出来给寇熇用，寇熇包里带了洗漱用品，不过老太太都递到手边了，就干脆用了，拿着洗了一下，还觉得脸挺光滑呢，光溜溜的，指指香皂：“这个挺好用。”
“家里还有，你要是喜欢走的时候给你拿两块。”
寇熇歪头笑：“好呀，叫奶奶破费了。”
“破什么费，快吃饭去，省得凉了。”霍奶奶的手轻轻推着寇熇的背，越看越喜欢，长得好是带人缘，心中有那么一咪咪的不高兴但一瞧脸那些也就都过去了。
落座吃饭。
“房子买大点以后合住也方便点，你也不能永远一个人住，你看看是愿意和我大爷他们一块儿住还是愿意和姐一块儿住……”
早晚的事儿。
所以这房子买多大都不算大。
霍奶奶摇头：“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住一块儿不好吗？”寇熇问。
“哎，住一块这么多人，你和住一起好，和谁不住一起好？我知道他们都瞧着我这个房子是回事儿……”老太太心里明镜似的。
虽说是孙子给买的，孙子也不差这点钱，可拿着孙子的东西去便宜儿子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
“那就跟我姐一块儿住。”
“我可不跟她一块儿住。”霍奶奶直接拒绝。
打死她，她都不愿意跟霍敏一块儿住。
她知道霍敏孝顺，除了那些缺点似乎其他的就都挺好的，可她就看不惯霍敏懒，霍敏懒的让她难受，那时候一起住她就是强忍，现在好不容易不住一起了，可千万别在往一块儿凑，受不了！
“他大爷大娘啊在后面的门店做生意，你一会要是有时间我带着你过去瞧瞧？”
这闲着也是闲着，她话说出口，去不去那是寇熇的事情了。
“行啊。”
“快吃。”霍忱怼她。
“你看他，他总这样怼我，时不时还踹我。”寇熇向霍奶奶告状：“他偶尔还打我。”
撒娇！
霍奶奶自然是不信这话的，霍忱被人甩了人家回头他就同意，这种人他能打谁，别人打他还差不多。
“可不许打人，就是闹着玩也不行，男人最没本事的表现就是打女人。”霍奶奶认认真真同霍忱讲着。
很多时候吧，她是不太赞同说女人就不能打这种论调，气狠了为什么不能打？就像是霍忱他妈那种，打死都活该，但真心话没办法讲出口，霍忱和寇熇不谈什么高攀不高攀的问题，就说谁主动愿意，寇熇讲了，她就只能站在寇熇的一侧。
霍忱恶狠狠瞪了寇熇一眼，“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
我还打你，我还干什么了。
“你看你看，他又瞪我。”寇熇歪着头看戏，一脸得意：“他就这样对我的，一点都不爱我，不喜欢我，我说话他就怼我，我做事情他就踹我。”
“多吃点，好告状。”他把自己碗里的米拨到她的饭碗中。
霍奶奶坐在一边就笑笑。
今天换个人，换个对霍忱各种关心嘘寒问暖的，你看看她是不是现在对着寇熇一样的态度。
吃过饭寇熇要去洗碗，霍奶奶没让，洗完以后领着寇熇去串门了，霍忱因为脸的原因没办法去，叫人认出来也不行，干脆就留在家里，正好也是有工作交代他，拿着手机沟通呢。
这小区是寇熇第一次来，和她住的地方没办法比，但她就是喜欢有烟火气的地方，觉得还蛮好的，溜溜达达跟在霍奶奶的身后，霍奶奶住这里都挺久了，邻居都认识，小区里有遛狗有快递点开着门，快递点就挨着霍敏的那个店面，两家是邻居。
“今天过来这么晚。”快递点的老太太打着招呼。
她是这家的老婆婆，平时偶尔过来帮忙，也不天天在。
“嗯，家里来客人了，没去打麻将啊？”
“还没凑齐人呢，身后这姑娘长得真好，这是孙媳妇呗？”
“嗯。”
“哎呦真会找，长得可真好。”快递点的老太太眼神一个劲的往寇熇的身上飘，知道霍奶奶有个孙子在外地工作，但干什么的不清楚，不过看看这对象的小模样就能猜到干的不差啊，不然搞不到这么好看的姑娘。
“是，我孙子有福气。”
笑呵呵两个人打了招呼，霍奶奶领着寇熇从后门进了店里。
店里这个时间不算是太忙，人也稀稀拉拉的，霍磊他妈是真的能干，也不怕吃苦的那种，反正有钱赚多累都不觉得累，正在清理流理台呢，那客人一见你店里的卫生不好也不愿意进啊是不是。
“妈来了，寇熇也过来了啊。”
“大娘。”
“哎。”霍磊他妈赶紧擦擦手：“喝什么不？店里有汽水什么的。”
“我减肥。”寇熇摆手。
“都那么瘦了还减什么肥。”
寇熇在店里转了一圈，她对这个就真的不太感兴趣了，对这些吃的也不太感兴趣，高中吃了那么久的煎饼果子，现在看见就觉得顶得慌。
霍磊他妈现在反正也没活，干脆坐下来聊天。
“你和霍忱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寇熇：“……”
这种问题还真是第一次被人问到。
霍奶奶不吭声，也没帮着她解围，因为霍奶奶也想知道答案。
你对我孙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是处着玩啊，还是真打算结婚的那种。
“这个你得问霍忱。”
霍磊他妈笑：“他也得问，你也得问，姑娘啊大娘是长辈，可能问了一些你不太爱听的话，我这把年纪就关心孩子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的事儿，你看霍忱年纪也不小了……”
“他结婚他的事业就完了。”
霍磊他妈可不赞同这种，“那也不能为了事业就不要后代不结婚了，你们俩同岁吧，再过两年你就是高龄产妇了……”
寇熇：“……”
活到这把年纪，一直不断有人夸她漂亮夸她年轻，说她是高龄产妇的这还是头一位。
“怎么样也得等到他三十多岁以后的。”
“其实就偷偷办了，也没人知道。”
寇熇：“……”
救命啊！
被催婚，被催生好可怕。
“你现在这年纪就差不多了，该生得孩子了，你想要两个小孩儿的话，先生一个带一带三四岁要第二个是不是差不多了……”
寇熇清清喉咙。
“您说的是，说的没错啊，回头我催催他。”
不结婚不只是霍忱一个人的意思，寇熇这阶段根本不可能结婚，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时间，至于说高龄不高龄的，这事儿对她来讲不算是事儿，她就是四十岁生也是一样的，可惜这种话不能对长辈讲。
“处的差不多该结就得结了。”
“是是是。”
霍奶奶见差不多了，开口了：“孩子的事儿我们就别管了。”
寇熇心里笑，这老太太都要成精了！
可能对于长辈来说，你赚多少钱都不是重要的，你到了年纪结婚生子大过一切。
待了一会就麻溜回了霍奶奶家，她自己回去的，一进门长出一口气。
换了鞋进屋。
“我被你奶和你大娘催婚了。”
霍忱想得到。
把人往外领，那肯定就是有话要讲，不过这些话听听就得了，毕竟别人不能代替他们活。
“催就催吧，当没听见。”
“人生第一次被人催婚。”
她爸那边从来就不管这些事儿，巴不得她这辈子不结婚才好呢。
“回去你跟我一块还是分开坐？”
“你通知你助理去接你了吗？”寇熇问。
“没有。”
“那就坐高铁回一块回去吧，我顺路把你送回家。”
“嗯，那店好吗？”
“还行吧，有点小不过估计够用了。”她坐在沙发上侧着身体，手放在沙发背上，他挤了过来捏她的手臂，寇熇白他一眼：“离我远点。”
“为什们。”他明知故问。
“不为什么，让你远点就远点。”
挥挥他，但没挥开，这人又靠近了，贴着她给她捏胳膊，平时总说他体重轻，可男人到底是男人啊，横在这里就像是一座山，推都推不开。
“那你给我揉揉腿。”
“晚上给你揉。”
寇熇：“说了和没说一样。”
他揉着胳膊，不知道按到哪里了她尖叫一声，“就不能轻点嘛。”
“胳膊怎么了？”
“大哥，早上干什么了你不清楚啊。”
她这胳膊现在还疼呢，昨天晚上睡觉压了一宿，麻了又麻，这人睡觉习惯不好，抱着她她就得一条胳膊压在下面，不仅仅是胳膊疼，别的地方也疼。
“清楚是清楚。”
寇熇推他的脸。
“滚滚滚。”
“我真的滚了，你就不开心了。”霍忱搂的她气儿都喘不上来。
家里没人吧，就是这种状态。
家里有人就开始怼她，各种怼。
觉得就是人格分裂，哼！
他笑，坐过来抱着她坐。
“你奶一会进门，瞧见我俩这样，别给吓到了。”
推开他手，不用他给揉了，喃喃说着：“孙子地位就是很重要啊，连带着我都跟着借光，当贵客的感觉真不赖。”
“她是喜欢你。”
“少来，你奶我研究的透透的，她讲什么话也是分人。”
“对你好不就得了……”
“跟你借光，哪里是对我好，是怕孙子受委屈。”
霍忱不爱往这个话题上扯，涉及到亲情这块儿他就不愿意黏糊糊的表达，从小就没有那样的习惯，哪怕现在大家相处的融洽了点也做不到。
“还疼啊？”贴着她的脸问。
“还行吧，你奶早上给我拿了块香皂，我好多年都没用过香皂了。”
那香皂估计都是老古董了。
亲亲她的脸；“一会给你买你用的。”
“真给买？”
“买，要什么买什么。”
“那行吧，不太疼了。”双眼笑成了弯月，搂着他脖子对着他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