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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惑心(一)

    白衣男子听得远处传来的萧声,身子怔了怔。

    “师傅,怎么回事?”红衣男子听得那道哀沉的萧声道。

    白衣男子亦盘腿坐了下来道“你且退下,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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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街上,南愿瞥见那些百姓渐渐放下了手中之物。

    正在庆幸间,忽然又见那些人将拿了起来,且神情比起之前更多了几分厉色。

    他大惊之下,望向一侧的萧莫璃,却见萧莫璃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司徒沐身侧。

    司徒沐听得此刻的琴声比起之前熟练了不少,唇角轻勾。

    果然是他,心中已有答案,她换了一首曲子。

    玉萧发出阵阵哀鸣,一时之间长街上的人呆愣不已。

    本就是茫然的眸子,此刻更是茫然,萧声和琴声持续了一会儿。

    忽然琴声戛然而止,司徒沐的萧声渐渐平缓,那些百姓慢慢转了身子,各自拿着手中之物,回了屋子。

    司徒沐放下玉萧,猛得吐出了一口血,萧莫璃立即道“沐沐,你无事吧!”

    司徒沐摆了摆手道“无事,我们回去吧!”

    --

    城主府内一片漆黑,唯有书房燃着烛火。

    书房内司徒沐同萧莫璃还有南愿三人相对坐。

    “司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南愿看着调息完毕后面色仍还有些苍白的司徒沐道。

    司徒沐探上自己的脉,已然无往,顾启山这次手下留了情。

    “恐怕整个戚城的一大部分人都中了这毒?”

    “啪嗒”一声轻响,司徒沐寻声望去,原是南愿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时已经跌落到了地上。

    “他们白日里并无异样,为何到了晚上便

    司徒,这究竟是何毒,这么邪门?”

    “惑心。”

    萧莫璃眉头微皱道“这是何毒?”

    “以罂粟花为首,其中添加了几十种迷惑人心智的毒草。

    他们不只是白日无恙,只要听不到今日早上的琴声,一切都与常人无异。

    将此毒混入酒水中,只需十日,便了炼制出刀枪不入的毒人。”

    “何为毒人?”萧莫璃不解的望着她。

    司徒沐右手摸着玉萧,玉萧通身散发出一股冷意。

    “寻常人会生老病死,会受伤,而毒人则不会,他们不会感觉到痛,不会受伤。”

    南愿听此轻笑道“若真如此好,那大家都做毒人好了?

    不会受伤,不会痛,那还费那么大的力气习什么武?”

    司徒沐听此轻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一旦成为毒人,若上了战场便是最强大的利器。

    看今日的样子,他们应该还在试验的阶段。”

    “你的萧声能制止他们?”萧莫璃回想着后来琴声停了以后,她的萧声并未停,这才让那些百姓们回了房间。

    “算吧!只是我许久不曾练习过了,今日若非那人手下留情,只怕我们没有这么容易回来。”

    司徒沐的杏眼里闪过了一丝惆怅,她担心了这么久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南愿瞥了瞥司徒沐的神色出声道“我们明日何时出发?”

    “这里离洛城有多远?”

    南愿收起折扇道“走水路的话大约半个时辰。”

    他话刚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道“明日是建安的灯节。

    他们会在普陀江乘坐最大的画舱游江。

    之前那个摄政王的大儿子给我发过请帖。”

    “既如此那我们便去看看,既然是灯节,天黑以后再去最好。”

    “毒医乃是双孟的师傅,建安这么大的节日他必定会请他的。

    既如此,我们便去会会。”南愿唇角轻勾,眸中闪现的满是狡黠之意。

    司徒沐侧目望向一侧的萧莫璃,他的神色淡淡的,但是桃花眼里亦是闪着某种难言的光。

    司徒沐看着眼前的两人,活像两只狐狸。

    明明一年前两人还水火不容,如今却好似相识多年的老有一般。

    也不知这幕后之人,看到这一切可会后悔。

    --

    十一月初,天气已经渐渐转寒,冬日与夏季不同的是,就连夜也比夏日来得早一点。

    司徒沐站在小船船首,此刻天空如墨一般漆黑。

    整个普陀江确是亮得如白日一般,她瞥见流过自己船边的河灯。

    想来灯节已经开始了吧!她随手将灯捞了起来。

    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一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司徒沐小心的又将河灯放了回去,这字迹一看便是女子写给自己的情郎的。

    河面上飘着许多的河灯,司徒沐起先还会捞起来看。

    后来看得多了,便也就乏了,小船也离江中心的那辆庞大的画舱越来越近。

    司徒沐尚未走近,便已经听得画舱中传来的丝竹的声音。

    “沐沐”

    “司徒”

    司徒沐转身,望着一身月白色长衫,外罩了一件同色披风的南愿,他手执一把折扇。

    折扇上画着一山水画,头束缎带,迎风而立,夜风将他的衣摆吹起。

    不得不说,这厮是她见过的所有穿白衣的人里最好看得一个了。

    他身侧的萧莫璃着着了一身深蓝色的长衫,外罩了一件同色的披风。

    长发半挽,簪了一只玉簪,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

    便如一幅优美的画一般。

    “我们走吧!”萧墨璃看着小船在画舱边停了下来,画般上放下了梯步,以共他们上去。

    司徒沐听此,正在欲出声说,南愿呢,却听南愿得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原来不知何时他已经上了画舱,手中传来一阵温热。

    萧莫璃朝她轻点了点头,便领着她一路往画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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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沐同萧莫璃刚上道画舱,便迎面走来了的一人。

    来人头束金冠,着了一身玄色长衫,瞥见她同萧莫璃时愣了一瞬。

    很快又恢复如常了。

    “南愿太子对这种宴会不是一向不感兴趣的吗?”

    南愿唇角轻勾,撑开折扇道“本太子隔那么远,都被你们这灯照得睁不开眼了。

    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司徒沐见他一脸嘴唇都被冻得发白了,摇折扇的手却是没有停下来。

    这人啊!太注重面子的后果便是如此!

    “听闻,北岳帝与皇后伉俪情深,继位不过一年,便带着皇后四处游山玩水,我原以为是江湖传言,没想到竟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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