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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三章 先领证

    领证花了一个小时,捧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两人匆忙赶到医院。

    老人诊断出来是脑溢血,已经进了手术室,聂李两家人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还有一位陌生的姑娘。

    很腼腆的姑娘,回了鱼霏一个僵硬的笑,又缩回聂母身后,垂头低声安慰了聂母几句,聂母叹了口气,拉着那女子的手,很亲热疼惜的样子。

    聂恺扫了眼母亲,转头对鱼霏的眼睛,他微微摇头,这姑娘他并不认识,从未见过,聂家亲戚很少,聂奶奶和李外婆那边生育子女少,上上一代更少,倒是小姨夫那边兄弟姐妹多。

    老人是吃饭的时候摔倒的,也就是说,两家人还没吃饭,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他们没事,老人体力弱可受不了。

    鱼霏在聂恺耳边低语几句,朝担心的聂李两家人点点头,她到医院的车库里找到聂恺的车,用袋子装了些水和食物,都是好消化的。

    聂恺从后面追上来,接过袋子,把一瓶水和面包递到她手里,“你也吃一点。”

    鱼霏把东西放回袋子,说,“一起吃,手术应该快完了,等会你打个掩护,让我有机会看看老人。”

    “好。”

    他们重新回到手术室,水和食物分到聂李两家人手里,李家外婆拉着鱼霏坐下,“好孩子,今天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等小恺奶奶出院,到时候给你们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鱼霏把矿泉水拧开递给李家外婆,摇头说,“并不委屈,说来这事怪我和聂恺,回来挑的时间不好。”

    “胡说,也是我这老亲家逞能,非要说亲手给你们做一道菜,她那身子骨差,腿脚不利索,厨房地上湿滑,一不留神可不就摔了。”

    说到这,她忧心地说,“希望你奶奶能挺过去,眼看有重孙子抱了。”

    鱼霏窘,不知该怎么接,只能装害羞。

    两人细声交谈落在众人耳里,聂母一直紧盯着手术室大门,她身后那个腼腆的姑娘,却小声嘀咕了一句话,惹得聂母与鱼霏双双抬头看她。

    聂母是错愕的,事情也确实凑巧了些,她不是迷信的人,故而对远房侄女的话一脸不悦。

    婆婆摔倒如何能怪到旁人身上,儿媳妇是她的,她自然维护自家儿媳。

    鱼霏的目光微冷,心中冷哼,原以为对方腼腆,竟是位心机girl,人果然不能以貌取人。

    察觉鱼霏摄人的视线,那女子吓得往聂母身后躲。

    聂恺感觉到鱼霏气息的变化,侧身问,“怎么了,可是冷?”抬手就解扣子。

    外套外快脱下落到她肩头,鱼霏扯下来,披到李外婆身上,“我不冷。”

    李外婆不披,拿回给鱼霏,“我穿了毛衣,不冷,倒是你们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年轻时不保养好,老了干受罪,你奶奶就是最好的例子。”

    鱼霏是真不冷,但外人不知晓哇,外套只得自已披了。

    聂李两家人啃着面包就水,约莫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出来对家属们摇头,“家属们进去跟老人告个别吧,老人特别想见孙子和孙媳妇。”

    聂父一下子哭了,扶着聂爷爷进手术室,鱼霏和聂恺紧随其后。

    聂父拉着聂奶奶的手大哭,聂恺牵着鱼霏站到病床的另一边,连声唤奶奶。

    鱼霏顺势把手搭在聂奶奶手上,夭夭出声说,“救不回了,强行救人,对你伤害不大,但会折后代的福,你儿子你孙子你重孙子都在列,而且你救了,她估计也活不了几天,阎王叫人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当然,这位面连鬼都没有,运势一事不好说,位面规则却是无时无刻不在的。”

    这么严重。

    鱼霏摇了摇聂恺的手,微不可察的摇头,聂恺瞳孔暗缩,一下子红了眼睛。

    老人一直念着小恺两个字,聂恺靠近,在老人耳边说他刚领了结婚证,明年就能给她添重孙子,还把结婚证取出来放到老人面前。

    聂奶奶看到孙子的结婚证,笑着闭上眼睛,病房里哭声惭惭大了起来。

    聂家在京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聂老夫人逝世,前来吊唁的俱是京北权贵。

    鱼霏身为新进门的媳妇,外人不知晓,但宾客中不少人认识她,见她站在聂恺身边,疑惑得紧。

    她与聂恺交往的事,知道的人没几个,也就绿芽周子期夫妻知晓,也是最近,两人打算结婚,聂家才放出了风声。

    但得到风声的人家并未宣扬,才打了个某些人一个措手不及。

    秦同和郑秋,沈朝与新婚妻子,叶默夫妻,聂恺的一票兄弟,田东晨冯炎张鑫等人,高寒携高父高母出席,蒋漪没出现。

    元老爷子也来了,带着老伴,他身份不一般,很快离开。

    这次绿芽没回来,她在宜市混得风声水起,三胞胎正是调皮好动的年龄,她走不开,周子期独自前来。

    鱼霏努力无视这些往日的熟人们复杂的眼神,她在京北消失三年,三年间,除了和少数几位处的好的朋友们偶尔通通电话,鲜少露面。

    如果她一直不露面,某些惦记她的人还不觉得什么,猛地出现,身边突然站了其他男的,某些人深深的酸了。

    不出现,不露面,就不会知道她有了旁人,甚至想着,她永远一个人,多少心里还有点儿念想。

    他们不平衡,嫉妒,心里不满地想,凭什么是他。

    如果今天不是聂老夫人的丧礼,聂恺估计要被某些合伙揍一顿。

    当然,有个人已经想着,要给聂恺套麻袋了。

    高寒和聂恺握手,心里嫉妒死了,手上力道越发重,聂恺不是吃素的,自然要回敬。

    鱼霏站在一旁,隐隐听到骨头咯咯的响,这个当口,旁边还有其他宾客。

    幼不幼稚。

    她抬手拂开两人交握的手,以他们能听到的声音提醒,“别闹。”

    被拂过的手背在身后蹭了蹭,高寒这才摆出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说道,“请节哀。”

    聂恺正要开口,高寒却转头看向鱼霏,问起一件旧事,“你之前说那药有弊端,你还没告诉我弊端是什么。”

    鱼霏瞥了他一眼,“你还没发现吗,痛感降低,或者没有痛感,像你们经常磕磕碰碰,轻伤不断的人,按说应该早察觉了。”

    高寒想了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他敲敲脑袋,“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皮糙肉厚。”

    鱼霏闻言无语,普通人再皮糙肉厚,一些小痛感觉不到,只能说明身体的痛觉神经反应迟钝,但不是不痛。

    “那药还有吗?”高寒问,他对这种减少人体痛感的药很感兴趣。

    鱼霏点点头,说下次准备好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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