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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桑总:别在我跟前嚎!

    财务总监在公司已经数十年,对曾晓玉那是知根知底的,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当初是如何从一个普普通通、毛毛躁躁、什么都不会的小职员一跃成为如今的老总夫人的。

    加上她上位后,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她能看得惯才见鬼了。

    现在她不过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曾晓玉竟敢来找她,她不怼回去,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公司立足,还有什么能力带下属?!

    两人在财务室吵得很厉害,方圆500米内的同事都能听见。

    关于曾晓玉的争吵内容,大家都有兴趣关注,所以有不少同事站在不远处竖着耳朵听着。

    桑榆拿着单子过来,就瞧见公司员工围在财务办公室附近,顿时有些佩服曾晓玉的性格,这些年曾晓玉是不是过得太安逸了,居然跟财务撕逼,以往的职场经验告诉她,财务人员,千万要讨好来着。

    曾晓玉三言两语说完,事情还是没有办,毕竟她过来的主要目的是撕逼的嘛!

    她拿着电话边接边走了出去:“她以为她是谁啊?不就是公司的一条狗而已,还当自己老资历呢,也不想想,她一把年纪了去哪个公司,哪个公司会要她,还给她这么高的工资?!做梦呢~也就我们心肠好,想着她年纪大了不容易收留她!”

    曾晓玉接着电话趾高气昂地从员工面前走过去,声音没有压低,甚至还提高不少。

    把后面的财务总监气得够呛:没吵完就走?还不允许她反驳~

    当她是条狗?

    财务总监想到这里双眼冒火,驱散了看热闹的围观同事,回到自己办公室生闷气去了。

    不禁越想越气,盯着面前曾晓玉之前让人拿过来的报表和单据,不禁狠狠地锤了下去。

    她一个要学历有学历,要经验有经验的CPA,居然要看这么一个玩意的脸色!

    曾晓玉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小,这话得罪了一拨人:财务总监在她眼里都是一条狗的话,他们……

    切,什么玩意!

    马莎站在桑榆的旁边,用手捅了捅桑榆道:“桑姐,你看看这份合同和箱子里的一份订单。”

    桑榆还没有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手就下意识地接过马莎手里递过来的一份合同。

    礼品订购合同,桑榆扫了一眼,立即发现了关键所在,合同的金额比订单上的金额多了一倍。

    曾晓玉连这种回扣也要吃?而且这是自家公司,她吃这点钱做什么?穷疯了吧?

    马莎见桑榆不说话,也不敢多说,谁知道桑榆会怎么做。

    至今为止,她还没有看透过眼前这个女人,她仿佛对公司一点都不在意,不仅不在意而且也没有多大的兴趣,曾晓玉几次对她为难,也没有见她反击报复什么的。

    难道……

    她就这么无欲无求?

    桑榆把单子递给马莎:“合同……怎么会在你这里?”

    马莎对这一点也很无语,谁知道曾晓玉是太放心她还是神经太粗,把这种事情办得明目张胆的。

    马莎笑道:“往年都是我在半对接的事情。”

    桑榆哦了一声,掉头离开。

    也就是说要找找,往年的说不定还有更多……

    但财务总监也不是吃素的,这点她没有发现么?只怕是早就知道了曾晓玉这些小动作,为什么人家不给爸爸说?

    要么是爸爸也知道这种事,把这当成是曾晓玉爱捡便宜的性子,或者给她胡萝卜慢慢咬,反正钱不算很多,没有计较;

    要么是财务总监有其他的心思没有在桑弘文面前提过。

    不论是哪一种,他们都没有提,自己就冒出来提,只怕会惹桑弘文不喜,虽然桑弘文也算不上喜欢她~

    马莎见桑榆就这么走了,盯着她的背影,有些愣神。

    什么意思啊?

    真的无欲无求?甘心在曾晓玉这个废物手边受欺负?

    桑榆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果然听见曾晓玉哭诉的声音:“不就是忙得没有报吗,她急什么急,非要闹到你这里来?!我又不是不报,这不是没空嘛!我一天事情这么多,我不是还有提成吗?她不知道怎么抵扣?非要弄这么难看……我跟助理说过,她没及时办……多大一点事啊,我也不能把我助理给开除了是不是。她真是过分,为了一点点小事就跟我吵,公司这么多人都听见了,我还有没有面子?!以后让我怎么管人!”

    桑弘文听见这声音,脑袋都感觉炸了一般,朝她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出去哭……别在我跟前嚎!”

    女人还真是麻烦,芝麻大点的事情也能吵起来,要他说,她们都是太闲。

    特别是面前这个,家里家里管不好,公司的事情也弄不好。

    桑弘文不禁摇头:“出去吧,我还要测试新版本,今天能不能弄完都不知道,所以别老蹿上来,你们都在公司这么多年了,一个副总一个总监,这点事情自己解决哈……”

    曾晓玉见桑弘文面上不耐烦,委委屈屈的出去了。

    曾晓玉走到门口,与进来的桑榆打了一个照面,曾晓玉立即收了眼里的泪,瞪她一眼:看什么看!

    接着,笑靥如花地开口:“小榆啊,你这一周都没有去看你奶奶,我见她过来这几天精神头还不如在你那里,我就在想啊,是我招待不周,还是她不习惯我家里人多点?吵着她了?”

    桑榆冷了眉眼:就这么不待见她奶奶?!才去她家多久,就想要奶奶走?!

    桑榆淡淡地瞥了眼她:“说招待不周这话未免客气了,那里不是她的家么?在自家还有什么不习惯的?!”

    桑榆磨牙走进去,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抬眸瞧见里面的桑弘文,感觉胸口有一团气在滋滋地往外冒。

    奶奶!

    “爸!”桑榆叫了一声。

    “怎么了?”桑弘文抬起头,拧着粗浓的眉毛看向她,眼里脸上隐隐不耐烦。

    当然他这不耐烦不是针对桑榆,而是非正常理由打扰他做事的人,他都不耐烦。

    桑榆见他面上的神色,垂眸道:“没什么!”这边钟珍珍刚预约好检查的日期,拿着请假条还没有走到她们经理办公室,她们的经理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钟珍珍唤了一声,跟在她后面。

    经理瞧见钟珍珍,把手中拿着的文件放在她怀里:“我正巧要找你。”

    “经理找我什么事?”

    “明天你跟着我出差去一趟S市谈一个方案。”在钟珍珍疑虑、纠结的神情中,经理对着她小声道,“这次案子成了,你之前申请的岗位会有结果。”

    钟珍珍无语:她年初就申请的,到现在也不批,到底闹哪样!

    “经理这次我恐怕去不了……”

    “为什么?”经理打断她的话,“小钟你要明白,这次前去S市出差的机会,还是我特地争取过来的,部门这么多人,我独独带你去,你应该明白里面的意思,你别这个时候给我说不行。”

    钟珍珍捏着请假条要递不递的,感觉要疯。

    经理看她一眼,抬步离开。

    钟珍珍瞬间把条子揉碎:特么的,要逼死个人了!

    下班后,桑榆打电话过来,钟珍珍闷头上楼,按了接听键。

    电话里桑榆问道:“你请的几号的假,我这边也好安排。”毕竟是个手术,钟珍珍在这座城市没有熟悉的亲朋,她不来守着她,谁还能过来?

    钟珍珍道:“没请假。”

    桑榆无语了:“没请?那你怎么办?”

    钟珍珍把请假的事情说了,最后总结:“反正在我们公司请假难如登天。”

    “亲,得分情况啊,哪个人还没有一点事要解决的,你就跟你们经理说,这有什么困难嘛!”桑榆苦口婆心地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们公司跟你们公司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看你怎么办,拖着?那你到底要不要?不过,你就算要留下也得花更多时间吧~产检、坐月子……还有后期谁给你带?”桑榆提醒。

    “啊——”钟珍珍仰天长啸,她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

    过了一会,钟珍珍道:“我国庆假期去做总可以了吧!”

    “你疯了!等国庆你都几个月了?不要命了么?”顿了一会,桑榆劝道,“珍珍,工作再怎么样都没有身体重要,如果你不想留,早点处理;如果你要,你联系下孩子爸爸,顺便给你父母也说一声,给他们说说你的决定和想法,不要自己一个人扛,还有,我给你转了一笔钱,你查一下。”

    “谁要你转钱了!”钟珍珍闷闷地开口,“我自己有。”

    “没事,以备不时之需,我现在不用钱,就当存你那了。”

    桑榆挂断电话后,钟珍珍捏着手机疲惫地爬楼。

    昏暗的楼道,里面是各种陈旧又闷人的味道,让她一度想要呕吐。

    怪谁呢?怪自己,没事喝什么酒啊!

    钟珍珍捂着肚子,神情很痛苦。

    读书的时候,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他们这样的人家,没有背景,没有资源,没有好的教育条件,想要出人头地,只有读书这一条出路。

    她很用心的在读书。

    也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在学校,她就忍不住出来兼职,出来后,工资是要比别人要高些,但那多累啊,而且又有什么用,她还是一无所有。

    之前她想过考公务员,往上继续读书,但是谁支持她啊,这需要几年的时间,她不赚钱了?

    钟珍珍走得很慢,从没有这一刻,感觉人生如此艰难。钟珍珍打开门。

    屋内一片黑暗,大概白佐宁已经走了,她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必须今天离开这里!

    钟珍珍开灯,屋内瞬间明亮,骤然瞧见屋内的情形,险些没被气死。

    本来,她干干净净,温馨的房间居然乱成一团。

    抱枕掉在地上,沙发上乱糟糟的,零食袋子还有碗和盘子堆满了整个餐桌。

    她的资料还有书本也被翻乱,有的丢在地上。

    钟珍珍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被气愤代替。

    这个家伙!走了不给她收拾干净不说,还竟是破坏,留下这烂七八糟的房间,谁来收拾?!

    她赶紧拿出拿出电话,拨打白佐宁的手机。

    骂一顿也是好的!

    一阵铃声从她卧室内传出来,钟珍珍眉一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轻轻地拉开卧室的门,只见白佐宁正大大咧咧地躺在她粉嫩嫩的床上。

    身上还裹着她的小猪被子,臭脚蹬着她的枕头!!!

    钟珍珍快被眼前这一幕给气晕,抓起他脚边的枕头,给白佐宁一通乱砸:“你还在睡觉!特么的还睡我的床,谁给你的脸?!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觉得我好欺负?”

    白佐宁从睡梦中惊醒,条件反射地逮住她手里的枕头,从床上弹起来:“你发什么神经!”

    “你还问我发什么神经,我神经病都快被你气出来了!客厅里你弄这么乱不收拾?还有谁让你睡我的床了?你搞清楚,你不是女的!我现在有男朋友的,让我男朋友看见,我说得清?!”

    钟珍珍气得磨牙。

    “让你睡两晚沙发试试!我腰都快断了!而且,我们又不是没睡过!”白佐宁理所当然地道,看见钟珍珍气红了的眼眶,还是觉得有些理亏,“那个……你别气了,我错了,客厅我要收拾的,想着谁一觉就起来收拾,没想到一觉睡到现在……”这瞎话说得,他自己都不相信,他从来没有收拾过屋子。

    钟珍珍推着他:“你滚!”牛皮糖么?沾了还甩不掉了!

    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无力,在公司累了一天,因为请假的事情又担忧了半天,本以为回到这里是个避风港,让她可以暂时抛却烦恼,谁知道看见这乱糟糟的家,还有这个人。

    没被气得升天,算她承受能力强。

    滚?谁敢叫他滚啊!“就不能好好说话。”白佐宁沉了脸,见钟珍珍气得扑哧扑哧的,识相地闭了嘴。

    钟珍珍肚子很饿,以往晚上不吃还能当减肥,但现在肚子有了一个娃,饿起来心慌慌的感觉。

    她扭头转身出去,拉开冰箱门,从上扫向下,没有一样是可以马上吃的东西,她关上冰箱门,去看零食篮,果然,里面空空如也,袋子还在桌子上没有被人收拾。

    钟珍珍摔门而出,下去觅食。

    门哐当一声巨响,连着屋内抖了三抖。

    白佐宁一吓,等了好一会才从里面出来,盯着门口内心戚戚:大姨妈来了?这么可怕?

    比他弄乱大哥的书房还要可怕。------题外话------

    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桑弘文,曾晓玉、钟珍珍、马莎……都是真实的。甚至我写的没有生活中实际发生的十分之一狗血和奇葩。

    某伟大的文学家说过:小说往往需要逻辑,而现实毫无逻辑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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