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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猩猩船长 (随缘就好)

    2019年4月11日,星期四。

    咚咚咚自闭的第一天,想她……

    唉……

    叹了口气,林夏木然地从床上坐起来,两只略微肿胀的眼睛里,黑白分明的瞳仁和眼白之间,布满了殷红的血丝。

    白金之星悄然无声地一挥手,轻轻按掉了根本就没派上用场的闹钟。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四点多。

    手机屏幕上散发着幽幽的亮光,将昏暗而又逼仄的房间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浅白色光晕。

    瞥一眼屏幕中的自己——

    眼眶上挂着一轮若隐若现的黑眼圈。

    林夏的喉咙中隐约传来了阵阵的苦涩,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一下两片干涸的嘴唇。

    睡眠不足的后遗症就是隐而不发的头痛。

    “喵——”

    起床时的震动似乎惊醒了香草。

    已经胖了一大圈的小橘猫翘着尾巴走过来,四只毛茸茸的爪子在地上一点,轻巧地跳到了林夏床上。

    “呼噜呼噜”的蹭着他的双手。

    感受着掌心里小家伙毛绒绵软的触感,跃动着的,具有生命气息的温度从指尖穿了过来。

    林夏揉了揉小橘猫的头,忽地想起一件事来。

    微微一笑。

    白金之星从背后浮现,双手一抄,拖着小橘猫的肋下,高举在半空中。

    “喵?”

    香草的表情虽然没有人类那样丰富,但是那张毛茸茸的小圆脸上,仍旧是尽己所能地表现出了单纯和无辜。

    “嘿嘿,抱歉啦。”

    这样说着,林夏已然从床下翻找出一个稍微落了点灰的猫圈。

    就是那种塑料制成的,一头大一头小得圆台形薄片,套在猫的脖子上,可以有效地抑制猫咬人的可能性。

    这东西原本是买猫粮的时候送的,据说——

    公猫割蛋蛋的时候会比较有用……

    香草虽然是母猫,但还是出于本能地开始反抗被套猫圈的命运。

    结果林夏已经找出来一只黑色马克笔,在猫圈上写了:

    “对不起我错了。”

    然后在白金之星铁钳般强硬有力的禁锢下,轻而易举地将猫圈套了上去。

    “喵……喵……”

    被放在地上的香草开始尝试着撕碎脖颈上的束缚。

    不过以小奶猫的爪牙之利,尚不足以完成这样的难题。

    最终,也只能乖巧地在床上趴下。

    呼……

    这样一来,咚咚咚过来玩猫的时候,就能感受到我的歉意了吧?

    不行,得想个办法,在事情发展到不可救药之前,尝试着挽回一下局面。

    要是老爷子给知道,哥们把咚咚咚给打自闭了……

    而且还是在不占理的情况下……

    老爷子保准能拎着菜刀杀过来。

    最不济,也得把我林某人打到德国去住骨科……

    这样想着,林夏打了个冷战,简单地洗了把脸,匆匆出门去了。

    …………

    六点零五分,北河大学校外的早餐铺子。

    炸至金黄的油条整整齐齐地摆在架子上,随即便被一抢而空。

    不锈钢制的保温桶盖被猛地掀开,一大团热腾腾的白汽从桶里溢出来,满盈的豆浆“咕噜噜”作响,泛着白生生的水花,一碗碗地盛了出来。

    小店一隅,邋里邋遢的闫老头,正和西装笔挺,头发理得整整齐齐的唐校长对面而坐,每人面前摆着碗蒸汽氤氲的豆浆。

    “哈!”

    闫老头喝下一大口豆浆,抿抿嘴唇。

    “我说,你那边的事筹划得怎么样了?距离正日子也没几天了吧?”

    唐校长咕嘟咕嘟地将整碗豆浆灌了下去,满不在乎地抽了张纸擦嘴,随即顺势拿了一根油条。

    “还行,就是人手不太够用。

    这回这么大的事,通通交给了咱们来筹划,还推说什么证据不足。

    唉,真是官僚主义害人……”

    “证据,哼!”

    闫老头哼哼唧唧地一敲桌子。

    “证据个屁,老子的话就是证据!”

    “哈哈……”

    唐校长干笑两声,随即一拍额头,张口道:

    “诶,你新收的徒弟怎么样了?我记得他会瞬间移动来着,怎么样,调教出来没有?这回能派上用场不?”

    闫老头眯着眼睛,碗中的豆浆如同漩涡般回旋,长鲸吸水般地主动跃入闫老头嘴里。

    “实力倒是练出来点了,可是心性还差着点火候。

    找时间带出去磨一磨,就算突破不了,到时候也能有点用处……”

    唐校长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皱眉道:

    ”老闫,你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乱用波纹?”

    “呵,咱哥俩都是九十多的人了,难道你忽然又开始怕死了不成?”

    “放屁,我才八十七……”

    …………

    六点五十五,林夏怀着些许忐忑的心情,敲了敲办公室的实木大门。

    闫老头虽然平日里口花花的时候,总说什么“不成了,教授被人给撸下来了。”的话,办公室却始终在行政楼三层屹立不倒,俨然一副特权阶级的做派。

    “进来!”

    门没锁,听见师父应允了,林夏便大起胆子,直接推门而入。

    闫老头就在窗边站着,目光悠远,摇摇落在几百米外,苍松成林,碧波荡漾的青阳湖上。

    他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的唐装,衣袂在晨风中微微飘荡,泠然出尘。

    听见林夏进门时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转过头来,眼睛一眯:

    “怎么昨天晚上没睡好?熬夜之后还要强行加练,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没,就是简单地训练了一下。”

    林夏挠挠头,他早上四点多就起床了,习惯性地跑到青阳湖边上,才猛地想起来——师父叫自己七点钟直接去办公室来着。

    那时候才刚五点,林夏一个人在湖边闲着没事,既然闫老头不在,没人能辅助他强化金钟罩,索性便摆开架子,自己一个人循环往复地练习九仞法和归藏法。

    这两门道门秘术中,山字秘锤炼替身的坚韧程度,取意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讲究的便是一个日积月累,水到渠成。

    林夏修行了多半个月,进境任然不甚明显。

    反倒是地字秘归藏法,这门能够提升幽波纹恢复力和替身持续力的秘法,被林夏感受到了某种若隐若现的瓶颈,如果能突破过去,想必能有不小的进益。

    至于波纹气功,则被林夏融入了日常生活中。

    行动坐卧一直尽可能地保持运用波纹的呼吸法,在不知不觉之中提升修为,强化体魄。

    今天早上一口气锤炼了近两个小时,再加上睡眠不足,昨天失血过多等缘故,林夏进门的时候,脸色已然隐隐有些苍白。

    结果就被闫老头一眼看了出来。

    “哦……这样啊。”

    老头子的语气平平淡淡的,话里话外没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林夏估摸着,自家师父估计是心里有事,没顾得上追究自己糟践身体的事。

    果不其然,闫老头板着那张皱纹细碎的老脸,正色道:

    “你昨天和邪教徒打的那一架,就是那个玩糖的小子,把你们的战斗过程亲口和我说一说。”

    “哎!”

    林夏应了一声,事无巨细地详尽描绘了昨天和黄亚洲交战的过程。

    随即,又补充了之前和另一个悲风教祭祀宋喻明的战斗经历。

    闫老头听完了他的叙述,心中叹息了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我原本着再磨砺你一段时间,谁成像你小子自己反倒是撒着欢儿地自己闯进去了。

    这里面的门道,我今天就先给你讲一讲,省得到时候你一不明二不白地死了,还丢我这师父的老脸。”

    “您说。”

    闫老头沉吟着,背着手,在林夏面前来回踱了几步,似乎是在斟酌应该从何说起。

    随即眉梢一挑,从口袋里翻出一张有些老旧的照片来。

    “你知道张爱国吗?”

    “谁?”

    “张爱国,就是这张照片上站在正中间的那个人。”

    说着,将照片递到林夏手中。

    林夏接过照片,一低头,目光落在隐约有些褪色的照片上。

    两个衣着清凉简单的年轻姑娘,站在一株小岛沙滩上的椰子树下。

    左边的姑娘重峦叠嶂……

    右边的女孩儿波涛汹涌……

    两个人一左一右,脸上的笑容无限明媚,大波浪的卷发下,两张同样艳丽的俏脸阳光四射。

    她们簇拥着的……

    是一头大猩猩?

    穿着老式的白色船长服,长长的裤管拖到地上,头顶歪带着一顶海蓝色的水手帽。

    宽大的披风上用歪歪斜斜的字体写着“正义”二字。

    但无论怎么装扮,大猩猩就是大猩猩吧?

    而且这家伙……林夏还真认识。

    只不过是只闻其名,而未见其人罢了。

    “这不是猩猩船长吗?”

    林夏哭笑不得握着照片,目光与闫老头对在一起:

    “我看过有关他的新闻报道,好像是个挺厉害的船长,而且女人缘似乎还特别好。

    他真名叫张爱国是么?”

    闫老头点点头,目光显得格外的重视,言辞中的语气也颇为郑重:

    “张爱国岂止是厉害,华夏一共十七个能够横渡太平洋的船类替身使者,张爱国的‘力神号’,在这所有人中,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了。

    同样,他也是华夏目前,唯一的一个正式退役了的远洋船长,这次悲风教徒的目的之一,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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