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凡心不自觉地蠢蠢欲动起来。
【25】
老鼠精眯着贼眼，豆大的眼珠子左右转动，“蛤弟，既然是刚转世的童子自然是婴孩模样了，这还用问吗？不过这灵徵寺如此广阔，一时半会儿还真听不到哪里有婴儿的动静……”
两精怪絮絮叨叨地路过小姽，那蛤蟆精还略带惊艳地瞅了她一眼，那露骨的眼神让她寒毛都竖起来了。
灵徵童子是一个小婴儿？
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团子在小姽脑海里浮现出来……那白胖小子睁着眼睛哈哈傻笑，露出一嘴的软肉，十分可爱……忽然，盘蛇女妖找到他了，一指插进白胖团子的胸口……
“不行！”心底徒然升起一股锄强扶弱的正义感，“我绝不能让那老妖精得逞！”
可是，她该去哪里找灵徵童子呢？
哈！她怎么那么傻呢？小姽突然想起自己的狐鼻，那可是十分灵敏的神器。
她闭起了眼睛，循着那股不属于任何妖魔鬼怪的味道向着这灵徵寺的后山密林处缓缓走去。
越往密林深处走，那股清新脱俗的气息就越近了。非妖非魔非仙……而是干净纯粹的人类。
不远处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小姽剥开绿丛，钻进了泉眼旁的溪流边……
溪潭里正矗着一个未着寸缕的少年郎，他眉清目秀，乌发如墨，他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与世隔绝地矗在那里，一脸的茫然和无邪。
“纬、纬衡上仙？”
那人听见小姽的声音，似乎受了惊吓，不自觉后退了一步，踉跄得差点跌进潭水里。他面上的惊慌失措，以及眸子里闪烁的戒备，让小姽诧异极了。
什么时候起，纬衡上仙如此……柔弱了？
“纬衡上仙你没事吧？”
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小姽飞身来到潭边蹲了下来，关切地询问对方，还作势要拉他起来。她刚刚伸出一只手，吓得“纬衡”又是大惊失色，这回跌得更深了，身上尽是水渍。
半晌后，他终于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后试探般问道:“姑娘是何人？姑娘莫非认得我？”
啥？小姽傻眼了？
他方才跌落时莫非是……撞到了脑子了？不是吧？堂堂上仙这么羸弱？
“纬衡上仙你难道失忆了吗？”她轻轻戳了戳自己脑袋，小心翼翼地暗示对方：“你这里是不是受伤了？”
“受伤？”
他皱了皱眉，并不理解小姽的意思。
他只知道他醒来之后就在这灵徵寺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灵徵童子的身份，也知道灵徵童子的使命。
然而他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是灵徵童子，又是哪位仙人转世历劫的结果。他生来便记得今生，却完全忘了前世，他十分迷茫，甚至不记得灵徵童子该不该有个名字？有的话，会是什么？
瞧对方茫然无措的样子，大概是真的伤到了脑子吧？小姽大骇，是谁竟能将堂堂上仙打得连自己也不认识了？难道是那盘蛇女妖？不会不会，她应该不是上仙的对手。
“纬衡上仙，你怎会出现在这灵徵寺？难道……”她突然睁大眼睛，猜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难道你也是来保护灵徵童子那小团子的？”
“也？小团子？”他何时变成小团子了？
“难道上仙不是为了保护灵徵童子才受伤失忆的吗？”
她的话前言后语不搭，“纬衡”听得越来越糊涂。
“姑娘你一直叫我上仙？难道你认得我？”
废话！她白了他一眼，“我当然认得你！你可是九天之上声名显赫的上仙纬衡。”
“纬衡？”原来他便是这位上仙转世的结果，不过对于这个猜测，“纬衡”半信半疑，毕竟，这位姑娘看起来十分……不靠谱。
既然他已经失忆了，也不像之前那般高高在上，小姽正好趁机套近乎。
“是哪！我和你是挚友，我一直呼你‘小衡’呢！”
“小衡？”纬衡十分质疑，言语间充满不可思议。
小姽心虚地别开眼，艰难地点点头，“嗯嗯，就是这样的……”
这话匣子一打开，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侃侃而谈起来。
小姽是因为见到了不一样的上仙，觉得新奇有趣。而纬衡则是太渴望知道一切，而小姽恰恰能告知他所陌生的一切。
很快，便要到一刻钟了，那群始终找不到灵徵童子的妖魔们顿时心急如焚。纷纷往这处密林方向赶来，小姽耳尖，听到动静后，忽然懊恼不已。
“遭了！竟忘了外头还有一大群妖精魔鬼在找灵徵童子下落，也不知道小胖团子有没有被老妖精抓到。”
“寺里来了许多妖怪？”
“是呀！小衡你竟然不知道？”难道失忆了连法术也一并不见了？遭了遭了，那还有谁能够保护小团子？
小姽绞尽脑汁，心急如焚。忽然她瞥见纬衡始终茫然的样子，联想到一个惊人的可能。
她方才分明是循着灵徵童子的气息找来的……而“小衡”身上并无半点仙气。除了与纬衡上仙长得一模一样，他半点上仙的痕迹也没有。
“你你你你难道……”她激动地站起身，指着对方的胸膛，语不成句，“就就就是……”
尽管并无法力窥探小姽的想法，然纬衡还是凭借超强的察言观色之力判断出了对方的意思。
“不错，我便是那转世的灵徵童子。”
微微怔愣一瞬，眼看着那群妖魔鬼怪的气息越来越近，小姽终于分清轻重缓急，随手给纬衡变了身衣裳，拉着他的手就要逃走。
“快快，小衡！他们就要找到这里了，我即刻带你离开！”
虽然不是白胖团子，好歹也是故人一个，小姽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以盘蛇女妖为首的那群妖魔此时纷纷抵达溪潭处，放眼望去，却见不到半个人影。方才明明察觉此处有些生人气息的，怎么会……
“遭了！时辰就要到了！”
盘蛇女妖左右为难，昨日受的伤还未痊愈，若今日错过时辰出不去了，恐怕就永远出不去了。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心上血还未被他人采撷，她便有的是机会。
痛定思痛后，盘蛇女妖恋恋不舍地飞驰离去，怎么也不能丧命在这破地方。
那群妖精也不傻，盘蛇女妖都不敢久留的地方，他们留在这里等着灰飞烟灭吗？于是随即也跟着盘蛇女妖逃之夭夭了，深怕一错过时辰便插翅难飞了。
终于走了！
施了法隐身藏于溪潭下小姽拉着纬衡冲出水面，可纬衡如今一介凡体，哪里能闭气这么久？
早已经因为窒息休克了……
小姽急中生智，回忆起曾见到过的救落水者的画面，有模有样地施起救来。
排水！
掐人中！
可他始终不曾醒来。
难道是错了哪步？小姽急忙回忆，对了，好像还未给他度气。
小姽飞快趴下身，包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往纬衡嘴里灌进去。如此反复数次后，她总算听到对方鼻子里响起微弱的呼吸声。
于是小姽度气度得更频繁了，心道能早早让他清醒就好了。
唇上温热的触感是如此地陌生，那柔软的“花蕊”似有阵阵幽香。齿间辗转的是彼此的气息，这令人沉醉的滋味让纬衡悠悠转醒。
他一睁眼，入目便是小姽正全神贯注地在……亲吻他？还睁着双眼！实在是太可怕的亵渎了！纬衡强忍着不适感狠狠将她推开。
“姑娘你……”
见纬衡醒来，小姽自觉功不可没，缓缓将他扶起后，自豪地拍了拍胸口，义薄云天的样子：“这是我应该做的，小衡不必感激我。”
她轻薄了他，他难道还需要感谢她？纬衡十分无语，可也不得不承认，方才若非她急中生智，恐怕这会儿他已经被取走了心上血。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这么半晌了，竟然还不晓得对方姓啥名谁。
小姽恍然大悟，又忘了纬衡如今只是一介凡人，并不记得前世往事。如此，便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叫小姽，是伊人姽婳的那个姽，我乃灵洲白狐，与你相识源于一只落水……嗯狼……”
“……”
她将前尘往事讲得绘声绘色，她始终眉飞色舞，手脚并用地比划着，模样十分娇俏可爱。
不知不觉间，纬衡便像听痴了一般……
“我那时闻到你身上的灵力气息，便想邀你双修，可你好生无礼，话也不回就飞上天了……”
“……双修？”
纵然他已经不是上仙，却也明白双修一词的含义，纬衡蓦地烧红了脸，偏偏小姽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讲得津津有味。
于是纬衡只好忍着羞涩勉强听下去……后来小姽越讲越多，纬衡越听越细，渐渐明白为何小姽一个姑娘家能如此不害臊脱口就是这“污言秽语”了。
他也隐约猜得出前世的纬衡上仙为何会拒绝小姽自以为的“双赢提议”。看来这灵洲的风俗，倒是与众不同得很。
如今的纬衡，除了知道关于灵徵童子的一切，其余事皆一片空白。有了小姽这样五颜六色的鲜活女子陪伴在旁，纬衡那颗凡心不自觉地蠢蠢欲动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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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精眯着贼眼，豆大的眼珠子左右转动，“蛤弟，既然是刚转世的童子自然是婴孩模样了，这还用问吗？不过这灵徵寺如此广阔，一时半会儿还真听不到哪里有婴儿的动静……”
两精怪絮絮叨叨地路过小姽，那蛤蟆精还略带惊艳地瞅了她一眼，那露骨的眼神让她寒毛都竖起来了。
灵徵童子是一个小婴儿？
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团子在小姽脑海里浮现出来……那白胖小子睁着眼睛哈哈傻笑，露出一嘴的软肉，十分可爱……忽然，盘蛇女妖找到他了，一指插进白胖团子的胸口……
“不行！”心底徒然升起一股锄强扶弱的正义感，“我绝不能让那老妖精得逞！”
可是，她该去哪里找灵徵童子呢？
哈！她怎么那么傻呢？小姽突然想起自己的狐鼻，那可是十分灵敏的神器。
她闭起了眼睛，循着那股不属于任何妖魔鬼怪的味道向着这灵徵寺的后山密林处缓缓走去。
越往密林深处走，那股清新脱俗的气息就越近了。非妖非魔非仙……而是干净纯粹的人类。
不远处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小姽剥开绿丛，钻进了泉眼旁的溪流边……
溪潭里正矗着一个未着寸缕的少年郎，他眉清目秀，乌发如墨，他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与世隔绝地矗在那里，一脸的茫然和无邪。
“纬、纬衡上仙？”
那人听见小姽的声音，似乎受了惊吓，不自觉后退了一步，踉跄得差点跌进潭水里。他面上的惊慌失措，以及眸子里闪烁的戒备，让小姽诧异极了。
什么时候起，纬衡上仙如此……柔弱了？
“纬衡上仙你没事吧？”
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小姽飞身来到潭边蹲了下来，关切地询问对方，还作势要拉他起来。她刚刚伸出一只手，吓得“纬衡”又是大惊失色，这回跌得更深了，身上尽是水渍。
半晌后，他终于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后试探般问道:“姑娘是何人？姑娘莫非认得我？”
啥？小姽傻眼了？
他方才跌落时莫非是……撞到了脑子了？不是吧？堂堂上仙这么羸弱？
“纬衡上仙你难道失忆了吗？”她轻轻戳了戳自己脑袋，小心翼翼地暗示对方：“你这里是不是受伤了？”
“受伤？”
他皱了皱眉，并不理解小姽的意思。
他只知道他醒来之后就在这灵徵寺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灵徵童子的身份，也知道灵徵童子的使命。
然而他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是灵徵童子，又是哪位仙人转世历劫的结果。他生来便记得今生，却完全忘了前世，他十分迷茫，甚至不记得灵徵童子该不该有个名字？有的话，会是什么？
瞧对方茫然无措的样子，大概是真的伤到了脑子吧？小姽大骇，是谁竟能将堂堂上仙打得连自己也不认识了？难道是那盘蛇女妖？不会不会，她应该不是上仙的对手。
“纬衡上仙，你怎会出现在这灵徵寺？难道……”她突然睁大眼睛，猜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难道你也是来保护灵徵童子那小团子的？”
“也？小团子？”他何时变成小团子了？
“难道上仙不是为了保护灵徵童子才受伤失忆的吗？”
她的话前言后语不搭，“纬衡”听得越来越糊涂。
“姑娘你一直叫我上仙？难道你认得我？”
废话！她白了他一眼，“我当然认得你！你可是九天之上声名显赫的上仙纬衡。”
“纬衡？”原来他便是这位上仙转世的结果，不过对于这个猜测，“纬衡”半信半疑，毕竟，这位姑娘看起来十分……不靠谱。
既然他已经失忆了，也不像之前那般高高在上，小姽正好趁机套近乎。
“是哪！我和你是挚友，我一直呼你‘小衡’呢！”
“小衡？”纬衡十分质疑，言语间充满不可思议。
小姽心虚地别开眼，艰难地点点头，“嗯嗯，就是这样的……”
这话匣子一打开，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侃侃而谈起来。
小姽是因为见到了不一样的上仙，觉得新奇有趣。而纬衡则是太渴望知道一切，而小姽恰恰能告知他所陌生的一切。
很快，便要到一刻钟了，那群始终找不到灵徵童子的妖魔们顿时心急如焚。纷纷往这处密林方向赶来，小姽耳尖，听到动静后，忽然懊恼不已。
“遭了！竟忘了外头还有一大群妖精魔鬼在找灵徵童子下落，也不知道小胖团子有没有被老妖精抓到。”
“寺里来了许多妖怪？”
“是呀！小衡你竟然不知道？”难道失忆了连法术也一并不见了？遭了遭了，那还有谁能够保护小团子？
小姽绞尽脑汁，心急如焚。忽然她瞥见纬衡始终茫然的样子，联想到一个惊人的可能。
她方才分明是循着灵徵童子的气息找来的……而“小衡”身上并无半点仙气。除了与纬衡上仙长得一模一样，他半点上仙的痕迹也没有。
“你你你你难道……”她激动地站起身，指着对方的胸膛，语不成句，“就就就是……”
尽管并无法力窥探小姽的想法，然纬衡还是凭借超强的察言观色之力判断出了对方的意思。
“不错，我便是那转世的灵徵童子。”
微微怔愣一瞬，眼看着那群妖魔鬼怪的气息越来越近，小姽终于分清轻重缓急，随手给纬衡变了身衣裳，拉着他的手就要逃走。
“快快，小衡！他们就要找到这里了，我即刻带你离开！”
虽然不是白胖团子，好歹也是故人一个，小姽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以盘蛇女妖为首的那群妖魔此时纷纷抵达溪潭处，放眼望去，却见不到半个人影。方才明明察觉此处有些生人气息的，怎么会……
“遭了！时辰就要到了！”
盘蛇女妖左右为难，昨日受的伤还未痊愈，若今日错过时辰出不去了，恐怕就永远出不去了。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心上血还未被他人采撷，她便有的是机会。
痛定思痛后，盘蛇女妖恋恋不舍地飞驰离去，怎么也不能丧命在这破地方。
那群妖精也不傻，盘蛇女妖都不敢久留的地方，他们留在这里等着灰飞烟灭吗？于是随即也跟着盘蛇女妖逃之夭夭了，深怕一错过时辰便插翅难飞了。
终于走了！
施了法隐身藏于溪潭下小姽拉着纬衡冲出水面，可纬衡如今一介凡体，哪里能闭气这么久？
早已经因为窒息休克了……
小姽急中生智，回忆起曾见到过的救落水者的画面，有模有样地施起救来。
排水！
掐人中！
可他始终不曾醒来。
难道是错了哪步？小姽急忙回忆，对了，好像还未给他度气。
小姽飞快趴下身，包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往纬衡嘴里灌进去。如此反复数次后，她总算听到对方鼻子里响起微弱的呼吸声。
于是小姽度气度得更频繁了，心道能早早让他清醒就好了。
唇上温热的触感是如此地陌生，那柔软的“花蕊”似有阵阵幽香。齿间辗转的是彼此的气息，这令人沉醉的滋味让纬衡悠悠转醒。
他一睁眼，入目便是小姽正全神贯注地在……亲吻他？还睁着双眼！实在是太可怕的亵渎了！纬衡强忍着不适感狠狠将她推开。
“姑娘你……”
见纬衡醒来，小姽自觉功不可没，缓缓将他扶起后，自豪地拍了拍胸口，义薄云天的样子：“这是我应该做的，小衡不必感激我。”
她轻薄了他，他难道还需要感谢她？纬衡十分无语，可也不得不承认，方才若非她急中生智，恐怕这会儿他已经被取走了心上血。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这么半晌了，竟然还不晓得对方姓啥名谁。
小姽恍然大悟，又忘了纬衡如今只是一介凡人，并不记得前世往事。如此，便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叫小姽，是伊人姽婳的那个姽，我乃灵洲白狐，与你相识源于一只落水……嗯狼……”
“……”
她将前尘往事讲得绘声绘色，她始终眉飞色舞，手脚并用地比划着，模样十分娇俏可爱。
不知不觉间，纬衡便像听痴了一般……
“我那时闻到你身上的灵力气息，便想邀你双修，可你好生无礼，话也不回就飞上天了……”
“……双修？”
纵然他已经不是上仙，却也明白双修一词的含义，纬衡蓦地烧红了脸，偏偏小姽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讲得津津有味。
于是纬衡只好忍着羞涩勉强听下去……后来小姽越讲越多，纬衡越听越细，渐渐明白为何小姽一个姑娘家能如此不害臊脱口就是这“污言秽语”了。
他也隐约猜得出前世的纬衡上仙为何会拒绝小姽自以为的“双赢提议”。看来这灵洲的风俗，倒是与众不同得很。
如今的纬衡，除了知道关于灵徵童子的一切，其余事皆一片空白。有了小姽这样五颜六色的鲜活女子陪伴在旁，纬衡那颗凡心不自觉地蠢蠢欲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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