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莫非又是想“吃”那小狼君了？
【14】
数个时辰后，小姽趁着侍从们散开休息时，化为一股青烟逃之夭夭了。
直到注视着那股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瑶花才渐渐收回视线:“走吧……”
也不知在对谁人说？
拜别了赤目洲，小姽浑身充满力量。
若非这几日厉烊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她也不至于走得这般匆忙。
说来也怪，之前在魔域的时候，倾曜也是频频这样古里古怪地凝着她，每每此时，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他眼底有簇火，似能把她烧干净。
可是那种不自在与厉烊看她时的感觉毕竟是不相同的，倾曜令她浑身发热，而厉烊叫她如坐针毡。
对于这样的区别，小姽似懂非懂，也懒得去琢磨。
离开赤目洲没几日，小姽便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凡尘世间。此处应有尽有，叫她玩得不亦乐乎。
她毫无计划到处游历，想到哪儿去到哪儿，不问繁华贫瘠，也不管是热闹或宁静。
如此逍遥自在一连数日，顿觉那魔域和赤目洲通通不如人间好。
在人间，她难逢敌手，略施法术就能扭转乾坤。不像在魔域，她灵力低下不敢四处走动，更不似赤目洲里遭人暗算无法自保。
倘若有生之年无法修成正果，不如便在这人间住下来吧？将来每数十年回灵洲看望母亲一两次，岂不快哉？
精心盘算好了未来，小姽便着手准备起来。她知道在人间混迹，最要紧的便是那些沉甸甸的金块银块，既然她要长住此地，便需点金银置办一座院子。
当然，她也可以施法变出一座院落，只不过以她的法力，恐怕没几日就会露出原形，届时不把那些凡夫俗子吓坏才怪。
可是，那金块银块去哪里弄来呢？
赌坊！对了，以前跟着倾曜蹭吃蹭喝时，就听心窍说过人间有处地方，凭着眼耳之力便能源源不断夺金取银。
“常胜赌坊”乃是锦西城内最大的赌坊。
出入此处之人非富即贵，是以这里面的赌局常常很大。随便赌上几把便能轻易置办大小宅子，真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选。
眼见小姽的身影钻进了鱼龙混杂的赌坊，心窍急忙对无魂使起了眼色。
心窍:你开口！
无魂:……
心窍:哼！没出息。
这也怪不得无魂，自打小姽不辞而别，少主便一言不发追出了魔域。前几个月也不知小姽藏身何处，就连少主也丝毫闻不到她的气息。
偶尔觉察到什么，又被莫名混浊气息干扰了。
日复一日，少主的脸色便一日难看过一日。
时间长了，别说同少主说话，就是窥视其容也能让无魂和心窍胆战心惊。
好不容易前几日突然闻到小姽的气息来到了人间，他们主仆三人匆匆跟来。确实迅速找到了小姽踪迹，可少主却迟迟按兵不动。
明明找得心力交瘁，恨不得把天捅翻，掘地三尺，可是待真的见到了那只没心没肺的小狐狸，少主反而迟疑不决。
已经连续跟踪小姽好几日了，看着她嬉皮笑脸吃喝玩乐，而自己只能三缄其口地跟着沉默是金的少主成日里监视快乐的小狐狸，心窍便觉得自己凄凉无比。
虽然过去的少主也不喜多言，可却从未让她与无魂如此如履薄冰过。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这样下去她要疯掉了！
她说就她说！
“少……”
“她进赌坊做什么？”
太古神灵显灵啦，少主终于开尊口了。心窍喜极而泣。
看样子高兴过头的心窍根本没听清少主在问什么，于是无魂只好代为解释:“回禀少主，想来小姽夫人是……”
“以后见了她，别呼她夫人。”
吃一堑长一智，倾曜这会儿总算明白父尊的苦口婆心。灵狐性媚，情却愚钝，尤其是小姽这种没长大的……若将她强逼，只会适得其反。
如今他要做的，正如当年他与她相识时所做的一样……君子之交。
“……是，属下明白。”
终于缓过来的心窍也跟着思索起来，“依属下看，小姽是想弄点金银之物来用……只是那东西简单法术就能变出，她为何偏要自己搏来？”
听到这里，倾曜唇角终于勾起笑意:“她灵力低，施法变出来的东西不消片刻就会现出原形。”
原来如此，心窍明白，可又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少主，我们还要跟踪小姽到几时？这些天来，分明都是她一人进进出出，属下和无魂都不曾见过其他仙魔，或许她就是自己离开魔域的。”
“不可能。”愠怒之火在倾曜眼底积聚，“单凭她一己之力是出不了魔域的，就算侥幸出去，若没有神魔妖怪一类庇护，她也无法隐藏自己的气息达数月之久。”
倾曜自然舍不得责怪小姽，可是那助她逃走并居心叵测将她藏起之人，他必不会轻易饶恕。
“……”虽然少主言之有理，“可是少主，那人若始终不出现，难道吾等就这样一直昼夜监视小姽？”
她也好想跟小姽去吃去喝去玩乐……这些天简直闷死她了！
“不急。”
见不到心急如焚，见到了倾曜反而淡定下来。
这一次若再相会，他是决计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只是他得好生琢磨，怎样才能让小姽心甘情愿为他放弃继承女王之位？
说是这么说，可倾曜当夜还是反悔了。
事情是这样的……
身怀法术的人与那凡夫俗子玩骰子，自然是百发百中。那赌坊老板见小姽如此厉害，自然心生怨恨。又见她颇有姿色，便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坏主意。
他先是告诉小姽十分钦佩她的赌术，令小姽立刻飘飘然，失了防备之心。
他又邀请小姽移到贵宾楼，说是玩一把大的。
人人都说赌瘾乃毒瘾，况且是小姽这种初陷泥潭的小精灵。她在赌桌上横扫千军，势如破竹，那痛快的常胜感觉实在叫她欲壑难填。
于是她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赌坊老板将她从赌坊后门的一处暗道带至另一座屋宇，然后哄骗她在一间阁内稍候片刻，便悄悄锁上门走开了。
须臾，小姽闻到一阵怪异的香味，不以为然地打了个喷嚏，未做他想。
不一会儿，却不知怎地眼皮打架，没一会儿就趴在桌上陷入沉睡。
在小姽的气息将将离开赌坊之时，倾曜便觉得蹊跷，她是不可能知道被跟踪刻意从别处离开的。所以，她究竟去了哪里？
只用了一点点吐真话的小咒，倾曜便从那愚蠢的凡人嘴里问到小姽所在。
原来那赌坊老板不甘心亏了银子，便意欲奸污小姽的身子，届时再将她卖到青楼小馆里倒赚一笔。
这边倾曜刚赶到那阁内，便发现凡人的迷香只是令小姽打了个喷嚏而已，虽然放下心来，却又怒火中烧。
这只笨狐，连凡人都能将她玩弄于鼓掌，实在太不堪一击。
今日，他必须给她一个教训，否则今日之事仍会重蹈覆辙。
如此这般打算后，他便在迷香的余味散尽前略施小咒，轻易将小姽迷晕。
待她不省人事了，他才一掌挥开门扉，款款而来。
数月不见，她似有清瘦？难道她离开他后，亦过得闷闷不乐？想到这种可能，倾曜打心眼里欢喜了一把。
待他抚上她的额，划过她的颊，正欲吻上她的唇，却忽然发现她体内有股不属于她的气息。
这味道……似乎是赤目洲那信使曾引以为傲的圣草狼嚎。
她为何要服用狼嚎草？难道此前受过伤？
她这段时间难道一直躲在赤目洲？
倾曜一边探小姽的伤势，一边推敲揣测。是了，若她一直藏在赤目洲，他无法从狼群中闻到小小白狐的气息也实属正常。
只是，她为何藏于厉烊的地盘？莫非又是想“吃”那小狼君了？
思及此，倾曜的怒火变为妒火，他仔细探查小姽体内的灵力，发现除了残存着自己的神力，并无其他男子……与她双修过的痕迹。
这才如释重负般叹了一口气。
若她真的和别人双修了，自己又以什么立场责怪她“潜心修炼”？
这只没心没肺的小白狐，真是他命里的克星。
虽未铸成大错，然他还是要好生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狐。
只见倾曜扬手一洒，这间小屋便被结界封印起来。
守在外头的无魂见此情景，忽然福至心灵，蓦地红了脸，拉着一脸不明所以的心窍离开。
“哎哎哎，你拉我做什么？少主还在里面我们怎能离开？无魂你怎么做属下的……”
无魂面色绯红地瞪了心窍一眼，语气难得地坚毅:“走吧，一时半会儿少主是不会出来了，你且随我一起四处逛逛吧。”
“谁要和你一起瞎逛？你放开我，混蛋！”
两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远……倾曜甚慰:无魂这小子倒是越来越识趣了。
此时周遭已无闲杂人等，倾曜打横将小姽抱起，轻轻搁置于软榻，他本欲两指散落她的衣衫……却突然觉得此刻不用法术反而更好。
他一层一层剥开她的嫩绿衣衫，外衫、中衫、内衫。
又缓缓褪去她的双履，直到将她剥了个精溜光，这才缓缓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有些事，一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巧处愈巧。
未几，帐内便燃起了一片春意。
迷迷糊糊之中，小姽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
梦里头，她还在魔域，没入了鸾凤殿内的活泉里。而倾曜忽然从泉水里钻出来，将她抱住，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二人相视一笑，神色渐渐变得迷离而陶醉。他手掌所到之处，皆是灼烧。而他的吻所及处，更是将她化为一摊春水。
他又同她双修了，似比第一次还要热烈、急切。他很高兴，她也很愉快。
她融化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层层律动，飞上云霄。
“倾曜……”她如梦呓般轻唤他的名字。
闻言，倾曜忽然顿住，继而像误食了灵丹妙药，“修炼”得越发生猛起来。
她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他的，他敢肯定。
只不过，或许连她自己也未察觉，或者，她还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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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时辰后，小姽趁着侍从们散开休息时，化为一股青烟逃之夭夭了。
直到注视着那股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瑶花才渐渐收回视线:“走吧……”
也不知在对谁人说？
拜别了赤目洲，小姽浑身充满力量。
若非这几日厉烊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她也不至于走得这般匆忙。
说来也怪，之前在魔域的时候，倾曜也是频频这样古里古怪地凝着她，每每此时，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他眼底有簇火，似能把她烧干净。
可是那种不自在与厉烊看她时的感觉毕竟是不相同的，倾曜令她浑身发热，而厉烊叫她如坐针毡。
对于这样的区别，小姽似懂非懂，也懒得去琢磨。
离开赤目洲没几日，小姽便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凡尘世间。此处应有尽有，叫她玩得不亦乐乎。
她毫无计划到处游历，想到哪儿去到哪儿，不问繁华贫瘠，也不管是热闹或宁静。
如此逍遥自在一连数日，顿觉那魔域和赤目洲通通不如人间好。
在人间，她难逢敌手，略施法术就能扭转乾坤。不像在魔域，她灵力低下不敢四处走动，更不似赤目洲里遭人暗算无法自保。
倘若有生之年无法修成正果，不如便在这人间住下来吧？将来每数十年回灵洲看望母亲一两次，岂不快哉？
精心盘算好了未来，小姽便着手准备起来。她知道在人间混迹，最要紧的便是那些沉甸甸的金块银块，既然她要长住此地，便需点金银置办一座院子。
当然，她也可以施法变出一座院落，只不过以她的法力，恐怕没几日就会露出原形，届时不把那些凡夫俗子吓坏才怪。
可是，那金块银块去哪里弄来呢？
赌坊！对了，以前跟着倾曜蹭吃蹭喝时，就听心窍说过人间有处地方，凭着眼耳之力便能源源不断夺金取银。
“常胜赌坊”乃是锦西城内最大的赌坊。
出入此处之人非富即贵，是以这里面的赌局常常很大。随便赌上几把便能轻易置办大小宅子，真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选。
眼见小姽的身影钻进了鱼龙混杂的赌坊，心窍急忙对无魂使起了眼色。
心窍:你开口！
无魂:……
心窍:哼！没出息。
这也怪不得无魂，自打小姽不辞而别，少主便一言不发追出了魔域。前几个月也不知小姽藏身何处，就连少主也丝毫闻不到她的气息。
偶尔觉察到什么，又被莫名混浊气息干扰了。
日复一日，少主的脸色便一日难看过一日。
时间长了，别说同少主说话，就是窥视其容也能让无魂和心窍胆战心惊。
好不容易前几日突然闻到小姽的气息来到了人间，他们主仆三人匆匆跟来。确实迅速找到了小姽踪迹，可少主却迟迟按兵不动。
明明找得心力交瘁，恨不得把天捅翻，掘地三尺，可是待真的见到了那只没心没肺的小狐狸，少主反而迟疑不决。
已经连续跟踪小姽好几日了，看着她嬉皮笑脸吃喝玩乐，而自己只能三缄其口地跟着沉默是金的少主成日里监视快乐的小狐狸，心窍便觉得自己凄凉无比。
虽然过去的少主也不喜多言，可却从未让她与无魂如此如履薄冰过。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这样下去她要疯掉了！
她说就她说！
“少……”
“她进赌坊做什么？”
太古神灵显灵啦，少主终于开尊口了。心窍喜极而泣。
看样子高兴过头的心窍根本没听清少主在问什么，于是无魂只好代为解释:“回禀少主，想来小姽夫人是……”
“以后见了她，别呼她夫人。”
吃一堑长一智，倾曜这会儿总算明白父尊的苦口婆心。灵狐性媚，情却愚钝，尤其是小姽这种没长大的……若将她强逼，只会适得其反。
如今他要做的，正如当年他与她相识时所做的一样……君子之交。
“……是，属下明白。”
终于缓过来的心窍也跟着思索起来，“依属下看，小姽是想弄点金银之物来用……只是那东西简单法术就能变出，她为何偏要自己搏来？”
听到这里，倾曜唇角终于勾起笑意:“她灵力低，施法变出来的东西不消片刻就会现出原形。”
原来如此，心窍明白，可又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少主，我们还要跟踪小姽到几时？这些天来，分明都是她一人进进出出，属下和无魂都不曾见过其他仙魔，或许她就是自己离开魔域的。”
“不可能。”愠怒之火在倾曜眼底积聚，“单凭她一己之力是出不了魔域的，就算侥幸出去，若没有神魔妖怪一类庇护，她也无法隐藏自己的气息达数月之久。”
倾曜自然舍不得责怪小姽，可是那助她逃走并居心叵测将她藏起之人，他必不会轻易饶恕。
“……”虽然少主言之有理，“可是少主，那人若始终不出现，难道吾等就这样一直昼夜监视小姽？”
她也好想跟小姽去吃去喝去玩乐……这些天简直闷死她了！
“不急。”
见不到心急如焚，见到了倾曜反而淡定下来。
这一次若再相会，他是决计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只是他得好生琢磨，怎样才能让小姽心甘情愿为他放弃继承女王之位？
说是这么说，可倾曜当夜还是反悔了。
事情是这样的……
身怀法术的人与那凡夫俗子玩骰子，自然是百发百中。那赌坊老板见小姽如此厉害，自然心生怨恨。又见她颇有姿色，便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坏主意。
他先是告诉小姽十分钦佩她的赌术，令小姽立刻飘飘然，失了防备之心。
他又邀请小姽移到贵宾楼，说是玩一把大的。
人人都说赌瘾乃毒瘾，况且是小姽这种初陷泥潭的小精灵。她在赌桌上横扫千军，势如破竹，那痛快的常胜感觉实在叫她欲壑难填。
于是她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赌坊老板将她从赌坊后门的一处暗道带至另一座屋宇，然后哄骗她在一间阁内稍候片刻，便悄悄锁上门走开了。
须臾，小姽闻到一阵怪异的香味，不以为然地打了个喷嚏，未做他想。
不一会儿，却不知怎地眼皮打架，没一会儿就趴在桌上陷入沉睡。
在小姽的气息将将离开赌坊之时，倾曜便觉得蹊跷，她是不可能知道被跟踪刻意从别处离开的。所以，她究竟去了哪里？
只用了一点点吐真话的小咒，倾曜便从那愚蠢的凡人嘴里问到小姽所在。
原来那赌坊老板不甘心亏了银子，便意欲奸污小姽的身子，届时再将她卖到青楼小馆里倒赚一笔。
这边倾曜刚赶到那阁内，便发现凡人的迷香只是令小姽打了个喷嚏而已，虽然放下心来，却又怒火中烧。
这只笨狐，连凡人都能将她玩弄于鼓掌，实在太不堪一击。
今日，他必须给她一个教训，否则今日之事仍会重蹈覆辙。
如此这般打算后，他便在迷香的余味散尽前略施小咒，轻易将小姽迷晕。
待她不省人事了，他才一掌挥开门扉，款款而来。
数月不见，她似有清瘦？难道她离开他后，亦过得闷闷不乐？想到这种可能，倾曜打心眼里欢喜了一把。
待他抚上她的额，划过她的颊，正欲吻上她的唇，却忽然发现她体内有股不属于她的气息。
这味道……似乎是赤目洲那信使曾引以为傲的圣草狼嚎。
她为何要服用狼嚎草？难道此前受过伤？
她这段时间难道一直躲在赤目洲？
倾曜一边探小姽的伤势，一边推敲揣测。是了，若她一直藏在赤目洲，他无法从狼群中闻到小小白狐的气息也实属正常。
只是，她为何藏于厉烊的地盘？莫非又是想“吃”那小狼君了？
思及此，倾曜的怒火变为妒火，他仔细探查小姽体内的灵力，发现除了残存着自己的神力，并无其他男子……与她双修过的痕迹。
这才如释重负般叹了一口气。
若她真的和别人双修了，自己又以什么立场责怪她“潜心修炼”？
这只没心没肺的小白狐，真是他命里的克星。
虽未铸成大错，然他还是要好生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狐。
只见倾曜扬手一洒，这间小屋便被结界封印起来。
守在外头的无魂见此情景，忽然福至心灵，蓦地红了脸，拉着一脸不明所以的心窍离开。
“哎哎哎，你拉我做什么？少主还在里面我们怎能离开？无魂你怎么做属下的……”
无魂面色绯红地瞪了心窍一眼，语气难得地坚毅:“走吧，一时半会儿少主是不会出来了，你且随我一起四处逛逛吧。”
“谁要和你一起瞎逛？你放开我，混蛋！”
两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远……倾曜甚慰:无魂这小子倒是越来越识趣了。
此时周遭已无闲杂人等，倾曜打横将小姽抱起，轻轻搁置于软榻，他本欲两指散落她的衣衫……却突然觉得此刻不用法术反而更好。
他一层一层剥开她的嫩绿衣衫，外衫、中衫、内衫。
又缓缓褪去她的双履，直到将她剥了个精溜光，这才缓缓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有些事，一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巧处愈巧。
未几，帐内便燃起了一片春意。
迷迷糊糊之中，小姽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
梦里头，她还在魔域，没入了鸾凤殿内的活泉里。而倾曜忽然从泉水里钻出来，将她抱住，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二人相视一笑，神色渐渐变得迷离而陶醉。他手掌所到之处，皆是灼烧。而他的吻所及处，更是将她化为一摊春水。
他又同她双修了，似比第一次还要热烈、急切。他很高兴，她也很愉快。
她融化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层层律动，飞上云霄。
“倾曜……”她如梦呓般轻唤他的名字。
闻言，倾曜忽然顿住，继而像误食了灵丹妙药，“修炼”得越发生猛起来。
她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他的，他敢肯定。
只不过，或许连她自己也未察觉，或者，她还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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