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左伊效应
＊＊＊
后来的左伊在经历了无数个凌晨白昼之后，才顿悟宫乃泽的离开早就有迹可循。
只是她当时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时间忘记了豪门深似海的光景。
无论是重生之前的她，还是养尊处优的宫少。
甚至是莫川。
都像是被卷进了现实旋涡的旗子。
由不得他们选择，只能被命运推向既定的终点命运。
花季雨季的年纪，面对成人的世界总会显得那么力不从心。
尽管左伊是重生回来的，但就今生来说，她和宫乃泽一样还太过于年轻。
在没有强大的实力之前，分离是早晚的事情。
宫乃泽背后的故事，一点都不比她前世所经历的少。
左伊有重生的金手指能够与过去隔断，全部洗盘重新来过。
但宫乃泽不行。
自始至终，无论情愿与否，他都只能将他的那些经历和故事融进骨肉之中。
一路负重前行。
左伊明白，她和宫乃泽的身份差距相差太大。
不对等的经历与身份，即使能长久相处，天平也会倾向另一边。
就像现在他的不告而别一样。
空留自己守在原地，被动地接受他离开的这个消息。
左伊记得，当那天她拿着做好的烘焙蛋挞回家时，家里空无一人的荒凉情景。
奖杯荣誉被擦拭得发亮。屋子尚存有他残留的气息。
就连他的房间，都还有尚未收回来的衣物。
暖色的灯光点亮了整栋别墅，山间夜风温存而清冷。
甜腻的蛋挞由新鲜出炉的热度，放置过期。
她在家里等了两天的人，都没能等到他的回来。
后面还是夏络接到消息，将她从海平别墅接了回来。
那些天，老姚仍旧定时从市区从过去食物，风雨无阻。
但却对宫乃泽的行踪只字未提，每当左伊问起时，只是一个劲地回答：“少爷暂时不会回来了。”
暂时。
暂时是多久？
没人能回答左伊这个问题。
夏络过去接人的时候，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印象中，当年蒙静和宫乃语在国外出事后，宫乃泽也是寸步不离地将自己关在海平区的别墅里。
而这一次，是轮到左伊。
好在左伊的状态似乎并没有那么颓废，尚没有到不吃不喝的地步。
只是因为睡眠不足而有点憔悴。
独自一人在别墅的日子，她无时不刻地回想和宫乃泽相处的点点滴滴。
越回想，才越发现，其实在宴会过后的相处里，宫乃泽几乎每一个小细节都在跟自己道别。
是她太迟钝，直到他离开后才后知后觉地，将他所有反常的行为联系在一起。
宴会回来的那个晚上，她就应该察觉他的低落。但那时候的她只是自顾自地将注意力放在海边的烟花夜景。
自然而然地，也就错过了他倾吐的机会。
烟花易冷，绚烂过后。
灰烬疮痍。
＊＊＊
有时候，左伊甚至会跳进去回忆的旋涡，倒置编排各种可能发生但实际没有发生的情景。
就像每个想吃后悔药的人一样，陷进去一种反反复复的情绪。
如果当时——
要是那时候——
能再来一次的话，我肯定——
这种情绪曾经在一段时间将她带向无尽的梦魇中心。
只是，每当她有这个念头，夏络就不止一次地打破她这个误区。
“宫家董事会向来容不下沙子。这些年莫川一直在新的领域开天辟地，宫氏那群董事眼红得很，等不了宫乃泽的成长进度。所以，就算不是网络发酵的事情，他们也会寻找各种借口将宫乃泽送出国去。那群老古董，只想维护自己的利益罢了。”
末了，夏络还郑重其事地总结道：“总而言之，他被送出国的原因与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你的存在，顶多就是加速了他的进程罢了。”
“知道了。”
左伊声音软糯糯的，眼神没有聚焦。
虽然承认夏络说的不无道理，但她的内心还是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一直以来都是宫乃泽在护着她。
而她，连他离开前的反常都没能发现。
夏络见她郁郁寡欢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她承认，她没法在左伊面前，把宫乃泽描述成被宫氏集团操纵的傀儡。
但她的费劲口舌，至少能让她明白了一件事情，即宫乃泽的离国是形势所迫，并非自愿的选择。
宫乃泽走后的第一天，左伊怀旧般地去了一趟SDM超跑俱乐部。
全程下来，行为举止中规中矩。
在狐韦和范雨灵看来，她仍旧是一副冰冷美人的状态，丝毫不因宫乃泽的离开而受影响。
然而，当车子冲上车道后，他们这才感受到了左伊表面平静下的那焦躁不安的灵魂。
玩命的车速，直逼90的压线入弯，以及甩尾漂移等……这些熟练的炫技技巧让UZK车队的两个资深赛车手在围场外看得胆战心惊。
特别是孤韦，那眼皮跳得跟打碟一样。
突突地。
一下一下，格外铿锵有力。
就好似要震破他的太阳穴血管。
他心想，要是左伊出了什么差错，估计宫乃泽远在国外也会想着扒他的皮。
“宫家那群老古董的毒手终于伸向了小幼狼。”
范雨灵的眼睛直盯着前方，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孤韦鲜见地看她表现出这么意难平的样子。
一反常态，将双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攥住围场的栏杆。
“从俱乐部来讲，阿泽的离开确实是一大损失。但是从朋友来讲，我倒觉得这说不定是因祸得福。”
范雨灵不为他的话所动。
眉宇自宫乃泽走了之后就没有怎么舒展开来：“此话怎讲？”
“你难道不觉得，幼狼丢到野外之后才有可能成为狼王吗？一直被圈养在国内，只能勉强算是披着狼皮的傀儡罢了。”
范雨灵轻笑：“你这角度还算是新奇。不过还是得看他的修行。宫家董事会的势力太强大了，就连宫利霖不也没有斗赢嘛。”
狐韦看着车道的左伊安全下车，心里因她的飚速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这次不一样。”他摇摇头，目光坚定地看了一眼POR车队所在的区域：“建筑太久远，总会有滋生蛀虫的朽木梁柱，总会有一个突破口的。我还是挺期待未来的发展。”
范雨灵不肯定也不否认，只是淡淡地应道：“等吧。时间有给出答案的。”
两人旋即陷入一阵缄默。
狐韦明白，现如今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宫乃泽出国是既定的事实。
SDM超跑俱乐部受其影响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在宫乃泽缺席车队的期间，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时间，期望着他能凯旋回归。
与此同时，培养接班人的进程也得快马加鞭地提上日程。
左伊下车后，摘下头盔。
车道边发动机的声音鼓震着她的耳膜。
擦拭了大汗淋漓的额间后，她坐在休息区，微微喘着气。
原本黯淡的星眸此刻正闪烁着亮光。
她发现，只有驾驶车子在车道上竞技飚速，只有操作着这些高难度的技巧，刺激肾上腺素的高涨时，她才能慢慢地填满她那空落落的、无处安放的心情。
才能让她的无所适从暂时找到一个落脚点。
秦芷尾随而至，径直坐在她旁边的位置。
尽管方才跟左伊同时出车，但车速足足慢了半个圈。
因此等到她跑完一个完整的圈时，左伊早就侯在休息区了。
UZK车队的人因为早先左伊的空降，本就有敌意。现在又因为网络发酵的事件，宫乃泽出国一系列事情后，对她的态度更是不甚友好。
但左伊也丝毫不介意别人的目光和态度。
她就坐在休息厅的一角，思绪游离。
似乎这里的每个画面场景都能感受到宫乃泽曾待过的气息。
秦芷径直往她所在的方向走去，递给她一杯温水关切道：“明天就开学了吧？”
语气如往日一般平淡。
没有探究八卦的意味，也没有故意提及宫乃泽让左伊难堪。
她语气闲闲的，没话搭话的随性并不急着左伊的回复，亦或是没想等她的回复。
左伊晃过神来，握紧了掌心的温热杯子：“嗯，下一次过来应该是高考之后的事情了。”
“那，有想过学校志愿的问题吗？”
“还没……”
左伊下意识脱口而出，说到一半征愣了片刻。
电光火石之间，她感觉自己像是溺水者，忽而在茫茫大海间找到了浮木。
过了一会儿，秦芷见她素淡的脸出现一抹红润。
原本寡淡的表情逐渐有了人的气息，不再是冷冽如霜的天气。
她的舌尖舔了舔唇，缓缓开口道：“嗯，已经有目标学校了。”
掀起的眼帘深处，瞳眸生辉。
＊＊＊
这一年，G市市重点中学的高三界，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保送清北的头号种子宫乃泽出国留学了。
另一件则是校园的话题女王左伊，人品大爆发，在每次模考都荣登红榜榜首，最后斩获G市的高考状元。
有人将她的进步跟宫乃泽的出国关联起来，脑补了一出化悲愤为力量的女主强大记。
也有人则认为左伊是深藏不露，厚积薄发，在最后才显露出自己的真正实力。
但无论哪一种观点，都不得不承认左伊是高考状元的事实。
放榜的当天，学方公司发布了公告，宣布左伊为学方APP的代言人。
消息一出，原先仅是小范围的水花顿时成了汹涌的浪涛。
这时候的学方公司因为学方APP的火热，已经占据了在线教育领域的半壁江山。
原以为选定的代言人会是当红明星，结果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素人。
这就让一些路人们有点吃惊，在各大评论区明朝暗讽学方公司的选择。
甚至有人还在调侃，这学方公司是不是缺经费。
学方也不是吃素的。
面对网络键盘侠的群嘲，在官方主页立马甩出左伊的硬照海报，以及高考分数。
海报上的左伊敛着眉目，杏仁圆眼的眸子春水涟涟。
明眸皓齿的模样，颜值吊打常年占据热搜榜的明星。
一时间，路人愕然。
但仅仅是这些信息还不够。
蒙宁又紧接着趁热打铁，将左伊在学方App各大榜单的名次和积分亮出来。
几乎每一个榜单，都有她的马甲【高温多雨】占据榜首。
累积起来的积分直达上千万。
在学方App待过的人都明白，这上千万的积分的背后，意味着按秒计算的刷题速度，以及近乎变态的正确率。
这样子的实力，还要被路人们群嘲不够格？
于是一群学方忠实用户不约而同地涌向热搜榜，自发地支持学方的决定。
用户支持，与路人嘲讽两条舆论的分支，在学方官方主页下面吵得纷纷扬扬。
一时间难分焦灼。
而在这时，原暂定暑假播出的黄金强档节目《少年强》也悄然加入这场拉锯战之中。
这一相当于自主招生的节目，凭着评委和主办单位的权威性，在没有开播之前就有极高的关注度。
众所周知，参加节目的选手都是从全国各大重点中学选拔出来，个个都是佼佼者。其中能够闯入决赛争夺高校附加分的，更是天之骄子。
人们发现，在学方和路人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少年强》的主页不动声色地放出了一个视频。
点进去一看，发现是左伊的比赛视频特辑。视频中左伊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最后冲进决赛，并在最后一场挑战中打破了盲拧魔方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如果说先前蒙宁晒出来的榜单积分是海面掀起浪涛的段位，那么《少年强》节目组公开出来的这个视频，就像是地震引起的大海啸。
带着一种铺天盖地的气势。
席卷了整个网络。
一时间，不关是热搜榜，但凡是网络上的搜索引擎，有关#左伊#、#学方代言人#、#《少年强》#的标签都承包了搜索的前三甲。
后来有研究者将这史无前例的现象命名为“左伊效应”。
吃瓜群众们不得不承认，有了《少年强》的光环加持，素人左伊接下学方的代言就显得顺理成章。
但这还不够。
在接下来填报志愿的时间，各大高校的官方主页也后知后觉地加入这场狂欢，向左伊抛出了橄榄枝。
热搜榜每天都在更新#左伊#的标签和词条，热度直逼一线花旦。
而当事人左伊对这一网络狂欢丝毫不知情。
她没日没夜地待在SDM超跑俱乐部，一圈一圈地开着车。
企图跑赢时间。
跑赢自己。
＊＊＊
－－－－－－题外话－－－－－－
今天开始是新的一卷。
届时男女主角会强势回归。
节奏可能会变快一点，而且措辞可能会粗糙点。
如果不习惯可以在留言板跟我讲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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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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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当她有这个念头，夏络就不止一次地打破她这个误区。
“宫家董事会向来容不下沙子。这些年莫川一直在新的领域开天辟地，宫氏那群董事眼红得很，等不了宫乃泽的成长进度。所以，就算不是网络发酵的事情，他们也会寻找各种借口将宫乃泽送出国去。那群老古董，只想维护自己的利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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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伊声音软糯糯的，眼神没有聚焦。
虽然承认夏络说的不无道理，但她的内心还是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一直以来都是宫乃泽在护着她。
而她，连他离开前的反常都没能发现。
夏络见她郁郁寡欢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她承认，她没法在左伊面前，把宫乃泽描述成被宫氏集团操纵的傀儡。
但她的费劲口舌，至少能让她明白了一件事情，即宫乃泽的离国是形势所迫，并非自愿的选择。
宫乃泽走后的第一天，左伊怀旧般地去了一趟SDM超跑俱乐部。
全程下来，行为举止中规中矩。
在狐韦和范雨灵看来，她仍旧是一副冰冷美人的状态，丝毫不因宫乃泽的离开而受影响。
然而，当车子冲上车道后，他们这才感受到了左伊表面平静下的那焦躁不安的灵魂。
玩命的车速，直逼90的压线入弯，以及甩尾漂移等……这些熟练的炫技技巧让UZK车队的两个资深赛车手在围场外看得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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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格外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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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家那群老古董的毒手终于伸向了小幼狼。”
范雨灵的眼睛直盯着前方，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孤韦鲜见地看她表现出这么意难平的样子。
一反常态，将双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攥住围场的栏杆。
“从俱乐部来讲，阿泽的离开确实是一大损失。但是从朋友来讲，我倒觉得这说不定是因祸得福。”
范雨灵不为他的话所动。
眉宇自宫乃泽走了之后就没有怎么舒展开来：“此话怎讲？”
“你难道不觉得，幼狼丢到野外之后才有可能成为狼王吗？一直被圈养在国内，只能勉强算是披着狼皮的傀儡罢了。”
范雨灵轻笑：“你这角度还算是新奇。不过还是得看他的修行。宫家董事会的势力太强大了，就连宫利霖不也没有斗赢嘛。”
狐韦看着车道的左伊安全下车，心里因她的飚速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这次不一样。”他摇摇头，目光坚定地看了一眼POR车队所在的区域：“建筑太久远，总会有滋生蛀虫的朽木梁柱，总会有一个突破口的。我还是挺期待未来的发展。”
范雨灵不肯定也不否认，只是淡淡地应道：“等吧。时间有给出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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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乃泽缺席车队的期间，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时间，期望着他能凯旋回归。
与此同时，培养接班人的进程也得快马加鞭地提上日程。
左伊下车后，摘下头盔。
车道边发动机的声音鼓震着她的耳膜。
擦拭了大汗淋漓的额间后，她坐在休息区，微微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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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只有驾驶车子在车道上竞技飚速，只有操作着这些高难度的技巧，刺激肾上腺素的高涨时，她才能慢慢地填满她那空落落的、无处安放的心情。
才能让她的无所适从暂时找到一个落脚点。
秦芷尾随而至，径直坐在她旁边的位置。
尽管方才跟左伊同时出车，但车速足足慢了半个圈。
因此等到她跑完一个完整的圈时，左伊早就侯在休息区了。
UZK车队的人因为早先左伊的空降，本就有敌意。现在又因为网络发酵的事件，宫乃泽出国一系列事情后，对她的态度更是不甚友好。
但左伊也丝毫不介意别人的目光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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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探究八卦的意味，也没有故意提及宫乃泽让左伊难堪。
她语气闲闲的，没话搭话的随性并不急着左伊的回复，亦或是没想等她的回复。
左伊晃过神来，握紧了掌心的温热杯子：“嗯，下一次过来应该是高考之后的事情了。”
“那，有想过学校志愿的问题吗？”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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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她感觉自己像是溺水者，忽而在茫茫大海间找到了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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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G市市重点中学的高三界，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保送清北的头号种子宫乃泽出国留学了。
另一件则是校园的话题女王左伊，人品大爆发，在每次模考都荣登红榜榜首，最后斩获G市的高考状元。
有人将她的进步跟宫乃泽的出国关联起来，脑补了一出化悲愤为力量的女主强大记。
也有人则认为左伊是深藏不露，厚积薄发，在最后才显露出自己的真正实力。
但无论哪一种观点，都不得不承认左伊是高考状元的事实。
放榜的当天，学方公司发布了公告，宣布左伊为学方APP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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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学方公司因为学方APP的火热，已经占据了在线教育领域的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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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让一些路人们有点吃惊，在各大评论区明朝暗讽学方公司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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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方也不是吃素的。
面对网络键盘侠的群嘲，在官方主页立马甩出左伊的硬照海报，以及高考分数。
海报上的左伊敛着眉目，杏仁圆眼的眸子春水涟涟。
明眸皓齿的模样，颜值吊打常年占据热搜榜的明星。
一时间，路人愕然。
但仅仅是这些信息还不够。
蒙宁又紧接着趁热打铁，将左伊在学方App各大榜单的名次和积分亮出来。
几乎每一个榜单，都有她的马甲【高温多雨】占据榜首。
累积起来的积分直达上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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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的实力，还要被路人们群嘲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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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难分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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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发现，在学方和路人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少年强》的主页不动声色地放出了一个视频。
点进去一看，发现是左伊的比赛视频特辑。视频中左伊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最后冲进决赛，并在最后一场挑战中打破了盲拧魔方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如果说先前蒙宁晒出来的榜单积分是海面掀起浪涛的段位，那么《少年强》节目组公开出来的这个视频，就像是地震引起的大海啸。
带着一种铺天盖地的气势。
席卷了整个网络。
一时间，不关是热搜榜，但凡是网络上的搜索引擎，有关#左伊#、#学方代言人#、#《少年强》#的标签都承包了搜索的前三甲。
后来有研究者将这史无前例的现象命名为“左伊效应”。
吃瓜群众们不得不承认，有了《少年强》的光环加持，素人左伊接下学方的代言就显得顺理成章。
但这还不够。
在接下来填报志愿的时间，各大高校的官方主页也后知后觉地加入这场狂欢，向左伊抛出了橄榄枝。
热搜榜每天都在更新#左伊#的标签和词条，热度直逼一线花旦。
而当事人左伊对这一网络狂欢丝毫不知情。
她没日没夜地待在SDM超跑俱乐部，一圈一圈地开着车。
企图跑赢时间。
跑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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