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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时候呀小时候

    这是一个灰常灰常贫穷的农村,每家有好几个孩子,真的是穷的只有人了,刘大妈从25岁生孩子一直生到45岁了,四个孩子全是女儿。最后只好放弃,刘大妈有个离异的弟弟大熊,大熊整天好吃懒做,最要命的是爱赌博,于是大熊的妻子跟别人跑了,大熊有个孩子叫小志,比我小三岁,小志没人管,刘大妈就养着小志,本来不是一个村的小志,就这样被她姑姑刘大妈收养后,我们就一个村了,也是一起玩到大的发小.小志在学校经常被欺负,同学都嘲笑他“没爹没娘一蹬好长。”小志便会沉默不语的走开。

    虽然我和小志是好朋友但是有时候也闹矛盾,我也会说他“没爹没娘一蹬好长”。有时候也揍他欺负他,他便会两三天不理会我,我知道早晚他会找我和好哪怕每次都是我占尽便宜,因为他被姑姑收养就像一个孤儿,没人和他玩的到一起,连他姑姑有时候也骂一声你这个没出息的小野种还不去好好学习,学不好就等着死吧,作为姑姑的也养不了你一辈子.

    我和他在一起因为我和他姑姑家离近,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我喜欢欺负他,我就像大哥带个小弟,让他向东就向东,让他撒尿他不敢拉屎,我像和珅他像和珅的狗。

    在这村里我家还是比较富裕的,我爷爷有四个儿子,我爹是老四,我就像个小皇帝,从来不干活,因为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哥哥是老三,我是老四,准确的说我是老五,姥姥说老四是个姐姐,因为我二岁时候更穷,我和四姐都生病了,钱只够治一个人的.姥姥说四姐学习很好,很懂事,因为那时候重男轻女,我最小,都是当小祖宗供着,五岁的时候,大姐二姐边放羊边带着我,拿一个馒头,一个油条,油条一毛一根,每次姥姥都会跟大姐二姐说,油条你们一口不许吃,也别嚼太久,要及时喂我,二个姐姐每次放羊时都会祈求我说让她多嚼一会就好,我就哭着说我要告诉姥姥,妈妈,姐姐吓着马上把嘴伸过来喂我.

    我姥姥是个孤儿被村里人捡的养大的,我姥姥哪时候估计穷的不要不要的,女孩子很容易被抛弃,姥姥就是一个。和姥姥一样命运的是我妈妈,妈妈是被姥姥捡的。妈妈嫁到了和我姥姥一个村,而且离的很近.

    大姐二姐三哥哥都是跟姥姥住一起,我是跟爸爸妈妈住一起。

    我经常去姥姥家时不时睡一觉,姥姥会给他的小心肝去买一些玩具,一些好吃的,还给我一些零花钱,填补零食。

    爸爸是一个很朴实的农民,抽烟,但不喝酒,后来为了省钱让我上学烟也戒掉了,妈妈对我基本是溺爱,我欺负哥哥姐姐都是妈妈帮我搞定他们.

    我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世小魔王,老师奈何不了我,爸爸也奈何不了我,因为我有姥姥撑腰,有时候我倔强起来爸爸妈妈我都骂,经常欺负同学,有一次用弹弓把邻村小根的头弄了个大口子。我在棉花地里躲了一天,全家人找我跑边了这个村庄。妈妈又要去安抚受伤小根一家,又骑着自行车到处喊,最后我还是被妈妈在地里找到了.

    妈妈嗓子都哑了,也上火生病了,我顿时感觉有一丝丝的愧疚;但是野性难驯的我仅仅老实了两天.

    哪是暑假,一个比较炎热的夏天,我和一群小伙伴去坑边戏水,突然大家不约而同的有个想法,谁敢下去游泳那,我和小良打赌我下,下了小良请大家吃雪糕,那时雪糕和油条一个价格一毛一个。

    当我跳下去的那一刻,我的人生彻底改变了,我像死了一次,严格说已经死了,一个野性难驯的活波小男孩彻底变成了一个安静的小男孩,安静的像一个哑巴.

    “跳”坑里激起了层层雪花,头扎进了水里,当我抬起头时我的周围全是血,以我为中心向整个坑里蔓延.

    我的右腿膝盖处扎了很深的玻璃瓶,伤口很深,我看见了肉被撕开,血不停的往外冒出来,爸爸把我从坑里抱回了家里.

    村里的永大夫用清水冲掉了伤口,上了些白色粉状的药,我整整躺了一周,妈妈喂我吃饭,全家人围着我转,家人想让我翻身,腿动一下活动下,可是稍微一动膝盖打弯处都疼的我想骂娘,妈妈看到我难受的样子对全家人吼了一句,谁也别的我儿子,谁动我跟谁拼命.

    半月了,我二大爷问我能动吗,我说不能,一动就疼.

    我爷爷擅长中医手法,很多腰酸背痛的都会找我爷爷,龙生龙凤生凤,我二大爷就开了个药铺,二大爷学习非常优秀,跑步是省里的冠军,当初考试很优秀考上了省里的官,去上任时候被自己村的小达大爷顶替了,听说小达家里中央有人,我二大爷只好开药铺谋生.

    二大爷感觉不对劲,于是一层层的把纱布绞开,发现伤口发炎,没有愈合,回想应该是当初永医生用清水洗的伤口导致了发炎,我二大爷急坏了,后悔当初出门,没赶上为我清伤口.

    我们急忙去了乡里的医院,去了医生把右腿伤口腐烂的肉全部挖掉,上了药,当时高烧了10天,妈妈用“果汁”也就是冰块,我们习惯叫“果汁”,在高烧的头上先垫两块毛巾,然后再放三块果汁来退烧,医生说的,三天把全家人急坏了,妈妈憔悴很多,我三天把30块果汁全部暖化然后暖热,那时候我完全是半死半昏迷状态。

    医院呆了1个月,把家里花穷了,那时候还没有医保之类的。

    我伤口虽然愈合了,当时我只能打弯五度,医生说在家里自己锻炼很容易好.

    我开始了二次学走路,爸爸做过木工,帮我做了个拐杖,我一瘸一瘸学者走路,全家人都去地里拾棉花维持生计,我自己一人也很少有人说话,我变成了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慢慢扔掉了拐杖,我依然安静,依然是个美男子,依然是一瘸一瘸的走路,因为我右腿只有五度的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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