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逆转未来
最后一瓶精力药水发挥作用。
荷鲁斯惊讶抬头，想不到拼到现在刘飞居然还有余力反击。
一道又一道数学公式形成，刘飞甚至动用了系统剥夺的规则力量，将荷鲁斯的虚拟世界正在瓦解。
此刻。
康托举起右手仅剩的一根食指，他左手拿着污秽魂珠对流浪汉道“运气不错，才断了四根手指……
盖尔无力地躺在大树旁，四个蓄满鲜血的深坑合并，一颗魂珠飘起，他渐渐闭上眼睛……
压倒最后一根大桥的吊绳断裂，数十万吨的钢铁水泥混合物从远方一节节脱落砸入海中，荡起无数巨浪。
劳伦斯绝望又解脱地坐在汽车中，他仰望天空发出叹息，虽然失败了自己终究没给学者的身份丢人……
蓝色线路被剪断，倒数计时停止，金妮握着魂球忍不住哭出声来，她心中有种莫名的难过，似乎某些重要的人永远离开了……
李新在六个邪恶六芒星交错的中心位置取出了那颗魂球，他已经失去了百分之三十的内脏和百分之五十的鲜血……
本的尸体渐渐消失，但他手中的魂球却一刻都不曾放松……
伊丝塔冷漠地坐在百年酒店的顶层，身后一路血迹，有她的，也有别人的。
她手中的那颗魂球自楼顶套房中笑容诡异的三胞胎小女孩身上取出，比起身体的伤害，心灵的污染更让人恐惧……
七魂已取其五。
一个个虚拟世界逐渐消失，那凝聚了特殊力量的七座大门重新出现。
七个或站着或躺着的身影重新出现。
康托看到躺在地上支离破碎的本和盖尔，看到了只剩一件西装上衣的劳伦斯的痕迹，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李新，他怒吼“荷鲁斯！老子们赢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轰隆！
无形的力量拉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们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不满数学灵气风暴的最终舞台外。
除了刘飞还有约翰等人的身影。
这群人分成了好几拨远远的站着，活下来的只有十六个。
他们面容呆滞，仿佛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就连野心最重的李玄东也远远地蹲在角落里，抱着头一声不吭。
约翰看到断了手指的康托和浑身伤痕的金妮，他犹豫半天终于忍不住向他们喊道“你们还好吧？本和盖尔呢！”
“死了。”康托冷漠地看着约翰，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金妮则根本没有搭理他。
死了？
约翰无力地坐在地上，看到康托的表情他终于知道，自己和这群高中的朋友们，终究还是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约翰想到刚刚在地下监狱中被迫与自己人战斗的场面，想到在进阶超凡时立下的誓言，忽然嚎啕痛哭起来。
他知道错了，他知道无论再怎么懦弱也不应该抛弃自己的伙伴，但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七颗魂球出现，两颗回到荷鲁斯身边，另外五颗却落入了刘飞周围。
刘飞冷冷道“你输了。”
荷鲁斯眯起眼，笑得像只无害的猫“是的，输了呢。”
“游戏结束，七魂取其五，刘飞胜。”
当游戏声音出现的那一刻，一直假装坚强的康托看到上面的那个身影，忽然就像找到主心骨一般忍不住流泪。
他一边哭一边大喊“老大，盖尔、本还有劳伦斯大叔他们没了。”
金妮捂着嘴，趴在伊丝塔肩膀上哽咽。
刘飞看着输了却仿佛没输，甚至还很开心的荷鲁斯道“你好像很不在意的样子。”
荷鲁斯笑得眯起了眼睛，这个有着希腊雕像般完美容颜的男人笑得像只无害的猫。
荷鲁斯哈哈大笑“我当然开心了，我要感谢你，感谢你帮我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伟大的黎曼和莫雷，令人赞叹！”
带着兜帽地史蒂芬出现在荷鲁斯面前，他深深鞠躬，然后道“大人，您的猜想得到验证，目前为止秘境外的人类仍未发现里面的变故。”
史蒂芬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秘境都乱成一锅粥了外面还不知道吗？
刘飞看着自己的双手，若有所思。
荷鲁斯给出了答案。
它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在约翰、李玄东等人恐惧的目光中，在康托等人难以置信又愤怒的目光中。
刘飞身边的五颗魂球居然同时消失，然后出现在荷鲁斯身边。
荷鲁斯张开双臂，整个秘境空间都在抖动，它的声音从世界尽头传来。
“一切都在计算中！我终于明白了黎曼到底在说什么。”荷鲁斯看向刘飞“我以自身魂魄融入了秘境的规则，终于在你的帮助下参透了这个空间的秘密，感谢你，我亲爱的刘飞。”
荷鲁斯哈哈大笑“人族的天才，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是怎样的感受？”
他再次打了个响指，金妮、伊丝塔、约翰仿佛多米诺牌一般一个个化为血雾。
刘飞看过去，恰好看到康托绝望地举着一根木棍冲上来“老大，替我报仇！”
刘飞眼神闪动，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康托同样消失。
此刻，空间之中除了无处不在的荷鲁斯还有阴笑连连的史蒂芬，再无一个人。
荷鲁斯胜券在握，他看着刘飞，道“虽然卡尔已经干过一次同样愚蠢的事情，但是面对天才如你，我还是要重复一遍，放弃人族，加入罪孽，你将获得无限荣耀。”
刘飞淡淡道“我拒绝。”
荷鲁斯微微一笑“我猜到了，所以去死吧。”
空间中，一股具有无限压力的规则力量涌来，纷纷钟可以将人压碎。
那令人窒息的力量根本无法抗拒，不过瞬间，刘飞的皮肤开始龟裂，他的灵魂开始破碎，他的肉，体开始损毁……
刘飞艰难地举起右手，同样打了一个响指。
然后一切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荷鲁斯愣住了。
史蒂芬也愣住了。
刘飞根本没有看两人，他轻声道“你与我对抗的最终目的其实从来都不是消灭我，而是看穿这个秘境的真相吧？”
荷鲁斯震惊地无以复加“这，这怎么可能！”
他疯狂的连打了五六个响指，但每一次都被刘飞逆转。
刘飞接着道“一个单调枯燥的世界，所有的东西最终都可以用数学来形容，固定战法的出现说明随着灵气阈值的增加，事物发展的最终流向始终是相同的；
层叠消融的几何符号，两两碰撞的固定模式世界可以被预测和计算；
深渊边的恐怖雕像问答，题目虽不同但都有两个字‘规律’；
地下监狱空间与刑具结合是一种力量，其中暗含的数学计算又是一种力量，两种不同形态的力量。”
在目瞪口呆的荷鲁斯注视下，刘飞轻笑“你甚至算出卡尔必然会死在我手里，还主动送给我一道规则力量，因为你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我帮你解开这个秘境的谜题！”
刘飞一字一顿，整个空间再次开始了剧烈的震动。
“一！切！都！在！计！算！中！”
伴随着这几个字的出现，空间中出现无尽的数字反向流动，下落的灰尘开始上升，破碎的地面开始复原，死亡的人……
重新出现！
康托、金妮、约翰……
盖尔和本缓缓苏醒，重伤垂危的李新发现身体忽然复原，劳伦斯睁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活着。
他们看到了一个身披灰色秩序链条的身影，一道道链条宛若重工业时代的庞大机械，覆盖了整片天空。
我们活了？
还是在做梦？
刘飞的声音亦如荷鲁斯般传遍整个秘境。
“当你始终未曾使用规则力量的时候，我就知道七魂争夺没有那么简单，你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取胜，可偏偏选择了最复杂的意外事件来强化对未来的推导和计算。为什么？”
刘飞说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因为彼岸秘境从来都不是一个数学秘境，它隐藏在无尽数字背后的，其实是一种物理学奇观——绝对时空！”
轰！
绝对时空四字一出，整片天空电闪雷鸣，空气中仿佛出现了层层静电，刺激地让所有人浑身发麻。
刘飞的话太过让人震惊，一个以数字为灵气的奇观世界怎么可能跟绝对时空扯上关系？
伊丝塔惊讶道“拉普拉斯学术奇观？”
荷鲁斯面无表情地点头“聪明的小姑娘。”
众人终于明白过来，没错，只有拉普拉斯学术奇观才能证实自己等人为什么能活过来，证实刘飞的理论。
灵气时代前的数学物理大牛拉普拉斯曾经说过，在绝对时空的理论框架内，给他足够的条件，他能推演出世间的一切。
即当一个智者能够知晓宇宙某一时刻全部的物质状态时，包括物质的运动状态、位置、宏观微观条件等等，同时他还有足够的脑力完成计算，那么未来过去都会在他眼前。
在现实世界中，这种理想状态永远不可能出现，但是在秘境则不同。
这里是一个极度不完整的世界，简单的规则和常量下，只要有足够的计算力，谁都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一切都在计算中？
这是黎曼无上在秩序链条中留下的疑问，他的疑问不是对自身，而是对绝对时空这一理论的疑问。
这是他和莫雷无上布置的试验场，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以数学的形式制造了物理学奇观，就是在验证绝对时空的真伪。
他们限制只有新晋学者才能进入就是为了防止混入罪孽9。
或许他们唯一没想到的是这世上居然有刘飞这种妖孽和荷鲁斯这种钻攻数学学术的罪孽皇族合作了一把，以区区大学生的位阶勘破了他们的秘密。
刘飞和荷鲁斯同样升起以规则为手段狂暴的力量。
两人都在刚才的比拼中隐藏了实力。
一道道空间波动在两人之间震颤。
荷鲁斯再无之前的轻松和随意，他面容冷酷道“既然你猜出了一切必然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既然一切都在计算中，那么就到了比拼计算力的时候，让我看看你这位人族的天才，究竟能算出多少东西。”
刘飞轻笑“肯定比你想象的要多一点。”
轰隆！
天地开始破碎。
一切按照计算运行的世界在这一刻出现了两个拥有规则力量的人。
谁能掌握更多的常量，谁能更快的算出未来、影响未来，谁就是这个世界最终的胜利者。
荷鲁斯几乎在瞬间占据了绝对上风，刚才的比拼中他一直控制节奏让刘飞在前面帮他一点点探清这个世界的真相。
如今他全力爆发，才让人明白身为罪孽皇族的他，身为罪孽9的他有多强大。
除了被刘飞勉强用规则力量保护住的康托等人，整个世界完全被荷鲁斯把控。
他心意所指，就是这个世界的发展方向，无论过去还是未来。
风暴中的史蒂芬低头轻笑“神族，才是未来。”
康托等人完全无法说话，他们看着魔神般的荷鲁斯，甚至连思维都在逐渐凝固。
秘境之中，谁计算一切，谁掌握一切，包括康托他们。
刚刚看到希望，随即又陷入绝望。
“大人，我愿意在您麾下战斗，求您放过我。”李玄东毫不犹豫地跪下。
还有几人有动摇之色，但随即消失。
人族大义，更高于个人安危。
康托费力地发出冷笑“软骨头。”
李玄东眼神逐渐出现污秽之气，他变越越来越疯狂“活着才是一切！你们这群蠢货还看不出来荷鲁斯大人的伟大吗？刘飞就是在送死，跟我们人族一样！我……”
嘭！
李玄东话未说完忽然化为灰尘。
刘飞淡淡的声音传来“废话真多。”
康托等人看到了一个从数学风暴中缓缓出现的身影。
刘飞在反击！
系统，超算中心。
原本刘飞的智慧点数根本无法支撑超算中心的运转，真理源质这种新型能源替代品出现了。
每块真理源质能为超算中心提供十分钟运算时间。
刘飞第一次启动超算。
以系统神秘科技为引导的超算中心到底有多强大？刘飞不知道。
有着数学学派的无上先驱能力的荷鲁斯计算力如何？堪比人类最强大的超级计算机。
那么现阶段人类最强计算机与系统黑科技孰强孰弱？
刘飞在一分钟内得到答案。
碾压！
妙书屋
。
荷鲁斯惊讶抬头，想不到拼到现在刘飞居然还有余力反击。
一道又一道数学公式形成，刘飞甚至动用了系统剥夺的规则力量，将荷鲁斯的虚拟世界正在瓦解。
此刻。
康托举起右手仅剩的一根食指，他左手拿着污秽魂珠对流浪汉道“运气不错，才断了四根手指……
盖尔无力地躺在大树旁，四个蓄满鲜血的深坑合并，一颗魂珠飘起，他渐渐闭上眼睛……
压倒最后一根大桥的吊绳断裂，数十万吨的钢铁水泥混合物从远方一节节脱落砸入海中，荡起无数巨浪。
劳伦斯绝望又解脱地坐在汽车中，他仰望天空发出叹息，虽然失败了自己终究没给学者的身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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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在六个邪恶六芒星交错的中心位置取出了那颗魂球，他已经失去了百分之三十的内脏和百分之五十的鲜血……
本的尸体渐渐消失，但他手中的魂球却一刻都不曾放松……
伊丝塔冷漠地坐在百年酒店的顶层，身后一路血迹，有她的，也有别人的。
她手中的那颗魂球自楼顶套房中笑容诡异的三胞胎小女孩身上取出，比起身体的伤害，心灵的污染更让人恐惧……
七魂已取其五。
一个个虚拟世界逐渐消失，那凝聚了特殊力量的七座大门重新出现。
七个或站着或躺着的身影重新出现。
康托看到躺在地上支离破碎的本和盖尔，看到了只剩一件西装上衣的劳伦斯的痕迹，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李新，他怒吼“荷鲁斯！老子们赢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轰隆！
无形的力量拉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们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不满数学灵气风暴的最终舞台外。
除了刘飞还有约翰等人的身影。
这群人分成了好几拨远远的站着，活下来的只有十六个。
他们面容呆滞，仿佛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就连野心最重的李玄东也远远地蹲在角落里，抱着头一声不吭。
约翰看到断了手指的康托和浑身伤痕的金妮，他犹豫半天终于忍不住向他们喊道“你们还好吧？本和盖尔呢！”
“死了。”康托冷漠地看着约翰，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金妮则根本没有搭理他。
死了？
约翰无力地坐在地上，看到康托的表情他终于知道，自己和这群高中的朋友们，终究还是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约翰想到刚刚在地下监狱中被迫与自己人战斗的场面，想到在进阶超凡时立下的誓言，忽然嚎啕痛哭起来。
他知道错了，他知道无论再怎么懦弱也不应该抛弃自己的伙伴，但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七颗魂球出现，两颗回到荷鲁斯身边，另外五颗却落入了刘飞周围。
刘飞冷冷道“你输了。”
荷鲁斯眯起眼，笑得像只无害的猫“是的，输了呢。”
“游戏结束，七魂取其五，刘飞胜。”
当游戏声音出现的那一刻，一直假装坚强的康托看到上面的那个身影，忽然就像找到主心骨一般忍不住流泪。
他一边哭一边大喊“老大，盖尔、本还有劳伦斯大叔他们没了。”
金妮捂着嘴，趴在伊丝塔肩膀上哽咽。
刘飞看着输了却仿佛没输，甚至还很开心的荷鲁斯道“你好像很不在意的样子。”
荷鲁斯笑得眯起了眼睛，这个有着希腊雕像般完美容颜的男人笑得像只无害的猫。
荷鲁斯哈哈大笑“我当然开心了，我要感谢你，感谢你帮我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伟大的黎曼和莫雷，令人赞叹！”
带着兜帽地史蒂芬出现在荷鲁斯面前，他深深鞠躬，然后道“大人，您的猜想得到验证，目前为止秘境外的人类仍未发现里面的变故。”
史蒂芬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秘境都乱成一锅粥了外面还不知道吗？
刘飞看着自己的双手，若有所思。
荷鲁斯给出了答案。
它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在约翰、李玄东等人恐惧的目光中，在康托等人难以置信又愤怒的目光中。
刘飞身边的五颗魂球居然同时消失，然后出现在荷鲁斯身边。
荷鲁斯张开双臂，整个秘境空间都在抖动，它的声音从世界尽头传来。
“一切都在计算中！我终于明白了黎曼到底在说什么。”荷鲁斯看向刘飞“我以自身魂魄融入了秘境的规则，终于在你的帮助下参透了这个空间的秘密，感谢你，我亲爱的刘飞。”
荷鲁斯哈哈大笑“人族的天才，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是怎样的感受？”
他再次打了个响指，金妮、伊丝塔、约翰仿佛多米诺牌一般一个个化为血雾。
刘飞看过去，恰好看到康托绝望地举着一根木棍冲上来“老大，替我报仇！”
刘飞眼神闪动，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康托同样消失。
此刻，空间之中除了无处不在的荷鲁斯还有阴笑连连的史蒂芬，再无一个人。
荷鲁斯胜券在握，他看着刘飞，道“虽然卡尔已经干过一次同样愚蠢的事情，但是面对天才如你，我还是要重复一遍，放弃人族，加入罪孽，你将获得无限荣耀。”
刘飞淡淡道“我拒绝。”
荷鲁斯微微一笑“我猜到了，所以去死吧。”
空间中，一股具有无限压力的规则力量涌来，纷纷钟可以将人压碎。
那令人窒息的力量根本无法抗拒，不过瞬间，刘飞的皮肤开始龟裂，他的灵魂开始破碎，他的肉，体开始损毁……
刘飞艰难地举起右手，同样打了一个响指。
然后一切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荷鲁斯愣住了。
史蒂芬也愣住了。
刘飞根本没有看两人，他轻声道“你与我对抗的最终目的其实从来都不是消灭我，而是看穿这个秘境的真相吧？”
荷鲁斯震惊地无以复加“这，这怎么可能！”
他疯狂的连打了五六个响指，但每一次都被刘飞逆转。
刘飞接着道“一个单调枯燥的世界，所有的东西最终都可以用数学来形容，固定战法的出现说明随着灵气阈值的增加，事物发展的最终流向始终是相同的；
层叠消融的几何符号，两两碰撞的固定模式世界可以被预测和计算；
深渊边的恐怖雕像问答，题目虽不同但都有两个字‘规律’；
地下监狱空间与刑具结合是一种力量，其中暗含的数学计算又是一种力量，两种不同形态的力量。”
在目瞪口呆的荷鲁斯注视下，刘飞轻笑“你甚至算出卡尔必然会死在我手里，还主动送给我一道规则力量，因为你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我帮你解开这个秘境的谜题！”
刘飞一字一顿，整个空间再次开始了剧烈的震动。
“一！切！都！在！计！算！中！”
伴随着这几个字的出现，空间中出现无尽的数字反向流动，下落的灰尘开始上升，破碎的地面开始复原，死亡的人……
重新出现！
康托、金妮、约翰……
盖尔和本缓缓苏醒，重伤垂危的李新发现身体忽然复原，劳伦斯睁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活着。
他们看到了一个身披灰色秩序链条的身影，一道道链条宛若重工业时代的庞大机械，覆盖了整片天空。
我们活了？
还是在做梦？
刘飞的声音亦如荷鲁斯般传遍整个秘境。
“当你始终未曾使用规则力量的时候，我就知道七魂争夺没有那么简单，你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取胜，可偏偏选择了最复杂的意外事件来强化对未来的推导和计算。为什么？”
刘飞说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因为彼岸秘境从来都不是一个数学秘境，它隐藏在无尽数字背后的，其实是一种物理学奇观——绝对时空！”
轰！
绝对时空四字一出，整片天空电闪雷鸣，空气中仿佛出现了层层静电，刺激地让所有人浑身发麻。
刘飞的话太过让人震惊，一个以数字为灵气的奇观世界怎么可能跟绝对时空扯上关系？
伊丝塔惊讶道“拉普拉斯学术奇观？”
荷鲁斯面无表情地点头“聪明的小姑娘。”
众人终于明白过来，没错，只有拉普拉斯学术奇观才能证实自己等人为什么能活过来，证实刘飞的理论。
灵气时代前的数学物理大牛拉普拉斯曾经说过，在绝对时空的理论框架内，给他足够的条件，他能推演出世间的一切。
即当一个智者能够知晓宇宙某一时刻全部的物质状态时，包括物质的运动状态、位置、宏观微观条件等等，同时他还有足够的脑力完成计算，那么未来过去都会在他眼前。
在现实世界中，这种理想状态永远不可能出现，但是在秘境则不同。
这里是一个极度不完整的世界，简单的规则和常量下，只要有足够的计算力，谁都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一切都在计算中？
这是黎曼无上在秩序链条中留下的疑问，他的疑问不是对自身，而是对绝对时空这一理论的疑问。
这是他和莫雷无上布置的试验场，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以数学的形式制造了物理学奇观，就是在验证绝对时空的真伪。
他们限制只有新晋学者才能进入就是为了防止混入罪孽9。
或许他们唯一没想到的是这世上居然有刘飞这种妖孽和荷鲁斯这种钻攻数学学术的罪孽皇族合作了一把，以区区大学生的位阶勘破了他们的秘密。
刘飞和荷鲁斯同样升起以规则为手段狂暴的力量。
两人都在刚才的比拼中隐藏了实力。
一道道空间波动在两人之间震颤。
荷鲁斯再无之前的轻松和随意，他面容冷酷道“既然你猜出了一切必然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既然一切都在计算中，那么就到了比拼计算力的时候，让我看看你这位人族的天才，究竟能算出多少东西。”
刘飞轻笑“肯定比你想象的要多一点。”
轰隆！
天地开始破碎。
一切按照计算运行的世界在这一刻出现了两个拥有规则力量的人。
谁能掌握更多的常量，谁能更快的算出未来、影响未来，谁就是这个世界最终的胜利者。
荷鲁斯几乎在瞬间占据了绝对上风，刚才的比拼中他一直控制节奏让刘飞在前面帮他一点点探清这个世界的真相。
如今他全力爆发，才让人明白身为罪孽皇族的他，身为罪孽9的他有多强大。
除了被刘飞勉强用规则力量保护住的康托等人，整个世界完全被荷鲁斯把控。
他心意所指，就是这个世界的发展方向，无论过去还是未来。
风暴中的史蒂芬低头轻笑“神族，才是未来。”
康托等人完全无法说话，他们看着魔神般的荷鲁斯，甚至连思维都在逐渐凝固。
秘境之中，谁计算一切，谁掌握一切，包括康托他们。
刚刚看到希望，随即又陷入绝望。
“大人，我愿意在您麾下战斗，求您放过我。”李玄东毫不犹豫地跪下。
还有几人有动摇之色，但随即消失。
人族大义，更高于个人安危。
康托费力地发出冷笑“软骨头。”
李玄东眼神逐渐出现污秽之气，他变越越来越疯狂“活着才是一切！你们这群蠢货还看不出来荷鲁斯大人的伟大吗？刘飞就是在送死，跟我们人族一样！我……”
嘭！
李玄东话未说完忽然化为灰尘。
刘飞淡淡的声音传来“废话真多。”
康托等人看到了一个从数学风暴中缓缓出现的身影。
刘飞在反击！
系统，超算中心。
原本刘飞的智慧点数根本无法支撑超算中心的运转，真理源质这种新型能源替代品出现了。
每块真理源质能为超算中心提供十分钟运算时间。
刘飞第一次启动超算。
以系统神秘科技为引导的超算中心到底有多强大？刘飞不知道。
有着数学学派的无上先驱能力的荷鲁斯计算力如何？堪比人类最强大的超级计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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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在一分钟内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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