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章 小比夺冠
判者喊了三声，即将宣布胜负时，才见武子青支起手臂，虚弱道，“还没，结束呢。”
另一边端木妍也开始活动，判者这才退出比试台。
武子青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抹掉嘴边血迹，微晃着身体站起，随着站立的动作站得越来越稳，站直后依然如松挺拔；脸色苍白，目光坚定如初。
“端木妍，你很强。”
端木妍也挣扎着站起来，晃了一下才站直，擦擦额角汗迹，哼声说，“你也不差。”
“喂，为什么不隐藏实力了？”
武子青一挑眉。
“你想问的，是我为什么隐藏实力吧？”端木妍略带嘲弄地笑。
“有什么好问？寄人篱下，保留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即使武家上下对端木妍仁至义尽，人家一个小孤女也可以自己制造点安全感。武子青眼睛一转，笑道，“不过，你看我不顺眼的样子，不会也是假装的吧？”
端木妍哼了一声，“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因为子墨哥哥疼我？”武子青很靠谱地猜测。
“与你无关！”端木妍傲娇扭头。
“好吧，”武子青一摊手，“回到原来的问题，为什么不隐藏了？”
“不需要了，”端木妍酷酷地说。
武子青白眼之，无非是武家对她不错，端木妍又很想在大庭广众下让自己丢脸吧。
“这次就算打平？”武子青问。
她刚刚打得痛快，内气和体力消耗却也很大，想来对方也一样。看看高台上饶有兴致的叶松、宁怀远，武子青就更没有继续打的兴致了，不过若端木妍坚持，她也绝不怯战！从她拥有洞天珠开始，武子青就努力练习一心二用，这几句话的功夫，印月心法早就自动激发，内气游荡间，绵绵密密的内气迅速恢复了六成，连身上几处伤痕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端木妍略一犹豫，右手小臂仍旧痛得一抽一抽，肩头、腹部也闷生生地痛，内气更仅剩两成。
“……好吧。”
武子青点头，对端木妍躬身为礼，才转头对判者耸耸肩，“我们打平，请宣布吧。”
端木妍回礼之后，直接扭头往另一边离开。
“啊？哦，”判者愣了一下，才高喊道，“平手。”
高台上虽然听不到比试台的声音，但还可以看个大略。叶松忍俊不禁，“武家主，你家的女孩真是让人意外。”
宁怀远脸上也笑意微显。
“小孩子喜欢闹腾罢了，”武宏林哭笑不得。
刚才还打得不可开交，两败俱伤，转眼间聊了几句就和和气气收场，青青也就罢了，妍儿什么时候也这么有个性了？
武家三长老武宏烈转头问，“二哥，你不是说青青年少却老成、勤奋坚韧吗？这……”
武宏川也低声咳嗽，“特例，特例！青青学炼药时还是很乖的，刚才比试也很出色嘛。”
从地阶六层到地阶一层每一阶抽取八人，第一轮四场很快比完，第二轮的两场中武子青又幸运地遇上了熟人。
“夏晓？”一身绿衣的少女站在台上，漂亮的小脸皱着。
“小姐，我不想跟你打，”夏晓撅着嘴很委屈，“夏晓应该保护你，怎么能跟你比试呢！”
“既然遇上就比一场。让我看看，夏晓是不是有保护我的实力！”武子青笑眯眯地抬手。
夏晓虽然跟自己同是地阶一层，但既没有实战经验，又是刚刚接触功诀武技，稳赢的战斗不如不打，干脆来一场指导战。指导战第一步，激起对手的战斗欲。
夏晓顿时不乐意，“不要小看我！虽然刚才你跟表小姐打得很好，看起来很厉害，但是夏晓年纪比小姐大，肯定能赢你。”
“那就动手，废什么话！”武子青眉一挑，状甚不屑。
“打就打！”
宣布开始的铜锣一响，夏晓一声高喊，直冲了上来。步伐稳健，日字冲拳既稳又狠，直取武子青面门。
她的攻击在普通地阶一层武者眼中已算不错，但在武子青眼里却是破绽处处。下盘不够稳，上身前倾略微过度，出拳的时机慢了四分之一秒，没有打出招式的煞气……
武子青瞬间找出七八处漏洞，不由摇头。左手化掌，不慌不忙，由外向内一圈带开她，同时脚步一错，右拳猛地击出，瞄准对方左肩。
“啊！”
夏晓踉跄一步才稳住步子，眼看武子青拳头越来越近，急得猛一拧身，于毫厘之间避开攻势，顺势弹起右膝，往武子青小腹踢去。
“还不错嘛！”
武子青从容躲开，满意评价的同时，左手一招直拳，直取夏晓右肩。
夏晓这次躲闪得就比刚才轻松了些，小姑娘豪气不减，大喝一声双手齐出，格住武子青的拳头，手掌一错想抓住武子青手臂。
武子青内气微震，脱开她的控制，以右脚尖为轴转了个莲步，绕到夏晓身后，仍是直拳取夏晓左肩。
夏晓急忙跨前，右腿向后蹬出，以阻挡武子青的攻势。
武子青虽能及时反击，却略等了一秒，任由夏晓跑出两米开外转过身，凝神对峙。
“怎么样，还有赢我的信心吗？”武子青轻松地拉着拳架，笑意宛然。
“赢不了也要打！”夏晓不屈不挠地冲上来。
“好斗志！”
不愧是自己选中的未来左膀右臂，武子青赞赏她的拼搏精神，当下敛起精神，看准夏晓动作中的弱点破绽，一招一式皆对应巧妙。两人打得花团锦簇，比刚才端木妍武子青那战的紧张刺激、简单高效，又是一种美感。
高台上武宏烈犹疑道，“青青这是在——喂招？”
“可不是！”
武宏川也没了好气。堂堂武家的年祭小比，这孩子居然在擂台上给自己丫环喂招，用这孩子自己的话说，真是太脱线了！
擂台周围武子俊、武子英等地阶武者都看得出奥妙，个个忍着笑。偏偏观战的小孩子和人阶武者看不出来，武子杰率领一干孩童摇旗呐喊，“青青加油！”“夏晓姐姐打得漂亮！”
乱哄哄的叫喊，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支持谁。
台上两人打得热火朝天，一时倒没注意他们墙头草的加油声。
武子青攻势绵绵密密，夏晓起初只觉得处处束手，渐渐熟悉才觉得自己的动作逐渐完善起来，举手投足都更简洁精准，看到武子青似笑非笑的表情，意识到这是小姐在指点自己，当下更是放开，打得酣畅淋漓。
不过夏晓到底刚入地阶，体力有限，内气尚不能操纵自如，你来我往战了许久渐觉吃力。武子青见招式碰撞间她手臂腿脚已经微微颤动，也不再磨叽，一招反缠加锁喉制住夏晓。
“想要保护我，夏晓还要再努力哦！”武子青一得手即松开。
夏晓扁了扁嘴巴，“我会努力的。”
“很好，”武子青看重夏晓，就是因为她不屈的战斗精神。
判者高举令牌，“本场武子青胜！”
“青青好样的！”这接近嚎叫的欢呼，当然是还没资格参赛、又心痒得不行的武子杰。武子青默默走出赛场，等待下一场决赛，不理他。
夏晓下台后，跟刚在另一赛场吃了败仗的春晓叹息了一番。
地阶一层武者的第三场决战，交战双方是武子青和十二岁的少年武威。
“青小姐，请赐教，”武威相貌清秀，身材略单薄。
“请，”武子青同样一揖，心道第一场旧怨、第二场指导战，第三场总算是正常战斗了。
武威动作稳健、内气充盈，显然也到了地阶一层的巅峰，跟武子青倒是战得旗鼓相当。两人战斗风格都是干脆利落，能一招解决绝不浪费第二招，砰砰磅磅打了百来招，武子青以气息悠长，一招险胜。
武威有些黯然地致礼离开。
判者伸手示意众人噤声，大声喊出结果，“年祭小比，地阶一层武者，夺冠者武子青！”
震天的欢呼声中，武子青接过判者递来的奖励，六颗的一瓶益气丸，掂量了下，非常满意。
武子青迎着自己哥哥们走去，武子杰一脸敬佩地说，“青青，你打的真好看！”
“好看？你以为青青在跳舞吗？这是武者的战斗，该说精彩才是！”七哥武子幽好笑地摸摸武子杰的头。
“青青打得很好，”老大武子俊也夸赞。
武子青心中得意，表面收敛，“我也是险胜，说不定武威是忌惮我的身份，不敢赢我呢。”
“这你不必担心，武威是武锋的弟弟，也我们武家的家生子，这兄弟两人一个脾气，最不会欺瞒讨好。他纵然输了，也绝对尽了全力，”武子英仍旧抱着胳膊冷着脸，倒是肯插话了。
武子青看出哥哥有态度松动的迹象，摊开手掌露出药瓶，“哥，这瓶益气丸我现在用太浪费，不如你拿去用？”
维系家人感情是首要任务，至于益气丸，事后借一颗“解析”出药方就行，也不耽误什么。
武子英一愣，“收起来，我若需要自然会靠自己取得，怎么能拿你的东西？”
语气倒是和缓起来，似乎不再记恨武子青“隐瞒”一事。
“那明天我们说好的出门……”武子青试探问，“还去吗？”
“去！”武子青斩钉截铁，一伸手把武子青的头狠狠呼噜了几下，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敢怒不敢言的武子青，“以后不许瞒我。”
“我尽量，”武子青理了理头发，认真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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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妩：三哥，你跟妍儿一样是傲娇啊！
另一边端木妍也开始活动，判者这才退出比试台。
武子青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抹掉嘴边血迹，微晃着身体站起，随着站立的动作站得越来越稳，站直后依然如松挺拔；脸色苍白，目光坚定如初。
“端木妍，你很强。”
端木妍也挣扎着站起来，晃了一下才站直，擦擦额角汗迹，哼声说，“你也不差。”
“喂，为什么不隐藏实力了？”
武子青一挑眉。
“你想问的，是我为什么隐藏实力吧？”端木妍略带嘲弄地笑。
“有什么好问？寄人篱下，保留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即使武家上下对端木妍仁至义尽，人家一个小孤女也可以自己制造点安全感。武子青眼睛一转，笑道，“不过，你看我不顺眼的样子，不会也是假装的吧？”
端木妍哼了一声，“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因为子墨哥哥疼我？”武子青很靠谱地猜测。
“与你无关！”端木妍傲娇扭头。
“好吧，”武子青一摊手，“回到原来的问题，为什么不隐藏了？”
“不需要了，”端木妍酷酷地说。
武子青白眼之，无非是武家对她不错，端木妍又很想在大庭广众下让自己丢脸吧。
“这次就算打平？”武子青问。
她刚刚打得痛快，内气和体力消耗却也很大，想来对方也一样。看看高台上饶有兴致的叶松、宁怀远，武子青就更没有继续打的兴致了，不过若端木妍坚持，她也绝不怯战！从她拥有洞天珠开始，武子青就努力练习一心二用，这几句话的功夫，印月心法早就自动激发，内气游荡间，绵绵密密的内气迅速恢复了六成，连身上几处伤痕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端木妍略一犹豫，右手小臂仍旧痛得一抽一抽，肩头、腹部也闷生生地痛，内气更仅剩两成。
“……好吧。”
武子青点头，对端木妍躬身为礼，才转头对判者耸耸肩，“我们打平，请宣布吧。”
端木妍回礼之后，直接扭头往另一边离开。
“啊？哦，”判者愣了一下，才高喊道，“平手。”
高台上虽然听不到比试台的声音，但还可以看个大略。叶松忍俊不禁，“武家主，你家的女孩真是让人意外。”
宁怀远脸上也笑意微显。
“小孩子喜欢闹腾罢了，”武宏林哭笑不得。
刚才还打得不可开交，两败俱伤，转眼间聊了几句就和和气气收场，青青也就罢了，妍儿什么时候也这么有个性了？
武家三长老武宏烈转头问，“二哥，你不是说青青年少却老成、勤奋坚韧吗？这……”
武宏川也低声咳嗽，“特例，特例！青青学炼药时还是很乖的，刚才比试也很出色嘛。”
从地阶六层到地阶一层每一阶抽取八人，第一轮四场很快比完，第二轮的两场中武子青又幸运地遇上了熟人。
“夏晓？”一身绿衣的少女站在台上，漂亮的小脸皱着。
“小姐，我不想跟你打，”夏晓撅着嘴很委屈，“夏晓应该保护你，怎么能跟你比试呢！”
“既然遇上就比一场。让我看看，夏晓是不是有保护我的实力！”武子青笑眯眯地抬手。
夏晓虽然跟自己同是地阶一层，但既没有实战经验，又是刚刚接触功诀武技，稳赢的战斗不如不打，干脆来一场指导战。指导战第一步，激起对手的战斗欲。
夏晓顿时不乐意，“不要小看我！虽然刚才你跟表小姐打得很好，看起来很厉害，但是夏晓年纪比小姐大，肯定能赢你。”
“那就动手，废什么话！”武子青眉一挑，状甚不屑。
“打就打！”
宣布开始的铜锣一响，夏晓一声高喊，直冲了上来。步伐稳健，日字冲拳既稳又狠，直取武子青面门。
她的攻击在普通地阶一层武者眼中已算不错，但在武子青眼里却是破绽处处。下盘不够稳，上身前倾略微过度，出拳的时机慢了四分之一秒，没有打出招式的煞气……
武子青瞬间找出七八处漏洞，不由摇头。左手化掌，不慌不忙，由外向内一圈带开她，同时脚步一错，右拳猛地击出，瞄准对方左肩。
“啊！”
夏晓踉跄一步才稳住步子，眼看武子青拳头越来越近，急得猛一拧身，于毫厘之间避开攻势，顺势弹起右膝，往武子青小腹踢去。
“还不错嘛！”
武子青从容躲开，满意评价的同时，左手一招直拳，直取夏晓右肩。
夏晓这次躲闪得就比刚才轻松了些，小姑娘豪气不减，大喝一声双手齐出，格住武子青的拳头，手掌一错想抓住武子青手臂。
武子青内气微震，脱开她的控制，以右脚尖为轴转了个莲步，绕到夏晓身后，仍是直拳取夏晓左肩。
夏晓急忙跨前，右腿向后蹬出，以阻挡武子青的攻势。
武子青虽能及时反击，却略等了一秒，任由夏晓跑出两米开外转过身，凝神对峙。
“怎么样，还有赢我的信心吗？”武子青轻松地拉着拳架，笑意宛然。
“赢不了也要打！”夏晓不屈不挠地冲上来。
“好斗志！”
不愧是自己选中的未来左膀右臂，武子青赞赏她的拼搏精神，当下敛起精神，看准夏晓动作中的弱点破绽，一招一式皆对应巧妙。两人打得花团锦簇，比刚才端木妍武子青那战的紧张刺激、简单高效，又是一种美感。
高台上武宏烈犹疑道，“青青这是在——喂招？”
“可不是！”
武宏川也没了好气。堂堂武家的年祭小比，这孩子居然在擂台上给自己丫环喂招，用这孩子自己的话说，真是太脱线了！
擂台周围武子俊、武子英等地阶武者都看得出奥妙，个个忍着笑。偏偏观战的小孩子和人阶武者看不出来，武子杰率领一干孩童摇旗呐喊，“青青加油！”“夏晓姐姐打得漂亮！”
乱哄哄的叫喊，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支持谁。
台上两人打得热火朝天，一时倒没注意他们墙头草的加油声。
武子青攻势绵绵密密，夏晓起初只觉得处处束手，渐渐熟悉才觉得自己的动作逐渐完善起来，举手投足都更简洁精准，看到武子青似笑非笑的表情，意识到这是小姐在指点自己，当下更是放开，打得酣畅淋漓。
不过夏晓到底刚入地阶，体力有限，内气尚不能操纵自如，你来我往战了许久渐觉吃力。武子青见招式碰撞间她手臂腿脚已经微微颤动，也不再磨叽，一招反缠加锁喉制住夏晓。
“想要保护我，夏晓还要再努力哦！”武子青一得手即松开。
夏晓扁了扁嘴巴，“我会努力的。”
“很好，”武子青看重夏晓，就是因为她不屈的战斗精神。
判者高举令牌，“本场武子青胜！”
“青青好样的！”这接近嚎叫的欢呼，当然是还没资格参赛、又心痒得不行的武子杰。武子青默默走出赛场，等待下一场决赛，不理他。
夏晓下台后，跟刚在另一赛场吃了败仗的春晓叹息了一番。
地阶一层武者的第三场决战，交战双方是武子青和十二岁的少年武威。
“青小姐，请赐教，”武威相貌清秀，身材略单薄。
“请，”武子青同样一揖，心道第一场旧怨、第二场指导战，第三场总算是正常战斗了。
武威动作稳健、内气充盈，显然也到了地阶一层的巅峰，跟武子青倒是战得旗鼓相当。两人战斗风格都是干脆利落，能一招解决绝不浪费第二招，砰砰磅磅打了百来招，武子青以气息悠长，一招险胜。
武威有些黯然地致礼离开。
判者伸手示意众人噤声，大声喊出结果，“年祭小比，地阶一层武者，夺冠者武子青！”
震天的欢呼声中，武子青接过判者递来的奖励，六颗的一瓶益气丸，掂量了下，非常满意。
武子青迎着自己哥哥们走去，武子杰一脸敬佩地说，“青青，你打的真好看！”
“好看？你以为青青在跳舞吗？这是武者的战斗，该说精彩才是！”七哥武子幽好笑地摸摸武子杰的头。
“青青打得很好，”老大武子俊也夸赞。
武子青心中得意，表面收敛，“我也是险胜，说不定武威是忌惮我的身份，不敢赢我呢。”
“这你不必担心，武威是武锋的弟弟，也我们武家的家生子，这兄弟两人一个脾气，最不会欺瞒讨好。他纵然输了，也绝对尽了全力，”武子英仍旧抱着胳膊冷着脸，倒是肯插话了。
武子青看出哥哥有态度松动的迹象，摊开手掌露出药瓶，“哥，这瓶益气丸我现在用太浪费，不如你拿去用？”
维系家人感情是首要任务，至于益气丸，事后借一颗“解析”出药方就行，也不耽误什么。
武子英一愣，“收起来，我若需要自然会靠自己取得，怎么能拿你的东西？”
语气倒是和缓起来，似乎不再记恨武子青“隐瞒”一事。
“那明天我们说好的出门……”武子青试探问，“还去吗？”
“去！”武子青斩钉截铁，一伸手把武子青的头狠狠呼噜了几下，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敢怒不敢言的武子青，“以后不许瞒我。”
“我尽量，”武子青理了理头发，认真应允。
——————
苗妩：三哥，你跟妍儿一样是傲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