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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画着你花不穿你的骨骼

    爱着你向心跳,难触摸,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原来爱像生命般莫测。

    火龙山庄并没有因为端木天佑来要人而有什么大的变化,端木天佑等人狼狈而去之后,庄园依然如往昔一般的安静,庄园里的一切都照常运转,丝毫没有受到这次小风波之影响。

    吃罢了晚饭,流年来到了剑辰居住的跨院,然后打发丫头蔷薇去把流苏和流月叫了来。

    “公子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吩咐我们去做啊?”此时天色已黑,屋子里掌上了灯,一片亮堂,剑辰和流年并肩坐在上垂首,流苏和流月姐妹来此则坐在了下垂手,流苏虽未从流年安静的表情里看出什么来,可她隐约觉得应该有事儿,故而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张口问之。

    流年依然一副安静淡然的表情,手里依然是那一把逍遥扇,儒雅依旧,而剑辰则是一脸的严肃冷峻。

    流苏的话音落下不久,流年合上了手中的扇子,“我若预料的不错今晚端木天佑定会派人来夜谈庄园,我交你们姐妹来就是要你们做好准备,让庄园里的人能守口如瓶,同样发现了来人也无需打草惊蛇,任由他们来之去之。”

    “万一他们来到了这座院子,发现了千岁和梧桐姑娘该如何?”流年话音刚落,流苏就紧随来问。

    流年优雅一笑,宝扇轻摇,一副万事我掌控之态,“我和兄长他们缓一缓位置一切不救解决了,他们顶多到这儿,然也知此院为庄院尽头了,那无尘居他们怎会知晓,这一点大街尽可放心,我们与那边还是不要闹的太僵了,尽量周旋的好,明日一早兄长就启程去独孤岛了,而我也要去济南府,一切也就应该有个暂时的了结了。”

    流年虽把一切说的风轻云淡,然而剑辰却是愁容满面,他知晓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也许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没有想到梧桐园里的初见会给自己带来如此麻烦,原以为寻来一个替身可以慰藉自己寂寞能够空虚的灵魂,可以缓解自己的入骨相思,奈何却让自己情陷其中,然却让自己和南越亲王扯上了关系,若某天身份一旦被对方得知,若对方不肯罢手,那就不是他们两个男人因一个女人的九纠葛了,而是两个国家因一个女人的纠葛。

    梧桐一直在里屋里,她坐在灯下随意的翻看着一本书打发时间,然而却是心乱如麻,房间的门并没有完全关上,故而外贸人的谈话她听的清清楚楚,她原本想过的简简单单,奈何命运却偏偏与她开了一个玩笑,一次逃婚原以为可以去寻找自己喜欢的生活,奈何却落入了另一个牢笼,可却与之从此纠缠难脱。梧桐浅淡的记忆里却寻不到幸福的痕迹,可每每记忆里出现的那些零散的片段却都是那般的苦涩,疼痛,没有想到因为自己会引起两个国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男人的纠葛,红颜无心囚君心,奈何君心偏偏恋红颜,不晓得是自己的幸还是不幸。

    过了一会儿,流苏和流月都散去去了,流年一直安静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一边吃茶一边思索着事情,慕容剑辰缓缓的站起身来,“你确定今晚会有人来夜探庄园吗?”剑辰严肃的问道。

    流年眼帘撩起来,微微一点头,“兄长几时怀疑我的判断了?您还是早些休息明儿还得赶路,为了不打草惊蛇动身越早越好。”

    剑辰道;“我明白,你给我算一卦,这一路是否顺利?”

    流年一手摇着扇子,一手在膝盖上来回的划着圈圈,嘴唇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眼帘低垂,一脸安静,剑辰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流年把扇子合上,双手攥着扇子的柄端,“如何?”剑辰知流年已经算出来了,故此忙问。

    “此行虽有些小风波但不会太影响行程,兄长大可放心上路。”流年认真道,他认真起来都是那般的柔和安静,形如春风。

    剑辰听流年这么说才稍稍安心,“那就这样,我带着她无尘据休息了。”

    慕容剑辰推门走进了卧房,梧桐明明听到了脚步声可却故作不知,她心里还是堵着一个疙瘩,自己是被迫被端木天佑亲吻和拥抱的,然他却认为这是污浊痕迹,自己的嘴唇虽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破了皮,有些疼,可是皮肉之痛怎胜过心口之疼啊!

    “我们走。”剑辰把一只手搭在梧桐的肩膀之上,略带命令道。

    梧桐没有动地方,也没有回头看对方,只是淡淡的回应道;“我哪儿都不想去。”

    梧桐心里非常纠结,她很想痛快的发泄一番,可却不知该如何发泄,故而她对剑辰的态度非常的冷。慕容剑辰也知梧桐为自己刚才的粗鲁而不快,可自己却不会跟她道歉的,从小到大剑辰都不晓得这对不起三个字怎么写,而承认错误那是少的可怜,除了自己的母亲和雪柔之外他就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我错了这三个字,虽他心里在乎梧桐,可要他放下身段认错,他做不到。

    慕容剑辰伸出右手抓住了梧桐的一只手,“你不要考验本王的耐性,快跟我走。”说着他一用力就把梧桐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然后往怀里一拉梧桐就无力的被他懒在了怀里,“慕容剑辰你这个暴君。”梧桐冷冷的骂道,剑辰仿佛没有听见一眼拉着梧桐就朝外走去,此时梧桐就形如一皮线木偶一般被剑辰任由的拉扯。

    流年坐在房间里听到了剑辰与梧桐的对话,听到了他们走出房间,经过自己面前脚步声,流年虽看不到梧桐的表情,可却能感知她此时的心境,故而不自已的为之心疼,然不经意的轻叹一声。

    来到了无尘居,流年的两个丫鬟花袭人和秋文赶忙过来给二人见礼,剑辰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你们都勉励,今天晚上本王在这儿安歇,你们也不要有压力,一切和往常一样。”

    “遵旨。”二人异口同声道。

    剑辰带着梧桐来到了流年的房间,这不是梧桐第一回来到无尘居了,故而对这的一切还是有印象的,特别是门口那一副对联,心如水净无尘,气若山崩不经,在梧桐心中这两句话形如流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房间里点着几根粗壮的红蜡烛,故而把房间照的特别亮堂,梧桐还是把目光落在了那些架子上,架子上的那些成捆的竹片,没一捆就是一部书,流年就是靠触摸竹片上面刻上去的字来博古通今,通晓八卦和经史子集的,想想梧桐就不自已的在心底里为流年暗挑大拇指。

    花袭人给剑辰梧桐奉上了茶,然后小心翼翼的站在了一侧静等着剑辰的下一步吩咐。

    “袭人你先下去,这儿暂时不需要你伺候了,下去。”剑辰扫了一眼中规中矩的袭人,他知这袭人随流年多载了,对于流年是尽心尽力的照顾,故而他对这个丫头态度还算是客气。

    花袭人听剑辰这么吩咐忙说了声奴婢告退然后就匆匆下去了。

    梧桐依然在饶有兴致的看书架子上那些竹片,剑辰走上前催促道;“快喝些茶水然后早一点安寝,明日我们好赶路。”剑辰见梧桐看着那些竹简脸上就不自已的路出那微妙的表情来,那表情却逃不过剑辰的眼睛,他知那是对竹简主人发自内心的欣赏,故而有些不悦。

    梧桐把竹简放下,冷冷的扫了一眼冷峻的剑辰,“时辰还早我躺下也睡不着,若千岁累了那梧桐伺候您歇息。”

    “你非得这么对待本王吗?”剑辰听不得梧桐称呼自己千岁王爷之类的,他喜欢听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只有那时他才觉得他们的心是近的,剑辰伸手把梧桐环保在怀里,下巴贴在梧桐被刘海遮盖的额头上。

    梧桐从剑辰的语气里听出了一抹失落和伤情,见他如此然自己却又不忍心了,不知何故自己每次想伤他一次,可却看到他被自己所伤自己非但没有快感,反而会更加的心疼。

    “你到底要我怎样?”梧桐无力的问。

    剑辰手轻轻的划过了梧桐的脸,然后落在了嘴唇处,“这儿还疼吗?”剑辰手轻轻的揉着梧桐嘴唇破皮的位置,柔声关切道,他能做的只有关心,但绝不是道歉和忏悔。

    梧桐微微叹了口气,一抹哀伤掠过颜上,幽幽道;“真正的疼痛不是皮肉,而是心碎。”

    “你在那个男人怀里的犹豫让本王的心痛,本王险些失去了你啊。”剑辰说完之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把梧桐推开的同时却又低下头吻住了她带伤的嘴唇,这一回他没有之前那般用力,那般热烈,而是轻轻的,柔柔的,如风过荷叶,如如水滴落石,如蜻蜓点水,深情却柔和,生怕一用力就把她弄疼。

    从初见到如今梧桐还是第一次被剑辰这么温柔的吻着,突然的温柔梧桐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已经习惯了他的霸道和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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