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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郎啊郎,你一定要扑上来

    云紫衣带着她的植系战兽群向前方走去。

    幻象阵有一个特点,就是不被阵法覆盖的地点,根本看不出幻象中的场面。

    所以就算幻象被触发,远远眺望云紫衣的妖娆等人也看不出异常,她们最多从云紫衣的动作上判断她将阵法破到了哪一步。

    十株植系战兽将云紫衣团团围住,不留一点缝隙,不断从花间喷吐着浓郁的香气。

    “原来植系战兽还有这种用法。”妖娆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云紫衣,犹记得刚破壁来到初元时,仙池圣地东方虹长老还召唤出植系大军招揽她,那铺天盖地的植系战兽,可比云紫衣现在使用的战兽品质高出许多。

    一开始,云紫衣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出奇,随后大概是看到了什么吓人的场景,发出几声尖叫,又向后退出几步,有点像看到鬼怪受惊的少女。但是战兽的“梦醒”花香让她在幻象中保持着**成清醒,所以踌躇几次往返几次,她最终找回了自己的神智,左手捏诀,掌中疾速凝结出一道细长但凝聚了大量能量的水元素奥义!

    狠狠地向地面一拍,直指幻阵中央!出手利落果断,不愧是仙池圣地身体尊贵的十子之一!

    轰轰轰!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破声,仿佛众人肉眼不可见的什么幻影被瞬间撕裂。

    以一个唯美的动作转身,云紫衣得意地扬起自己巴掌大的小脸,骄傲与自豪都写在了脸上,她眼前的幻象也被刚才那一击而悉数粉碎,那些吓死人的幻象与曾经不堪的记忆如退潮一般退去。

    这阵……被轻而易举地破了!

    云紫衣高高扬起头,向远处的六人看去,她想看到众人惊艳与赞许的目光。她,云紫衣,从来都是美貌与实力并存的天之娇女!

    慢着!

    眼睛被风沙迷了吗?云紫衣有些错愕地揉了揉眼睛,总觉得她眼前的六人有一丝古怪!

    对了,是印迷……为什么她看到印迷的双眸不是黑色?而闪动着一股荧碧色的鬼光?

    看到印迷的冷笑,云紫衣暗叫不好,可是那阴冷的笑已经永远定格在云紫衣的脑海中,他眸人妖魅一般的绿陡然放大,将云紫衣的视线染成一片碧青!悠悠然然吞噬了所有光线。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欺上身体,云紫衣眼前一暗,自我意识就被束缚起来。

    “不错啊,仙池圣地的云仙子破幻阵真有一套。看上去比魍魉还轻松。”此时摩格正对景天穹等人哈哈大笑着。

    “呵呵……是不错的。”印迷微笑地回答道,一双比眸子浓墨还漆黑,根本没有云紫衣看到的什么绿光。

    妖娆看着印迷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立即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快步向苏挪了挪,总觉得冥冥之中将要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然……妖娆的耳边突然飘来婉转似莺啼的小曲。

    “花开满山野啊,可惜没人采……咿呀咿呀哟……”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云紫衣的神情突然癫狂起来,只见这仙池美人站在原地,侧着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半睁着眼睛,眼角吊起一抹狐魅的弧度,脸颊上也浮起不自然的红晕。当真是十分迷人。

    可是门规森严正派的仙池女修,怎么会突然做出这魅俗的模样,还唱起这淫邪而不知羞耻的歌曲?坊间巷尾流客的艳词也不过如此吧?!

    “妾身就是那可怜的野花,等不到有情郎来,郎啊郎,你一定要扑上来,不然妾身这一身娇艳就要浪费了!”

    “撕啦!”布帛被强行撕裂的声音。

    只见一贯轻高的云仙子居然扯碎了自己的外衣,一半用来用来当手绢捂脸,一半用来向摩格抛来。撕去外衣,这云仙子贴身的衣物就只剩下一块窄小得几乎没有用处的红色肚兜,大片大片雪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让正常男子的热血直往头上涌!

    要是忽略云紫衣那高傲骄纵的性格,大派培养中的优秀女弟子,姿色也是上层!此时云紫衣那千娇百魅的模样比魔族淫邪妖女更让人情难自已,心跳加速。连带着她身边的植系战兽也开始心怀荡漾。

    此时的云紫衣没有半点羞耻感,她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做出各种勾引人的姿态,发出灼热的喘息声。

    魍魉的眼珠子直接掉在了地上,景天穹脸上虽是尴尬,可是眼角分明恋恋不舍地向发狂的云紫衣瞟去,眼底流动着赤果果的**。

    “这……是……”摩格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

    “云紫衣!你被幻象攻击了吧!”摩格一阵大吼,抽起腰间血豹皮疾速向云紫衣盖去。

    因为云紫衣解的本来就是幻阵,所以她精神失常,没有一个人会怀疑到印迷的头上,只可惜一听“幻阵”两个字,妖娆就立即笃定那早已对云紫衣不满的精神系召唤师一定会对她出手。

    果不其然,云紫衣现在俨然已经精神错乱。

    不过妖娆没有想到,印迷的报复是以这么恶毒的方式!

    云紫衣是仙池十子,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么淫荡的动作,就算死去也会被门派唾弃,灵位入不得宗门,连带家族蒙羞。

    好狠!妖娆对印迷的阴毒顿时又多了一层了解。

    “不要看不要看,非理勿视。”

    苏急忙转过身用手遮住了妖娆的双眼,自己却饶有兴趣地继续看着这场好戏。

    你丫!我明明是女的好不好,云紫衣有的我哪里没有?你这个色狼!居然挡着我,自己偷偷看!

    妖娆狠狠地用手指戳了苏的腰侧一下,腰部……千年杀!苏顿时弯成了虾米,手也不自禁地收了回去。

    “唔,好痛。”苏很委屈。

    虽然印迷阴毒,云紫衣也不是什么好鸟,对于云仙子曼妙的表演,妖娆还是乐于一见的!啧啧,那小腰扭得,也不怕拧断肠子。

    “云紫衣!快点回过神来!”摩格如骁勇的猎豹向云紫衣扑去。

    “嘻嘻,哥哥好帅……”

    云紫衣扭动腰肢对着摩格扯下她最后一块遮羞布,看着一片柔软,一股处子暖香迎面扑来,纵使摩格定力再强,也忍不住脑袋里嗡地一响!

    云紫衣温暖的身体恍若无骨地向摩格身上靠去。摩格内心一阵挣扎,张开豹皮想把云紫衣先包裹起来带离幻境再说。可是没有想到就在云紫衣靠近他的那一刹那,眼底绿意一闪,一抹厉色浮现在这女子俏丽的脸上!

    右手捏诀,一道水元素奥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向摩格心尖刺去!

    摩格双眸一缩,神色大惊!他的戒备之心太低了!故不上发狂向自己攻击的云紫衣,摩格疾速向侧边一闪,纵使迅猛如雷霆,也无法逃避地肩头狠狠被刺了个洞穿!

    鲜血迸射出来!

    “啊哈哈哈!”云紫衣扭着纤腰笑得疯狂,身上溅满了摩格得血,妖艳异常!

    云紫衣居然以脱衣让摩格放松警惕然后偷袭他!

    “贱人!”

    摩格捂着肩头,心中大怒!

    拧着眉头,摩格暴虐地伸起右手,却又隐隐觉得不对!因为他靠近云紫衣这么久,并没有感觉到半点幻象入侵身体的不适,反而感觉到大阵早就被云紫衣破除,那云紫衣现在的疯狂又为哪般?

    所以手掌生生在半空悬停。

    “就算云紫衣伤我,我也不能现在把她捏死!”摩格心思一变,狐疑越来越深!“还是先把这疯婆子拍晕,看看还有没有得救治!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捣鬼!”

    印迷双眸一缩,他以为借云紫衣之手伤了摩格,性格暴躁的摩格必定会立即不理智地杀了云紫衣,这是他天衣无缝的一石二鸟之计!但看眼前的场景,仿佛摩格并不想对云紫衣痛下杀手!他的精神混混淆**却支持不了那久,若是云紫衣那贱人恢复神智他就完蛋了!

    印迷眼低幽光流淌,一丝微不可查的绿意泛起,受到这力量影响的云紫衣,身体狠狠一滞,疾速从摩格的掌下退走,双手放在自己的咽喉处,小声地呢喃:

    “这衣物太紧,勒死我了……勒死我了……”

    云紫衣的双眸中没有一点光采,中风一样浑身颤抖着,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将纤纤素手直接插入自己的咽喉,狠狠一撕……

    犹如撕衣服一样,把自己一分为二!

    血肉绽放,束缚云紫衣的皮相被她自己撕裂,赤红的鲜血顿时喷了石化在云紫衣面前的摩格一脸。

    那恐怖的场面真是要多妖邪有多妖邪狰狞!如同魔功走火入魔!

    云紫衣的尸体咚地一身倒在地面上,手依旧保持插入喉管的样子。

    景天穹只觉得胃液翻滚,他不是没见过死人,只是刚才还玉体横斜的美人此时如此极烈血腥地死去,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大!

    妖娆的双眼顿时又被苏遮蔽起来。看多一眼,恐怕夜有噩梦!苏的脸色僵硬。

    一直系在云紫衣手腕上的木简也被她的大力震开,在天空中划过一道轻盈的弧线,“噗通”落在了魍魉的脚下。

    木简!

    魍魉看着那沾染着梅花样血点的木简,想起妖娆的叮嘱,“印迷有诈,木简有诈,地穴有诈!”魍魉顿时猛地一跳,抓耳挠腮迅速离木简,跑得要多远有多远,出了百步,依旧心跳隆隆。

    他不想碰这妖物!

    摩格石化在原地,任鲜血从身下恣意流下,看着地上的云紫衣,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与云紫衣么,没有什么深厚的情感,只是在这暗潮汹涌的地下甬道里,苏与魍魉一派,印迷与景天穹一派,云紫衣一死,他又受伤,那么由云紫衣悲惨的死境,摩格不竟也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

    身上带着伤又失去同盟,猊卵他是铁定拿不到的了,只希望不要如同云紫衣一样,被人算计。

    在这种猜测与忧虑中,摩格对地上死去的女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怜惜,云紫衣,也算是大派弟子,虽然实力在仙池圣地排不上前五,但地位尊贵。

    摩格拾起飘落在地上的豹皮,盖在了云紫衣皮开肉绽的身体上,至少让她走得不那么不堪入目,也算对得起两人同盟一场。

    生生死死,对于召唤师而言,已经看得麻木。

    摩格捂着肩上的伤口回头,目光冷冷地扫过诸人,他不信云紫衣是因为幻境而死的!只是这份怒意,他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妖娆心中感叹,云紫衣虽然骄纵,的确罪不至死,印迷的下手是过分阴毒了一些,甚至还连摩格也一并打压。不过摩格此时隐忍的反应远远超过了她的预计,她原本以为摩格是一个极易冲动,不计后果的莽夫,可是此时看看,并非有勇无谋,印迷与景天穹想趁伤挟制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能称为强者者,必有强的理由!

    景天穹看着那枚带血的木简,双眸一亮,顿时拾起来紧紧握在掌中,曾与云紫衣滴血认主,所以云紫衣不死,谁也看不到木简上的内容,不过现在情况大不一样,上任主人死亡,木简便能接受下任主人的契约,他不会让苏或者摩格抢先,景天穹匆忙咬破手指以自己的鲜血在木简上轻轻一抹,不打商量地将木简占为己有,大量的文字与信息立即倒影在了他的脑海里!

    好清晰的地图!他甚至感觉到了猊兽之卵对他的召唤!

    景天穹在欣喜万分之际也不忘记狠狠鄙视地看了魍魉一眼,心想多亏这小子胆小,要是不小心被他拾去认主,不是又失去主动权?

    “咦……”看到木简中的信息之后,景天穹忍不住低低呢喃了一声。

    “魍魉师弟上次破解的大阵果然没有记录破阵之后还会有吸血黑影出现的事,看来正如我们那可怜的死去的云师妹所说,这地穴经过万年变化,又重新滋生出许多木简主人没有遇见过的妖物,我想云师妹的死,也与那些妖物有脱不开的关系。”

    “那怎么办?这木简上记录的信息岂不是不能帮我们渡过所有难关?”

    印迷那认真又焦急的模样看得妖娆一阵想吐。这货也算是个装傻充愣的极品了。要不是曾经见过他使用精神混淆**杀人的一幕,她也会被印迷那小人物般的惶恐给骗过去!

    “所以我们现在要团结,不说找到猊卵,大家首要的是保护好性命,相互之间不要再心存芥蒂。”

    景天穹与印迷两人一唱一合,无非就是想告诫摩格不要冲动。

    “哼哼!那是!我也想把那妖物揪出来,不抽筋扒皮实在难以消减心头之恨。”摩格黑脸,意味深长地说道。

    就在众人交谈的时候,魍魉又低低地惊呼起来。

    “天啊!你们看!你们看!”

    顺着魍魉手指的方向,妖娆与苏看到云紫衣尸体下的地面犹如有生命一般蠕动起来!

    仿佛有一股未知的力量,疯狂吸吮着她身上的血液,而那些还没有凝固的鲜血分流成数以百计的支经线,如同密密麻麻的线虫一般蜿蜒盘曲,绘成一幅纵横交错的蛛网后,一簇簇扎入地面。

    那妖冶的场面让众人看得背脊发寒,然而云紫衣被豹皮覆盖的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度干瘪,哪里像是刚刚死去?那只有皮包着骨架的模样仿佛在此地已经沉尸万年。

    “嘶……”

    最惊恐的是印迷,因数他知道此是的异变与他的精神混淆**没有半点联系!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在黑暗中左肩被削去的那个瞬间,他也觉得有什么未知的东西仿佛在一瞬间就要吸走他身上的全部血液!

    所有人一阵头皮发麻!

    这阴深的地穴,悠长的甬道,在这一瞬间变得狰狞而恐怖起来!仿佛任何死物都有突然崛起,然后吞人的鲜血的能力!冥冥中,有人力不可抗拒的危险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上。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云紫衣完全变为一具干尸,景天穹才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沙哑地说道:

    “我们走吧。”

    一行人又向前走去,只是每个人心中,此时都多了一些心思。

    地穴各处,每隔一断时间都会有人死亡,或因为破阵不利,或因为同行之人的勾心半角,谁都想利用同行者的能力前进,与此同时又消磨对方的实力。他们认为自己必然是猊兽无可争辩的契主,只是还没有聚首的众人根本没有发现,与他们抱着相同心思的……不止十人百人。

    “血……不错,我要更多的鲜血!嘎嘎嘎嘎。”

    地宫中央大阵上盘踞的黑影嘎嘎地笑着,他坐下的阵法回路中明显又充盈起更多赤红鲜血,围绕在大阵上不断流淌,妖异的红芒照亮了黑影的面庞。

    那是一个枯稿的老人,须发如同榕树的根须,粗犷地盘曲在老者干瘦的身体上,而老者的身体,简直与地穴外那些被吸干鲜血的尸体一模一样,没有骨肉,只有包在骨架上的一层粗糙老皮。

    如果不是那干瘪的唇中还能发出沙哑的声音,与死物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当年……我为了得到你,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进入地宫深处,怎么知道你是个妖物!与我同行之人悉数死亡,只剩下我一人勉强活下来,却被你束缚了双脚,陪你在这阴暗的地穴内耗尽阳寿万年!”

    老者干枯的手指向黑暗大殿前的虚空一指,层层黑影被破开,居然从黑暗中出现一座玲珑的高台!

    高台上放置着一枚琥珀色的兽卵,在老者指风接触兽卵的那一刻,空气中顿时散发出阵阵让人心旷神怡的异香,兽卵上荡漾起旖旎的而唯美的波痕,像是极北冰川那广袤的夜空中时常出现的七彩极光,绚烂得让冰雪绽放,狂风停歇。黑暗中唯一的光明,却比太阳炙热。

    那是……一枚真的猊卵!

    强大的威压,无声述说它的不凡。

    “我恨啊!”指着那枚梦幻般的兽卵,干瘪老人咬牙切齿。“明明就差十步,差十步!我差步就能碰触到你,却被最后一道守护你的大阵束住了双腿!”

    地面上的血光大阵下,隐隐闪烁着一些细小的金色线条,如果不仔细查看,还真看不出血阵与金光大阵是一层叠加在另一层上面。

    金光大阵为猊卵所有,而血光大阵则是老者被金光所困之后自己镌刻的另一大阵!

    “两万年了!我在这里陪你耗了两万年,阳寿早已经枯萎,可是你以为你耗得死我吗?哈哈哈哈!”只剩下骨头架子的老头笑得癫狂!指向前方的手指也在不停地颤抖。

    “老子不会输的!这些小辈们的鲜血与骨肉,都会重新为我铸造新的鲜血与骨肉!上一个万年,我重新凝聚了骸骨,这一个万年,我会重新站起来!契约你,奴役你,把你的生机完完全全吞噬到自己身上!”

    “你……给我等着!”

    十步之遥,看着十步而两万年都无法达到的距离,老者空洞的眼眶里冒出带着强大执念的红光。

    若是十里,若是从来都没有遇见,死了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差十步?上万年都不曾再向前挪动一丝一毫的……十步!

    早在两万年前,他就应该已经死了!但是他不甘心啊!太不甘心了!在死去的那一瞬间,他的灵魂与执念找到了一个新的从生之路!那就是刻画无数地宫木简,吸引每一万年与他一样满心欢喜的后辈们前来冒险!他要用他们的血,重新唤醒自己的阳寿,他要重新站起来,挣脱猊卵的最后守护大阵,将两万年前就应该属于他的战利品,捧在怀里,揉碎在身体里!

    干瘪老者的身下有一块破损的布匹,青天蓝中以银线绣着潇洒的白云……

    几万年来,各大宗门弟子的衣饰就从来没有改变过,这老者,显然就是两万年前进入洪荒秘境……却以某种秘法还活下来的人!

    看样子,猊兽卵是真的!只是两万年前老者与他的同伴功败垂成,他的最终结局就是止步于猊卵前十步,带着无限的怒与恨,在十步之遥中心念成魔!

    不知道这几万年间有多少小辈的鲜血与**化为了这老妖苏醒的力量,越强者的鲜血,对他而言越甘甜如饴。也许这一次鲜血的注入,他会得到重新站起的力量!

    世界上最令人揪心的,不是得不到与已经失去,而是明明能得到,却永远不能握在手心的煎熬……这怨念头沉淀了万年,终催生恐怖的妖孽!

    ------题外话------

    捂脸,好坑爹的名字…。毛啊,你能不这么坑么?(果断装傻逃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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