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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回 武陵郡巩志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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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霍峻对其他一万零陵士卒的训练,走的则是三国时期的大众路线。循规蹈矩中,练习臂力,腕力,刀枪的使用,攻守间的转换,两队相互间的配合、保护。

    肖七与霍峻,上次已经认识。只是现在两人分工不同,一个准备去攻城夺寨,另一个主要任务就是守好零陵城池,保护好零陵郡城的平rì治安。

    两人平rì训练士卒,也不在同一校场。因为太忙,一个月中,不过见了三面而已。两人最后一次见面,还是肖七飞鸽传书刘备,说自己已经可以率军去攻打武陵、长沙,得到刘备允许后肖七率大军离开零陵郡城,霍峻、邓义抽出时间,在城门口送别了肖七。肖七见零陵兵的战斗力不高,出发之前,还将自己手下的五百校刀手送给了霍峻。

    五千三百大军,在肖七率领下,离开零陵,开赴武陵。一路上,自然是张振的突击队做斥候探路。

    零陵城的战马虽然少得可怜,但邓义与霍峻整理之后,又得马良之助,终于为肖七补充了五十匹战马。五千三百大军中,除了都尉以上的官职,就只有张振手下最为jīng锐的五十突击队员,被选作斥候后,得到战马可乘。

    大军所行非止一rì,这一rì,终于进入武陵境内,离郡城临沅不过十五里之遥了。

    演义上,罗大大说过,金旋闻听张飞犯界,勃然大怒中,不纳从事巩志的劝说,率领大军,离城二十里,野战张飞。结果不敌张飞的他,拍马就想逃回临沅。哪知迎接他的?则是已经反了水的巩志,拿着冰冷冷的箭矢,送他上了西天。

    那是演义,肖七只信一半。但出征之前,武陵郡的官员名单,已经被肖七熟悉的一清二楚。里面也真有从事巩志,为了策反巩志,在大军还未出发之前,肖七已经派了陈应,溜进了武陵郡城临沅。

    自从得到许昌与江东柴桑的支持之后,金旋就已在临沅征兵征粮,加强城防。

    待肖七以八百jīng兵诛杀了刘度父子后,金旋就已派出无数斥候、细作到零陵城里,探听军情。闻听细作回报,肖七rì夜训练零陵兵,不过是站队,行走的情况,金旋不禁哑然失笑。心想:刘度父子真是窝囊,二万大军,还被人擒贼擒王,shè人先shè了马。如果换做自己,就白rì里全军而上,以泰山压顶之势,将小气往死力打。

    终于等到肖七大军进犯武陵的消息,兵将不过五千人,就连过夜的粮草都没有运送。金旋怒极反笑,太守衙门内,召集将校,整点出二万jīng兵。大声道:“肖七小儿,欺人太甚,竟然敢以区区五千刚刚投降过去的零陵兵,犯我疆界?大家随我出城,将他绞杀在太子庙前。”

    从事巩志果然劝说金旋道:“主公,如今肖七是奉天子之命,征伐四方。我军抗拒,于大义大节上说不过去。”

    金旋大喝着打断巩志,道:“什么天子?刘备一届卖草鞋,编草席的小商贩,耍yīn谋诡计将天子从许昌劫往荆州。如今天子生死不明,正是我等忠义之士,率兵勤王,剥掉刘备那伪君子面具的时候。子寻,你就等我活捉肖七回来吧。”

    巩志心里一急,急急又劝道:“主公,不说天子在荆州,单说刘皇叔仁义布于四海,肖不下骁勇无敌,就连曹仁于禁也不是他的对手,我军还是不要迎战得好。”

    金旋勃然大怒,跳起来爆喝道:“巩志,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怎么尽说人家的好话?灭自己的威风。我看你就是受了刘备的好处,准备做肖七的内应吧!”

    巩志还yù再言,盛怒之下的金旋,已经冲门外大喊:“来人,将这厮给我推出去斩了。”

    巩志气怒交集,脸sè铁青,口中斥道:“主公,你不听忠言,当有速败。”

    众将校平rì与巩志交厚,忙跪下来纷纷求情道:“主公,还没出战,先斩大将,于军大大不利。”

    又有人说道:“主公,巩从事也是一片忠心,看在他往rì功劳上,就绕了他这一遭吧。”

    金旋这才罢息,不过仍然怒道:“巩志妖言惑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责打一百军棍。”

    众将校苦苦告免,巩志眼珠一转,也向前赔礼道歉,又祝金旋旗开得胜,金旋这才彻底平静下来。

    见到金旋就要领兵出城,巩志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积极向前,对金旋说道:“主公,既然要出城决战,巩某不才,愿任先锋一职。”

    熟知金旋脾气的巩志,心中估摸金旋因为脾气暴躁,又有点迷信,肯定不会让自己这个于军不祥的人随军出发。果如巩志所料,金旋重重“哼”了一声,瞅也不瞅巩志一眼,冷哼道:“你就待在城中,等我活捉肖七回来,让你惭愧。”

    两万大军,数十员将校,开门之后,鱼贯而出。巩志慌忙跑回家中,对躲在他家中的陈应道:“陈将军,金旋果如肖将军所料,暴躁之下,率两万大军出城去了。”

    陈应哈哈大笑,道:“子寻不必担心,区区两万人马,肖将军根本不放在眼中。”

    巩志将信将疑,道:“陈将军,那可是两万大军啊。”

    陈应道:“上次某家随肖将军征伐零陵,才八百jīng兵,就杀得零陵两万大军落花流水,溃不成军。现在肖将军手中,可有五千jīng兵,你还怕什么?”陈应此刻,仿佛那夜箭shè刘贤,就是他亲手宰杀一般。

    “好了,巩大人,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城头,将城头军士策反过来。”

    巩志嘘了一口长气,肖七八百jīng兵,勇破两万零陵军卒一事,他也曾听说。这回又一次从陈应口中听说,又见陈应不惜将军之躯,轻身犯险,更不由他不信了。

    放下一块心中石头的巩志,脸上露出笑容,道:“陈将军不必担忧,城上守城将官,皆是某的心腹。策反一事,不过是某家一句话的事。”

    陈应大喜,心中更加佩服肖七的料事如神。连武陵城中,谁会率部反水一事都能料到,那以后自己跟着肖大人,还不是处处制胜,战功多多,加官晋爵,娇妻美妾。

    巩志带着心中大乐的陈应,匆匆赶回城头,将几名心腹将校唤来,围成一圈,低低说了起来。

    那几名将校,平rì多收巩志好处,又得巩志一力推荐,这才步步高升。在武陵城中,只服这个平rì与人为善的巩志巩从事。

    见巩志真的毫不费力就策反城中将士,陈应极为佩服。与巩志拱手道别,陈应骑一匹武陵城中好马,急忙往战场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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