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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9.相遇岑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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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缘奚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狭长的凤眸潋滟一片。大文学

    连锦城他……他的肺活量真特么好,她都已经筋疲力尽,气喘连连了,结果,连锦城现在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坐在那里,脸不红气不喘,淡定的望着她,一脸的笑意。

    这是人么?是人么?

    法式热吻也没你那么……霸道啊!

    连锦城手指,轻轻的撩起边缘奚胸前的碎发,缠绕在指端,吻,轻轻的落在了边缘奚细腻的脸庞上,吻,一直滑落至边缘奚的耳侧。

    紧接着,温柔的嗓音,依稀残留着刚才激吻过后的情|欲,却是,却格外的迷人。

    “缘奚,三天,三天之后,给我答案。”

    *

    一路顺着石廊,边缘奚走出了凌亲王府,边缘奚漫不经心的沿着凌亲王府旁边的一条小河走着,时而踢一踢路边的石子。

    凌亲王府旁边有一天不宽不窄的河流,先皇起名凌城河,是繁都内唯一一条河流,也是皇宫周围的护城河,起源于楚国的南边,而凌城河也归凌亲王管辖,故此,才有凌亲王一说。大文学

    凌城河河水到了这里已经不是很湍急了,缓缓的流淌着,流向北方。这条河流的尽头,一直要延续到楚国最北方的的离楚郡,然后,这才入了离国的境内。(离国,前面提到过的,东玄域最强大的国家之一。)

    此时此刻,夜已经深了,周围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边缘奚走了许久,虽然已经是深夜,她却没有一丝睡意,或许是走的有些累了,边缘奚走到一棵桐树下面,坐了下来,望着手上的东西,有些发怔。

    她手上搁置着一块金色的令牌,令牌上面纹着大大的“凌”字,紫色的镶边,金色的字体。

    这块令牌是连锦城给她的,说是三天之后若是来了,用这块令牌进来便好,若不然,或许还要耽误些时间。

    边缘奚记得连锦城说话的时候还是但这浅浅的笑容。

    那种笑容,让人捉摸不透,连锦城,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仅仅是想要她……当他的女人?

    边缘奚看着手上的令牌,心中有了一种想立即把它扔到河里去的冲动,但是最终,她还是忍住了,没有把它扔下去。大文学

    她知道,这块令牌没了,连锦城不知道又要发生么疯。

    突然,就在边缘奚安安静静的靠在树干上沉思的时候,河边传来一阵走路的细细碎碎的声音。

    边缘奚皱了皱眉,反射性的躲到了树枝上面,透着稀疏的树叶间,往下看去。

    一个女子走在最前方,一袭银粉色的长袍,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摇曳,一头如绸缎一般的墨发带着许些夜间的露气,披在了衣后。

    她面容精致,肌肤白皙的宛若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般,惹人怜爱,如星的眸子是古代美人典型的桃花眼,波光潋滟,秀挺的鼻子,微红的唇,纤细的眉。

    漂亮……

    边缘奚看着她,心中甚至生出了一种嫉妒的情绪,那个女子真的很美……

    那个女子这种谪仙一般出尘的美貌让边缘奚想起了漆若寒,及墨和连锦城,他们,好像都这么美。边缘奚摸了摸自己的脸,摇了摇头,诶……

    穿越了这幅容貌也这么不出众,没有一点福利!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子突然说话了,她的声音很柔,很柔,就像是山涧流过的清泉一般,但柔中,却透着丝丝的清冷,“约我出来有事吗?”

    边缘奚这才注意到,那个女子的身后,竟然跟了一个人,只不过那人一身黑色,刚才在夜色中看不清而已,边缘奚现在也只能看到那人的一个背影。

    “倾儿……三年了,我们都已经三年没有见面了,三年后,你非要这么冷淡么?”一个优雅的男声响起。

    边缘奚一怔,然后立马反应了过来,及墨?那个说话的人竟然是及墨?那种优雅好听的男声,不是及墨,还能是谁?如果是他的话,那么,他口中的倾儿……

    莫不是那个北玄岑家岑倾?

    边缘奚瞬间屏住了呼吸,眼睛眨眼不眨一下,紧紧地盯着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这可是一场好戏呢,免费的电影啊……而且主角还是及墨和那个被装在及墨心中的岑倾。

    虽然及墨没有说,但是,边缘奚知道,及墨一定是爱着岑倾的,这点,从他说岑倾的名字时,眸子里下意识流露出的笑意,就可以感受的出来。

    “那你想要我如何?”岑倾的语气依旧平淡,就像一潭没有波动的古井一般,那般的语气,和连锦城生气时的语气颇为的相似。

    漆及墨眸光微微沉敛,目光有些阴沉,死死的盯着岑倾的侧脸,灼热的眼神,似是要将岑倾的脸盯出一个洞来。

    而岑倾却像是没有感觉到漆及墨的目光一般,目光平静的看着夜幕上皎洁的明月,神情自然,白皙的面容在微微明亮的月光下,愈加的动人。

    漆及墨见岑倾并不搭理自己,有些来气,小孩子的一般皱了一下眉头,执拗的别过头去。

    看着现在这如同孩童一般的漆及墨,边缘奚有些哭笑不得,这就那个在她面前一脸微笑,装作高深莫测,好像老大人一般。

    而此时此刻的漆及墨……真是……

    如果不是边缘奚的定力好,恐怕早就笑出了声吧。

    “你生气了?”岑倾望着耍小孩子脾气的漆及墨,唇角,不禁划过一丝轻轻的笑意,似是宠溺,似是纵容,似是……开心。

    漆及墨听见了岑倾的声音,转过身来,望着岑倾嘴角的笑,呆了片刻,然后一脸傲娇之色的否认道,“我才没有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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