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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灵魂被互换2

    <divclass="read_content">“她......”贺丹宁指着水灵儿,心情激荡几乎昏死过去,口中慌乱道:“她爬过来了,让她闪开,走开。大文学”

    “别怕!”他轻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着气息,彼时,声音一变,狠历道:“将这罪人手脚筋脉挑了。”

    贺丹宁心中诡异一跳,几乎不加思索便喊道:“拨了她的舌头......”冷静和理智几乎同时回到她的大脑中,她反抱住他的腰,所有的话语无需思考流泄而出:“她一直诅咒我不得好死,还要拨我舌头,将我制成人彘。皇上你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么?原来她竟然是贾淑容......”她没有再多余的话,她知道光是贾淑容这个名字就够水灵儿去背负邵景弘的厌恶。

    邵景弘眸里一抹一抹仿佛瞬刻被揉进大片的浓灰、黑鸷,还有深深的厌恶。“还不动手?”

    水灵儿瞪大双眼,头额青筋紧迸,口中不停有血流溢出来,她想说些什么,但几乎连思考的时间也没有给她,剑气掠过,手脚筋脉同时被割断。鲜血从四肢的关节的破损处流溢渗透衣裙。

    疼,疼,疼!

    痛得她死去活来,几乎将她最后的一丝神智也殒灭。

    景弘呀,哪怕你给我一分钟也好,哪怕你让我只说一句话也好!

    她看着他,死死地,带着灰暗绝望盯着他。

    为什么,他们本该幸福的。

    是不是她真的不配拥有他的爱,上天给了她惩罚。

    一直是他看着她,而她的心中,眼里从没有过他。这一路是他的单程,走得如此孤单寂寞。

    为何到了她拨开浓雾,看到他时,并勇敢地跨出一步,投入他怀中时,他的怀中却抱了另一个灵魂。

    而她却连恨的权力也没有。

    她多想冲开胸口的血窒,撕裂**的束缚,用灵魂去呐喊一声:我才是你的灵儿。

    他看着她象一只被御了四肢的困兽般,在地上痛苦地盘蜷着,不断有血从她的口中和鼻中流下,她那双令他极致厌恶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满含着浓烈悲痛和绝望的双眸紧紧地,紧紧地锁住他,鳞鳞的水光中透射出的眷恋让他感到罪恶。大文学

    想起彼时,父皇尸骨未寒,用春药欲与自已苟合,这让他如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

    看着她似乎还有满腔的话要和自已说,她的声音嘶哑地说不出话,只能有一声无一声干嚎着几个音节。

    “杀了她。”随着帝王那一声暗哑又杀意声音。

    贺丹宁惨叫一声:“不......”她惊惶失措地从他怀中跳起,疯了般地扑向水灵儿,想护住她的身子。

    骤然的剧变,她几乎不记得一个关健,就是......水灵儿不能死!

    黑龙部千年秘术,灵魂互换,却同生共死。

    邵景弘见她受了极致的惊吓,以致神态失常,忧虑万分。

    他将她重新抱回怀中,想脱下自已的衣袍裹实她,却发现自已身上也仅着一身里衣。

    “别杀,别杀。”贺丹宁紧拧着她的衣襟,神情慎重万分道:“别为我再犯杀戮。我怕我欠下人命太多,会天元短寿。我只是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景弘你替我拨了她的舌头便是,留她一条命吧。”

    邵景弘一把抓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眸光如霜雪,沉声道:“你既是不愿杀,我就留她一条命。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能按你的意思去办。但你不要想太多。那些人全是我杀的,要有天谴也是由我来受。以后短寿这话你就莫要说出口。”

    看着暗卫执刑,将水灵儿的舌头连根拨出时,她的一颗心才真正的放了下来。

    眸光比星夜还灿烂,积的两世的恨消散了......

    从今以后,她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写,有脚不能跑。

    水灵儿,你就带着你的悲伤直到寿终正寝吧!你的人生,我会替你圆满,你的舞台,我来帮你完美谢幕。大文学

    贺丹宁被邵景弘抱回时,东方几朵彤云缓缓绽放,染红了天际,从未见云氏山庄如此妖娆美艳。

    他没有将她放在塌上,而是一直抱在怀中,象拍着婴儿一般哄慰着她入睡。他嗅着她发上香气,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体内。他神情淡漠,其实刚刚经历了怎样的害怕,只有他自已知道。

    是他布在庄外的暗卫半个时辰没有接到他近身暗卫的消息,便前来查探。果不其然,庄中所有的人吸食了迷`药在昏睡。

    当他被唤醒时,发现水灵儿已失踪,他没有任何时间去消化自已的情绪,几近本能将所有暗卫集合,开始有续地搜索。从他的房内呈幅射向四周地毯式地搜查。

    此时,她闭着双眼,身子微微颤粟着。

    她一直在颤抖,已不是单纯害怕,而是那种年年岁岁的等待,噬骨的相思,终于换来了令她窒息的幸福。

    原来,有一种爱如蛆附骨,有一种痛如影随形。

    当年在承乾宫侍夜时曾亲见过二人间的亲蜜,所见所闻令她心痛如绞。

    如今,她说不出来那感觉。似乎嗔和喜同在,希望和绝望并肩。身和心如水火在交战,情和智在纠缠。

    <divclass="read_content"> 她似乎被一分为二,时而是贺丹宁的魂识飘离在外,焚心似火地看着眼前二人在恩爱缠绵。

    时而她灵与肉如水乳交融,身心一起沉陷在与他溺骨的宠爱之中。

    辰时初,古子夏作为先锋,带着一营的先骑兵恭迎圣驾。

    昨夜他们还是睡在祁国的国土上,而今日不是,古子夏已拿下这个边境城池,邵国的大军也成功接收了所有的军政大权。

    邵景弘下旨将云氏山庄一众人员押送回帝都。

    除了桑月榕母女三人及庄中年幼的孩子被安排了马车外,其余的人皆被囚车押解。

    行程虽然极缓,但免不了的车马劳顿让贺丹宁的身体一直处于疲惫状态,这副身体确实弱不禁风。

    可她不管不顾,乍然相逢,她总是无法克制,汹涌澎湃的爱欲溢满自已所有的情感。

    她甚至想在与他的欢爱就此死去,她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抗拒中引诱着他。

    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能,但她已然疯狂。就让她以贺丹宁的意识去放纵,去爱,去恨,去抵死交缠。

    既使那副身躯是如此涓弱,干涩紧窄得让她疼痛不堪,几次半途昏死过去。

    纵使她看着他一天天的脸色沉重,神色愈来愈凉浸,到了最后,甚至一脸铁青,眸中寒光如冰菱。

    她却依然饮鸠止渴,无法歇止。

    只有在极致的疼痛与快乐中,她才能忘记他的所有的宠爱是给水灵儿的,而不是她贺丹宁。

    只有在两具身体贴合得完全没和缝隙时,她才能找到一丝的慰藉。

    她怕极了这眼前仅仅是南柯一梦。

    她没有忘记,从仪坛上被当场控住的还有祭司和长老。

    她不知道她会在哪一站被扔弃。

    昏迷的时间愈来愈长。她的失态,令他几乎崩溃。每回到行馆,他不知要淋多少次的冷水,才能克制过那一轮轮无体止的***的煎熬。

    看着她的身体一日日的破败下去,他几乎想亲手捏死她,他甚至不明白她眼底的绝望从何而来,他不愿看她如此自残下去。但***可以被禁涸,***却不能。

    情和欲一旦交融,纵是金钢也化为绕指柔。

    最后,他不得不推迟回帝都的行程。

    邵景弘传旨由古子夏伴驾转道进兰庭行宫,唐少青押解人犯先行回帝都。

    贺丹宁在兰庭行宫疗养时,帝都的奏折以六百里加急全部送到了兰庭,堆积如山等待邵景弘的批阅。

    白日里,他接见一批批的外放的大臣,夜里他秉烛彻夜批奏折。

    除了用膳或服药,他会看着她吃完外,多数时间他都让她都独自呆着。

    到了深夜,迷迷糊糊中,她会感到一双有力的长臂将自已纳入怀中,温暖的气息急促地喷洒在她的眉眼之间。

    可到了清晨,枕边却是空空,恍如又是春梦一场。

    这种日子平淡如水,她的心也慢慢地平复下来。

    而后,从窃窃私语的宫人中,得知押解的人犯被逃走了一部份,她知道,逃走的肯定就是黑龙部的祭司和几个长老。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多年以来,黑龙部几次救她于水火之中,虽然目的是为了她手中的那块黑龙令

    而她虽然呆在邵景弘身边这么多年,她宁死也不肯做任何伤害邵景弘的事,对黑龙部而言她早已是个弃子。

    黑龙部最后一次助她逃离冷宫,是她交出了最后的一道护身符------黑龙令。

    此时,她说服了祭司,使用了黑龙部的禁咒之术,灵魂互换,是承诺了她将以水灵儿的身份为他们谋取释龙令。

    一切只是个借口,她只想借着这个跳板跨入另一个人生。

    谁知情况突变,祭司和长老全成了阶下囚。她日夜担惊受怕回到帝都他们会顶不住刑部的严刑逼贡,将她也交代了出来。

    如今,一切得偿所愿。

    但愿天有多大,他们就逃得多远。永不相见。

    可是,在一次他与古子夏的交谈中,她方知,原来这一切不过仍是个局。

    人是故意被放走,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方便一网打尽,除尽余孽。

    果然论算计,这天下没有人能算得过他。

    今日,邵景弘在行宫设宴,宴请外放的二品朝臣和地方封疆大吏,明日圣驾回帝都。

    她独自来到行园的另一处僻所。

    这里关押着另一个病号......水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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