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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5 亲他(6000+甜酸交加 必看)求月票

    “怎么,许局长生气了?”那男人含着轻笑,锐冷阴狠的目光扫过他,眉梢轻轻一收,又压冷了声,“可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他那阴寒一句,让许文霖激灵灵打了个颤,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安然从不曾属于他,有什么资格呢?竟然,最终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大文学岂不可悲?

    无奈,许文霖朝他谄媚地笑笑,心里却将眼前这人冷朝了一番,他是没资格,那么肖远铭你呢?处心积虑,还不是跟他一样,没能得到安然。

    “那个孩子?”另一个驼色皮夹克的男人,微微眯眼。

    “那个孩子,怎么了?”男人白腻的手抬起,举止温雅地推了推眼镜,淡笑问道。

    穿着驼色皮夹克男人皱皱眉,道,“那个孩子乍一看,长的有些肖像老板您。”

    许文霖也是一楞,安然的那个孩子确实有几分肖像肖远铭的,可是这也不足为奇吧?肖远睿与肖远铭本是兄弟,二人模样又都像肖立诚比较多,所以肖远睿的种,跟肖远铭相似,很正常,不是么?

    “哦,是吗?”肖远铭捻指而笑,厉长的眉轻轻一挑,眸里闪过一丝精锐的邪冷光芒。

    肖远铭往优雅转身,往屋里走去,抿了口碧清苦茶,眼重重一闭,捏着薄胎壁的指尖一用力,幽声刺耳,“也许那孩子,本来就是我的呢。”

    许文霖一凛,清隽的眉眼一厉,恨忿痛怒如一块夹板,狠狠夹住他的心脏,生生的疼,那孩子是肖远铭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肖远睿6年前的模样,他有些模糊了,但相较于现在的肖远睿来讲,那孩子似乎是像肖远铭多了一些,那白白净净的脸面,冷中藏柔的五官,除了像安然外,却是很贴近肖远铭的相貌的。

    安然啊安然,你真的也让肖远铭碰了你么?为何我却不行?

    *

    这厢,安然已带着仔仔回到家里,那厢童三三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舍身精神,死皮赖脸地缠着叶天梵。

    拉风的银色跑车内。

    “叶大叔,你说,我哪里不好?年纪轻轻,品正貌端家世好,哪里配不上你不成?”童三三嘟着小嘴,看向身边开车的男人。

    叶天梵不鸟她,专注开车,谁知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就像成群上万的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这女人真是比唐僧还唐僧!

    “s|h|i|t,s|h|i|t,s|h|i|t……”叶天梵烦躁地狠狠地拍按喇叭。

    “我说叶大叔,你这样乱按喇叭不好吧,使得我们的城市噪音变大,还会影响交通秩序,要是吵到路上的行人和花花草草,那罪过就更大了。阿弥陀佛,善战善战。”童三三看他那焦躁的神色,心里一个劲的得瑟,还摆了个佛祖的手势。

    叶天梵用求饶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向她,“你TM的上辈子不会是唐僧投胎吧?”

    “唐僧算神马?顶多算我童三三跨下的白龙马。”童三三大言不惭道,吹起牛B来,那就是家常便饭。

    叶天梵有种想直接撞死的冲动,他已经号称天上地下绝不仅有的赖皮了,这女人竟比他还要赖皮,脸皮比他还厚,真是叫人抓狂啊。

    叶天梵磨磨牙,将车开到路边,微微低头,用无比凄苦的可怜眼神看着童三三,“三三小姐,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佛,你还是下去,自个回家吧。”

    童三三掀起唇笑起来,不掩嘴,不羞涩,不矫情,就那么看着他清爽剔透地笑着。大文学

    叶天梵看着她的笑容,不禁微微失了神,她粉红色的唇瓣扬得高高的,露出两颗小小白白的虎牙,眉目弯弯如月牙儿,明媚晃眼,好似成片成片的向日葵绽开在他眼前一般,那样亲灿自然、唯美朝气。

    忽的,颊上一湿,他俊眉一扯,眼里划过浓浓的厌恶轻视之色。

    顿时,童三三的笑容就僵住了,在他的眸里,她看到他是赫然的鄙夷厌弃,可是,她刚刚只是情不自禁才亲了他,除了亲过父母、仔仔、还有他的那条阿四只外,他是她亲过的唯一一个男人。

    算的是她的初亲呢!

    但他却那样讨厌她,他一定认为她不知好歹,也一定把她当做了那种不堪放|浪的女孩了吧?

    三三傻了眼望着他,又见他迅速抽出一张纸巾,用力擦过被她亲过的面颊,揉成一团,再将纸巾狠狠甩出车窗外。

    她的心就如他手里被揉皱的面纸,死死捻在了一块。

    突然,有种崩裂的、莫名的情绪要破出她的眼眶。

    她瞪大了眼看着他,咬着牙,紧紧攥着身侧的衣服,拼命不让、不让眼泪流出来。

    “对不起,我走。”童三三黯淡了双眸,默默垂下眼睑,低哑地说了声,便快速转身,去拉车门。

    叶天梵还在想,刚才一个有些疯的丫头片子,怎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了?

    还没等他回神之际,“碰”的一声关上车门声,他心头一栗,望向车窗外,只见那个小巧清秀的身形,将包顶着头上挡雨,慢慢往前走。

    他一瞥身旁那张车椅下,是她的伞。

    不知被什么牵扯着,他发扬了

    绅士风度。

    立马解下安全带,拿起地上的那把伞,匆匆开门而下,在她身后叫,“喂……”

    三三脚步一顿,心里一喜,猛的回头,望着车旁挺俊的他皱着眉宇,她又楞了几秒,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仅仅一个“喂”,甚至没有名姓,就让她丝毫不敢迟疑地傻跑过去。

    她抬起头,没骨气地朝他呵呵一笑,有点像个唯唯诺诺的女仆,“还有事吗?”

    他不屑一挑眉,懒得动唇,将伞径直塞进她手里。

    她又是一喜,捧着那把伞的手,激动地轻轻颤抖,仰起脸,想对他说句谢谢。

    然而,他已利落转身。

    然而,只剩响亮的关门声。

    她抿紧了唇,透过未阖的窗户,有些痴傻地望着坐在里面的他,看到他淡淡瞄了一眼她,轻轻一笑而过,好像在嘲笑她的这身狼狈。

    来不及眨眼,车子已发动,留给她一团呛人尾气。

    她咳了几下,差点咳出眼泪来,久久才平下心气。

    捋了捋微湿的发,用袖子擦了擦脸颊,朝远灰的天空扯唇一笑,打起伞,姗步而行。

    第一次有着期盼迷恋的男人,第一次想去触碰呵护的男人,还未来得及细细憧憬,却已被狠狠扼杀。

    *

    没多久,童三三就收到安然的请柬,三天后,安然在维也纳中心露天草地上举行婚礼,并邀她当她的伴娘。大文学

    她当然是愿意的,喜滋滋地忙答应了,还说要送份大礼给安然。

    同一天,叶天梵打电话给童三三,约她出去喝下午茶,还说找她有事。

    三三想,找她有事,无非是因为安然的事,她收到请柬了,他铁定也是收到了。

    无论她有千百种理由可以决绝他,最后她还是点头,说立马过去。

    “仙踪林”茶语咖啡厅,环境温馨,茶点一流,最宜情侣来,可是他们又真是情侣吗?

    他看着她徐步而近,简单的米色风衣,干净的蓝牛仔,简单的白球鞋,清汤挂面的干净直发,这身普通的打扮配合她平庸的五官,似乎再合适不过了。

    他盯着她缓缓坐下,坏坏一笑,将单子递到她面前,“要吃什么?上次相亲,都没请你吃东西,这次算是补偿。”

    “一份抹茶慕斯,一杯茉莉花茶。”三三没看单子,直接说。

    叶天梵叫来服务生,点了她要的两样。

    童三三看他目光灼灼盯着她,觉得有点不适,想了想,忍不住噙着生疏的语气,问道,“叶四少,你找我来不是请我喝茶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说吧。”

    叶天梵心里有些不适,指腹一刮过自己鼻端,挑眉一笑,“怎么叫叶四少?你不是叫叶大叔的么?”

    童三三顿了顿,轻轻蹙眉望着他,怎么她问一,他答二,简直莫名其妙。

    她鳖鳖唇,白了他一眼,“叶大叔,那是我叫男友的爱称,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干嘛那么叫你?”

    叶天梵笑笑,看着她有趣的表情,模样看似秀气,实质内里也是个蛮劲十足的丫头。

    他耸耸肩,握住她摆在桌上的手,敛着坏笑,道,“谁说我不是你男朋友的?”

    童三三手一僵,不知该抽还是这样任他捏着,脸上却觉得热乎乎的,不敢去看他,最后鼓起勇气,轻吼,“你上次不是不要我么?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上次是我没考虑清楚。回去后,我仔细想了一番,觉得你的话挺有道理,人可爱脾气好家境也过得去,我应该珍惜机会。”叶天梵跟无赖一样,说得没个正经,双眼却紧紧打量着她,仔细观摩着她脸上的表情。

    看着她微羞地垂着脑袋,白净的脸上一抹胭脂羞红,甚是娇羞,哪里有那时在车里主动亲他的豪情义胆?

    猛的,她一抬头,眉开眼笑道,“你说真的?”

    “嗯,当然真的。”叶天梵用真挚地眼神望着她。

    她心“碰碰”跳得飞快,只觉浑身萦绕着淡淡幸福。

    后来,她才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即便是骗她,利用她,只要他说,她就会笨笨地相信,乖乖地去做。

    在她还沉浸在方才的喜悦中时,却听得他道,“做我的女朋友,当然三天后,安然的婚礼,得陪我一起出席。”

    童三三猛的一震,抬头怔怔凝着他,握在他手里的手几不可见的一抖,手心渐凉。

    她想,若不是为了安然,他是不会来找她的吧?

    她没有抽出压在他掌心下的手,他的手热融厚实,可以将她的小手整个包在掌心里,可是他现在这个紧紧裹着,不是真心为了她,而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她却嫉妒不得,因为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桌肚下的那只手攥了攥,用力扯起唇,笑得落落甜美,“好啊,本来我就要给Jane当伴娘的,一道过去呗。”

    说罢,她手背的温热顿时消失,却是他的手已经收回,不再握住她的。

    她低下额,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微微苦牵下了唇角,一抹轻痛划过她水晶般纯净的眼底。

    “那说好了。”叶天梵嘴角扬起高高的弧度,又站起身,“那现在就去给你挑几件伴娘礼服。”

    说着搁下钱,抄起凳上的大衣,就往大门方向走。

    童三三楞了楞,缓缓站起身,看着端着她点的东西走过来的服务生,又再望了望他的背影,努努嘴,此刻不知是何滋味。

    “童三三,在那发什么呆?还不快走?”叶天梵皱眉不耐烦朝她喊。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他刚才说过的话,他要请她吃东西的不是么?

    她朝着他,努力地眯起大眼,露出灿烂的笑,乖巧地跟过去,“知道了,来了。”

    然后,头微微偏过,再看了眼服务员手上的东西,将手挽进他的臂弯,兀自笑了。

    叶天梵瞥了瞥她的发顶,她的发柔柔顺顺的很诱人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去抚了几下,又突然收住手,为何觉得这动作很顺手自然,他几乎不碰女人。

    一路上,她只傻笑,偶尔说几句,过多时候,不如第一次时,叽叽喳喳个不停。

    停车后,叶天梵望着她,不咸不淡道,“还惦念那抹茶慕思?”其实她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他一眼便看得出来。

    “没有。”童三三又只能笑笑,把一切忧伤吞进肚里。

    “切……真是个小馋鬼,下回本少给你再买,不就得了。”他却说的毫不在意。

    童三三唇角只卷起唯美的弧,道,“嗯。”

    可是,天梵,你可知,有些东西是可以再买,可是却失了当初那份简单真诚心意。

    叶天梵给她挑了漂亮奢华的清蓝色裙子,她却知道这样的款式和颜色是极适合安然姐的,募得,心像覆了层雪一般,凉凉的、疼疼的,然而她只能笑着,佯装满意,欣然接受。

    *

    婚礼前一天,安然带着仔仔和安启东、肖远睿一道去看了母亲。

    母亲的墓前很干净,还放着一束未凋的白百合,想必是安启东才来看过母亲的。

    肖远睿抱着仔仔,她轻枕在肖远睿肩头,这时的安然,不比四年前那般憔悴不堪,从里到外都散出红润。

    她的手转弄着腕上玉镯,唇角微扬,心里对母亲说,妈,是不是你一直在天上守护保佑着我?我与远睿终于熬到花开见月明这一天了。妈,你说这是高僧开过光的,我信了。你没完成的梦,我替你去完成。

    看过母亲后,安然又单独跟安启东聊了聊,他的头发已近全白,脸上沟壑纵生,人苍老的越发不成样了,似有七八十岁了,说起话时,目光有着微微的呆滞,一只手总会轻轻按在胸口处,像是里面有什么他最重要的东西。

    看得出,安启东过得并不好,是否人只有在真的逝去一些东西后,才会忏悔、吊念呢?然后守着曾经的回忆慢慢老去?

    不是这样,人类又何须问佛祖求后悔药呢?

    自古,人就是这么一种犯|贱的生物。

    她多想狠狠对这位不懂珍惜的父亲,责备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可是,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掏出那张模糊了的泛黄照片时,这些话便都咽了回去。

    她听得安启东抚摸着照片上的人像,平静缓和道,“最后,我才明白,有一种情早已刻了骨,有些人一直都是你避开不提的却是你心尖上的那个。最后,我才明白,原来我唯一爱过的只有……她。”

    安然喉咙一疼,泪缓缓落下,心里大喊,妈,你听到了么?这些年你守着的、等着的、盼着的,都值了罢。

    与安启东分别后,安然回到家里,提不起什么劲,肖远睿决定要做些什么,哄哄她开心,吩咐明婶带仔仔去睡,自己便拉着安然坐到钢琴旁。

    “做什么?”安然抬脸回头望着他。

    “今个儿,爷教你弹琴,怎么样?”肖远睿眉峰轻扬,兴致勃勃道。

    安然勾唇一笑,学着他的口调,道,“那爷您要教奴婢弹哪个曲?”

    “那就弹《我心永恒》呗。”肖远睿朝她挑挑眉,明显就是显摆自己多有才多有本事的样子。

    接着,他握着她的手,轻哼着,一手把手教她,一个个按琴键。

    二人边弹边笑,时而相视注目,时而哼出旋律,淡淡而笑,一个潋滟了时光,一个温柔了梦乡。

    肖远睿还向她坦白了,其实那艘“玫瑰女王号”是六年前,他答应她的结婚礼物,他是特地建了送给她的,好让他们结婚后,乘着船,环洋蜜月旅行三个月。

    安然心里一热,暖暖的,尽是感动,原来那艘船是送给她的。她想,她此刻是最幸福的女人,她觉得,肖远睿送给她的不仅仅是一艘船,而是整个海洋。

    有人说,过分的安逸会磨掉人的戒心,确实,这段时间,太过平静,可却不知这平和之下,却是一泓惊天漩涡,即将把所有人都吸进去。

    *

    翌日,和风日丽,天高云清。

    维也纳婚礼中心,草坪上布置花彩喜庆,一曲甜蜜的小提琴曲奏荡在整个幽幽草间,宾客们纷纷端着红酒轻品,个个脸上笑意融融。

    别墅内,化妆师正给安然化着精致的装扮,这次选的是纯白的婚纱,肖远睿说,白色干净,希望他们这次的婚姻与爱情,能像这白色一样,永远没有污点。

    两小鬼头,一个仔仔,一个沈一蕊的女儿——妞妞给安然当伴童。

    而说好来给她当伴娘的童三三却迟迟未到,安然又只好再打电话过去,依旧是“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安然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三三可能出事了。

    安然将此事告诉肖远睿,让他派人去找找三三。

    肖远睿却说,童三三那小白丫头肯定哪里去疯去了,能出什么事?当务之急,是得找个伴娘。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一个帅气短发,飘染了几簇酒红色,松垮醒目的橘色蝙蝠粗线毛衣,下身一条窄紧的黑白格子英伦风长裤,更为夸张的是她脚上的那双鞋,是鲜红色的鸭嘴十寸高跟鞋。

    安然从未见过这么潮、这么乱的搭配,然而在这人身上却是演绎地恰到好处,似乎她就是一个亮眼飞彩的T台明模。

    “远琪?”肖远睿一惊,又扬唇笑起来。

    “二哥,是不是巨大的surprise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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