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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本能地想要你(二更 阴谋必看)

    <divclass="read_content">万一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因为同样的意外流掉怎么办呢?毕竟她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不是吗?

    他以前与安心每次干那事总是做好措施的,不曾想,与她做了断的那天,在她苦苦哀求下,没带套子,就这样悲催的一发即中了。大文学

    但他是没想过这么快就做父亲的,一来,现在“盛天集团”并不如表面平静,内部风波暗涌,他刚回来不久,还没稳定局势地位,此刻有孩子,无疑是累赘,二来,他自认为还没做好这个思想建设,以他的性格脾性,一定会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可是,既然有了,他也是欢喜的,也是有着微微的期待的,毕竟是他的骨血,也是他第一个孩子。

    “那你就回你爸妈那里住,好好安胎。”肖远睿轻拍了下她的背,微微皱眉说。

    安心伏在他肩头,露出一抹奸邪的笑,含着哭声,“谢谢你,阿睿。”

    果然如母亲说的那般,女人有了孩子才是王道,就算肖远睿郎心如铁,也会因为这个孩子,渐渐软下去。

    就像昨天,她突然出现在肖远睿的面前,肖远睿又惊又怒,只无情告诉她,立即回美国去。大文学

    可是当她把超检化验单搁在他面前,告诉他,她已怀孕28天了,他看着那单子上的小黑影,愣愣不语,便没再赶她。

    但似乎他知道这个消息后,并不如她认为的那般很开心,而是一杯一杯灌酒,于是后来他们很自然地又发生了关系。

    她想,是不是只有在他意识混沌下,才会碰她?

    不过,也无所谓,她以后会是他身边真正的、唯一的女人。

    以她对她的了解,他自己从小没有完整的家庭,必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再重蹈覆辙的,而且安然的那个孩子,他不信是他的。

    所以不需要再等多久,等着她肚子一点点大起来,鼓到遮掩不住时,他必会娶她。

    *

    肖远睿走后不久,又有人敲门,安然说了一声,“进来”。

    只是进来之人,她万万想不到是他,也万万想不到他会对她说那些话。

    “安然,身体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大文学怎么大嫂没跟你一起过来?”安然看向一身儒墨色长大衣的肖远铭,又想了想,微微一笑,却有丝沧桑,“呵呵……我想我该改口了,不能再叫大哥、大嫂了。”

    肖远铭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云里雾里一般,让她看不透彻。第一次见他,就无端端恐惧,相处一段时间下来,他并未对她做过分的事,反倒偶尔会出手帮帮她,所以之前的戒备也消除不少。

    肖远铭步伐优雅不澜地走过来,坐到她床头,唇角微扬,掀起如玉温文的笑意,“安然,我本就不喜你叫我大哥,如今,正好……”

    他顿了顿,没将话说下去,只掖了掖她的被角,又温和地笑着说,“那便叫我远铭吧。”

    安然一怔,他这未说完的话,似乎有其他含义,但又未敢想下去,只笑笑说,“我还是叫肖大少罢。”

    “安然,叫我远铭。”

    安然又是一悚,只见他轻轻笑着,眸里惊闪过一丝暗鸷,让她顿觉肖远铭此人并不如外表温善。

    这人算得上正宗的笑面虎,刚刚虽是笑着说话,但语气里的那股阴寒侧人之气直逼人心,带着压迫感,不容人有一丝拒绝。

    肖远铭见安然微微慌怕的样子,白腻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安然的唇瓣,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减轻一点她的怕意。

    可当他的指腹触上她的唇时,她心里顿时更加惊秫,这人的指尖冰凉,近乎毫无温度,就像在她唇上置了一块冰。

    她暗暗咬牙,一别脸,表情冷肃,镇定道,“肖大少,请自重。”

    “呵……自重?”他轻笑嘲弄一声,随即,整只手掌有些霸道地抚摸上安然半边面颊,依旧噙着噬骨的阴森逼迫,“安然,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谈何自重?”

    他的手掌比指尖来得更凉,惊的安然毛细孔缩起来,微微战栗,但他的话,却让她更震惊,什么叫她本就是他的女人?

    她紧紧咬着唇,惊恐地瞪大了眸看着他,莫名巨大的恐惧席卷了她的全身,就像被一张巨网裹住了,让她无法动弹。

    他的手指慢慢移下,滑过脖颈,勾弄着她漂亮的锁骨,而他的另一只手已伸进被褥里,按住她的肚腹上,轻轻揉摸。

    她瑟瑟发抖,从未有过的骇怕,直觉里,他比肖远睿、甚至许文霖来的更可怕。

    面对他时,居然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宰割。

    她紧紧蹙着眉,只见他噙着淡淡的笑,声音轻而冰,“安然,别怕,我对你没有恶意。只要你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我可以很好的照顾你,狠狠地疼爱你。要知道,他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而且会比他更多、更好。”

    最后他缓缓俯下,冰冷的唇舌舔弄着她的耳垂,轻轻嘶咬,淡而清新的Boss香水味擦过她的鼻耳,“安然,这里只能怀我的孩子。”

    旋即,他的手很快撤出来,仔细帮她理了理她的领口,带着一种近乎迷醉的眼神认真地欣赏着她。

    安然一动不敢

    <divclass="read_content">动,咬着牙,死死盯着他的眸,与肖远睿一般是个无底洞,教她一点也看不透。

    “肖远铭,你究竟要干什么?”安然被子下的一只手捏得紧紧的。

    他则挑弄起她的长发,勾卷在指头上,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推梁上的眼镜,依旧斯文儒雅,“安然,我只是要你,本能地想要你,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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