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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 深入牢里

    “摇光、浮云现在准备好,我们马上去救人。(.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更全的言情小说尽在混文没有广告哦)”

    “是,大小姐。”

    三人就这么转身去准备,硬是华华丽丽的将墨清心给忽略掉了。

    “喂,我刚才不是说救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吗?你们怎么那么鲁莽就前去。好歹也等一下我啊。”不是他想去,也不是他担心她。他只是不想被主子剥一层皮。

    花箬沫没停住脚步,边走边说。“不用了,你只要等着蓝斐然的命令就好了。”即便她不用他跟来,他一定也会跟上。或者,到时可能见到那妖孽。

    闻言,墨清心撇撇嘴,像是非常不满的轻哼,然后迅速的消逝在夜空之中。为什么每次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都是他干的?

    花箬沫回房,见东堂烟月还在睡着,她便脚步轻轻的从柜子里拿一了套夜行衣,在屏风后面利索的更换,尔后将包得如同粽子的绷带拆开,重新包好。

    当她一切整理完毕时,却见他单手撑着下颚,炯炯有神的琉璃眸紧紧的望向她,嘴角挂着一抹悠闲的微笑,仿似能将冬日寒雪融化。

    “箬儿,你这是干什么去?晃出去赏月亮美雪么?”

    她瞥了他一眼,悠悠地踱到他跟前,慢条斯理的用黑布将脸蛋绑好,优雅的转转右手手腕,一切准备就绪。“睡醒了,还不滚回去。”

    听到她极为不友好的话,他也只是优哉游哉地颔首微笑,满脸的笑容若冬日阳光一般慵懒,侧身,笑得很欠扁。(最稳定,)“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清瘦的身躯缓缓地下塌,若无其事的活动筋骨。

    门外传来敲门声,想必是摇光与浮云准备妥当了。

    “进来。”

    门一打开,摇光与浮云就见一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立于花箬沫的跟前,一身温文尔雅,丝毫没杀气。在他们想开口询问时,花箬沫便开口:“只是认识的人而已。无碍。”

    言下之意,他会是他们的帮手咯。

    摇光与浮云并没多言,倒是惹东堂烟月不满了。“箬儿,什么叫只是认识的人而已?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你怎么可以这么随便的介绍我?”

    花箬沫睇了他一眼,尔后,神态自若的站在摇光与浮云的面前,完全漠视某人的抗议。“准备好的话就走,免得耽误时机。”

    “大小姐,你不会轻功,让我带着你吧。”浮云帮她的面罩调整好,轻柔的说。

    她刚想颔首,倒是一旁不甘寂寞的东堂烟月迅速往前,一把拽着她的腰身,语气很是温和。“既然箬儿曾经救我,这是正是我报答的好时机。”说罢,也不管在场人士的反应,直接搂着她跳出窗外,直往宁藩王府的方向而去。

    当然,摇光与浮云愣了愣,心想这男子还真是的。稍后,两人随即跟随。这银面人的武功很不错,那样他们去救人便多了几层胜算。

    奢华的宁藩王府此刻仍是灯火通明,不少的侍卫来回巡逻着。覆在楼阁暗处的四人,细心的寻找地牢的方向。

    东堂烟月指了指远处的方向,示意大家往那方向而去。顿时,四抹如风般的身影已往该方向而去。

    严实厚重的铁门,通往幽深潮湿的地牢。阵阵恶臭从地牢传出,门外只是守着四名守卫。

    东堂烟月用石头击中他们的睡穴,霎时,他们纷纷倒地。四人便快速趋前,摇光连忙搜他们的身,却没发现有钥匙。

    “大小姐,他们身上并没有钥匙。”

    钥匙一定在宁藩王那里,那野兽的头脑还是有些精明的。

    “现在怎么办?我们要劈开那大锁头吗?”浮云看着眼前这把非常坚实庞大的锁头,心头有了一丝着急。

    “要是劈开会引来侍卫。”东堂烟月抓起锁头研究着,瞧了半晌,还是觉得有钥匙会比较好开。因为这锁头不同寻常的锁头,这把应该是专门打造的锁头。

    瞧着他们无措的模样,花箬沫拉开正在研究的东堂烟月。“你研究出个所以然了么?”他摇摇头,琉璃眸有些委屈。她白了他一眼,从腰间掏出一枚铁质的长针,在锁头孔搅了搅,结果‘卡嚓’一声,锁头就这样开了。

    众人惊叹着她的神乎其技,满是笑容。

    “大小姐,你太厉害了。”为人正直的摇光虽做不来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但却为她此刻能开锁而开怀。

    “大小姐,这是什么玩意?就一根长针怎么会开得了锁头的?”浮云看着长针想一探究竟。“箬儿,教我怎么开。这玩意似乎很好玩。”一旁的东堂烟月直接将长针夺过来,左看右看,一副爱不惜手的模样。

    花箬沫不管他们在后头叽咕,直接开门往里走。

    “箬儿,你等等我丫。”长针就这么直接的放在他自己的腰间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只有几盏如豆般光亮的油灯在摇曳。一阵阵恶臭,充斥着让人反胃的味道。虽说是藩王府地牢,可占地面积还是挺宽的,而且牢内的人头数挺多。这也间接说明,那只野兽有够变态,逮到人就往里关。

    “云端,云端,你在哪里?”花箬沫边往里走边呼喊着。不过,她觉得伤得那么重的家伙,应该没力气回应她。所以,她两眼泛光的往每个牢内张望。

    “箬儿,他是不是被关在这里?怎么叫了那么久都不会吱一声。该不是受不折磨挂掉了吧?”四周的囚犯见有人来,急忙让他们放人。声声凄厉的喊声颇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如果,他们继续这样叫喊,怕是他们没找着云端就被人逮到,同时关到这里来了。

    聚精会神的花箬沫忽略这些喊声,并不是她不想救他们,而是无能为力。看着个个都受伤的囚犯,哪有能力飞出藩王府。倘若他们有能力飞出去,那也不会给关了那么久了。而他们四人势力单薄,加上她一不会武功的拖油瓶,更是不可能救那么多人。就算开门让他们出去,怕是直到牢门前就被守卫给杀死了。

    突然,一个玉斑子丢到了中央,让花箬沫一脚给踩上了。她俯身将玉斑子捡起,看了看,然后往左右唤着,只见右侧的方向有一只伤痕累累、肮脏不已的手伸出了牢外,但是身子却是死死的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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