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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 只要你的血

    花箬沫仍是专心致志的翻阅着书卷,仿佛不知道他的到来。(.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更全的言情小说尽在混文没有广告哦)直到他优雅的撩袍端坐不远处的椅子上时,她仍旧看着书卷。

    “什么书书让你如此着迷?”轩辕沧海端着茶杯,把玩了一会儿,才幽幽地打断她的宁静。这女人明知他到来却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明显就是漠视他。自从他从湖里救了她之后,她的性子似乎又回到了刚嫁入滕王府时的冷情。

    花箬沫没有抬首,径自看着书,自知她不会回答的话,他会追根到底,所以倒是没有犹豫便开口应答:“不过是普通的诗集罢了。”

    无言,沉默缭绕在室内。

    良久,轩辕沧海轻吟着茶,放下,眼眸望着她。半晌后才道:“日前天山雪莲已到,本王已命人送过来,你可收到了?”

    她轻微的颔首,双眸没离开书卷。不温不火的扬眉,忽略某王爷略微炽热的视线。“那玩意已收到了。”

    前两日,风影将一个合子交给她后便不见人影。上好的丝绸锦盒,绣着栩栩如生的凰。她将锦盒打开,洁白耀眼的天山雪莲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流光异彩,若有若无的香味扑鼻而来,芳香无比。

    在这种季节能采到雪莲已非易事,而且能将它存放得如同刚采时那般娇嫩欲滴,更是巧夺天工之作。

    花费那么大的心机采雪莲,他应该不是只为了让她穿那流云苏那么简单。(!赢话费)即便是盖奢侈观月台,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她都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毕竟一个男人有着用生命去爱女子,不可能再度为其他的女人动心。镜月夫人的话,现在仍是清晰的烙印在她的脑海中。而且,她发高烧隐约听闻他与宫暖熙的对话,也估摸得知。滕王不是没心,而是他的心早已给了最爱的女人――严青儿。

    这个整个麒麟国都知道的事,她却是不久前才得知。如果,她不知道的话,是不是会被他所深深感动,进而爱上他,爱到撕心裂肺而在所不惜?

    “花箬沫,这是你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她那冷漠且不在乎的态度终是引起了他的不满。饶是连看他一眼都仿佛是一种对她的亵渎的态度,让他颇有微词,难道他有如此让人厌恶吗?

    闻言,花箬沫缓缓地搁下书卷,身子半是慵懒的靠在软塌上。明亮的眸子冷清的瞅着他,小脸上虽是挂着甜笑,但却没由让人感到冷峻。“王爷,希望我是什么态度呢?”

    当日她在凤海轩养病时,无意中发现他的房离湖距离十分近。只要随便往窗口的位置一站,就能清楚的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当时的镜月夫人不是脑子坏掉才那么嚣张推她入湖,便是有人暗中授权。而在府内最大的莫过于他!而镜月夫人只是毫发无伤的被禁足,听闻现在意气仍是风发着。即便再宠爱她,都不可能连一丁点惩罚都没有了!毕竟被推入湖内险些丧命的是王上赐的王妃!

    而,倘若他不在房内,那他不可能会及时救得了她。那就是说,他欣赏她掉入湖内挣扎一番的姿态呢!现在却以救命恩人的姿态,叱责她?

    哼!他当真以为她的脑子是草包啊!

    腰板直挺而坐的轩辕沧海,黑漆漆的眼眸忽然寒光四射,冷冽的气息逐渐的散发,隔绝了外部的热气,围困着那颗冰冷孤寂的心。“不知好歹的女人!如果不是本王救你一命,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在本王面前叫嚣吗?你的强势只能是对着本王?”

    “难道王爷送我天山雪莲真的只是想我穿那流云苏?”水过无痕的语气,淡而轻。可她眼底的不屑却是如此的明显。

    “有何不可?”

    “在王爷的心目中,我花箬沫真是如此愚蠢不堪?”

    闻言,轩辕沧海顿时半眯眼眸,静静地凝视着难得露出认真防备表情的她。他轻轻地把玩着右手上的玉斑子,看似在思量着什么。

    “你何出此言?”

    花箬沫微阖眼瞳,仿似闭目养神,实则适时掩盖了那摄人魂魄墨瞳中燃烧的两束火苗,心底纵然对他无比厌恨,但仍不会明目张胆的与他对峙。

    “王爷这出英雄救美的戏不错。我花箬沫的命让王爷费尽心思,必定有什么益处。王爷但说无妨。”

    沉吟的睨视了她一眼,轩辕沧海便是悠然的站立,双手负在身后,淡定自若走到窗前,自有一股无形的威严,原本冷峻的五官更显寒冷。“花箬沫,你果然不是愚蠢之人。可惜,聪明人若是对上更为聪睿之人,怕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没有丝毫的否认,他便是直接承认那时她被推入湖中是他的预谋。

    心隐隐作痛,虽是早有准备,但仍是会心疼。她不是心疼什么,只是心疼自己,处处得不到别人的怜惜,仅此而已……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王爷,明人不做暗事,直说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吧。”婉约一笑,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甚是可爱。

    “本王只要你的血!”一字一句,抑扬顿挫,铿锵有力,仿佛血淋淋的事物对他来说再自然不过。

    一袭锦衣的他清雅的背对着她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眼前山涧清泉顺着岩壁流到下面的湖里,飞溅起一串串晶莹的水珠,周围水汽氤氲。

    “我的血?我的血有什么用?王爷,不妨言明。”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血有什么特别,值得让人煞费苦心的设计与预谋。

    他沉默了一霎,缓慢地转身与她对视。见她漫不经心的瞅着自己,他微微地蹙眉,淡漠的道:“只要给我,你的血。其他的,你不必知晓。”

    “如果我不呢?”滴水之恩,当是涌泉相报。她没这样的美德!况且这出戏是他所设计的,那她更没有必须报恩的理由。血是人体的根本,血都给他了,那她活个啥啊!

    “你以为自己有选择的权利?”低森的嗓音,带着几分毛骨悚然。“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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