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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1章 乱战山头

    第一卷 血战台湾]第181章 乱战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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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潭山。

    野秀耕夫的第一联队第二大队受到了萧奈炮兵连就近炮击的压制,一时无法冲上山头,但是山峰的另一侧矢崎山国的第二联队第一大队却趁着红标军的注意力被野秀耕夫的部队吸引,而成功地冲上了山头。

    “格林炮,『射』击!”萧奈显然也发现右侧的日军已经爬了上来,急忙令离得最近的一『门』格林炮调转枪口,朝冲入红标军战壕的日军开火『射』击。

    “哒哒哒”一连串的火舌喷吐而出,像旋风一般瞬间便击倒冲上来的一排日军,打得他们浑身是血,手脚『乱』颤,尸体跌跌撞撞地往山坡下面翻滚。

    “手榴弹,扔手榴弹!”处于最前排战壕内的一名红标军排长瞪着通红的眼睛大声吼叫起来,不过“啪”地一声枪响,他感到脖子一痛,忍不住用手去捂,满手掌全是鲜血,眨眼间血液便往外迸『射』,他这才知道自己中弹,身体摇晃了几下,终于还是倒了下去。

    “投勒(『射』击)!”山坡下面一个日军军官挥舞起指挥刀,兴奋地喊叫起来,道,“杀光支那人,杀光清国奴!”

    “板载,板载!”无数的日军顿时爆发出狂热喧腾的声『浪』,端着村田步枪刺刀前仆后继地向山头冲来。

    冲在最前面的日军排成一线半蹲着向山头『射』击,他们一『射』完,后面的日军便从他们身边冲过,冲到前面,再排成一线『射』击,就这样轮流『交』替着冲锋,被打死的士兵空出的位子,后面马上就有人补上位置,力求能够保持排面的完整和枪击的齐发。

    相比之下,红标军可就没有日军这般纪律严格并且枪法准确,先前还按照各级军官班长的指挥统一开枪,杀伤了不少日军,但是由于山下日军炮兵突然轰击山头阵地,整个节奏被打『乱』之后,许多红标军慌里慌张就各自为战,有一枪没一枪地『射』击,杀伤效果也急剧降低。

    日军一排枪打过来,战壕内总要被打翻三、四个士兵,但红标军杂『乱』无章地一阵『乱』枪,日军也就中弹一两个,而且还不是致命伤,巨大的单兵作战素质差距很快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体现了出来。

    红标军越战伤亡越大,越占心理越加的恐慌,要不是山头上还有格林炮在后面掠阵扫『射』,将冲来的日军一排排地打成马蜂窝,恐怕最前沿的红标军已经被打得崩溃了。

    “哒哒哒,哒哒……”格林炮猛烈地喷吐着火舌,但它的弊病也很快显『露』了出来,因为面对太多的敌人,『射』手由于『激』动和杀红了眼,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疯狂地摇着转柄,越转越快,一心想着将日军更多地击倒,但是这也使得格林炮出现了卡壳的问题,子弹带被卡在弹膛上,怎么也过不去,格林炮顿时停止了咆哮。

    日军见到机不可失,立刻嗷嗷怪叫着又『挺』着村田步枪刺刀杀了上来,这一回没有了格林炮助阵,日军极为顺利地杀上红标军的前沿阵地,与守军厮杀扭打成一团。

    一个日军直接跳了起来,用刺刀将一名红标军钉死在战壕内,因为巨大的冲击力,刺刀不仅穿透了红标军的身体,还『插』进了背后的沙土中,半天都拔不出来,旁边的一个红标军慌慌张张地举枪要向那日军『射』击,但因为实在太紧张了,还没有瞄准便开了一枪,子弹打飞了,倒将那日军侧后的另一个红标军打得满脸开『花』,大叫一声翻倒在地上。

    “八嘎!”那日军也吓了一跳,子弹就从耳边掠过,再偏一点就可以打中他的额头,他将刺刀从脚下尸体拔出来之后,怒气冲冲地『挺』枪杀了上来,只一刀就将那红标军给挑死。

    “我草林娘个『鸡』掰!”一个红标军见到这一幕,不由杀红了眼,将堆在战壕前的一枚手榴弹拿了起来,拔了拉环硝绳,然后抱着那个日军一同翻出战壕,滚到后面冲来的日军人群之中,几秒钟过后便“轰”地一声炸响,那红标军与周围的一堆日军同归于尽,一起炸上了天。

    那红标军同归于尽的英勇壮举顿时『激』发起其他红标军的血『性』与愤怒,他们纷纷拉响手榴弹,迎着日军扑上前去,用人弹方式与杀过来的日军同归于尽。

    “轰轰轰!”不断传来手榴弹炸响的声音,日军高扬的冲锋劲头也被这猛烈的爆炸声所重挫,有些日军看到红标军凶神恶煞地拉响怀中捆成集束的手榴弹,不由吓得魂飞魄散,掉头便逃,甚至一些日军干脆就抱着脑袋直接滚下山坡,想远远地避开这可怕的手榴弹爆炸。

    前沿战壕被红标军用手榴弹又重新夺了回来,日军也被他们这突然爆发出的狠劲所震憾,气势上一下子被压了下来。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暂时,毕竟杀上山来的日军比红标军更多,而且日军的单兵作战素质又比红标军更强,因此在后面日军军官狂热地鼓动之下,陆陆续续有日军『挺』着刺刀重新又冲了上来。

    一个红标军与日军扭打在一团,他们从战壕内一直打到战壕外,双方翻滚在地上你来我往都想死死压住对方,然后再腾出手来刺死对方,但是僵持了很久,谁也没有占据上风,在生死一线谁都在使出吃『奶』的干劲在拼命。

    “啊!”当那红标军压在日军身上,准备拔出工兵铲将对方脑『门』削掉时,从后面奔出的一个日军突然举起村田步枪刺刀,一刀就扎他的后心,他不由大叫一声,身体便软软地朝旁边地上倒去,那被压在下面的日军得以顺利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狂暴地用脚狠狠地踩踏那红标军的脑壳,直到踩得稀扁模糊,沾了一脚的脑浆与血液,才停罢下来。

    “弟兄们,打***一个反冲锋!”第二道战壕里的一个红标军排长见此情景,立刻从壕沟内跳了出来,对身边的部下大声吼道,“杀他狗娘养的东洋鬼!”说着,便带头端着『毛』瑟步枪刺刀向第一道战壕杀去。

    周围的红标军见状,也纷纷从战壕内爬了出来,向日军反冲锋杀去,片刻之间便和突入第一道战壕的日军厮杀成一团,战况之『激』烈双方甚至已经开始用牙齿撕咬对方的皮『肉』。

    “啊!”一个日军被活生生地被红标军从脸上撕咬下一大块皮『肉』,痛得不由大声喊了起来,他手中刺刀一捅,便将那红标军心口刺穿,等拔出刺刀时,那红标军已经气绝身亡。

    那日军一边捂着血淋淋的脸,一边用脚狠狠地踢着倒下的红标军尸体,但很快他自己也倒在了地上,因为从旁边冲来的红标军狠狠地将枪托抡了个圆,重重地砸在他的后脑勺上,“啪”地一声便生生地击碎他的脑壳,血液与脑浆哗地便迸『射』了出来。

    一个红标军举枪向面前的日军『射』击,这么近的距离本来应该能打得中,但那日军反应却极快,身子一蹲,立刻矮了下去,子弹从他头皮上掠过,打到后面另一个冲来的日军『胸』口,那倒霉的日军“哎呀”一声,便摔倒在第一道战壕之内,手脚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却被后面冲上来的其他日军『乱』脚踩得血『肉』模糊,最后终于不再动弹,没了气息。

    那红标军再想向冲来的日军开枪,却已经晚了,因为从旁边突然冲出两个日军,其中一个日军抡起枪托就砸在他的脸上,只一击就将他满嘴牙齿都砸得碎了一半,整个脸孔都被打得变形,鲜血从嘴巴、鼻子里喷了出来,他刚摔在地上,另一个日军已经举起村田步枪刺刀,将他刺了一个透心凉,然后抬起脚狠狠地踢他的头部,直踢得脑袋变形,血『肉』模糊。

    红标军的反冲锋打得并不成功,因为冲上来的日军太多了,几乎每个红标军都要面对三、四个日军,因此在最初短暂压制之后,就被日军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此时萧奈已经无法再让大炮就近轰击,因为矢崎山国的部队已经杀上了山头,与红标军们『混』战成一团,即便再无差别地轰击,只能将山头上的红标军全部炸死,而无法阻止源源不断从山坡下面爬上来的日军狂『潮』。

    剑潭山红标军山头阵地西侧已经陷入与日军第二联队第一大队的苦战之中,而东侧的局面却也十分不容乐观,因为野秀耕夫见到矢崎山国率先攻上山头,不由气得暴跳如雷,更加疯狂地指挥部队向山上冲来,很快便再次与红标军厮杀扭打成一团,而且为了避免再次受到山顶上大炮的就近轰击,日军还有意识地与红标军纠缠在一起,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双方犬牙『交』错,完全打成了一窝粥,由于两边同是身着西式军服,一个灰『色』,一个深蓝,整个战场就好像两团颜『色』打散了『混』在一起,显得五颜六『色』,完全分不开来。

    日军冲上山头,发现萧奈布置在山顶高处的炮兵阵地,一个日军军官兴奋地大声喊叫道:“大蛇军的大炮在那儿,帝国的武士们,杀啊,冲上大蛇军的炮兵阵地,夺取敌人的火炮!”

    “板载,板载!”其他的日军抬头果然看到红标军的大炮一『门』『门』地立在山顶的高处,不由狂热地发出欢呼声,撞开厮杀成一团的人群,端着村田步枪刺刀便朝萧奈这边杀来。

    “格林炮,格林炮还***不『射』击啊?”萧奈见六、七个日军已经冲到山顶炮兵阵地的台阶下面,不由对着不远处布署的格林炮阵地大声吼道,“快打死这帮***!”

    “哒哒哒”一串火舌狠狠地『抽』了过来,将其中两名日军打得浑身喷『射』着血箭,不停嚎叫着倒在地上,不过其他的日军见状,极为机灵地躲到了土堆后面,避开凄厉的弹雨。

    “手榴弹,给我手榴弹!”萧奈也已经杀红了眼,一把从身旁部下手里夺过两枚手榴弹,用布带捆成一束,然后同时拔下拉环硝绳,再狠狠地朝下面土堆后面藏身的日军砸去。

    “轰轰”两声巨大的爆炸响起,土堆被两团殉爆重叠的焰『浪』吞没,『激』飞四『射』的弹片将躲藏在里面的四个日军当场炸得肢离破碎,血『肉』模糊,尸体层层叠叠地铺在一起,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李连达此时正跌跌撞撞地向萧奈的炮兵阵地逃来,他的后面正追着三名穷凶极恶的日军,他的一名部下因为逃得慢,已经被日军用刺刀挑死在地上,而他即将爬上炮兵阵地的山顶时,脚下一滑,“扑哧”一声身体便溜了下去,一下子就溜到了那三名日军的脚下。

    那三名日军不由哈哈大笑,其中一个抬起脚狠狠地踢了一下李连达的脑袋,直踢得他脑『门』流血,头脑发懵,另一个日军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要往下面拖去,李连达不由又惊又痛,仰头看到山顶上萧奈正冷冷地注视自己,不由急切地哭喊道:“萧兄弟,快……快救我,救我啊!”

    旁边的红标军想举枪打那几个日军,却被萧奈挥手制止了,部下们惊奇地问道:“统领,这是怎……怎么回事?”

    “这等无能怕死的家伙居然还能窃居高位,留他在我们红标军有何用?不如留下战死沙场的美誉,对他对我们大家都是最好的结果!”萧奈冷冷道,“有什么样的官,就有什么样的兵,这种人还***与我平起平坐,想想就恶心!”

    周围的红标军听到这话,一时也无语起来,确实这个李营长指挥水平很不怎么样,如果不是有萧奈帮忙布署指挥,恐怕山头更早就沦陷了,现在让日军杀上山头来,也难怪这个炮兵统领起了杀心。

    李连达最后没有等来萧奈的开枪救援,他被日军拖到土堆后面,然后用刺刀扎成马蜂窝,尸体被一脚踢下山坡,无能的他就这样无能地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但就在红标军撑不下去,萧奈准备让炮手们将阵地上所有大炮全部放低炮口,将山头上敌我双方全部轰成碎片之际,突然有人撕扯着嗓子大声喊叫道:“援军,我们的援军来了,我们有救了,我们终于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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